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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念经人-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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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去山洞地厅揣摩练剑。
  每天周而复始。
  张闻风彻底从送走山神的些许影响中走出,他按部就班修行、授课、指点学徒,偶尔去一趟城里,到道录分院喝茶坐坐。
  后面一个月,陆续有二十八名学徒先后找到修炼气感。
  剩余的学徒,分开修炼进行单独指导。
  韦家两个小孩,有修炼资质的韦敬杰赶在最后两天,找到气感,让韦兴德脸上露出了笑容,至于没有修炼资质的韦敬成和水清如,虽然勤奋,迟迟摸不到门窍。
  这也在三位授课道长的预料之中。
  除了鼓励和指点,剩下的只能靠他们自己去争取。
  张闻风抬头望一眼乌云流淌阴沉沉的天空,寒风呼啸,树枝摇曳发出萧瑟声响。
  “要落雪了。”
  他如此想着,走进竹楼,登上二楼,走进左边属于自己的修炼室,顺手关门。
  竹楼内气温与外面无异,呼气成白雾。
  他一身青色单袍,早就寒暑不侵,神色淡然盘坐在蒲团上,默念经文三遍,随即掐诀调息入静。
  很快,有淡青雾气凝聚环绕在他身周,皮肤呈现奇异青色,有微弱光华闪烁。
  借助大阵收拢天地灵气,聚阴阳阵眼附近的便利,他的修为前些天已经顺其自然修炼到了化炁境后期进无可进地步,稍歇三天,他选在十一月底吉时,闭关冲击化炁境圆满。
  心境澄澈,不滞于物。
  他认为时机已经成熟。
  清正别院,六座院子合围的场坪上,云秋禾领着七八个学徒,在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她一会扮演护鸡仔的母鸡,一会演凶狠的老鹰,玩得不亦乐乎。
  这么好玩的游戏,是观主偶然提出的设想。
  由云秋禾实践之后,深受所有学徒的喜欢,除了韦敬杰那几个大一点的少年,有些羞赧不好意思玩,课闲时间,场坪上经常进行着三四队老鹰捉小鸡,捉得热火朝天,用观主的话说,可以锻炼学徒们的体魄。
  喜欢凑热闹的驴子,在场边跑来跳去,恨不得上场捉一捉,太好玩了。
  然而它那个体型,被云秋禾勒令只准看,不准玩。
  硕大蹄子不小心踩到学徒怎么办?碰一下都不行。
  岳安言站在走廊上,脸上露出笑容,看着那个拥有一颗童心的云上人玩得嘻嘻哈哈,她有些羡慕云秋禾的没心没肺,这就是观主说的“赤子之心”,似乎很容易,对她来说却太难了。
  突然偏头,看向东边天空。
  一只信鸽盘旋着落下。
  云秋禾也看见了,忙招呼不上场的韦敬杰:“你来当母鸡,不准输哦。”
  也不管扭捏的少年愿不愿意,她飞向东院,信鸽笼子由韦嫂他们照应。
  岳安言忙往膳堂方向快步走去,等她赶到,云秋禾扬着手中纸条,叫道:“岳姐姐,我去查个案子。”
  “需要我一块去帮忙吗?”
  “不用,人手够了,你这里事多。”
  “那等明日观主出关,要告知他一声吗?”
