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他妈的那么闲啊!可别被我逮着了,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嗷!
“话说回来,同步值下降到警戒线以下,会发生什么事情呢?”秋长天再次问道。
“幻术的遮掩效果会不足吧。”昆仑镜随口说道,“打个比方,无敌人设就是秋长天的面具,而面具之下的脸乃是陈观水。”
“你的徐师妹习惯了秋长天的面具,若是有一天丢弃面具,她看到其下的陈观水,并不会联想到秋长天身上。”
“但如今面具出现了破损,那么徐应怜也会渐渐熟悉陈观水的气质。等哪一天你摘下面具,她仍然有一定的概率出发‘似曾相识之感’……当然这个也不要紧,毕竟那时候你早就跑得没影了不是吗?”
“破镜你骗谁呢!”秋长天冷笑说道,“这事非常要紧好不好?”
“真要是丢弃了秋长天这个人设,以师妹她的性格,还不得满世界找夫君?若我的真身暴露给她,岂不是意味着我也得躲躲藏藏,生怕哪天被师妹给发现?”
“话是这么说,但即便你现在伪装得天衣无缝,抛弃人设之后,难道就敢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徐应怜面前了?”昆仑镜反问说道。
秋长天无言以对。
“无论你现阶段伪装得如何,以后作为陈观水,都是要尽量避免被徐应怜遇到的。”昆仑镜回答说道,“所以面具是否完好无损,对你而言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我说的可没有错。”
“比起面具的伪装问题,另一个才是你要担心的。”
“什么另一个?”
“你忘了,道心通明天赋是怎么来的了?”昆仑镜提醒他道。
秋长天:!!!
“我的道心通明天赋要没有了?”他难以置信地道,“这绝对不行,我无法接受!”
“不是要没了,只是没法发挥百分之百的天赋。”昆仑镜解释说道。
“那也不行啊!”秋长天连忙说道,“我还要冲一波幽微阶大圆满呢!现在道心通明效率降低,你要我怎么办?”
“嗯……”昆仑镜为难起来,“要不刷一波无敌人设的同步值?”
这同步值确实好久没刷了……秋长天思索片刻,恶狠狠道:
“刷!”
第五十九章 缱绻反侧徐师妹
说起来,同步值也有好久没刷了。
秋长天还以为自从结了一品金丹,便不用再刷同步值了,却没想到自己凝聚的不败金身,会被自己的另一个小号给打破——真是堪比秋魏大战还要让人无语的事情。
果然,无论在哪个世界,站在金字塔顶端的都只有一小撮人,彼此之间不发生竞争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还是得刷!
秋长天便找到紫薇掌教,提出既然战争已经结束,自己也不再是主帅,便可以替门派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和同门真人论道啊,比试啊等等。
紫薇掌教沉默听完,便提点秋长天,说长庚真人你有这个心很好,不过现在是什么时候哇?
不止咱们昆仑宗门内部,全天下都再拿你和太阴剑主做比较,你再如此急切地表现自己,大家都要说你长庚自知不敌,才刻意显摆来着……这有违咱们昆仑的内敛之道。
秋长天闻言也傻了,现在问题是内敛低调吗?我同步值都快掉完了,还低调呢!
他默默离开玉虚宫讲经室,便看见徐应怜从旁边降落下来。
徐应怜见秋长天神情黯淡,大概也能猜到是因为太阴剑主之事,不由得心头一荡,暗想:师兄原来也会有这般被人落在身后,因而黯然神伤的时候啊。
这样想着,心里便生出无限的柔情来,过去将秋长天的手臂抱住,温言道:
“师兄何必如此不开心?若只是因为那太阴剑主,照我看来大可不必。”
“那太阴剑主只是三品金丹,便有太阴素鸣剑又能如何?外物再强,终归落不到自身道基上,后续结婴、登仙,距离肯定会越拉越开,又何必急于这一时的先后呢?”
秋长天闻言,心里也是暖得不行。
道理他都懂,昆仑长老们都说过几百遍了,但徐师妹是何等心高气傲之人?换做别的什么修士,境界实力弱于她的,连看都不会多看两眼,更遑论要劝慰对方了。
不论我是不是那个无敌的师兄,师妹的心里都有我啊!
