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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在地上; 冷飕飕地说:“再提一个字,先断胳膊还是先断腿; 打一声招呼。”
散打冠军; 惹不起惹不起。
项鹏赶紧打圆场; 李大明调好摄像机,一切又恢复原样。
项鹏:“建儿,咋地?”
“情节太过跌宕起伏; 咬到舌头了。”曲建这不怕死的还挂在树上,浮夸地龇牙咧嘴。
项鹏见曲建毫无畏惧,也转过头,一本正经地对着摄像机说:“嗯,甜到咬舌自尽。”
李大明暧昧笑笑,在摄像机后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项鹏推了推眼镜,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沉声道:“导演,我说的是荔枝甜,你想什么呢导演?”
李大明:“……”
这时候,比赛时间只剩下五分钟了,曲建急了,嗯?这时候如果他努把力,估计还是能赢的嘛。
宋辰的骚操作之后,最卖力的就是郑星霖和曲建了,他俩一个不想输,一个想赢,跟打仗似的,恨不得有个粗壮的金手指,一瞬间就把荔枝全摘下来。
梁荫干脆摘了一串荔枝,坐到舒童旁边,饶有兴致地欣赏这两个拼命三郎,笑着说:“他对你挺好啊。”
舒童心里甜丝丝的,脸蛋微红,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把荔枝你给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好甜啊,我说的荔枝。”
“荔枝甜,你俩也挺甜。”梁荫逗趣。
舒童笑而不语。
比赛结束,宋辰从树上下来,又摘了大半篓子。
曲建欲哭无泪,宋辰这是什么魔鬼速度,辣手摧荔枝么。
等到称的时候,在宋辰的人道主义无条件支持下,舒童组还是以两斤只差输掉了比赛。
曲建对项鹏说:“算上我吃的,我们赢了,吃下去了也算是我摘的啊。”
项鹏:“不行,这不公平。”
曲建瞟了一眼舒童满满的那框荔枝,说:“本来就不公平吗,算上算上,算上我吃的。”
宋辰冷不丁插了一句嘴:“哪儿不公平了?”
曲建:“……”他朝宋辰挤眉弄眼,大概的意思就是,‘难道你不希望舒童赢吗?你忍心看她做家务吗?’
可惜,被宋辰忽略了。
曲建:“……公平公平。”
傍晚,任务分配下来,曲建负责到田里摘菜,劈柴,挑水,洗碗,包雷负责烧饭,洗锅,拖地,舒童负责准备餐具。
包雷表示可以欣然接受,因为小时候经常做这些事情,而曲建则要哭了,不过他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要悄咪咪地跟李大明抱怨,“打鸣儿,你瞧瞧,你这分配的,人干事?”
李大明听他絮絮叨叨一堆之后,只用六个字,就把曲建给劝退了。
李大明说:“有意见,找宋辰。”
打鸣儿,到底谁才是导演啊!你是史上最没地位的导演了知道不?
虽然任务这么分配,宋辰组也并没有坐视不管,只是象征性地整了一下咋咋呼呼的曲建之后,都出来帮忙。
饭后,舒童正想帮忙洗碗,宋辰连忙走过来说,“你到一边歇着,我来。”
正在忙碌的人有一顿,接而又若无其事各忙各的。
习惯了,真的,下次干脆吧他俩分一组得了,省得一天到晚吃狗粮。
舒童有些不好意思,便悄声说:“这样不太好吧,大家都忙着呢,我不累,歇了一天了。”她确实啥都没干。
宋辰想了想,走到梁荫身边,说:“梁荫,你也去歇着吧,女同志歇着。”
众人:“……”
梁荫挑了挑眉,倒也大大方方放下洗碗布,走到一遍歇着去了。
梁荫笑着对舒童说:“沾光了啊。”
舒童含笑说:“他比较有绅士风度。”
梁荫哼笑了声,是么,有绅士风度么,上一次半路赶她下车的事情她还记得呢。
这时,李大明几个婶婶过来玩,远远看着这些细皮嫩肉的公子哥们做家务,眼神在宋辰和舒童之间来来回回,用方言叽里咕噜说着什么。
舒童礼貌对她们笑笑,招呼她们过来坐。
