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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二爷你可真是护犊子呀哼哼,今儿就算你杀了我乔迁,你们也不能活着离开青木川。”乔迁仰着脑袋怒道。
“你这老家伙简直榆木脑袋,程峰方才说言不假,你口口声声说是我们盗门劫持了你的孙女,那证据呢没有证据就要栽赃同门你还是不是当年的乔迁了”马老二左手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个脑瓜崩,只把他脑袋上弹出一个大包来。
“证据我乔迁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吗你不是要证据吗来呀,给马二爷瞅瞅,让他们祖孙俩死也死的明白”乔迁一声令下,手下人立刻递上来一个托盘,托盘上盖着一块手绢,掀开手绢,是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刀刃上还镶嵌着七颗璀璨的宝石,简直就与马程峰手中的七星刃一般不二。
马二爷拿起这把七星刃在手中掂量掂量,随之扔给了自己孙子。“程峰,你看看这可是你的七星刃啊”
七星刃乃是天外云铁所铸,别看刀刃锋利无比,可刀身却十分轻巧。这把刀不得不说伪造的还是很像的,最起码一眼难辨真伪。马程峰挥起这把伪造的七星刃,对着身边一个卖锅盔的小摊就砍了下去,上边有铁把手。当啷一声,震得马程峰虎口发麻,再一看,非但没有砍断那根手指粗细的铁把手,反倒把刀刃给砍卷刃了。
“乔老,你被骗了,这把是假的,您仔细看好了什么是真正的七星刃。”说罢,马程峰把赝品甩到一旁,从腰间抽出了货真价实的七星刃,轻轻一抹,那铁把手竟立刻断作两截,两根铁杆之间留下了整齐的切口。七星刃切钢铁就如同切豆腐一样轻松,看的在场所有人都瞠目结舌,都说真是一把宝刀。
乔迁哑口无言,但他这样的人有了一定的身份地位,可不好轻易认错。若不然,在七八十号手下面前可就颜面无存了。
见他不说话,卡修拉把右手上倒提着的那个侏儒扔了过来。“小朋友,来吧,说说吧。”
“姑娘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侏儒嘴硬道。
“哟,个头不大,还挺有骨气的呢。不过呢,本姑娘今儿吃素,不喜欢打打杀杀占了血气,劳烦程峰兄弟代劳帮问问”卡修拉娇媚的笑着给马程峰飞了个媚眼。
马程峰认得他,昨日半夜可不就是在秦岭中遇到这个小侏儒吗也不知他是怎么失手被擒的。他身法速度已经够快的了,可遇到善使幻术的吉普赛女人,那就只能认栽了。
马程峰几步走到他近前,二话不说,挥起七星刃一刀下去就挑断了侏儒的一根手筋。“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不愿意多话,今儿你若说实话,我能留你一条命,如果不说,接下来就是脚筋,然后就是你的眼睛鼻子耳朵。”
手筋被挑断,疼的侏儒在地上嗷嗷打滚直叫,鲜血顺着他手腕子就往外涌,不用马程峰再施酷刑,把他扔这儿不医,也得流血而死。
“啊救命呀救命,乔大善人救命呀我我是马戏团的小丑,途经此地被这群歹人挟持,非要逼我说什么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没想到这侏儒还真有骨气,受此酷刑竟然也不出卖自己的主子。
这年头有骨气的人不多,像这么能捱得住酷刑的更是难得一见。人的筋络受伤那种痛感可不是外伤能比的,筋络与骨骼相连,所以也称筋骨之痛,二者的痛感是一样的,一般人跟班难以承受。他气的马程峰拎起他的波灵气就要把他的耳朵切下来。
“够了,马程峰,你这样无济于事的,他的生命形态应该跟咱们不同,你就算把他杀了恐怕也问不出来。”卡修拉看出了些端倪,这吉普赛女孩也是一身的邪术,以前没遇到主子无双时,常年在江湖上行走卖艺,见过许多南方骇人听闻的异术。
“哼哼你们继续演,我乔某人今儿可算是免费看大戏了,没想到马程峰小小年纪竟学会了严刑逼供的手段,了不得呀了不得真不愧是马老二的孙子。”乔迁冷嘲热讽道。