两人回到金岭洞府,大为感动的秋长天便替徐应怜梳发,抱着她说了一会儿话,就像是罗衍对待石琉璃那样。
徐应怜却哪里吃过这些温柔招数?以往师兄虽然温文尔雅,但却也不逾礼节。偶尔抱一抱她,温存片刻,见她脸红害羞,便也立刻收手了。
说白了,虽然已结为道侣,却是更像师兄妹。
如今这般,想来才是夫妻之间应有的互动吧……想到这里,徐应怜便感觉自己一颗七窍玲珑心,都要化在这无边无际的柔情蜜意里了。
秋长天也觉得有些新奇,概因为这徐师妹的性情,和石琉璃完全不同。
比如哄她的时候,说些小甜话儿,石琉璃立刻小鸟依人地钻入怀里,依偎在他的怀里贴贴黏黏了。
但徐应怜生性终归清冷,就算是心里羞涩,最多也就脸红。至于像石琉璃那样主动抱过来,更是绝无可能。
不过,她越是这般自矜,秋长天便越是来了兴致。
调戏自家老婆犯什么法?夫妻之间的情趣而已嘛。
他便将从姜魔女那里学来的诸多主动进攻手段,往徐师妹身上一一试验。什么挑起下巴双眼凝视,什么假装耳语实则吹气,什么捧着脸亲亲挑战憋气一炷香时间……
以至于徐应怜身体都软了半边,却还强撑着不肯服软,只是气鼓鼓地看着秋长天,心想师兄爱我归爱我,却也不能如此轻薄,把我当什么人了呢?
瞪他!
两人一攻一守,互有来回。秋长天只见师妹起先矜持自守,到后面松软无力,欲拒还迎,明显已经放弃大部分抵抗,心里又觉得有些遗憾起来。
若自己此时并无秋长天的面具,而是以陈观水的面目示她,该有多好?
他这般沮丧想着,却又忘了同步值已经过低,此时在徐应怜的眼里,师兄身上并无半点无敌人设的傲慢冷漠和高高在上,虽然往日耀眼光芒不在,但却显得更加亲和、生动了。
见他表情忽然有些烦闷,徐应怜便只当是自己推拒太多,惹得夫君有些失落,心中缱绻犹豫片刻,便忽然将他搂住,主动将嘴送了过去。
秋长天也是猝不及防,被徐师妹直接推倒。
具体如何,自主规制,暂且不提,总之……
火候已至,秋长天手都按在腰带上了,突然猛地意识到一点。
阿镜和素鸣还在看着呢!
“没事,我没在看。”昆仑镜连忙说道。
她是真的没在看,不仅神识全部收回,还在试图屏蔽素鸣剑的感知。
“我也没看。”素鸣剑理直气壮地道。
这破剑却是撒谎,此时正千方百计突破昆仑镜的屏蔽。
一镜一剑出声说话,瞬间便将秋长天的焚心火彻底浇灭。
他再怎么灵活自由,也不至于拍动作片给这一镜一剑观赏,于是手头动作渐渐放缓。
徐应怜终于也缓过气来,只是搂着秋长天不放,静静感受隔着道袍传过来的体温。
两人又继续温存了一会儿,这才互相分离开来。
徐应怜便盘膝端坐,开始运功驱散体内残余的绮念,很快便变得心如止水。
秋长天同样五心向天,尝试着入定静心,但如今道心通明天赋只剩十之四五,哪有原本那立竿见影的凝神效果?
再想到如今秋长天的无敌人设,也被那凌云破搅得七零八落,他便心里长叹一声,打算读档到其他人设,将金丹境幽微阶修到大圆满,渡了天劫,再来让你们晓得长庚长老一品仙婴的厉害!
第六十章 自身道途最为重要
【点位四:铁城山,修罗道驻地。】
【人物身份:魏东流。】
【镜花水月模板覆盖,正在时空穿梭中。】
魏东流这边的时间线,战争同样还未结束。
铁城山脚,六道的元婴长老轮番出战,和昆仑长老们鏖战起来。
魏东流在后头看着,心想如今的六道联合……不,五道联合,相比昆仑太清宗还是有所差距。
但若是地狱道能展露底牌,凭借一手能在地狱深处常驻的可怕实力,再加上其余五道联合,应该能稳压昆仑一头,但还是比不过三清联合。
如此一来,地狱道为何隐匿行迹,便能够解释得通了。
没有地狱道,其余五道联合起来,既打不过昆仑也打不过蜀山,昆仑蜀山自然没有危机感,才能保持“既联盟又竞争”的微妙态势。
但若是地狱道展现实力,必然反过来促进正教三清融为一体,这对六道而言不啻于灭顶之灾。
然而,地狱道如今既然叫他想方设法当上六道共主,是不是意味着其也在谋划着步入台前呢?
