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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房前的花园里,一位小男孩正在一个木桩前习练掌法。
“啪”的一声,他就一掌拍在了木桩上,被牢牢固定住的粗壮木桩纹丝不动。
“啪”紧接着,又是一掌,结果也是一样,只是这一掌发出的角度有所不同。
“啪”“啪”“啪”
猛的,拍击加快,男孩的掌影在木桩上连成一片。
“啪”这次的声音响亮了许多。
这一掌过后,小男孩慢慢收掌,慢慢收劲,慢慢压下了沸腾的内力。
只见这木桩上,隐隐的,显现出了一个凹进去的手印
“不错不错,看这一掌的情况,你的这门掌法已经入门了。”安徒生先生看了一会,便毫不吝惜的赞叹道:“很难想象,你才学了三个月。”
他又看了看身边侍立的小女孩:“你和苏珊,都是真正的天才啊,我现在都有些嫉妒你们老师了呢。”
“不,这还远远不够”小男孩却是泪流满面:“这种程度,根本救不了艾伯特姐姐”
“汤米啊,唉,你们毕竟还小嘛。据你们的描述,这敌人很有可能是武圣级的强者,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打败的”安徒生先生安慰道:“你不要这么着急的,毕竟,修炼的太过劳累,只会事半功倍”
“我只是,我只是恨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小男孩又用力拍了下木桩。
“好啦,练了一早上,也辛苦了,先吃饭吧。”安徒生先生没有多说什么:“吃饱了下午才能继续练嘛。”
洋房里,餐桌上已经摆了一些食物,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在厨房里忙碌着,而小苏珊也放下箱子,跑过去帮忙了。
不一会儿,餐桌上就摆满了食物,大家也围坐在了餐桌前。
“今天,信使已经来了消息,苏珊母亲接到了,已经进入了我们丹麦境内,应该这两天就能到了。”吃饭之前,安徒生先向着邻座的中年男人道。
“那,那真是太感谢您了。”中年男子连忙感谢道:“要是没有您,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要这么客气的,毕竟,苏珊她老师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嘛。”安徒生先生客气了几句,有道:“只是,境这么多天的观察,我发现了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瑞德哈特先生忙道,其他人也停止了进餐,向着安徒生先生看了过来。
“不要这么紧张,是武道方面的事情。”安徒生先生挥挥手:“汤米的武功修炼我倒是不担心,他手上的几门武功都是极好的,修炼的也十分刻苦,天赋资质也都不缺,想必以后会有很高的成就。关键是苏珊。”
“我”小苏珊有些莫名其妙:“我也有武功啊,老师教过我刀法的,虽然用的是菜刀,那可也是一门非常强大的刀法呢”
“我不是说这刀法不行,这确实是一门强大的刀法。”安徒生先生严肃道:“关键是适合,它并不适合你”
“啊”小苏珊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不是挺好的么”
“不,如果没有北边发生的那些事情,它当然是很好的。”安徒生先生表情认真:“但是你既然有这样神奇的天赋,那就不应该让这天赋白白浪费你将拥有更加广阔的舞台”
“什么意思什么北边的事情”瑞德哈特先生却抢先开口了:“苏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小苏珊却抿着嘴,一眼不发。
“瑞德哈特先生,稍后我会向你解释的。”安徒生先生打断了瑞德哈特先生的追问,又看向了小苏珊,语气温柔无比:“我知道,你对这份力量非常的恐惧,也不愿想起那时候的事情,但是,天赋并不会因为你的逃避而消失,你更应该学会如何去驾驭它,控制它”
他顿了顿,接着道:“怎么样,愿意跟我学习,学习如何去驾驭这份力量么”
卡昂,法兰西西面最大的港口城市,也是原先法兰西海军的驻地。
在这里,这大半年来,修建了无数座船坞,每天都有无数船原木,无数车钢铁被运载过来,投入这一间间造船场中。