马二爷道,乔兄的嘴不必如此尖酸刻薄,是不是我家程峰强行逼供污蔑好人,一会儿咱们自有分晓。“小娘们,现在就得看你的手段了,别让我家小家在你身上白花钱。”马二爷别看是贼盗出身,不过他这人相对而言思想比较传统,一直看不上无双身边这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在他眼中,只有叶姗与少主子门当户对最相配。每次见了无双风流快活,都不免要唠叨几句,开始时候还好,无双长大后他就懒得说了,说了也没用,无双身边每日都是彩蝶翩翩,今儿换这个女人,明儿换那个女人,数都数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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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 洗脱罪名
其中马二爷就最不喜欢卡修拉,按他原话说就是,这吉普赛女人长得太狐媚了,自古以来,这样长相的女人都是狐媚惑主的,就是个红颜祸水。可能也正是因为马老二不喜欢,所以无双只能把卡修拉养在酒吧里。
无双这人虽然傲慢,不过对马二爷却十分尊重,就好比马程峰对老瞎子一般的感情。人家毕竟从小抱着他。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马二爷也不得不依仗卡修拉手中的邪术了。
“嘿嘿承蒙二爷看得起,那小女子可就献丑了。”卡修拉右手捧着水晶球凑到那侏儒面前道:“小朋友,你可想好了,你真不说吗你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哦。”
侏儒不知卡修拉的手段,自然是不从的。卡修拉懒得跟他多话,让马程峰拎起他受伤的手腕,拽到水星球前,滴上几滴血水。然后就见他口中默念神秘咒语,那一串串的咒语全都是古老的阿拉伯文,别说在场众人听不懂了,估计就算把现今的阿拉伯人叫来也够呛能听懂。
众人的眼睛都直勾勾盯在水晶球上,马二爷的手却不敢松开乔迁,乔迁这老家伙一肚子坏水只要松开,势必要把他们赶尽杀绝。
随着侏儒的血水一滴滴汇入水晶球,里边的一片浑浊雾气逐渐散开了。这水晶球就好像电影院的大幕一样,出现了一片暗黑色,上边是一道月牙,月牙下是一片西式风格的庄园,庄园外,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趁着月色潜了进去。
小洋楼二楼靠右侧的窗口还亮着灯,一道倩影背对着窗户,好像正在对着镜子试爷爷刚给她从日本带回来的小洋裙。小丫头美滋滋地一圈又一圈地转着好像对镜中的自己很满意。然后她脱了裙子,把它折的板板整整放进了皮箱里,又从衣柜中拽出来一件。
“汐儿是我的汐儿”乔迁喊道。
“乔老,这次总不会有错了吧您可看好了。”马二爷提醒他说。
水晶球中的那个小矮人,纵身一跃翻上二楼窗口,在汐儿转身继续试第二条裙子的时候,对着她的后脑勺,吹了一口气,但因为水晶球中的影像有些模糊,并看不清他用的是什么暗器。汐儿身子猛地一怔,随后仰面倒在了床上。
他则跳进屋中,用早已准备好的布袋子把乔汐儿装了进去。别看他身材矮小可劲儿却不小,扛着乔汐儿嗖地下从二楼上就蹦了下去,眨眼间就消失无踪。
水晶球中的雾气逐渐散去,等再次成像时,这侏儒已经扛着布袋逃进了秦岭中,他面前是一个浑身僵硬无比的怪人,那人走路姿势就好似木偶一样,一动一停。侏儒冲那人点了点头,然后把布袋子交到了那人手中,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要走。正在这时,林子里嗖地下飞来一把三棱镖。侏儒反应很快,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紧接着林中黑影电光火石般冲到了他面前,起初他还打算还手与那人对打,可不出三个回合,就被那人的鹰爪死死掐住了肩膀动弹不得了。水晶球中的那人正是鬼手贼王马老二。而刚才那个行走姿势怪异之人趁乱扛着布袋就已经跑远了。
“看到了乔兄如果刚才卡修拉所说你不信的话,这次的证据该足够为程峰洗脱罪名了吧如果你还不信,那好,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我擒住这侏儒时从他身上搜出来的。”马二爷松开乔迁,从怀中拽出一根很细的竹竿,那竹竿中间是中空的,前端窄,后端扩,仔细一看,里边好像还装着一根细长的银针。
“麻醉针好歹毒呀”乔迁认得这玩应,以前他年轻时候在关东做响马子时候曾看到过这种暗器。这银针上是有毒的,人被银针戳中脑补一处穴位后,立刻就会丧失神智。
以前建国初期时候,关东境内总有“拍花子”的人口贩子。那时候老百姓谈虎色变,谁家孩子不睡觉立刻就说,你再不睡觉拍花子的老太太就把你抓走了,那孩子一听,立刻吓得乖乖钻被窝睡觉了。民间把拍花子的手段传的神乎其神,实际上哪有那么多会邪术的老太太呀人家用的就如同这侏儒的手段一样,手指缝中夹着带毒的银针,轻轻一拍小孩脑袋,银针没入孩子脑袋里,那孩子抵抗力比较低,立刻就失去了意识被她抱走了。
