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些人瞧瞧,做贼还做出脸来了?”
他用元炁截脉手法,封闭贼人几处重穴,六个时辰内,解智权休想冲得开。
和他耍狠,那就比比谁更狠!
不惯着。
楼上瞬间安静。
真要是被拉着在镇上游一回街,被看热闹的乡下人耍猴一样,砸一身烂菜帮子狗粪泥巴,都不用回山,自个找颗歪脖子树挂死了干净。
吴有得笑得贼兮兮,冲张大人比一个大拇指,还是您有办法。
这法子他可不敢想,更不敢用。
太狠了!
张闻风转身又往前院走,大声道:“给伍院主发信,兹事体大,请院主做主如何善后,咱们这些办事的,只管听吩咐跑腿抓人,不能逾越规矩。”
他就是要说得楼上听到。
“是,您请过目。”
吴有得早已经整理了事情的经过卷宗,按张大人吩咐一样不拉下,各处证据都有画押签字摁指印,事情做得老到滴水不漏。
张闻风走进前院堂屋,接过吴有得草拟的传讯纸笺,又翻了翻卷宗,仔细看一遍,点点头:“很好!”接过毛笔,在几处位置签字,道:“飞鸽传讯,咱们在这儿等着院主前来。”
谁都不愿意招惹麻烦,是麻烦自个找上门来,躲都躲不落。
那就只能请背景深厚的院主大人前来解决麻烦。
他是管抓不管埋的。
否则他全做完了,还要院主做甚么?
第78章 大收获,实打实的功劳
接到飞鸽传讯的伍乾平来得很快。
码头那拨卖早菜、卖鱼的才散场,各家铺子陆续拆下门板准备做生意,解宅院子内有些手脚慢的乡勇还没喝完手中碗内的残汤,伍乾平、傅孤静和另外一人闯了进来。
张闻风负手在前院慢慢散步思索,见状忙迎上去抱拳见礼。
跟在伍、傅二人后面的是一个卖相极佳的年约三旬道士,头戴道巾,身穿青布道袍,脚踏十方鞋,手中拿着一柄白玉拂尘,神色温和,口宣道号单手回礼。
伍乾平打量一番破衣破袍的张闻风,能够生擒活捉九鹤宫的外事采办、有化炁境后期修为的解智权,仅仅只破了点衣服没有受伤,已经是让他很吃惊了。
他觉得自己和老傅还是小瞧了张兄弟的本事,特别是打架方面。
几人走进前院堂屋落坐,吴有得闻讯匆忙跑来,在门外打个招呼行礼后,又跑回去恪尽职守。
“说说事情经过,解智权没甚事吧?”
伍乾平接过卷宗,随口关心一句俘虏的情况,飞鸽传的信息简单不详实。
他得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考虑清楚之后才能做决定如何处理。
今日一大早接到如此震撼信息,他懵了三息才反应过来,张闻风办案子雷厉风行,一出手就揪出了九鹤宫的解智权,让他吃惊非小。
他上任前曾经随师父去九鹤宫拜访过一次。
拜码头是人情世故,他认得作为九鹤宫外事采办的解智权,因为在隔得不远的地方上任,今后难免会与九鹤宫的修士打交道。
九鹤宫外事采办可不是闲差,权限不小,很有油水的管事,非亲信不能担任。
他是提前与人交往,免得到时仓促要用到人家,再去结交不妥。
张闻风神色平和,他没有立刻就说,而是看了一眼坐在下首位置的陌生道士,有些事情,不能当着外人说,吴有得特意将前院的人都赶开了,方便他们密谈说话。
傅孤静笑道:“忘了替你介绍,这位是清水观现任观主陈青桥,他已破境晋级化炁境,昨日下午到道录分院考核办理了散人身份,有意加入道录分院谋一个客卿执法卫,昨晚陈道友住在县城,今日院主特意叫上一起过来。”
言下之意,还不是道录分院的客卿,在考察期,没具体说对方何时破境。
“张观主,久仰大名,福生无量天尊!”
“陈观主,客气客气,道祖慈悲!”
两人站起身,相互客气重新见礼,算是正式认识了。
张闻风明白伍院主是想要接纳陈青桥成为道录分院的客卿,希岭县修士人手严重短缺,抓到篮子里就是菜,他却认为陈青桥选择登记的时间太巧了。
他昨天中午刚到查案子,陈青桥下午就去了县城。
而且看陈青桥流露出来的气息波动,显然不是化炁境新手。
当然他不会有什么意见,只不知等下知道西河山的老鬼被剿灭,这位突然冒出的陈观主,又会作何感想?
