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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前,就是借刀杀人,想要我们组织和犹太人拼个你死我活,然后他们坐收渔翁之利。”希姆莱娓娓道来:“所以,我们想要报复,也是一样,也要借刀杀人让他们和犹太人发起冲突”
“那怎么可能呢他们又不是傻瓜,无缘无故,怎么会和犹太人打起来”有人不解。
“是啊,他们直接虽然可能有些小矛盾,可远没到发生冲突的地步。和我们可不一样,我们是光明正大宣传反对,驱逐所有异族人,他们当然可以轻易煽动犹太人反对我们,和我们发生冲突,这再简单不过了。我们怎么煽动他们互相对抗呢这没有道理啊。”又有人表示不明白。
“要驱动一个人,或者一群人,无非就两个办法,一个是以利驱之,用足够的利益驱动他们,让他们为了利益而争斗。”希姆莱缓缓道:“另一个,则是恐惧用生死存亡的恐惧,来驱使他们,去躲避,去挣扎,去死中求活”
“你的意思是”卡尔队长看上去好像明白了什么。
“我这里有个计划就是利用恐惧的”希姆莱将计划缓缓道来:“首先,我们得传出一些消息出来,真的消息,将索布人利用犹太人和我们发生冲突,用阴谋诡计让双方结下死仇的消息传出去酒馆,酒吧,黑街,老鼠,什么都好,偷偷的,隐蔽的传递出去,让犹太人知道”
“然后,我们需要一队使者实力足够强大的使者在几天后正大光明的进入波兹坦城,正大光明的进入犹太人的聚集地,代表整个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向他们的高层下达战书以最坚决,最不容置疑的态度,给他们不死不休的战书毕竟柏林离波兹坦并不远,
然后,我们需要一队使者实力足够强大的使者在几天后正大光明的进入波兹坦城,正大光明的进入犹太人的聚集地,代表整个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向他们的高层下达战书以最坚决,最不容置疑的态度,给他们不死不休的战书毕竟柏林离波兹坦并不远,
第五十一章 六芒星议事厅
波兹坦城东,有造型别致的房屋建筑群,这里的房屋大多只有一两层,圆顶方门,墙上涂着厚厚的白色涂料,和周边那些尖顶楼高,砖石外漏的普通建筑大不一样。
这里是波兹坦城中,三千多犹太人的居所,他们的聚居地。犹太人向来抱团,喜欢群居,多年的流浪漂泊让他们格外的珍惜现在这来之不易的安身立命之所。
经过他们多年的展改建,这个聚居地已经十分完备了,形成了一片自给自足的独立王国,里面有独立的医院,学校,市场,酒馆,旅店以及,最最重要的,一座不大的犹太教教堂。
在这小教堂的隔壁,则是一幢看上去十分宽大的房子,那是他们的议事厅,那是犹太人中几位德高望重的领头人讨论大事的地方。平日里,也会处理一些同族之间的纠纷,突事件,或者帮忙见证签订一些契约之类,是整个聚居地的行政中心。
而今天,议事厅中却是气氛凝重,无论德高望重的宿老,还是在外拼搏的能人,护卫聚集地的武道强者,全都面色凝重,每天紧锁。
“嗨我就知道,这事情有蹊跷,想不到背后煽风点火的,竟然是那些索布人”一位白胡子的宿老拍了下桌子,长吁短叹道。
“我就知道,那个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就是再蠢,也不会往死地里钻啊,在外面进行礼拜的时候,闯进礼拜堂来,明显不对劲嘛”一个穿着华丽礼服的中年人也是一脸的怒气。
“你知道,当时怎么不说现在人都死了,仇都结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另一位花白胡子的宿老吹胡子瞪眼睛的:“我早说的嘛,不要杀人,不要杀人,你们不听,现在看看,中计了吧,平白无故,我们就多了个强敌”
“那也算不算什么强敌吧,他们在我们波兹坦的分部不是被人捣毁了么人都散了,还能怎么样”一个年轻一些,穿着短打劲装的年轻人不满道:“大家有必要这么担心么”
“不算强敌那是你没去过柏林”一个胖乎乎,一副商人模样的胖子瞥了他一眼,道:“这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在柏林可是数一数二的大组织,大党派,光正式成员就有几千人,都是有能力,有本事的人,可不是什么乌合之众。”