她们很开心,但是连连摆手。
舒童指着耳朵,朝她们摆手,说:“我听不懂。”
这时候,几个小孩子从家长身后走出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用磕磕绊绊的普通话对舒童说:“她们说,你们是客人,她们就不过来打扰你们了。”
舒童连忙说:“没关系,过来一起聊聊天。”
几个妇女推推搡搡,羞答答地走过来了,小男孩也坐在一边,帮他们翻译,大婶们也很健谈,梁荫和舒童也没有偶像包袱,这时候的他们,就和村口的农妇无差,回了家,坐在院子里拉家常。
有一个妇女指着宋辰,又指着舒童,笑着说了什么。
十岁的小男孩,懵懵懂懂的,听到两性话题,有些害羞,又有些兴奋,声音拔高了说:“她们说那个穿着白衣服的大哥哥喜欢你,想讨你做媳妇,以前他们老公一开始也是这么对她们的。”
村民一阵哄笑。
一声高亢嘹亮的童声在夜幕中响起,似乎所有人的动作不约而同停下来,回头看了眼舒童。
宋辰洗完碗,慢悠悠地直起腰,回头看了眼。
两人目光在空中相遇。
万物静止,世间只剩你我。
这时,项鹏跑过来,手掌拍了拍宋辰的肩膀,问:“我代表大家问一下,是不是这样?你是不是——想把舒童讨回去当媳妇?”
他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给他投过去赞赏的目光。
憋了一整天的众人终于受不了了,纷纷起哄,已经忘记了在他们的身边还架着几台摄影机。
曲建扯着嗓子喊:“项鹏,你怂了二十几年,终于雄起一回了。”
哈哈哈——
舒童扯着嘴角跟众人一起笑笑,可是她莫名有些紧张,若他承认了,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办呢,在一起吗?
在一起也行,不过就这么答应了,会不会显得她很好追?
如果他不承认,那她要不要死心?
她想得越来越多,心跳就不知不觉乱了。
宋辰红着耳廓,这时抓起了框里的一朵生菜,笑着扣在项鹏的脑袋上,“就你话多,啊?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曲建:“卧槽!宋辰害羞了,脸都红了!”曲建和他同寝四年,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占他便宜,哪能放过。
两人都学过一点拳脚功夫,斗起来一招一式还有模有样。
正在围观的孩子们兴奋了,站起来喝彩,现场十分热烈。
显然,他已经成功转移了讨媳妇这个话题。
项鹏胖,可也不是他的对手,旁边的孩子在打赌。
“我赌胖叔叔赢。”
“我赌大哥哥赢。”
“胖叔叔,加油,打败那个大哥哥。”
“大哥哥比较厉害,胖叔叔打不过的。”
支持胖叔叔的基本是小男孩,支持大哥哥的基本上是小女孩。
此时最扎心的就是项鹏了,明明是同岁同寝同学,他已经是叔叔了,可宋辰凭着一副臭皮囊,还是大哥哥,这些小孩子,特别是这些小女孩子,什么意思嘛。
呜呜呜。
对不起小男孩,那个大哥哥大学生散打冠军,你胖叔叔赢是不可能赢的,不被揍成肉饼就不错了。
但为了面子,还是勉为其难地再撑几招吧。
项鹏的心理活动相当丰富,可嘴上不饶人,大声嚎:“卧槽,你小子害羞了就打我啊,咳咳咳。”
曲建:“对,这货就是害羞了,大学的时候,笑话他和校花,他直接给我们甩冷脸,哪会像现在这样?笑着打趣?”
宋辰已经把项鹏摁在地上,站起来,笑着甩了下头发,朝曲建偏了头,勾了勾手指,“你也欠收拾是不是,你来。”
曲建连忙往包雷后面一躲,将他往前推,说:“包雷儿,是时候发挥你堡垒儿的作用了。”
包雷:“我不会打架。”
曲建:“……”一天接触下来,曲建总算是认识到了,包雷除了会唱歌,啥都不会。
他又跑到郑星霖身后,“星霖,用你的杏林儿帮我挡挡。”
众人:……曲建抖梗小能手这个外号,果然不是浪得虚名,一圈儿下来,谁的外号都有了。
郑星霖:“杏林儿挡得住风,挡得住沙,挡不住汹涌的牵挂啊。”
哈哈哈——
项鹏在地上苟延残喘:“上啊,一起上啊,他这个偏心玩意儿,你们能忍吗?啊?”
