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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盟大陆位于日月关之外;两边更份属敌对,现在贪狼巫门的人,居然深入到了数十万里外的凤凰城,设局筹谋。
这其中代表什么,让左小念想一想都要浑身发抖,不寒而栗。
这件事,实在是太严重。
若不是左小多误打误撞破坏了对方的计划,让对方转而对付小多的话,恐怕那十个小偷的死,根本就不会引人注意留心,更不会有人往贪狼之心这等超凡之物上怀疑。
那么问题就来了,对方究竟渗透了多少呢,更有甚者,凤凰城之中存在有对方的内应,乃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而且对方的内应,绝不是什么普通人!
“这该如何调查呢?”
左小念喃喃自语。那贪狼之心,除非本人来提取记忆,其他人是万万提不出的。
“明天一定要跟师傅说说这事,她见多识广,或者另有办法。”
“只是贪狼来了倒也无妨,但若是杀破狼全来了,这事儿可就大了……”
……
另一个遥远的地方。
时间回溯一夜之前。
就在那粉衣少女被杀的那一刻,一个正在修炼之中的少女,突然毫无征兆的喷出来一口鲜血,随即更是一头栽倒在地,人事不知。
外面一声惊叫骤起:“师父,师姐她练功出了岔子,这是……走火入魔了?!”
四处人影纷纷奔来。
良久之后。
那当事人少女终于醒来,目光迷惘,脸色惨白。
一个黑衣老妇人站在她身边:“玄衣,怎么回事?”
这位叫玄衣的少女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虚弱的道:“师父,我的分身,应该是被灭了。”
“分身被灭了?”
黑衣老妇人眉头皱了皱:“你此次分剥出去几道分身?”
“两个。”
墨玄衣低沉道:“一个往东,一个往西,正是往东那个,被灭了。”
“往东那个,目的地是哪里?”
“中原地区,古齐地界。”
“那边有我们的人接应,一切动作尽在计划之内,纵有变故,又怎会提前没有预警?”
“就是这样才奇怪啊。”
墨玄衣深深吸了一口气,调匀气息,又吃下几颗丹药之后,精神稍见振奋,神色间,尽是一片凝重。
分身莫名其妙的死了,自己就只收到一个模糊的意念;大抵是最后发出意念的时候,被出手之人给截留了,以至于就只剩下了一点模模糊糊的内容。
甚至,若非这点近乎执念的意念足堪牵动自己的心湖,只怕连这点内容都传不回来——
“我不是父母双亡的孤寡之相。”
墨玄衣又复一阵喘息,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彩,突然仰头问道:“师父,您见过我的父母吗?”
黑衣老妇人眼神淡漠:“为何忽然有此一问?”
“弟子……弟子这一次精神受损,突然感悟人生苦短,寂肃无常……”
墨玄衣吸一口气,道:“莫名的想起来这么多年,竟都没有为父母去上一炷香,当真是不孝……”
黑衣老妇人淡淡道:“死者已矣,山长路远,只为了一炷香,万里跋涉,又岂有什么更多意义?”
墨玄衣沉默了半晌,低低地问道:“我的父母,真的死了么?”
黑衣老妇人霍然转头,阴沉沉的问道:“玄衣,你这是在怀疑老身?”
“弟子不敢。”
墨玄衣低低地说道:“只是弟子心底有一点感觉,我的父母还没有死……”
“感觉,嘿嘿,感觉……”黑衣老妇人嘿嘿冷笑,道:“我到现在……也时常感觉咱们祖师并没有陨灭呢……但是……”
墨玄衣不再说话。
“不要胡思乱想。”黑衣老妇人冷漠道:“你此番元神受损,之后暂时不要练功了,以休养调息为主。元神受损之伤,难免会胡思乱想一些事情,此乃是修行路上的大碍。唯有心思清明,灵台明净才为妙谛。”
“是,师父。”
看着黑衣老妇人就要转身离开,墨玄衣忽而追问道:“师父,咱们巫盟大陆有没有深谙相术易理的高人?”
“相术?易理?”黑一老妇人转身,眼神凝定的看着她,半晌才道:“这等骗人的东西,你找这个作甚?”
