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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依不是笨人,当听到这里,梅依就明白但丁想要干什么了:“我记得你前面说过,塞纳玛祭司长区有一把火,不单单是卡尔特有。”
“对”但丁重重的锤了一下桌子,“双管齐下,伯雷将会在塞纳玛那边宣扬他的理论,吸引他的同伴。”
“塞纳玛原有的祭司长集团已经腐朽堕落,无力解决塞纳玛现有的乱局,必须要革新,必须要革除腐朽的旧集团,才能让塞纳玛焕然一新。”
“无法做到这个承诺怎么办”
“呵呵,不会的,塞纳玛祭司长集团吃相太难看了,我只需要确保新的统治集团吃相文雅一些,然后将旧集团的残渣分平民一点,就算达成承诺。”
在伯雷战胜敦刻尔的军队以后,居然打破了塞纳玛的潜规则,没有就此撤军,而是继续进军,占据敦刻尔的土地。
“卡尔特大祭司你这是在违反规定”在伯雷进军的时候,敦刻尔的祭司集团惊慌失措的派出了使节指责伯雷,“如果你继续进攻我们,你就是破坏了规定到那个时候,就不要怪塞纳玛派出干涉军了”
“我可没有破坏规定,我只是在帮助我的朋友,”面对敦刻尔大祭司使节的指责,伯雷不慌不忙的否认。
听到这一句话,使节没有被敷衍的愤怒,而是从脚底开始涌起一股冰凉的感觉,因为他想起了伯雷是如何夺取位置的。
果然,在使节返回的路上,听到军变的消息,敦刻尔的军队发生暴动,在主城内成功赶走了原有的大祭司。
接着,在伯雷的里应外合之下,这批新贵成功的赶走了原有的敦刻尔祭司集团,成为新的祭司集团,实行伯雷那一套政策。
而这些在敦刻尔制造军变叛乱的贵族们,就是昔日伯雷在塞纳玛号召的同伴。这时候,不需要死死的跟着伯雷,只需要你有一点野心,就足够了。
敦刻尔的旧贵族,以及卡尔特的旧贵族,在敦刻尔失陷以后只能继续撤退,这一次是直接跑到塞纳玛哭诉遭遇。
“总之,计划的第三阶段就是到这里,拥有卡尔特的伯雷,再加上作为他附庸的敦刻尔,伯雷已经拥有塞纳玛三分之一的地盘,是时候和塞纳玛开撕了。”
梅依道:“现在就开撕用小孩子的计算方法,一比二你怎么可能打得过再说了,要是戈修革干涉怎么办”
“卡尔特和敦刻尔给戈修革的贡赋,依旧老老实实的交,我们的贡赋交上去了,要是被塞纳玛挪用去战争经费,那就是塞纳玛的问题,和伯雷无关。而只要交了贡赋,戈修革管塞纳玛打生打死啊至于赛琉里亚德他又过不来。”
“此外,所谓一比二你不能这么算,真正铁了心支持塞纳玛的,只有力尔凡,雷斯大概会在顺风局站在塞纳玛,维尼翁占着自己的马场,一向是人五人六的,根本不会鸟塞纳玛的命令。”
“所以战局看似凶险,却暗藏生机,破局的关键就
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 分节阅读 127
在雷斯身上,我们只要让雷斯倒向卡尔特,那么就可以占据上风。”
第一百七十四章:星起苏拉西十一争雄塞纳玛
1461年,伯雷已经摘掉了那个碍眼的暂代两个字,成为名正言顺的卡尔特大祭司,并且通过交涉和军事威胁,成功收复了卡尔特周边的小城市,真正的掌控卡尔特。
在伯雷征服卡尔特的过程中,坎起到了居功至伟的作用。
早在3年前的1458年,在伯雷的支持下,坎利用自己是苏贝尔人的便利,带着贝特恶棍工会的骨干,前往卡尔特北边的蛮荒部落,组建了一支自己的部落。
靠着伯雷的配合,在1461年的时候,坎已经在北边站稳了脚跟,成功成为最强大的酋长,基本统合了卡尔特北方的蛮人势力。
总之,在1461年的时候,卡尔特不管是城市、农村还是部落,都已经被伯雷成功整合,现在就是伯雷踏出下一步的时机,而下一步的目标也是但丁所规划好的,敦刻尔。
伯雷以敦刻尔几年前干涉的理由,朝敦刻尔进军,发动了领主战争,而在战争的时候,以坎为代表的部落也在不遗余力的支持伯雷的行动。