便将昨日他到了之后,与吴、车二人汇合,发现线索等等,包括下午他安排布置,在晚上一举擒获三名贼人的事情,统统道来。
傅孤静笑着给了个赞赏表情,这事情办得利落。
伍乾平合上卷宗,事情并不复杂,只是涉及到九鹤宫有些顾忌。
那几个蠢货嚷嚷得院子内的游檄、乡勇都听到了,处理起来稍微棘手。
总的来说,张兄弟这事办得漂亮,真要是让解智权将人抢走,还屁事没有,那才丢了道录分院和他的脸,说都没处说。
与傅孤静传音商议几句,傅孤静起身独自去往后院。
先聊一聊,将事情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否则对谁都不利。
这就是伍乾平的处理法子,解智权那没脑子的家伙被拿住了刺杀公差的把柄,若是不乖乖就范,那么就怪不得他们公事公办,看谁的麻烦更大。
伍乾平没再多问这事,转而关心西河山死了两个外地人的案子,问道:“怎样?昨天你去案发现场,可勘察出什么有用线索?老傅昨晚上回的城,陈观主是本地人,今日咱们这么多人到了,正好一起去看看。”
张闻风瞥一眼微笑点头赞同的陈青桥,传音道:“院主,我昨晚这边事情结束,又连夜赶去西河山寻访线索,凑巧将案子破了。”
陈青桥微微郁闷,过份了啊,这位张观主怎么老是看我?
要不要回避一二?
当然他不会主动回避。
伍乾平哈哈一笑,心情大好,传音道:“快说说,你怎么破的案子,对了,与解智权他们几个可有什么干系?”
有干系就是有麻烦,他很担心这点。
不着痕迹瞥了一眼在坐的陈青桥,有外人在,真不好说事。
张闻风思索着传音道:“解智权他们与命案之间没有牵扯。”
若不是他逮住解智权他们仨,现在三人必定成为了新一桩命案的主角,是摆在地上冰冷的受害人了。
醉心果有那么好抢的吗?
陷入一座山的鬼物包围,加上一头能操控黑僵尸的老鬼,再多三人都不够咬的。
两头妖物觊觎山脚处的两颗醉心果,估计是打着抢了就跑的主意,根本不敢在山坡呆着,能打起来,也是因为所有鬼物被他超度收走,没有了外部威胁所至。
听了个半拉子消息,陈青桥看了两次眼色。
他不走都不成了,毕竟还要脸。
再则他在这里,这位年轻的张观主,不会说任何重点,即使说也是传音。
他只得起身,单手为礼,借故风度翩翩离开堂屋。
张闻风便传音将他夜探西河山,发现鬼山蹊跷,消耗法力念经超度鬼魂,诛杀积年老鬼,顺便捡到两具两败俱伤妖物尸体,再顺便将土鸡岭案子也破掉的事情,挑挑拣拣说了一通。
伍乾平错愕不已,拍着桌子哈哈大笑,传音道:
“张兄弟,你可真是咱们道录分院的福将,每次出马都是大案子,好啊,一天就将事情办熨帖,让咱们白跑一趟,不,没有白跑,这一趟非常值当!”
又目光灼灼传音问道:“你是怀疑清水观,在其中有参与?”
难怪一定要让陈青桥回避,这事确实不宜对方听去。
张闻风腹诽一句,我可没说,是您在怀疑,他摇头传音:“我从来不说没有根据之事,陈观主应该是个正派人。”
应该是,不一定是,您今后自会知道。
伍乾平用指头虚点耍滑头的张某人,笑着传音:“不在背后说人是非,很好!清水观到底有没有参与,我会着人暗中调查,但是他陈青桥说大前天晚上去西河山做法,被鬼打墙困一晚上,愣是没找到一个鬼,我看他是心中有鬼。”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伍乾平通过张闻风所说种种细节,他大致有了自己的判断,传音问道:“黑僵尸和两头妖物尸体现在何处?”
