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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询问自己不愿意表达的事。
没有安抚，林牧一直笑着。徐沐晴看着他，有些奇怪：“林牧，你是不是被什么冲击，所以变傻了？我在问你话，你为何不说，还如此傻笑呢？真是奇怪。”
互相了解是一回事，但要做到全部都明白，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徐沐晴相信林牧是一回事，但是要做到不好奇，就真的没有那么容易，所以还是说清楚吧。
“目前的灵宫之中，到处都人心惶惶。他们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大家都只是猜测。你一来就打乱了这里的所有规矩，不给个交代？”
闻言，林牧听出了意思，旋即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这意思很明显就是其他人想要知道，徐沐晴才代劳而已。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爱心了？还帮别人问话。
肖定恶不敢询问，灵宫其他人也不敢询问。甚至连老者也不想过问林牧的计划。但是众多灵宫之人想有一个底线，他们必须要知道，林牧究竟要做什么。
看着徐沐晴，林牧的语气有些冰冷：“呵呵…晴儿，自从到了这里之后，我发现你似乎有些改变啊。现在你会关心别人的心情了，这其中究竟是为什么呢？”
水袖一挥，徐沐晴背过身。平静的说道：“除了一些别有用心之人以外，其他的存在都是善良的。他们苦心守护着这里，你说改变就改变，总要有个理由吧。”
王大牛也在这里，有些尴尬。这两人就算是吵架，也非常容易解决，将自己夹在中间，就很难办了。这样下去，他会成为两人吵架的炮灰，还是走为上策。
“林牧，你总是什么都不告诉我，要我明白你的一切。我们之间的确不用说太多，但是有时候，最基本的尊重应该要有吧。但是你做到了吗？自己想想吧。”
见此，王大牛转身要离开：“你们先聊着，我就不打扰了。”下一秒，林牧沉着脸：“大牛，我不想多说。既然晴儿连这点都不知道，那么你告诉她吧。”
脸色一变，终究还是没有避开。王大牛转身，看向徐沐晴，苦笑一声：“唉…你们之间的问题，还是自己解决吧。有些东西，我是不是不方便插手啊。”
其实，徐沐晴为什么会这样问，林牧一清二楚。肖定恶不敢来找他，就找到晴儿，将众多人的担心都说出来。才会被这样询问的，一旦有差错，不是他们责任。
“晴儿，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吗？如果是你要知道，我可以很直接的告诉你。你我之间没有什么可卖关子的。但是你现在为了别人，这般语气来询问我？”
噗嗤！晴儿突然笑了。她一下子就明白林牧的意思。这家伙也有吃醋的时候。也是，平日里她根本就没有给过林牧吃醋的机会，他现在也没有察觉自己吧。
“好，那现在我告诉你，是我自己想要知道，你究竟有怎样的计划，可以吗？”徐沐晴忍住笑意，看林牧究竟有怎样的反应。后者一把将之拉过去，下一刻…
没脸看啊，王大牛还是灰溜溜的走开吧。这种场面不是他应该看的。果然两个人的心思不能猜测，瞬息万变的。他留在这里只能是炮灰，还是走为上策的好。
半晌之后，林牧恢复平静，并且十分认真的说道：“晴儿，其实我的计划很简单，因为在命定阁之中看见了一些东西，我一直都不敢直接跟你说，所以才……”
命定阁内，他看清了他们之后的结局。那一幕，是他不愿意面对的。但是中间也有一个变故，如果林牧这次可以把握得很好，或许就可以改变那个结局了。
“我们从虚空破碎的圣道而来，这幻都只是第一站，我们之后还会前往圣帝墓穴的深处，寻找我要的答案。所以还是需要圣道的支持，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你的意思是，圣道还不算走完，这只是一个中站？”徐沐晴聪慧，很轻松就判断出林牧的意思。后者点点头：“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所以要有辅助。”
