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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下邺城外西北方向突然自天边传来一阵惊雷,细听却是阵阵的骑军铁蹄声。
自半空望下可见:
一片黑压压的骑兵大军自西北方官道冲来,遥遥的有气息深厚的洪亮喊声自几里外响彻整个下邺城池:“乾如世切勿猖狂,并州董必武到”
来人是一绝世粗狂的老帅,气息深厚声传十里,帅三万铁骑攻来到下邺城外。
铁骑军气凶恶粗狂,透漏着一股野性,三万大军骑兵每一人都身牵三匹北方战马,黑闪闪的甲衣,可称精锐。
翼州城东正在混战的双方一听到声音俱都变色。
大军冲倒下邺城下,却见这披甲六旬男子背后当先冲出一十三位膀大腰圆的粗狂北方汉子,驾马冲倒下邺城下。
“城下何人“城门上驻守军当即喊道,并不断铁箭射下,可俱都被这十三人一身黑色的劲气震飞。
“并州十三太保,尔尔城门敢阻吾主大军”十三人喝的一声大喊,每人手中都各提着一柄镔铁长槊,一下十三击砸在城墙上,将城门楼直接轰开坍塌。
啾啾一阵马鸣声,大军直接自缺口处冲入下邺城,自铁骑中冲出一队人冲向两边城墙,飞快就将城头两边的驻军制住。
大军也不用相问,直接寻着声音冲向了城东。大军自后方堵住乾如世四万军士于城中,这披甲老者霸气的只向前方行宫外乾如世的主帅营帐喊道:“并州董必武在此,乾如世胆敢做乱,帐下何人为我擒下此贼獠”
“末将来,愿为大帅献上此獠头颅”那刚刚破城门的十三人又自身后骑军中冲出,驾马带着一队骑军杀入了行宫外正提心吊胆的逼宫四万军士中。
却见一队军士如剪刀一样冲入刚刚还与羽林军交战的大军中,不断向前冲钻。
此时行宫中残存的大军俱都振奋,主动与外围的骑军呼应夹击乾如世所部。援军的消息也很快传入了行宫中的君臣耳目,正是那并州的边军终于来了,此行的骑军正是大晋并州的骑兵,统帅的董必武是并州刺史,为北方首屈一指的封疆大吏。
十三太保冲如步兵中,这并州狼骑凶狠,在骑兵冲击下四万大军被围堵首尾难顾,直接自黑压压的乱战中冲出一道直到宫墙下的血路。
杀到宫墙下,十三太保又掉头一转,横向冲向军中乾如世营帐,在营帐下直接连连落下几位乾如世军中大将。
乾如世狼狈的混在军中,可退路已去,只能逃向古风宫宫门。
并州十三太保这十三人联手,绝世武力,在第一次追杀乾如世未果后又纵向带着身后骑兵冲杀。
这一进一功再一进,自四万大军中当真是杀了三个里外回合,当是将并州狼骑的战力展现的令人震慑。此十三人是董必武的贴身护卫战将,凶残战力让任何一位人主都会心生羡慕。翼州军大败,董必武最终领着骑军将乾如世挤在宫门外。
此时的乾如世身边还只余下几十个护卫和军士右北平真人,乾如世满脸血水污浊,与昨日的英雄气概却相差甚远。
乾如世在宫门外望着并州大军和自宫中走出的皇帝乾高宗,凄惨哭笑道:“幼周岁而学,不平太祖命数定,欲逞刀兵英雄志,今重开新朝,创物维新,然人道有疾,不于吾天时,运数使然,命数使然啊,哈哈哈既无来生,可吾还要做乾王,与你这末世之君争夺江山社稷”哈哈哈;却是不断悲凉大笑。
“乱世之犬吠,大话连篇,乾如世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那宫外董必武却是满脸不屑,朝宫中皇上遥遥一拱手,再喊道:“待我拿你向陛下请罪”
可不等此时伫立在并州刺史董必武驾马走出擒下乾如世,乾如世抓起身上的佩剑架在脖子上一横。
噗的一片血色洒下,乾如世睁目盯着并州狼骑大军栽倒在地。
“乾王死了,乾王死了”四周一些小范围的还在挣扎着不愿被俘虏的翼州兵中不知从哪里喊出声音,四万军士残存的只余下万余俱都丢下兵器,呆滞胆怯的停下反抗。
“怎会如此,噗”却是那军师右北平真人一口血喷出,既是受不了这等刺激,也有受人道反噬的结果。
