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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别人的东西我才没兴趣。”
“那真真是可惜了。不过我对别人的东西可是非常有兴趣,如果某人愿意把她的陆律师借我试用的话,我一定一百一千个愿意的接收下来”
“沈以心”电话那头的小女人开始暴走,大声叫嚷着。
“哈哈哈哈。”每次只要是扯到跟陆律师有关的事情,秦夏眠一定会先自乱阵脚,沈以心抓住她的弱点后,屡试不爽,每次都戳她软肋。
沈以心肆意的大笑着。朋友间不需要遮掩的谈话让她身心放松,笑容如实的映在镜子上。
渐渐地,镜子里女人笑容开始变得牵强,双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
别人的东西,徐柏铭以前也是别人的,只是她抢过来了而已。
可是抢过来了。就是她的了吗
两人又聊了一会,敲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才挂断电话。
叮咚
刚放下的手机又发出新消息的提示音,是沈以心的助手在微信上发了她一张图片。
点开接收,查看大图。
对着手机沈以心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徐柏铭的办事效率果然一流,才半天。人事命令已经公布。
人事升迁,公关经理,沈以心。
叮咚叮咚叮咚
手机不断的发出新消息提醒,沈以心点开看了几个,都是公司同事对于她升职的祝贺,把手机往旁边一放,随它响去吧,她对着镜子抿了抿唇,开始挑选唇膏的颜色。
090 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简慕清。
当他的手机一边震动着一边映出这三个字,樊邵阳的心口也跟着一起震了震,一股异样感油然而生。
她怎么会打电话给他
樊邵阳英挺的浓眉往眉心一蹙,叠出几道深深的褶皱。
以简慕清的骄傲的性格,估计就算天塌了也不会主动找他的。
虽然心生困惑,,但是另一边,他修长的手指已经快速的划过屏幕,接通了这久违了五年的电话。
“慕”
“樊总,我是沈以心。”
含着几分担忧,简慕清的名字正从他的唇边脱口而出的时候,另一道有些陌生而又似曾相识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沈以心,徐柏铭的妻子。简慕清曾经的大学同学。简慕清如今的合作伙伴。
樊邵阳脑海里飞快的闪过关于沈以心这个女人的相关信息,冷峻的脸上慢慢凝起一股戾气,以他对沈以心的认知,这个女人绝对等同于麻烦。
连她老公徐柏铭都摆不平的女人,简慕清跟她在一起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你有什么事”樊邵阳冷声问道。
“我给樊总准备了一份大礼,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牵收一下。”沈以心轻扬着尾音,饶有兴趣的问着樊邵阳。
“不必了,无功不受禄。”樊邵阳果断的拒绝道。
“樊总,你说不定会后悔的,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沈以心说着,优美的淡红薄唇邪异的勾起,她将手机放到已经意识混乱的简慕清的唇边。
“不用了。”
樊邵阳再一次冷厉的拒绝并没有人听到。他只觉得电话那头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久久都没有说话声,正当他犹豫着是不是要切断通话的时候,一声似有似无的呻吟通过电磁波传来,一下子就窜入了他的脑海里。
樊邵阳只觉得跟被电击了一般,头皮一麻。
这是简慕清的声音,他绝对不会听错的。
他摒弃一切杂念侧耳倾听着,虽然没有了刚才缠绵的声响,但是粗喘的呼吸声,绵长而悠扬。
“慕清,慕清,你怎么了吗是不是出事了”他的手指紧抓着手机,指节处都因为用力而泛着白。
该死的沈以心到底带着简慕清去干了什么怎么会怎么会
“邵阳”简慕清柔弱无力的声音传来,慢慢的吟叫着他的名字。
樊邵阳的心跳,仿佛随着简慕清的话音而陡然加速。
“是的,我是邵阳。慕清,你现在在哪里”
“唔”
回答樊邵阳急切提问的,是另一声,让他心底泛起一阵酥麻的长吟。
樊邵阳已经认定简慕清肯定意识不清,而现在唯一能够解答他疑惑的人,只有