幻都的根基是什么？就是中心城之中的灵宫与几大家族。所以林牧要利用几大家族的力量，以及灵宫的人力量为基础，找到圣道真实的尽头，这样才算完成。
“你知道为什么老者不会过问我的作为吗？即便是这幻都天翻地覆，也不会有任何影响、因为他知道，我的做法是对的，即便中间要受到一些波折，也无妨。”
顿了顿，晴儿看着他，说道：“我算是明白了，这幻都原来是个幌子，对于你来说，圣道才走了一半，通俗一点，这里只能算是让我们休息的地方吧？”
搂过徐沐晴，林牧终于笑了：“什么时候，我的晴儿学会寻根问底了？其实这才是我欣慰的地方。你不再是那个远在天边的女神，而只是我的晴儿，多好。”
淡淡一笑，原来这家伙在乎的是这个。其实她心里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如果林牧什么事都可以告诉她，而不是打哑谜，这样她的心也会安稳许多，不再波澜。
圣道真实的尽头在哪里？其实林牧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幻都根本的气息，联合他自己的圣祖经之气，可以寻觅到踪迹，但能不能成功，不知道。
再者说，虽然几大家族的人答应与林牧配合，但是究竟心境可否一致，也不是一件确定的事。这其中还有很多波澜，需要林牧一步步去解决，所以才没有说明。
安抚好晴儿之后，半个时辰之后，林牧出现在灵宫后方的一处地方。在他面前，肖定恶有些不安的静静而立，想要找借口离开，但是又不好说明，太难了。
“不知道…林兄找我什么事？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如果没事的话，就先离开了。”说着，肖定恶想要逃走，但是林牧一转身，再次挡在他的面前：“嗯？”
眼神一动，林牧的气场铺开，强大的力量流转，让肖定恶有些颤抖：“大哥，你倒是说话啊。你这样不说话，让我很不安。我究竟什么地方招惹到你了啊。”
“呵呵……你不是很有办法吗？你不是会通过晴儿，向我询问关于我的计划吗？现在怎么就认怂了呢？这不合理啊。怎么，之前的大胆呢？拿不出来了？”
第875章：悔之晚矣
林牧之所以直接找上肖定恶，是因为不用想也知道，在这灵宫之内，不会有其他人与晴儿相关，也不会有人这么大的胆子，敢直接向晴儿套话，显而易见。
从初见之时，林牧就知道肖定恶是不按常理出牌之人。表面上看似不担心，其实也很在意灵宫的存亡。如果林牧当真要以灵宫作为代价，他不会坐视不理。
唯一可能说动晴儿的，就是肖定恶。这件事恐怕老者都不知道。林牧直接单独询问，就是想知道，肖定恶真正的想法。如今计划进行到这一步，决不能被破坏。
“说话，怎么不说话了？你面对晴儿的时候，不是很能说的吗？要知道，你不会不明白，晴儿的所有事情都不能隐瞒我，我要知道是轻而易举的事。呵呵……”
步步紧逼，林牧并没有杀意，只是想要肖定恶知道如今他自己的身份。只要安分一点，或许林牧不会对灵宫真的怎么样。毕竟这是他在这里的根基所在。
“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来问我，若是你再与晴儿接近，你知道后果的。”林牧的气场凌厉，肖定恶只是瞪大双眼看着他，似乎没有说话的机会，不过…
很快，当林牧平静下来之后，肖定恶突然笑了。而且他这一抹笑容很是奇怪，仿佛已经将林牧看穿。这样的感觉，林牧只是在超级强者身上感受到，怎么会…
“林兄，你这么在意，说明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吧？如果几大家族讲和，并且听命于你，这结果肯定没有那么简单，我说得对吗？有些事，不用说的太明白。”
话锋一转，接着说道：“关于徐姑娘，我只是正常的谈话，有什么不可以的？你的控制欲当真如此强？连这一点都吃醋？我并没有要质疑你的意思，明白？”
果然不愧是首屈一指的唯一大宗，肖定恶经历的事情太多，即便是面对林牧的威压，也可以很快的调整过来。甚至进行一系列的反驳，这是最难以控制的。
“话已经说到这里了，那么我就再大胆的猜一猜可好？关于几大家族的后辈，你觉得他们的气息精纯，所以要聚集在一起，为你完成一些目标，具体会是什么？”
心中颇为震惊，如此清楚就直接命中，林牧并没有将计划说出来过。那么也就是说，老者也有可能知道。这一切难道也在他们的监视之中？旋即摇头，不可能。