“是啊,先哲告诫过我们,永远不要小瞧你的对手”花白胡子的宿老告诫道:“就像上次,就那么五个人,你们一群人,人数比他们多,境界比他们高,还不是伤了好几个”
“那是他们的武功逃过诡异,大家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劲装青年忍不住辩解道。
可他的话被一下打断了,是华丽礼服的中年人:“别说那些有的没得,关键是,接下来,接下来该这么做”
白胡子的宿老摸着胡子思考了一会,才道:“还是尽量求和吧,这样,诺依曼,你亲自带人去柏林跟他们把事情讲清楚,在带些钱去,作为赔偿。毕竟,我们杀了他们好几个人,虽然是被煽动的,但动手的毕竟还是我们。态度好一点,好好赔礼道歉,先把事情对付过去吧。索尔人的话,再慢慢找他们的麻烦。”
诺依曼是个穿着麻布袍子,背负这两把弯刀的中年人,他看上去并不愿意:“我说,有必要这样么这个什么民族社会党,它强归强,可是远在巴黎,派过来,最多也就十几,二十人,就算他们找上门来,我们也能轻松解决的,何必赔钱道歉再说了,他们一天到晚演讲鼓吹要驱逐我们,驱逐异族人,要将我们赶出德意志啊怎么说都是我们的敌人啊,哪里有向敌人道歉的”
“啪”他取下弯刀,用力拍在桌子上:“反正我不去,他们要来寻仇,我带人接着就是了。”
“唉,你怎么不明白呢”白胡子的宿老一脸的怒其不争:“他们演讲鼓吹是演讲鼓吹,说我们不好,赶我们走。但我们也可以请人上街说我们犹太人好,留下我们。那是文斗彼此争论就是了,全凭大家的口才,我们大比花钱下去,请些伶牙俐齿的人帮忙,解决起来不简单的很但生冲突,伤人杀人,就是武斗了,后果会很严重的”
白胡子宿老饱含深情:“我们犹太人失去了故国,在大6上流浪了这么多年。我们这一支历经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居住的地方,先辈们不断付出,贡献,才让大家平平安安过了这么多年,你现在这样,是想让先辈们多年的努力毁于一旦么”
“我,我就是”弯刀男子面色有些潮红,有些接不下去。
“练武那么辛苦,你不怕,现在叫你去道个歉,张张嘴的事情,就这么难么”白胡子宿老趁热打铁:“我知道,你在乎尊严,在乎面子,可你想想,他们死了十几人,死在你手上的,就有五个五条人命,换你张嘴道个歉,难道你还吃亏了而且你最重要的不是道歉,是解释,那是索布人的阴谋我们也是受害者让他们去找索布人的麻烦,难道不好么”
“嗯好吧,我这就”弯刀男子沉吟了一会,正准备答应下来。
议事厅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打断了他的回答。
只见一个小伙由远及近,飞奔进了议事厅,高声报告道:“报告几位长老,西门那边来了一队五个人,说是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使者,说要见众位长老”
他话音刚落,议事厅内便是一片喧哗与命令。
“哎呀,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人来了,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兴师问罪正好,我们正好和他们把事情讲清楚”
“对对对,都是那帮该死的索布人的阴谋,和我们没关系”
“乌纳,你赶紧去金库那边,提一箱金马克来,等等做赔礼”
“巴拉尼,你去酒馆那找拉沙,叫他准备好一桌好宴席,往好里做酒肉都要有等等我带使者过去吃饭”
“还有诺依曼,等等到时候你就主动道歉诚恳一些,不要阴阳怪气的,最最主要,就是把责任都推到索布人身上去明白么”
一阵忙乱后,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使者也到了议事厅前。
这五个人看上去年纪都不太大,但气势确实十足,一个个铁着张脸,面色阴沉,而且看上去肌肉达,好几个脸上身上都有疤痕,再加上他们身上带着的兵器,看上去十分的强悍凶厉。
一进议事厅,稍稍环顾四周,看到人数不少后,那领头的壮汉便开门见山:“我叫卡尔勃伦纳,是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外勤战斗部副部长我来这里,是给你们犹太人下战书的”