“沈以心”樊邵阳暴怒的喊着沈以心的名字。
沈以心略显妖媚的声音再次传来:“现在,樊总有兴趣牵收我的这份大礼了吗”
樊邵阳咬牙切齿的质问道:“你们在哪里”
对于如此轻易的点燃樊邵阳的怒气,沈以心的心里充满了得意。
要不是坐在副驾驶座的简慕清已经受不住的通红了全身,她真想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的逗逗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沈以心一边拉着简慕清正准备脱下裙子的手,一边飞快的将她们现在的位置告诉樊邵阳。
话末,还忍不住挑衅的加上一句。
“樊总,我和慕清都等着你的大驾光临哦。”
深夜,嘈杂了一天的城市渐渐地进入了沉静中,拥挤的马路也变得空荡荡的没有多少车辆。
樊邵阳猛踩油门,以一百六十码的飞速行驶着,就算一路上被拍了n张违章他也顾虑不得了。
此刻他的心坎上。惴惴不安挂怀着的,只有简慕清一个人。
沈以心报给他的那个地址,樊邵阳飞快的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
那个位置,非常靠近城南的南祥街。
再加上简慕清对城南片区旧城改造计划势在必得的态度,樊邵阳一下子就联想到简慕清会出现在那里的原因。
那个愚蠢的女人该不会自己孤身一人就勇闯虎穴了吧
该死的樊轩阳那个家伙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吗让她一个人去那种人蛇混杂的地方
樊邵阳的心口一窒,他猛拍了一下方向盘,尖锐的喇叭声轰然作响。
他的双目涨得通红,如今他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发泄着他无边的怒火。
抵达沈以心说的地点,樊邵阳一眼就看到有一辆白色的宝马停在路边的阴影下,他下车,浑身上下凝着一股浓重的杀戮之气不断逼近。
当轰鸣的引擎声在她的旁边停下,沈以心知道她等着的人终于来了。
咚咚咚
副驾驶座的车窗被敲了几下。
沈以心按下开关,将车窗摇下一半,樊邵阳紧绷地俊脸随之出现,她气喘吁吁的说道:“嗨,樊总,你总算来了。”
沈以心从来不知道原来照顾一个中chun药的女人居然是这么辛苦的一件事情,她几乎是跟一个失去理智的女人在缠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让简慕清的衣服还完好的穿在她的身上。
只是衬衫的领口多解开了几颗扣子,紧身的a字裙又往上缩了缩,露出她包裹在黑丝长袜里的美腿。
随着车窗落下,樊邵阳只觉得一股甜美的香气扑面而来,他浑身上下的敏感神经收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樊邵阳双目一沉,他的眸光一下子就落在躺在副驾驶座上昏迷不醒的女人身上,再也移不开。
车厢内,只有前座的小灯亮着,灯光澄黄幽暗,但是一点也不妨碍樊邵阳看清楚简慕清此刻的模样。
扭成s型的曼妙身姿,凌乱敞开的衬衫,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艳丽的脸蛋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黑色的长发湿漉漉的一片,散乱在她的身下。
从窗外吹进来的风,带着一丝清凉,简慕清燥热的身体仿佛得到了一丝纾解,意识朦胧中,她仿佛看到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英俊脸庞。
“邵阳”
简慕清半躺着身体,突然娇笑出声,媚眼如丝,红唇微张,急促的呼吸声里带着樊邵阳的名字。
樊邵阳心口一颤,呼吸都随着简慕清的轻吟暂停了一拍。
他沉着脸,一下子就打开了车门,长臂一勾,将满脸嫣红的女人抱了起来。
隔着几层轻薄的布料,简慕清高热的体温传来,熨帖着樊邵阳的身体。
简慕清突然被抱起。只觉得身体一轻,咯咯地笑了起来,雪白的双臂一挥,绕上了樊邵阳的脖子。
“我知道你不是樊邵阳哈哈哈”
明明刚才还眯着一双媚眼看他,现在却翻脸不认人了,樊邵阳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连脚下的步子,都停了停。
简慕清娇笑一会儿,然后靠在樊邵阳的胸前,像是睡着了一般,突然没有了声响。
细微的安静中,樊邵阳仿佛听到隐隐的啜泣声。