“我……”墨玄衣低下头:“我想看看。”
“没有!”
黑衣老妇人淡淡道:“本区三十六门大比,即将开始,你作为我贪狼门种子弟子之一,要明白什么事情才是该做的。个中轻重缓急,须得分剥清楚。”
“是。”
“你静心养息吧。”
黑衣老妇人一挥手,几瓶丹药落在墨玄衣身前,更无多言,转身就走。
“师父,我的分身……”墨玄衣道:“我的分身就这么陨灭,我怀疑……那边只怕要出大问题。”
“你想如何?”
“弟子想要过去看看。毕竟此事还牵扯到一枚贪狼之心的遗落。”
墨玄衣道:“贪狼之心之中,还有我一段神魂记忆,需要找回。这对我来说,不能遗落在外。”
这一次,黑衣老妇人并没有说什么,她停住脚步,仰头思索了一会,道:“去那边的话,风险很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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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东来 买床
“但弟子神魂受损,若是不能找回失落的贪狼之心,找回失去的记忆,何能令到元神圆满,便是这贪狼魂也难能修炼到圆满地步……”
墨玄衣咬着下嘴唇,道:“师父睿智,若是有这个缺失,弟子就算是参加大比,也没有太高的胜算。”
“去一趟倒也无不可,让你大师兄或者你师叔陪你一起去。”
黑衣老妇人想了良久,终于松口,道:“不过你要记住,此行的根本任务乃是寻找贪狼之心,跟其他的没有半点关系!”
“玄衣,你本身才是关键,哪怕是咱们安排在那边的所有内线,被全部连根拔起……哪怕本门千百年的部署,尽数在你面前毁于一旦,你也不允许妄动!”
黑衣老妇人道:“若是你不答应这点,就不要出去。”
“弟子答应。”
黑衣老妇人哼了一声,道:“为师的给你三天时间恢复状态。带上敛息珠……要注意在外的贪狼之心对你产生感应。”
“是。”
“等你确认恢复了,再来跟我说动身。”
“是,师父。”
墨玄衣心中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于分身传回来的那点内容,分外在意;从头至尾都没有生出半点怀疑。
纵使分身在传回这句话之后,仅过了片刻就被灭杀。
不是父母双亡的孤寡之相。
相!
墨玄衣咬着嘴唇,只感觉心中充满了这句话,一时间心中思虑汹涌,各种酸涩苦痛滋味,尽都涌上心头。
我从小便一直以为我是个孤女,看到别人有父母,女儿总是被父亲抱着走,骑着爸爸脖子东张西望,就羡慕的不得了。
要这个要那个……眼馋得很。
如果我有爸爸,我有妈妈,也会给我买。
也会将我宠到天上!
也会让我骑大马。
也会……
但是我没有。
我爸爸妈妈都早已经死了,死在万恶的星魂大陆人手中!
但是,在经过了这么久之后,分身却传来这么一句话。我不是父母双亡的孤寡之相。
我一定要搞清楚个中真相!
那么,我要先找一个相师了,最好最好,是找到道出我不是父母双亡孤寡之相的那个相师!
这才是此行的当务之急。
我要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查到了有关父母的消息么。
一想到“查到了父母的消息”这几个字,墨玄衣的心头突然一片火热!
我好想,好想被妈妈抱一次,我好想,好想被爸爸抱一次!
哪怕,只有一次!
…………
第二天清晨。
左小多早早就起来了,片刻后,左小念也从她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了,夸张的伸个懒腰,声音清脆:“狗狗,走吧,记得别丢了我的脸啊!”