每天都有崭新的船只下水,有大的,盖伦式帆船战舰,有小的,鱼梭形冲锋快艇,有大肚子的运兵船,也有狭长高速的护卫舰,大大小小,各式各样,不一而足。
在这里,将重新打造一支全新的庞大舰队
大海边高高的山崖上,有一座戒备森严的堡垒,那是帝国海军军部的营地。
穿白蓝色军装的士兵在这里与船厂只见巡逻,操练,白天扬帆出港,晚上随波归来,磨练着操船的技巧,操练着水战的本领,一日一日,不得停歇,将领们严苛的教导着他们,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里,从呕吐不止的旱鸭子变作海里的游鱼。
堡垒的高处,可以俯瞰整个沙滩与海面的一个房间里,一群人正在讨论着什么。
“你们说,陛下把他派过来到底是个什么用意”
“是啊,这位大人的身份可不一般啊,要是海盗王知道了,打过来,我们可抵挡不住啊。”
“我们现在这么多艘船,还怕那维京海盗王”
“现在船多不假,但大家都还是生手,真正的海战可都没打过,未必打得过他们啊。”
“是嘛,是嘛,而且那海盗王可是武圣级的存在,我们这没一个是他的对手,到时候可拦不住。”
“不管怎么样,保密最重要,他不知道,当然就不会打过来了。”
“陛下也真是,现在正式我们全力发展的时候,偏把这么个人派过来。”
“不会,陛下其实是想让我们和那伙维京海盗干上,来磨练我们吧”
“这不可能,起码让我们练上两年再说嘛,现在哪里有胜算”
“两年还胜算维京海盗存在了又多少年了少说也有几百年了这么多年,哪个国家没被他们劫掠过哪个国家没有围剿过他们哪里是这么容易就能打败的”
“那你说陛下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应该是个护身符,上次在巴黎那维京海盗王不是退了嘛,他可能是想让弟弟洗白吧。为了弟弟的仕途,就算知道了他在我们这,应该也不会攻击我们的,说不定还会让一些小弟来给他弟弟刷战绩呢”
“这么说,倒是也有可能啊。”
“总之,大家先保密,无论海盗王来不来,我们都想原来一样好好操练就是了,陛下有陛下的想法,我们就不要胡乱揣测了。”
堡垒的房顶上,独臂的壮汉盘坐在地,默默的修炼着内功。
肉眼可见的力量在他体表流淌,条条暖流在他体内流动,他的肌肉不断的凝结,又不断的膨胀,仿佛是在呼吸。
他的全身赤果,赤铜色的皮肤上血管暴起,变得粗壮强韧,仿佛血液的流动都在加快,他的皮肤,开始泛出丝丝红色。
这红色一路蔓延,从小腹道胸膛,从胸膛道四肢,最后,开始向着头部汇聚。
不一会儿,他就满脸通红,全身都是鲜红一片,而且散发出阵阵热浪,就连寒风都被一下驱散,
突然,猛的,他上的鲜红一下子消失不见,皮肤恢复成古铜般的色彩,热浪也无声无息的消失,任由海风迎面而来,抚在他光滑的肌肤上。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壮汉猛的睁开了眼睛。
这双眼睛是那样的明亮,仿佛倒影着漫天的星辰。
独臂壮汉站了起来,抬头望天,久久不语。
如果又熟悉的人在他身边,不难发现,他那双眼睛里再不复原先的木讷茫然,里面现在,满是智慧的色彩
“哈”独臂壮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我想起来了”
他身上的气势慢慢升高,身体慢慢变得更加高大,深蓝色的内力在他体表流淌,再又发散开来,狂放般的飞舞消散在空气之中
突然,他爆喝一声,宛若雷霆轰鸣:“我回来了”
“嘭”
堡垒的房顶被踏碎,他冲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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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怜悯的权利
‘离开翠柳街,张昂跟着阿道夫前往喷泉广场,来观摩他这一天的工作。
当然,他们并没有走在一起,而是相隔了一段距离,一前一后,仿佛是互相不认识的路人,张昂跟随改变了个全新的相貌,因为还少现在,他不想进入宪兵队的视线之中。
走到前台毕竟太危险了,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而隐于幕后的话,至少还有个缓冲的空间,可以保全自身。