此人当即一挥云袖,一大片云霞烟雾散开,就要遁走。另外几十个乾如世生前的护卫想要逃走,却被宫中的羽林军乱箭射杀。
那右北平真人即将烟雾遁走时,却见宫门里皇帝身旁的太保乾正元一下抄步自宫中跃出,暴怒喊道:“乱贼妖道,吾乾正元会你”
狼烟血气冲霄,一代武道大宗师的血气翻腾自太保身上暴起,太保大喊一声:“紫薇北斗,天数运转,大北斗神拳”两只老拳左右探出,一个云手先是冲散右北平真人的烟霞。
太保双手一圈拦下右北平,一连七拳,七式北斗神拳砸下,活活的将这右北平真人活活砸死在太保乾正元的斗大乱拳之下。宫门外一片狼藉血肉残骨,堂堂的一方门派真人却就这样死在军队前,扶龙争气运岂是那么容易,一个不当就会这般惨死道消。
还有这宫门外的血肉残尸,不知多少军士死在了这场祸事中,又有多少人家破人亡。
其后并州董必武拜见了人皇,高宗皇帝令人打扫战场,重新接掌下邺城管制,清剿乾如世余党,并也命人将乾如世的尸首收殓起来。嗖这时要是观看星象,却可见北方天空中一道扫把妖星扫过朝大地坠落,星空中群星重新恢复明亮,却是贼星坠落,乱臣身陨。
于此同时,远在幽州大地的黑水河河畔的黑水宗山门外,正与太一宗掌教天阙真人论道比斗的黑水宗掌教河源真人突然一声惨叫,面色煞白,气血盈亏。
黑水宗山门中的气运莲池更是灵水下降,莲花枯萎,整个山门的气运也受到反噬跌落。
作为一教的掌门人,黑水宗扶持乾王乾如世作反也是经过他一手同意的。而今乾如世兵败,成了人道中逆乱篡朝的反贼,扶持乾王争夺龙气的黑水宗而今自然也是助纣为虐。在人道反噬之下,河源真人一下气息散乱,修为受人道削斩大跌。
这时太一宗天阙真人趁机一剑斩下河源真人头颅,并道:“不斩杀你,吾太一宗无法向人皇交代,一切因果皆因尔黑水宗择潜龙不明。”
随后,太一宗气运与大晋朝廷相连,天阙真人感受到朝廷的气运已经慢慢开始稳定,不再是摇摇欲坠,知道而今下邺城应该已经度过危险,就率众弟子携带这河源真人头颅,乾王下邺城拜见人皇。
留下的黑水宗许多山门弟子哭泣凄凉,残余的几位真人也不敢阻拦天阙真人离去,只得暂先封山稳住山门跌落的气运。
第35章 平叛诸事毕,乾王祖父墓下
话说乾泰一行人夜晚削斩了乾仲王一脉的龙脉气运后,并没有离开乾仲王墓,而是呆在墓穴中打坐调养一日。且白日第二元神分身阎都不可显现阳世世人前,所以诸人一整天都呆在墓穴中。
诸人将乾仲王陪葬的物品整理了一下,照着乾泰之前所说,分下了这笔丰厚的财物。
乾泰在这堆财物中取了两只如意环,可以用来储藏物品,十分方便。第二元神阎都为阴魂之身,无形无质,戴着如意环十分不便,所以两只如意环都放在了本尊乾泰身上。正好乾泰用一只,另一只可以归京后作为礼物送于他人。
白天,下邺城中乾王兵败,傍晚时贼星坠落,种种气运异兆在大阴山中乾泰、第二元神阎都都可望见。
待得天色再变成黑夜,乾泰诸人却在地底堵住了一行五人在地道中闯入的逃犯。
正如那郑老翁回忆的一样,当年开挖这处陵墓时同时征辟了修建死牢的师傅,陵墓曾暗中布置了上百里的地道联通山外的下邺城死牢。这里有一条乾仲王一脉早年布置下的逃跑地道。
自地道中进入乾仲王墓的一行五人,是乾如世的血亲,乾如崖、乾如世的三个儿子,还有一个陌生的十三四岁的女孩。
这四人闯出地道,一露头就撞见了正在打坐调养的几人,煞是震骇。地底公孙霸望见乾如世四人,一下就从三个年轻人身上闻到了乾如世的气息,认出了此三子当是乾如世的血脉。妖王公孙霸当即狂笑扑出是你们几人,妖王喊道:“想不到,乾如世的崽子、兄弟遇到了我手中,人道公平,给我死来”,飞身聚气成爪三将三个年轻人捏着脖子活活捏死。
“妖王住手。”“不,叔父救我救命”就连乾泰、第二元神阎都等人也阻拦不及,乾如崖惊骇呼喊中,三个年轻人头颅垂下,刚逃出地道就死不瞑目。