当初黑省拍花子的不少,那时候的江湖比较混乱,上边调查了许久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就把这帽子扣到了盗门头上。为此,董三立还派乔迁私底下调查过呢,他当然认得了。
“汐儿,我的宝贝孙女呀你你这个畜生说你把我孙女交给谁了她现在在哪若是你不说我乔迁保准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乔迁不再理会马程峰这伙人,恶狠狠揪住了那侏儒的头发怒骂道。
“乔老你别激动,这家伙有问题,你就算把他五马分尸了也不一定能问出来汐儿姑娘的下落。”小曼赶紧劝他说。
卡修拉的水晶球就只能看到这些了,汐儿到底去了哪里恐怕连侏儒都不知道,因为这个过程他并没有看在眼中,水晶球中只能显现出他的记忆。
实情已经调查的三五不离十了,马程峰他们洗脱了嫌疑,可汐儿依旧没有下落,不管她落入何人之手,现在的局势都愈发的不明朗。
乔迁耷拉着脑袋,刚才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全然不符,孙女就是他的一切,哪怕散尽万贯家财也得救孙女,这节骨眼上他不敢暗中支持关东盗门。“程峰,二爷,你们不必多说了,现在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诸位的意思我乔迁懂,可我乔家不能为你们出一兵一卒,至少汐儿不回来我不能帮你们,我不能看着孙女在那些歹人手中受罪呀”
马二爷双手抱拳说:“乔兄不必为此事挂怀,我能理解你现在的感受,自家只有一条血脉,那是根呀根断了赚再多钱又有什么用罢了罢了,剩下的事我们自己来处理,你放心,我们定当竭尽全力帮你寻回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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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5章 绑黑票
乔家人散去,空荡荡的古街上只剩下他们这一伙人不知何去何从,茫茫秦岭想寻回汐儿,想寻回少主子难于登天。
“二爷,我看现在这个局面咱们还是兵分三路,把五姑娘交给我,我试试有没有法子跟着诸如沟通一下。”老瞎子单手提起诸如的脖领子,一拎他的分量就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老瞎子善会运用阴阳之术做文章,比起鹤展鹏来更是得心应手。
“好,那就劳烦盲仙了,我和卡修拉继续深入秦岭寻找小爷,程峰啊,你带着剩下的人赶紧打探乔大小姐的下落,务必不能让她落入歹人之手,如果这样咱们会陷入被动的,一定要把乔迁争取过来,这里是青木川,咱们没有后援呀”马二爷嘱咐说道。
马程峰痒痒不睬就跟没听见爷爷的话一样,嘴里叼着小烟坐在一个小摊前的凳子上优哉地晒着太阳。
“小子,跟你说话呢,别当耳旁风,快去快去”马二爷冲上去直接把他屁股底下的凳子给抽了出来,催促他说。
他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知道了,知道了,小狸秋敏,我们走”马程峰带着两个姑娘骑上乔迁留下的马冲出了青木川。
找乔汐儿说来容易,人家抓了乔汐儿肯定是躲进秦岭里了,上哪找去呀不是等于大海里捞针吗一男两女骑着马在青木川外的一片小村走来走去。这小村子十分贫瘠,老百姓平日里也都只能去青木川的集市上卖点山货为生。秦岭附近的土地稀缺,就算是你想耕种也没有。这儿东边临近黄土高原,北边临近苍凉隔壁,西侧则是群山峻岭,只有南边比较富庶但却被青木川阻隔了。
泥巴小院里,一个个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坐在院子里正晒着太阳,老人们脸上写满了岁月的沧桑,见门口有人过来,立刻指指点点嘀咕个不停。
“老乡,我想跟您打听一下,您有没有看到一个姑娘从这边经过,她大概这么高”马程峰冲小院里比划着。
老人们岁数太大了,不是耳背就是眼花,而且青木川多说西南官话,老人们根本听不懂他说什么,比划了好半天,马程峰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