喷泉广场是个很大的广场,广场中央是座高大的女神像,据说每当节日有盛大庆典的时候,女神像捧着的水壶中就会喷出几丈高的喷泉来,十分的壮观。
女神像下方则是一个巨大的池子,里面是清澈见底的湖水,偶尔,还能看见水底的游鱼。
喷泉池子往外,则是一片宽广的广场,还没到中午,张昂看就到很多人在广场上或散步,或聚在一起谈论着什么,平民贵族都有,男女老少俱全。确实是个适合演讲的好去处。
沿着广场往下,是不高不矮的几阶台阶,台阶下,就是四通八达的条条道路了,道路上人来马往,十分热闹,能看到贵族小姐们精致的马车,也能看到堆着高高货物的宽大货车。
张昂看着不远处的阿道夫,等着他展露自己的演讲才华,然而,他并没有走上那喷泉广场,反而显得有些踌躇不前。
张昂朝着他的视线看去,却发现有一堆人,大概十几个,大多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他们正红着眼,站在喷泉下向着四处张望,看样子是在寻找什么。
果然,穿着笔挺军装的阿道夫还是太明显了,被他们一下子就发现了,一声招呼后,这群人就发狂般的向着阿道夫冲了过来。
张昂打开数据之眼粗略一扫,就又放下心来。这帮人都不是什么高手,大多数都是健壮一点的普通人,只有两个有内力在身,也不过是正式武士水准罢了,对阿道夫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然而,阿道夫却没像张昂想的那样摧枯拉朽,三拳两脚将他们打的断胳膊断腿,反而在他们追过来之前,转身就跑
这是什么情况是这里大庭广众之下,不好下手还是有什么顾忌不愿伤人性命的话,直接打昏就是了嘛。
然而阿道夫却选择了逃跑,穿过川流不息的街道,往小巷暗街里奔行,在极短的时间里,就带着这帮人消失在了张昂的视野中。
说好要演讲的啊,现在不不是马上就中午了么
怀着郁闷的心情,张昂走到喷泉广场伤,向着一个一直在一片看热闹的吃瓜群众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帮人干嘛要追你们小胡子军人”
“唉,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完全是那个小胡子造的孽啊。”那群众语带感慨:“那是昨天的事情了,昨天中午的样子,那小胡子在这边演讲,演讲些什么我不太清楚,反正听的人蛮多的,然后不知道怎么的,这小胡子就掀起了一场暴乱”
“暴乱怎么可能”张昂装作不知的反驳道:“宪兵队不管么”
“哦,你听完说完嘛,宪兵队当然管的啊,但是哪里有这么快嘛,那帮没脑子的还是做下了错事”那群众继续解释道:“他们活活打死了个犹太小孩”
“唉,那小孩子才十岁出头,就这么被他们活活打死了。后来这小胡子当然是跑掉了,可这犹太小孩的家人哪里会这么容易罢休先去找了宪兵队,然后又叫了亲戚朋友满大街的找这小胡子。犹太人多团结啊,一下子来了近百人,不过到了晚上宵禁的时候,人也没找着。今天还是继续找嘛,这小胡子可真胆大不怕死,现在又跑过来演讲,这不就给他们抓了个正着么。”
“嗯,好吧”张昂也理清了来龙去脉,一时有些无语。
果然还是有个组织好啊,这种注定要得罪人的工作,也不是这么容易做的。
没办法,张昂只好打道回府,回到两人住的小洋房里,等待阿道夫归来。
直到夕阳西下,天色快要黑了,张昂才再次见到了阿道夫。
他看上去十分狼狈,身上衣冠不整,军装仿佛被揉过的纸一般凹凸不平,就连扣子都被揪掉了两个,头发杂乱,身上多了好多说不清的污渍,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而他的神情也是十分沮丧,看上去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一般。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张昂有些不解:“这么弄成这样,那帮犹太人里有高手”
“不要问了,先让我静一静吧。”阿道夫的声音有些沙哑。
“晚上还要开会呢,你这样子去可不行。”张昂却不心软:“总之先把仪表整理一下。”
脏乱难闻的衣服被扒掉,浴室里准备好了热水和毛巾。
将阿道夫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