左小多唯唯诺诺,支支吾吾。
吴雨婷端上来稀饭和一盘肉:“吃完早饭再去。狗哒,你多吃点肉,等会去了你姐师傅那边,记得要尊敬,要听话,不许调皮捣蛋,这是你姐好不容易给你争取来的机会。”
左小多点头如捣蒜,有心想要说一句,我不是小孩了,不用这般的嘱咐,终于没敢说出口。
左长路则是板着一张脸吃饭,看不出喜怒,快吃完才道:“小念,你看着点。”
左小念坐直了身子,尊敬道:“好的,爸。”
左长路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专心吃饭。
……
饭后,姐弟二人上路了。
随着轻轻的关上门之瞬,就听见俩人发疯一般的奔跑声音,以及一份撒欢儿一般的快乐。
吴雨婷侧耳听了一会,才苦笑一声:“是不是你对他们俩太严厉了……看他们怕你怕的。”
左长路狠狠地翻了个白眼,道:“左太太,应该是你对他们太严厉好吧?我哪里有怎么管过。”
吴雨婷翻个白眼,悄声问道:“昨晚小念在小多房间待到几点啊?”
左长路头也不抬的扒饭,一字一句的回答道:“不到四点,三点四十九分十七秒。”
吴雨婷皱起眉头,道:“今早晨我进小多房间看了,床塌了,但是没有其他的痕迹,应该是没啥别的事。”
左长路哼了一声,翻个白眼。
吴雨婷忧心忡忡道:“其实我对这俩孩子还是放心的。”
“放心?……”
左长路再次翻白眼,放下筷子,抹抹嘴,道:“小多已经能修炼了。”
吴雨婷瞪起眼睛:“你啥意思?”
“我没啥意思。”
左长路道:“就是想要看你啥意思。”
心中无限腹诽:你对这俩孩子还放心?昨夜你一夜没睡以为我不知道?耳朵竖的比兔子都长,今早晨早早过去检查以为我不知道?没啥别的事又是什么意思?!
就你这叫放心?自己糊弄自己吧,再来也就是骗骗我。
而且我还得假装相信。
吴雨婷沉默了许久,道:“你别忘了下午运张床回来。”
左长路答应一声,放下碗,起身穿上外衣:“嗯,我去星魂石店了。”
“嗯。”
吴雨婷答应一声,收拾桌子,在左长路走出门口,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追到门口,道:“运一张双人床回来吧。”
左长路正下楼梯,一听这句话,瞬时错乱,一脚顿时踩空,险些没翻下去,转过头,震惊的看着自己老婆:“啥?你刚才说啥?”
“你不是说……小多能修炼了?”吴雨婷理所当然道:“再说了,狗狗的小床早该换了,太不结实了。”
“……”
左长路一片无语。
等了一会,确认老婆没有别的指示,这才一脚高一脚低的走了。
貌似刚才那一下,到底是把脚给扭到了。
……
“对了,等下去到我师傅那儿,一定要记住,不能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左小念突如其来的告诫道。
左小多苦着脸道:“啊?这也不能说啊?这太为难人了吧,你叫左小念,我叫左小多,一说名字,人家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还要再多说什么……要怎么才能不暴露?”
左小念咳嗽两声,道:“没事的,我尽量让你少接触人就好。”
顿了顿又道:“其实我师父是知道你的,就是我师妹不知道你的存在而已。”
“你啥时候多出来个师妹,当初你师傅不是说,认准了你,一门心思调教你这个衣钵传人吗?”
左小多愣了愣,诧异的问道。
“嗯,那是另一段因缘,我师妹是师父五年前刚收的女弟子,名叫梦沉鱼。”
左小念道:“她之来历不凡,乃是咱们凤凰城梦氏集团董事长梦天月的女儿。”
左小多翻个白眼:“天然的白富美啊,长得漂亮不?”
左小念顿时警惕起来,笑吟吟道:“挺漂亮的,比我还漂亮,就是……人家多半看不上你。”
左小多无所谓道:“我不到丹元,根本就不会考虑那些事。我才不稀罕白富美看得上我呢!”
“嘻嘻……”左小念神采飞扬道:“这就对了!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当前就应该以事业为重,修为为重,实力才是硬道理。”
左小多心下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总感觉小念姐在自己一句话之后,突然变得心胸开朗,有一种眉飞色舞的感觉呢?
“原来我哄女孩子,也很有一手的么?”左小多心中念叨,罕有的那么一两分不自信起来。
“小多,这三天……是你的一次机缘!”
左小念停住脚步,很是认真的看着左小多,理了理他的衣领,轻声道:“哪怕再苦,哪怕再累……你也要坚持下来!最起码的一点,我现在就可以很明确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