  “……就说清水观出了点事。”
  云秋禾说着,腾空往西飞去,片刻间,消失在阴沉的天边。


第166章 抓住感悟新得一式
  一夜北风紧。
  天色微明时,竹楼屋顶覆了厚厚白雪。
  二楼修炼室内,淡青雾气凝而不散,缓缓盘旋不休。
  屋内温暖如春,外面天寒地冻。
  端坐不动的张闻风,皮肤上微微闪烁的光华突然消失,雾气以肉眼可见速度,往四处散去,有不多的青气,投到张闻风身上。
  片刻后,房间内清爽干净,温度渐渐回落。
  张闻风睁开眼眸,丝丝青芒在眼底一闪收敛,他略显思索,遽然从晋级化炁境圆满的突破中醒来,感知在前一刻敏锐放大无数倍。
  他似乎捕捉到了一丝天地之力的灵感。
  或许与他在阵眼附近修炼有关,当日大阵开启之初,他曾经沉浸其中揣摩细微,感悟到隐约的天地阴阳之力运转,这次的感觉较上次,更为清晰。
  机会稍纵即逝,他没有即刻起身,福至心灵想到一个法子,口中用奇特音韵,缓缓念诵道经:“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
  他试着将道经上显示的所有经文,?从头至尾吟诵一遍,而不去观想经文上的神通,?身上似有无形音波如水来回洗涤,最后一个“也”字没有念完,他心神进入好久没曾出现的渺渺道境。
  转瞬间,?整个人似处于极静空明状态。
  无思无存,浑然不着一物。
  他微微垂目,“看着”一线微弱金色亮光,自黑暗中出现。
  金光拖拽尾芒,?在识海中游动盘旋,以一生二,循环往复,?首尾相衔,玄奥不可言语。
  三遍之后,光亮合二为一,转动着渐轻。
  如同来时消隐黑暗之中。
  盘坐良久,张闻风突然起身,“铿”一声拔剑挥舞。
  满室剑光,?身随剑转,?三丈见方的逼窄竹楼房间,轻若飞羽,?来去无迹可寻。
  有道道微弱螺旋状劲风,?不时生出,随时消弭在剑光盘旋碰撞下。
  人影剑光混做一处,形成滚滚之势。
  偶尔一道锐气飚射,?破竹壁而去,?屋外寒风透进,?又被逼出。
  约刻余钟后,呼啸劲风声渐弱。
  张闻风站定房子中间,?剑光作磨盘状平缓散开,手腕一抖,?“铿”,?青锋入鞘。
  嘴角擒笑,他从天地阴阳之力的感悟中,初步掌握了无咎八卦剑的“磨剑式”玄妙奥义,“磨盘转动,旌旗招摇”,正合阴阳循环往复之道。
  此次灵感闪现的感悟,让他对力量和法术的运用,也有了全新的认识,就连神识亦开拓倍余,达三十丈左右。
  远远的,“铛”,有法铃敲响声音隐隐传来。
  早课结束了。
  现在的仙灵观,早晚功课规模不小,近四十人济济一堂。
  张闻风扫一眼四处破缝露风的竹楼房间,轻笑摇头,又得辛苦二师兄修补竹楼,他迈步前走,打开竹门出去。
  寒风灌入,地面那张打坐用的麦草蒲团,四分五裂,有碎屑在房间内漫卷。
  负手楼道,欣赏着银装素裹大雪景象。
  鹅毛雪花随风飘忽,落在才从感悟中有所收获的张闻风眼中,似乎是天地之力的另外一种演化,他不觉看得站定脚步,目光迷离。
  待恍然醒神时,天光已经大亮。
  张闻风脸上出现肃色,默念经文,稳固心神,?怯除杂念干扰。
  初晋级阶段,心境会有起伏不稳。
  不是所有的天地感悟,?对修士都是好事,?或可能是执念心障放大作祟。
  片刻后,神清心明,?不再为外物所惑。
  他看到东边雪雾中,?有三道身影穿林过溪走来,便下楼去,走进风雪中。
  “观主出关了,恭喜晋级圆满!福生无量天尊!”
  走来的二师兄和岳安言,打量着看似不同的观主,抱拳道贺。
  张闻风微笑着抱拳回礼:“道祖慈悲!”
  拍了拍蹭他肩膀亲热的驴子,替驴子拂去落在顶门的雪花,道:“走吧,雪越下越大了,瑞雪兆丰年,只是冻煞了穷苦人。”
  脚下踩着积雪,“咯吱”“咯吱”作响,身后留下两串脚印。
  原本施展轻身术踏雪无痕的二师兄,见状也脚踏实地,看了一眼披着青色斗篷遮雪的岳安言,见师妹微微点头,便笑着接话商量:“这场雪看样子将下两三天,我琢磨着带几个学徒,去边上几个村子走走,接济孤苦穷困者一些糙米杂粮,帮他们熬过寒冬,太远的就管不到了。”
  张闻风没有回头,道:“身上银钱够用吗?”
  二师兄听得观主同意,忙上前几步,笑道:“足够使用,上次给我的银票,还没动呢,穷苦人其实要不了多少,有碗稀饭喝,便能熬过难关。”
  “往后遇到这种事情,师兄你和师姐商量着拿主意就是,不坏规矩怎样做都是修行、修心,不必理会以前的老一套各扫门前雪。”
  张闻风微笑着说道,两人的小动作,他不说破。
  善欲人见,不是真善;恶恐人知,便是大恶。
  道观现在要地盘有地盘,要人有人,一切按部就班走在正轨上,又不差钱用。
  二师兄和岳安言遵从内心,想要救济穷苦,他自不会拒绝,由他们去做就是,这是积德的善举。
  岳安言嘴角抿笑,上前几步,道:“我就不外出了,道观得有人留守,偏劳二师兄。”对看过来的观主道:“昨日下午,观主你闭关后,云秋禾接到飞鸽传信,她说清水观出了点事,她当时便飞了过去,看样子很急。”
  张闻风继续踩雪,咯吱咯吱往前走,听出事情非小:“我等会去一趟。”
  倒霉的陈青桥,怎么老是遇到麻烦事。
  他暗自猜测,难道是清水观前面数百年,与西河山上的鬼物勾结,损了气运阴德,以陈青桥师父韦光宗一条老命不够抵,报应到陈青桥这个现任观主头上来了?