在和敦刻尔作战时,双方正在焦灼中,就在这个时候,伯雷引爆了几年前埋下的棋子,成功的颠覆了敦刻尔的原有政局,通过里应外合的手段,成功击溃了敦刻尔的主力。
之后又是几个月的武装游行,伯雷以卡尔特的军队确保敦刻尔的新政权可以政令通达,并且用兵锋警告那些领主,让他们不要打起什么不该打的心思。
而这么扶持起来的敦刻尔领主,无疑是亲近伯雷的。当然更关键的是,敦刻尔的新任卫戎大将军是由伯雷指定,伯雷通过这一种方法,初步的将敦刻尔和卡尔特捆绑在一辆战车上,共同对付塞纳玛的战车。
在敦刻尔战败以后,伯雷一方的祭司自然是风光无限,而原有的祭司集团只能是惶惶如丧家之犬。碍于苏拉西的传统规则,伯雷没有也不可能对这群贵族赶尽杀绝,最后除了少数极端反对分子,大部分的贵族只是被赶出敦刻尔。
那些被赶出敦刻尔的旧集团,他们悲愤的逃亡到塞纳玛,向塞纳玛祭司长痛斥伯雷的飞扬跋扈,要求伯雷主持公道。
面对卡尔特和敦刻尔旧祭司集团的哭诉,塞纳玛统治集团表现出高度重视。
实际上,在几年前伯雷颠覆卡尔特的时候,塞纳玛就已经讨论过是否要干涉,毕竟祭司监察都被伯雷赶走。
然而这一次的讨论被平安度过,凭借着伯雷前几年在塞纳玛结交的人缘,有很多对伯雷有好感的贵族替伯雷说话。
可是上一次风波还没有过多久,就再一次闹出敦刻尔事件,塞纳玛统治集团对伯雷已经是非常不满。
促使塞纳玛集团决定干涉伯雷的事件,是随后发生的驱除事件,伯雷驱除了塞纳玛的祭司监察,此前这一位祭司监察一直被囚禁。在驱除这一位祭司监察以后,伯雷自立了新的祭司监察。
众所周知,在塞纳玛中央权力集中的时代,也就是修革三世东征之前,塞纳玛不但会对各大城邦派出祭司监察,作为塞纳玛的意志体现,而且祭司监察还有对该地卫戎大将军的提名权,把控着当地的军权。
卫戎大将军,最早是由拯救者那波利卡设立的职位,等级在大将军之下,作为大将军的次级下属,辅佐大将军掌控下一级的军事。
然而,随着后来祭司长的权力逐渐增强,就开始试图剥夺大将军的职位,其中最大的变动,就是将卫戎大将军的提名权,从大将军的手上转移到祭司监察的手上。
而所谓的祭司监察,一向是祭司长控制地方的职位,也就是说这个举动,是将卫戎权从大将军手上转移到祭司长手上。
但是随着修革三世东征以后,苏希的中央对地方失去掌控力,祭司监察的话语越来越不好使,卫戎大将军居然变成世袭的职位,比如卡尔特的卫戎大将军,就是由伯雷的格尔罗家族世袭当任。
这么一来,卫戎大将军就不再是中央管控地方的手段,而成了地方与中央抗衡的筹码,祭司监察也成了有名无实的职位,不过是塞纳玛装点门面的样子货。
然而现在,伯雷连样子货都不给塞纳玛了,居然自立祭司监察,而且祭司监察是从卡尔特派出的,而不是从塞纳玛派出。
这一个举动,让塞纳玛意识到伯雷的野心,因此战争已经不可避免。
在内战开始前,塞纳玛还是做出了最后的努力,他们派出使节,向伯雷提出和解的要求:“卡尔特现大祭司可以保留原有位置,但是敦刻尔原大祭司必须回归,且敦刻尔祭司监察必须恢复身份,卡尔特大祭司无权安排敦刻尔祭司监察。”
以上条件,伯雷统统拒绝。
此后,又经历了一番刀光剑影,谈判最终破裂。大历在1462年,塞纳玛决定对敦刻尔派出惩戒军队,武装护送原有祭司集团回归。
“我们曾经赶走的蛀虫,他们又要回来继续腐蚀着这一切一切的一切,将要恢复到和过去一样,和过去的日子一样,你们说,我们会允许吗”
“不会”
面对塞纳玛派出的干涉军,敦刻尔和卡尔特迅速组成联军,在伯雷的联手下,合力反击塞纳玛军队,卡尔特和塞纳玛的战争,就此开始。
“塞纳玛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你清楚的吧局势越来越糟糕,然而我们尊敬的塞纳玛祭司长,他唯一的行动,就是将头蒙起来,表示什么也不知道,自我欺骗、自我陶醉,仿佛这样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既然这艘破马车已经快要被压垮了我相信那个时候并不遥远,你们雷斯为什么还待在塞纳玛的破车上面呢”