却见妖王杀了这三个年轻人之后,挥手成片的灰色气流侵袭透三具肉身。妖王公孙霸咬牙切齿的得意道::“我为何要住手,乾如世毁我基业,屠我道场,又囚禁我女儿,今日就拿他三个儿子的命来还,正好用他们的血救无暇的心寒之疾。”妖王又一收灰色气流在手中汇聚,带出了三具死尸身上的所有精血、阳气化作一滴金红的精纯血气,三具肉身像是细砂一样化作碎土洒满一地。
“是你们,十九皇子,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震怒的乾如崖这时认出了阻拦的乾泰,又望到一边的几个奇形怪状之人和妖王公孙霸,乾如崖一切都想明白,怨毒呼道:“是你们坏了我乾仲王一脉的气运,致使我兄长兵败自刎我恨啊恨”
呲乾泰拔出背后的赤霄剑,走到乾如崖面前。
“怎么,你是要灭口吗,掩盖你们目睹这妖物屠我乾族血脉的事实,果然是乾正元的儿子,心狠手辣,我呸;,来吧,死了之后我乾如崖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等,我恨啊。”
十九皇子乾泰又看了看那已经化作散沙的两具残尸和乾如崖的尸身,悠悠道:“我虽杀你不妥,可你而今本就罪孽深重,为了少生事端,也只有杀了你”噗一剑刺穿乾如崖左胸,鲜血顺着剑尖滴洒而出,染红了一大片山石。
阴虚几人面面相觑的看向乾泰,不过也都理解这是朝廷律法的原因,既然那三个年轻人已经死在了几人面前,那么就只能直接斩杀了这乾如世灭口,以免落人口实,说几人逾越灭口逃犯,而这般先行杀死来个死无对证,却不用再担心倒是活着的乾如崖诬告几人。
其实如此出手,也有因为那老妖公孙霸的手段太诡异了,直接夺人精血阳气,此手段传出必回造人忌讳,有毁名声。
此时仅余下的那个秀丽的小女孩已经害怕的蹲倒在地,面色煞白恐惧的看向几人。
“你为什么不跑。”第二元神阎都飘到女孩身旁,出言问道。
“你要杀我我也不怕,可不要羞辱我,长孙无垢不怕你们。”喊着却盯向了几人中唯一与自己大小差不多的乾泰,看着乾泰手中的滴血的赤霄剑。女孩想不明白这个男孩与自己一般大,却为何要杀人,难道这就是母亲口中所说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谁说要杀你”本尊乾泰看到小女孩看向自己,就出言道。
“小子,你要是手软就交给我,不然留的活口泄露了我刚刚所举,我倒是没什么,你却是要有烦。”这时一边的老妖公孙霸却森冷的出言道,让乾泰最好杀人灭口,幽寒的眼神吓得小女孩身形一哆嗦。
乾泰擦了擦赤霄剑,走到女孩身躯蹲下问道:“我且问你,你可是幽州长孙氏的人,与那右骁卫将军长孙晟是什么关系。”
两个孩子身高倒还真差不多,只不过一个语气太过沉静成熟,一个是一女孩,神情胆怯倔强。“他是我爹爹,与乾如崖舅父在一起的是我,是我自己来翼州寻亲的,此事与我爹爹无关。”女孩赶紧拦下道,面色沉静可眼中却满是焦急。
乾泰却道:“早听说乾王有一房平妻是幽州长孙氏人士,为长孙晟的亲妹妹,你果然是与那长孙晟关系匪浅。”接着问:“乾王造反,你可在其中出过力”
“不曾。”女孩大声反驳道。又问:“可曾伤过人为过恶”
这个叫做长孙无垢的女孩声音已经有些哽咽,泪花沾染道:“当然未有,母亲常教我女德,我怎么会伤害别人。”却是已经快被眼前这个背着血剑的男孩吓哭了。这时只听眼前这男孩却突然站起道:“那我自然也不会妄杀你一个无辜女孩,一会你就先跟我回去就是。”
“殿下,此举不妥,这个女孩可以不杀,可却不可带回下邺城。”一边的天残老人不仅出言劝止。
乾泰正颜道:“我会寻机向父皇求情的,此行我们有功,父皇必不会降罪于我”想来要保下此女孩的想法,没有一点做作。
可女孩长孙无垢却道:“你们都是恶人,我不会跟你们走的,还有你这小孩,自称是殿下想来身份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