难道说,他们已有应对正教三清的底气和自信了吗?
随着天色已晚,双方再次鸣金收兵,撤回各自长老。
夜战对修道人士而言并无任何问题,只是没有必要这么做罢了。六道没有打赢的可能,而昆仑也不愿意投入太多筹码去拿一个“惨胜”,因此大家都保持着相当程度上的克制。
例如阵前交战,各出手段,生死不论。一个倒下,另一个迅速补上,没有出现两三个偷袭一个的情况……不是因为大家都讲规矩,只是单纯觉得没有必要而已。
魏东流这边暗自观察战场情况,却不知姜离暗也在暗自观察他。
这大自在天魔魔女,原本将征服夫君的身与心作为一个游戏来玩,因此始终保持着无所谓一时胜负的随心所欲的态度,但最近却感觉有些烦躁。
原因无它:前几日魏东流和徐应怜交战,别人或许没有发现,但她如何看不出来夫君在有意放水?
若她是魏东流,直接万相绝仙剑阵布下,封锁对方去路,魔气往里头铺天盖地灌去,百毒金蚕蛊混在魔气里偷袭,那凤凰仙子纵有百般手段,又如何能逃脱生天?
对此,魏东流的解释是,此行并非要与昆仑死磕,杀死凤凰仙子只会激怒昆仑,得不偿失。
然而姜魔女素来擅长察言观色,虽然没有明确证据,却感觉自家这夫君说的并不是实话。
对魔女而言,哪里需要什么证据?
我觉得你有,你特么就完了你知道吗!
这天深夜,魏东流正在估算凌云破剑劈蜀山的日子,忽然只见姜娘子推门进来,厉声喝道:
“魏老贼,你的事情败露了!”
魏东流猝不及防被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这个马甲被拆穿了,但是很快又反应过来。
若是我这间谍身份败露,对方的第一反应必然是“你究竟是谁”,哪里还会叫我魏老贼?
好家伙,居然敢诈我!
“怎么?”魏东流斜眼看她,“你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姜离暗顿时一惊,下意识还以为自己的天魔身份被对方晓得了,但是很快又反应过来。
若是我这天魔身份败露,对方的第一反应必然是“天魔快退散”,哪里还敢斜眼来瞪我?
好家伙,居然敢诈我!
姜离暗便双臂抱胸,冷冷说道:
“有事瞒着我的是你才对,快如实交代!”
“也就是说,你不否认你有事瞒着我。”魏东流冷笑说道。
“你不是也没否认?”姜离暗心想这样鸡同鸭讲下去,得讲到什么时候啊?顿时不耐烦地单刀直入:
“魏东流,你和那徐应怜是什么关系?”
“道不同,不相为谋。”魏东流淡淡说道。
虽然徐师妹无论是傲娇还是害羞的样子都很可爱,但他此时扮演的是魏东流,自然不会表现出任何一丝喜欢,但说憎恨又太勉强了一点。
这种“我知道她是我的敌人,但我认为她不配”的淡漠态度,才是最完美的应对。
姜离暗倒也未从其中察觉出不对来,但女人素来无需讲道理,因此她便冷哼说道:
“老实说来,你和那徐应怜是不是有私情?”
魏东流先是哑然无语,接着迅速露出“别在这里发癫”的表情,不屑一顾地看着她。
姜离暗见他这般反应,顿时便有一股子无名火起。
换做是寻常的负心薄情男,至少还会找些理由欺瞒哄骗娘子。我这夫君倒好,如今连谎话都懒得编一句,倒显得我这个做娘子的,不像是他的枕边人一样!
想到这里,姜离暗忽然又醒悟过来:
虽然是枕边人,可这夫君我却从来没有睡过,不是吗?
每次我打算与他共寻极乐,他便不是推三,就是阻四,态度极其敷衍和不屑!
什么叫“留存元阳”?你一个修炼魔功的魔君,又不是道门那些清心寡欲的牛鼻子,也没有什么玄门正宗在练,要什么元阳?
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