此时,充当卡尔特使节拜访雷斯的,是一个神秘的白发青年,明明脸庞上没有一丝皱纹,可是这个人的行动,却是如此的老练。
雷斯大祭司没有过早的表态,那紧锁的面孔,仿佛一尊柴油不进的石像,其他的雷斯贵族坐在旁边,样子也与大祭司没差多少。但是但丁丝毫不惊慌,因为到场的会议成员,没有雷斯祭司监察。
雷斯大祭司是一个合格的大祭司,他清楚身为统治者的自己,不能过早的对一件事情做出表态,不然等到将来反悔的时候,就无路可退了。只要身为最高领袖的自己不开口,一切就都还有余地。
因此,雷斯中的次把手,也是自己的一个远房堂叔,作为一个捧眼接过茬:“身为一名高贵的祭司贵族,遵守承诺是我们应尽的义务,在我等到替祭司长分忧治理雷斯的时候,就说过要永远遵守上级的命令。”
我去,这句话说得还真是义正言辞啊,不过我怎么想起一件事,几百年前趁着米亚塞纳损失惨重,联合赛琉里亚德突袭对方首都的人,是谁呢
当然,这段话但丁是不会说出来的,自己是来谈判的,不是来打对方脸的,真把对方逼的下不来台,最后哭的只会是自己。
但丁故作神秘的鼓掌数下:“精彩的话语,可是你不要忘了,我们是在星神的见证下,替塞纳玛祭司长管理雷斯,管理塞纳玛祭司长区这一片富饶肥沃的土地,我们的任务是要将这片土地变得更加繁荣昌盛。所以我们的首要任务,是造福塞纳玛,当然,也是造福雷斯和卡尔特。”
听到这一段话,参与会面的几个人都点头表示赞同,毕竟这是教科书般的标准回话,谁也不能挑出错误来。
但丁努力平息自己内心的呕吐感毕竟这一段文字真的很没有下限,然后继续自己的说辞:“不过现在塞纳玛的日子并不顺利,这些年来人们生活的越来越困难,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这是各位清楚的事情,我无需多说。那么,为什么生活的越来越困难呢当然是因为塞纳玛祭司长那群人昏庸无能的统治”
但丁有一点没说错,自从成了戈修革的附庸国以后,整个塞纳玛的状态越来越恶劣,贵族平民都不好过。
而塞纳玛现任祭司长昏庸无能这句话有些偏颇,现任祭司长只是过于软弱,遇事不决和稀泥,是个十足的老好人,和昏庸无能扯不上关系。
所以塞纳玛祭司长这种人,如果在和平的时代还好,在这种暗潮涌动的时代,一但遇上骇浪袭来,就只能被拍的粉身碎骨。毕竟,身为塞纳玛祭司长,就必须为塞纳玛负责,尽管塞纳玛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管不了地方了,地方治理的糟糕和塞纳玛祭司长的水平无关。
但是屁民们不管这个,他们只知道自己是塞纳玛祭司长的子民,自己生活的糟糕,塞纳玛祭司长就必须负责。
而真正管理这些屁民的贵族们,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在糟糕的局势时,持续对他们横征暴敛转移矛盾,才导致整个阶层的赤贫,所以,将锅都推到塞纳玛祭司长的头上,是最好的选择。
“是啊,已经连续三代祭司长,都不是什么有手段的人了,”参与会议的一个雷斯官员应和了但丁的话语,感慨了一声。
同样是被戈修革勒索敲诈,但是赛琉里亚德的祭司长,已经逐渐控制了一小块地区,而塞纳玛现在依旧是四分五裂,确实和祭司长不给力有关系。
“所以,为了让塞纳玛有一个更美好的明天,我们必须推翻塞纳玛现任的祭司长集团,在这个大义下,所谓的向祭司长效忠只是一家的小义,是可以舍弃的”但丁掷地有声的说出这段话,在说这段话的时候,但丁感觉自己的节操又下降了一个档次。
虽然这是一段扯淡的话语,但是不管怎么说,有了这段话,就有了合法推翻塞纳玛的理由,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