“战书”有几个宿老已经惊呼出声。
可不等他们解释,卡尔队长就接着道:“对于你们犯下的罪孽,我们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绝不容忍这一次,我们将集结全部的力量,与你们不死不休哪怕我们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战至最后一个人,也要把你们这边犹太人赶尽杀绝”
说罢,他就从怀着掏出一面血红的方布丢到了地上。
丢白色的手绢是两个人决斗的挑战请求。而红色的方布,则是两个家族,或者两个组织之间的正式宣战
这样的宣战已经很久不曾在波兹坦城中出现了,这样正式的宣战,往往代表这其中一方的彻底覆灭,与另一方的元气大伤,是真正意义上的不死不休
“不不不,卡尔部长,你们误会了,那些事情都是误会都是索布人的阴谋您不要中了他们的计策”花白胡子的宿老忙不迭地的叫喊出来。
可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使者置若罔闻,抛下方布后,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不是我们干的不对,虽然是我们杀大人,但那不是我们的本意,都是索布人”一个劲装的青年一边解释,一边想要挡住五人的去路。
可卡尔副部长毫不理会,狰狞一笑,就是一掌拍出,将他一下拍飞,撞倒了一排人。
可拦截还未停止,大厅中穿着短袍的诺依曼飞冲出,几下一跃,挡在了五人面前:“几位使者,请冷静下来,我们无意与贵组织为敌,之前生的事情其实都是误会,你们不熟悉波兹坦城不知道,其实这是索布人”
可没等他说完,卡尔部长便吐气开声,声若雷霆:“滚”
声音带着无匹的气劲四散而出,震的全场的人东倒西歪,耳朵里都是嗡嗡直响,一时半会听不见任何东西。
这是价值8ooo功勋点的顶级特殊类音波系武功狂狮之怒吼
便是以诺依曼作为波兹坦城犹太人第一高手,直面这一吼,也是头昏脑胀,一时之间天旋地转,强撑着才没有倒在地上。
等大家恢复过来,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使者一行人已经离开这里,不知所踪了。
议事厅中的众人,再次面面相觑,盯着大厅中央那块血红的方布久久说不出话来。
“大家说,现在怎么办”华丽礼服的中年人一脸的无奈,打破了议事厅中的沉默。
“还能怎么办,找到那几个使者,和他们解释清楚啊,总不能,总不能真的开战吧。”花白胡子的宿老嘴巴有些哆嗦:“真打起来,你知道要死多少人”
“对对对,他们刚从柏林过来,不了解情况,又是心情激动,也是情有可原的嘛。”白胡子宿老也是赶忙道:“他们应该走不远,到了晚上还不是要住下来,赶紧派人去打听我们态度摆好,去给他们详细解释清楚。”
“对要真这么展下去,我们两家打得死去活来两败俱伤,那帮该死的索布人岂不是做梦都要笑醒要赶紧解释清楚”胖乎乎的商人也赶忙表态。
“嗯这一箱子金马克可能不够,去金库那边再调一些过来,那些使者也是人,足够钱摆出去,终归愿意听我们解释的。”花白胡子老人补充道。
“不不不,这还不够我们等等先把事情解释清楚,然后表态,帮他们一起对付索布人,出人,出钱,出力,让那帮该死的索布人付出代价”白胡子宿老也说出了想法。
“对,都怪他们不然我们何必到了现在这段地步我们要和他们合作,合则两利索布人现在一盘散沙,好对付的多。”华丽礼服的中年人感慨着:“这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可真是厉害,这一吼,连诺依曼他都挡不住啊,他还是什么副部长,就这么厉害。等等来了他们的大部队,什么部长,党魁之类的,加上那几千个成员,我们可不一定打得过啊。”
“是是是,不能和他们打,我们这家大业大,躲也不好躲,还有那么多老弱妇孺,真打起来,就算赢了,也是惨胜。损失太大,损失太大,不能打”胖乎乎的商人也是一脸的后怕,连声表态。
“对,我承认我错了,这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确实藏龙卧虎,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