  他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单独用完老瘸子现做的汤饼。
  略交代几句,便骑着吵闹要外出办案的驴大侠,飞一样奔行在大雪官道上。
  幼獾个头长得快,已经比普通猫狸略大,绒毛变作了根根毫针一样的硬毛,迎着光亮闪烁金属色泽,条纹清晰,身上的妖气浓厚,平素都是收敛着的。
  此时,小家伙盘在右边竹篓草窝子里,呼呼大睡。
  牙口和爪子异常锋利,撕咬玉石铁器,像嚼干果,天生的喜欢掘洞爬树。
  除了这些,幼獾没表露过其它独特本事妖法,一到晚上便精力充沛,在仙灵观地盘巡视,驱逐野物,不带眨眼的。
  不知多少小鸟小兽,成了它的腹中物。
  “观主,你变轻了,驮着都没啥份量,是不是吃得少了?像我一顿,至少要吃两三斗草料豆子,胃口好时能吃五斗。”
  听得驴子的关心,张闻风拍了拍驴子右侧腹部,道:“不是我变轻了,是你的力气大了。你尽管可着肚子吃,咱们道观现在吃不穷,瘸叔也就嘴上絮叨几句。”
  驴子和幼獾,每个月各有五两俸禄银子领。
  “那老头,我早就习惯了。他上次不知听哪个家伙乱嚼舌头,说我一天能磨十担面,非得要试试,吓得我三天没找他讨酒喝,躲着他走,观主,你给我一些铜钱,放篓子里,我想喝酒了自个买去,不求人看脸色。”
  “……”


第167章 混账,无法无天!
  茫茫大雪,将地上血迹和倒塌房屋遮掩得干净。
  清水观偏殿内,满屋膏药气味,陈青桥左肩处绑缚着白布带,有血迹浸出,已经干涸,他头发散乱,脸色苍白,额头用一根青色布带紧紧捆扎,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等一个有价值的线索。
  傅孤静、云秋禾,还有朱赫这个新晋化炁境修士在坐。
  隔壁房间有三名清水观道士,皆受了不轻的伤,沉默着休息。
  翻完忙了一晚上汇总来的各种消息,傅孤静将没有整理的一踏纸,递给边上喝茶的云秋禾,斟酌用词,道:“从目前收集的各种线索分析,偷袭陈观主的蒙面凶徒,很可能与九鹤宫的外事采办解智权,脱不了干系。”
  “是他?怎么可能是他?”
  陈青桥豁然站起。
  他与解智权在镇上仅仅见过一面,再没有交集,自认没有任何开罪对方之处。
  偷袭他的两名凶徒,下手狠辣,明显是冲着要他命来的。
  要不是他有保命手段,?杀伤两名凶徒,昨天下午,?就与清水观共存亡了。
  道观有一名师弟在拼斗时身亡,?还有一名负责种菜的杂役,?身首异处,事后才在山下发现,?太凶残了,连普通人都不放过。
  他实在想不明白,与解智权有何等深仇大恨,?至于要灭他清水观满门?
  就不怕道录分院追究?
  就不怕道律制裁?
  傅孤静猜到一些缘由,解智权可能误会那晚上是陈青桥从背后偷袭,打了闷棍。
  他以为事情早就过去,过节了结,?没想到那家伙气量如此之小,一直怀恨在心,道:“昨天下午我们赶到,撒出去三组,?据朱赫兄弟带着人手,?从西河洲镇摸到的消息,解有财在昨日下午酉初一刻,?包船送走了两个裹得严实的客人,?是去往西边的峡和县北河口镇码头。
  当时天气恶劣,?北风很大,镇上行人稀少,?码头只有章家船行做短客生意,?所有的长客生意全部停了。
  朱赫兄弟在昨晚戌初,找到撑船送客的章老大,?问出坐船客人,身上有股很重的药味,其中一人行走不便,?上下船需要人扶着,?两人大致身高,与凶徒相符。
  云师妹和朱赫兄弟连夜追去北河口镇码头,?迟了一步。
  那两人出高价,?包了一艘渔船,?连夜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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