“樊邵阳他才不会出现每一次,他都只会把我丢下”
简慕清吸了吸鼻子,红唇一张一合着,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但是随着夜风。全部送入了樊邵阳的耳朵里。
他的双手明明沉甸甸得抱着他最挚爱的人,却觉得空荡荡的,抓不住她的心。
沈以心任由樊邵阳将简慕清带走,但是也不是毫无条件的,她对着樊邵阳突然停下来的背影,出声喊道。
“樊总,既然你收了我的大礼。我的要求很简单,城南的旧城改造计划,你是不是应该让我们一步。”
樊邵阳的薄唇勾起一抹讪笑,他没有跟她算这笔账已经不错了,沈以心这个女人居然还敢跟他开口讨好处,这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
樊邵阳像是没听到沈以心的话一般,将简慕清抱上了自己的车,然后扬长而去。
樊邵阳接到了人,但是并没有马上把人带回去,而是先去南祥街绕了一圈。
他深邃而锐利的眼眸一直注意着马路两边,看到有不少小混混装扮的青年正成群结队的在路上不停的搜索着什么。
“大家快点搜,那个女人中了chun药,肯定跑不远的,说不定就藏在什么角落里”
“猴老大说了,谁要是先找到这个女人,老大先上,玩剩下的就是我们的”
“听说这个女人是擎天总裁的前妻,啧啧。能够跟擎天的总裁玩过同一个女人,兄弟们,是不是想想就很刺激。”
各种不堪入耳的话纷纷传来,但是樊邵阳所需要的信息也全部获得。
冷眸锐利的一瞥,油门一踩,性能极佳的进口轿车飞速驶离。
他的余光不停的落在躺在副驾驶的简慕清身上,刚才又哭又笑的女人,好像是累了一般紧闭着双眸,只是还是时不时的扭动着身体,浅浅的呜咽声不断。
“热好热”娇媚的声音不停传来。
想起刚才那个小混混说的“那个女人中了chun药”,这么一联想,简慕清所有的反常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樊邵阳的额头一抽一抽的痛着,原来不是酒醉,居然是被下药了
这两个女人是疯了吗
他刚才真不应该这么简单的就把沈以心放走。
樊邵阳胸口的火,越烧越旺,沉黑的眼眸愤愤的瞪了一眼瘫软如泥的女人,但是简慕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双眼。
她黑亮的眼眸里泛着一层迷茫的水光,轻扬着娇艳的红唇,一点也没察觉到樊邵阳满脸的怒气,柔柔的对着他娇笑。
这一笑,将堵在樊邵阳心口的怒意,一下子就抚平了大半。
樊邵阳无声的叹了口气,这个叹息里。充满了太多的无可奈何。
他的目光,一下就变得柔和了,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轻抚着她的脸庞。
“樊轩阳在你的心里,真的就变得这么重要了吗”
“你可以为了他,把你所有的资金都砸进去,为了他,你愿意跟江天骄谗言媚笑,为了他,你甚至不惜只身犯险,只是为了帮他拿下一个招标案而已你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你的心里,真的已经没有我了吗”
樊邵阳想到五年前,在医院的时候,简慕清哭着对她说。
“樊邵阳,我真的好累”
“樊邵阳,三年前。你救了我。三年婚姻,我帮你坐上擎天总裁的位置。这样还不够吗当年的救命之恩,我都还给你了。樊邵阳,我求你,算是我求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连爸爸都没有了,又还有什么。是你值得窥觊的樊邵阳,就当是你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那个时候,她紧抓着樊轩阳的手,一切悲切的跟他说“樊邵阳,我们离婚吧”
五年前的情景仿佛还历历在目,五年后,你的心里真的一点点都没有了我了,只有樊轩阳了吗
可是没有人回答樊邵阳一连串的问题,只有简慕清的粗喘的呼吸声,一起一伏着。
樊邵阳的心里,一阵一阵的刺痛着,但是简慕清惹出来的烂摊子,他不收拾谁来收拾。
他一边开车,一边按下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厉少,我是樊邵阳。”
厉丰年,跟樊邵阳一样,控制着甬城大半势力的男人,只不过他们一个在明,一个再暗。
樊邵阳跟厉丰年只不过曾经在酒会上见过几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