众人想想今天一整天被他给虐的,顿时起哄,一起冲上来,把宋辰围得死死的。
宋辰再厉害,也搞不过四个大老爷们,很快,他被他们摁在地上挠痒痒。
“叫你偏心眼。”
“叫你耍酷。”
“叫你欺负了我们四年。”
宋辰做最后的挣扎,扯着嗓子说:“没良心的玩意,你们抄我作业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欺负你们了?”
舒童和梁荫在一旁笑,可想而知,曲建和项鹏过了四年什么样的日子,如今怨念这么大。
梁荫顶了顶舒童的手臂,说:“唉,你说宋辰真挺有人格魅力的,据说项鹏和曲建推掉了大项目,跟他来这里了,据说苹果卫视一期新的综艺邀请项鹏当主持人呢。”
她眼神不自觉略过宋辰的背影,勾了勾唇,或许她一直都没有错,想拥有一个人,获得一份平凡的幸福是人之常情,错的是,上一世,她信错了人。
夜已深,围观的老人妇女陆陆续续把自己的孩子领回家,一群大男孩跟孩子似的在地上打滚,毫不顾忌形象,身上也全是灰,李大明的家人烧好了洗澡水,招呼大家去洗澡。
李大明说:“大家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还要进行犁地插秧比赛。”
“……”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大概三章应该都是两人在乡村综艺秀恩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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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嗳
犁地比赛什么的……
包雷和郑星霖是很高兴的; 不就开个拖拉机嘛; 他们小时候就是在爸爸的拖拉机上长大的。
曲建也不犯怵; 车都会开; 何况小小的拖拉机; 难不倒他的。
梁荫和舒童则表示,她们至今没见过真正的犁地拖拉机,不过这种体力活,交给男人去做; 她们插秧。
宋辰说:“我不是嘉宾; 我不参加了。”昨天莫名其妙参加一期摘荔枝比赛已经够了。
李大明:“啥嘉宾不嘉宾的; 我都亲自出演了; 就当玩儿,别那么大的偶像包袱。”
再说; 这节目拍了之后能不能播出还不一定呢; 播出有没有人看还不一定呢。
见宋辰不回话; 李大明挑了挑眉,说:“行吧; 舒童老师; 你和曲建一组; 等会……”
宋辰立刻回话:“我参加; 我和舒童一组。”
他说完; 凉飕飕地看了眼曲建。
曲建个不靠谱的啥比玩意,让她跟曲建一组,疯了吗?
曲建:“……”
众人:“……”
项鹏:“好了; 分三组,宋辰、舒童一组,曲建、包雷一组,梁荫、郑星霖一组,现在,开始抽签,选犁地道具。”
???犁地还分道具?除了拖拉机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道具么?
众人暗戳戳地觉得不妙。
三组分别抽了签,梁荫和郑星霖抽到了1号,宋辰和舒童抽到了2号,曲建和包雷抽到了3号。
项鹏:“好了,上山找你们的道具去吧。”
众人又再一次被惊到了,犁地为什么要上山?稻田不都是在平地的么?
村长用拖拉机带着一行人,走了一段七拐八弯的山路之后,来到了另一座山脚下。
众人抬头看,惊呆了,几乎不约而同赞叹,“我去,这也太美了吧,简直是个宝藏地方。”
这座山要比荔枝山要稍微矮一些,从山脚到山顶是一片片梯田,整座山像长出了翠绿的波纹,又像鬼斧神工的雕刻师,把山刻成一座艺术品,美丽得不像话。
怪不得李大明对宣传自己的家乡有一种执念,这个村庄无论哪个角度,都有种得天独厚的原始美。
大自然太厚爱这个地方。
众人爬到山顶往下看,梯田水汪汪的,波光粼粼,层次分明,村民在自己的那片梯田里辛勤耕耘。
“导演,道具呢?”曲建看了眼美景,心里还不忘记比赛,在他心里,比赛肯定是第一的,昨天摘荔枝输了之后,被他们整得够呛。
他不想再输了。
“请各位回头看。”项鹏说。
众人回头。
似一道闷雷在头顶响起。
???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