这才是他跑一趟的最大收获,实打实的功劳。
完整的黑僵尸上头非常需要,解智权三个解除命案嫌疑,反而成了此行附带的搭头,很容易化解矛盾。
“您稍等,我坐骑驮着的,就在外面,我唤坐骑进来,老吴他们还不知道此事。”
“你办事稳妥,很好,这事目前越少人知道越好。”
张闻风走到门口,对院墙边不起眼呆立着的驴子招了招手。
驴子驮着货物嘚嘚上台阶,登堂入室,看得在绿植花圃边转悠的陈青桥有些愣神,随即见堂屋大门关上还拉栓。
他心头预感只怕是出大事了。
第79章 皆是好本事
傅孤静不认识九鹤宫的解智权,他是大宗门出身,见多识广,自身底气十足。
与狼狈不堪头发里还有河沙没抖落干净的解智权一番言语交锋,针锋相对,继而解开对方身上的禁制,坐下来开诚布公密谈,大致达成初步意向,又返回前院。
见堂屋大门紧闭,而伍院主的座上宾陈观主在前院独自转悠。
傅孤静听见里面传出伍院主的轻笑声,心下不免奇怪,敲门道:“院主,方便谈几句吗?”
大门拉开半扇,伍乾平将人让进来,对看过来的陈青桥给了个歉意的眼神。
门再次无情关上,陈青桥的心沉到谷底,他不敢轻易离开。
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真出事了就面对吧。
现在走了,将会是另外一种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的局面。
傅孤静扫一眼看到堂屋内还有一匹黑驴子,杵在墙边动也不动,认得是张观主的呆驴坐骑,只奇怪他们谈事情叫驴子进屋,倒是让陈青桥回避,两人一驴关着门做什么?
他不信驴子还能参与机密商议。
给它嘴,它会说话吗?
见伍乾平神秘兮兮将盖着的油布袋子揭开。
好家伙,地上摆着两具妖物尸体,和一具只在典籍中见过的黑僵尸。
难怪进门就闻得气味不对,好大手笔啊。
伍乾平将事情传音简单一说,最后笑着传音道:“所以啊,解道友他们三个都要感谢张兄弟,阻止他们上山,这可是救命大恩。张兄弟担心解道友找麻烦,老傅,你多担待一点,就说是你在暗中安排布置,昨天你也参与了,掰扯道理打擂台你不怯解智权。”
“没问题啊。难怪他刚才侧面打听,道录分院派了几个执法卫参与行动,还在抱怨有人从背后打他闷棍。”
傅孤静一口应承,笑道:“有了这些实打实证物,我可敢跟老解开口讨要报酬,还能落得一份人情,哈哈,张兄弟,到时咱们二一添作五,没老伍的份。”
他与伍乾平关系非同一般,开玩笑自不在话下。
他底气足,与什么人都能拉上关系,刚才与解智权斗了几句,聊不到一会,便称兄道弟了,对付大宗门出来心气儿高的家伙,他很有经验。
张闻风谦逊几句,有傅孤静揽去麻烦,他是求之不得。
不是他胆小怕事,他没有强横宗门做依靠,所考虑的事情哪能任意豪气?
该退让时候退让,又不丢人,闷声发大财得实惠才是正经人考虑的。
他不在乎那些个虚头巴脑东西。
随即心头恍然,解智权没有发现是驴子从背后用蹄子偷袭,以为是道录分院埋伏的修士下的阴手,很好!
傅孤静将地上的证物一一收进油布袋子。
指了指门外,用眼神询问是什么意思?
伍乾平传音说了几句,商议片刻,两人开门出去,见陈青桥神色平常在院子里不急不躁走动,伍乾平笑着解释两句,让陈青桥稍等片刻,他与提着两个袋子的老傅往后院去。
张闻风在堂屋找出一张半干抹布,三两下将沾染血迹的地面擦干净,放回抹布,走出堂屋,屋内留下的僵尸臭气,等下自会消散淡去。
陈青桥见了上前笑着打招呼攀谈,两个貌合神离的观主,倒是很谈得来。
天上地下,道典论述等等,很会找共同话题。
驴子暗中翻了个白眼,虚伪的人类啊,哦不,观主是在虚与委蛇,顾全大局。
它嘚嘚走去墙边,回头嗅了嗅背上袋子内睡得很香的小不点。
对了,等下哪来的奶水给幼獾醒后吃?
它不是母驴娘子,可没有那玩意。
它有些小忧愁,早知道就不贪吃那半个果子。
老瘸子经常说,吃人嘴软拿人的手短,欠债不怕就怕欠人情。
它当然不会承认有丁点喜欢养着这个小耍玩意,它将来要走江湖,做豪情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