虽然林牧心中有计划，但是至少现在来说还没有成型。他自己都还不确定，怎么会被人知道呢？最大的原因就是肖定恶，他身上还有所隐秘，究竟是什么？
身形一闪，一道道残影涌动。下一秒，林牧直接扣住他的命门：“肖定恶，不要再装作嘻嘻哈哈，玩世不恭的样子，你隐藏了什么，直接说出来，我不会计较。”
从根本上来看，真正主宰这灵宫，当真在办事的人，应该是肖定恶。他与老者之间都可以随便说话，但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一种敬畏，这就很显然的事了。
“哟，林兄这是恼羞成怒了？还要与我动手？”咻！一道光芒闪过，身形突然消失。林牧这才察觉，原来一直都只是灵体的化身，这样的方式也很常见。
圣帝墓穴的存在，最擅长的是精神力量。而肖定恶肯定是其中翘楚。林牧很淡定，他的气息就在附近，不然不可能反应如此之快：“这么快躲了吗？没意思。”
“哈哈……林兄，虽然你是命定阁选中之人，注定要掌控整个灵宫。但是目前你对这里的了解实在是太少。如果你安分一点，我倒是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忍不住了，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吗？之前演戏那么久，林牧以强势的姿态逼迫之后，露出尾巴了吧。肖定恶果然有隐藏，连灵宫主人都没能察觉，当真狡猾。
双手负于身后，林牧淡淡一笑。在黑夜之中，他以精神之力扩散，将四周的一切察觉很清楚。肖定恶的气息就在不远处，看来还是没有死心，想要一次解决。
“你说，如今我们正式的翻脸，灵宫之中的存在会怎样想？难道我们明天还要继续隐藏？装蒜？肖定恶，你可能没脸没皮，我可做不到这般不要面子啊。”
双眼中光芒一闪，残影消失。手中凝聚一股气劲，直接攻向前方。黑暗之中空间流动，不过是瞬息之间，便找到肖定恶的位置。掌心一翻，猛地向前击出。
砰！啪！轰！两股气息碰撞，黑夜之中闪过耀眼的光芒。但是林牧飞速后退，心中一惊，很快就明白过来：“难怪你如此明目张胆，原来是有所底牌的啊。”
肖定恶果然不是单纯的幻都之人，他拥有一般修炼者才会具备的气劲，而不是单单的精神之力。林牧只需要一招就试出来了，但是这力量又是哪儿来的？
身形出现，站在半空之中。肖定恶身上有一股说不明的气场。侵蚀之力？还是阴煞之气？亦或者两者兼备，反正不是什么正统的气息，他的底牌就这么简单？
“林牧，你后悔吗？贸然的来到这圣帝墓穴，突然的卷入这个世界的纷争。而且还可以主宰你们的命运。当初若是退一步，或许没有这么多麻烦也说不定。”
还是居高临下的态度，还是这般桀骜的姿态。林牧眯着双眼，感受不到周围任何的气息，但他知道四周全部是危险的信号。肖定恶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凌厉的眼神一闪，肖定恶猛地向前冲过来。咻！结印一变，上空乌云汇聚。下方一道法阵涌现，然后周围所有的石柱都缓缓地升腾起来，神秘的符文出现。
轰隆！轰隆！石柱形成困阵，将林牧困住。肖定恶自然是在阵眼之上，冷冷的看着困住的林牧：“怎么？现在后悔了，只可惜一切都晚了，是你自找的。”
自认为的悔之晚矣，林牧自作聪明，想要探究肖定恶的底牌。他对这灵宫觊觎已久，早就想动手了，之前一直不知道命定之人是谁，现在的时机也刚好。
“呵呵……是吗？你就当真如此的笃定，我一定会束手就擒？你就笃定，灵宫之中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如果群起而攻之，你一人之力又能如何？”
林牧还是忍不住好奇，继续询问。但肖定恶的把握在于，他根本看不起灵宫之人，甚至是整个幻都的人：“他们对我来说，不过是如同院子里的落叶而已。”
言下之意就是，没有特殊修为的存在，单靠那一股精神之力支撑，完全就是垃圾。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这样的人，无视一切，林牧很清楚，只会适得其反。
“机会我给过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的。肖定恶，我不知道你最终目的是什么，但是，此刻，你注定败局。”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