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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很久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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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

    “是不是唐其琛说什么,你都无条件拥护他”

    霍礼鸣特干脆:“当然。”

    温以宁叹了口气,“算了,刚才的天白聊了。”

    “我也是很讲道理的好不好。再说了,你跟别人不一样,你跟我哥是有过旧情的,独此一份,很特别的存在了。”霍礼鸣说得理所当然,划燃火柴点亮烟头,他微微低头时,就能看到短短寸头往上立着,发质好得能扎人。

    霍礼鸣对唐其琛就是迷弟一般的情谊,跟喊口号似的来了句:“就好比我们仨坐在一辆车里,出了车祸,我肯定是护着他,他肯定是护着你。”

    温以宁都快翻白眼了,呸呸呸了好几下,“晦气,有你这么举例的吗。”

    霍礼鸣反应过来,也挺不好意思的拽了把自己的小寸头,“吃吧,鸡腿儿都凉了。”

    纹身这事儿过去了好几天,刚纹完那会的痛痒症状逐渐减轻,那只小狐狸颜色浅浅的,和她白皙的皮肤很相称,安静待在手腕处。初夏谢幕,盛夏光临,气温慢慢稳定了,公司的运行也进入一年之中最顺滑畅快的时候。

    唐其琛这几天又出差了,和柯礼跑了一趟江苏去那边的子公司例行视察。他周三回来,周一的时候傅西平就特地约了他的局。他们这帮发小之间,相处从不讲究那么多客气和套路,有空了就聚一聚,绝对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像外人一样,见个面还得预约。但这一次不同,因为周三是唐其琛的生日。

    过了年虚岁三十五,周三就满岁数了。

    傅西平电话里是这样说的:“生日过一年少一年,你工作再忙也别不当回事,哥们儿几个都记着呢,我给你安排好了,你人来就行。”

    唐其琛是不太爱过生日的,他的精力在年轻时都匀给了事业,就这几年似乎都是在飞机上度过,忙了一天精疲力尽回到酒店,那都什么点了。柯礼还是有心的,应酬局上喝得跟孙子似的,还是没忘给唐其琛扒来一个小蛋糕,两个大男人就在异乡异地,把这只可怜巴巴的蛋糕给吃了,顺便缓解一下满肚酒水的不适。

    这些年,也多亏了这些知冷知热,说一不二的人。

    下午的飞机到上海,手头工作暂告一段落,唐其琛直接去了霍西平订的地方。来的人已经很齐了,这个私人饭宴也没外人,不需要奉承应酬,两句招呼就都各玩各的还蛮有气氛。傅西平说:“好久没见你了,你是不是又瘦了点”

    柯礼有点热,站在冷风出口纳凉,提起这个也是忧心忡忡,“能不瘦吗,胃病复发了两次,回回吊水消炎才好。你是知道的,病一次,身体也得要时间恢复。”

    傅西平啧了声,“你可别有钱挣没命花啊。”

    唐其琛睨他一眼,“今天我生日。”

    傅西平笑了笑,“生日才更长记性。对了,安安还没下飞机,赶不过来吃饭了,待会儿唱歌的时候来。”

    唐其琛记得,“她是在国外拍电影。”

    “就那个什么悬疑片,徐导要求高,戏都很难磨,还封闭训练呢,走了两个月了吧,我昨儿听她经纪人说杀青了。”傅西平左顾言它,说完静了静,看着唐其琛欲言又止了几次,估计这话也不太好意思说出来,纠结了一通,只意味深长的点了点,“那个,你和念念。”

    唐其琛眼皮都没掀,“在追。”

    傅西平倒吸一口气,“怎么了这是,唐哥哥,这不是你风格啊。这么久没追上,您还有耐心呢”

    这话有点往他痛处刺,唐其琛不太乐意了,平铺直叙的反驳:“跟我比耐心”

    傅西平反应过来,赶紧偃旗息鼓,“是我说错话。不过待会儿安安来了,你,你。”

    唐其琛起身,整了整压得微褶的裤腿,显然不太想继续跟他扯谈,径直往别处去了。

    生日宴也没什么特别,熟的不能再熟的哥们一起吃个饭,天南地北的聊,气氛是轻松惬意的。唐其琛坐主位,他是不喝酒的人,柯礼能喝一点,回回敬酒,都由他代为回敬。饭吃到后半程,就陆陆续续开始上礼物了。只不过唐其琛的兴趣喜好实在贫瘠,别的他也都不缺,哥们几个商量了一通,早半年前就找工匠定制,给他用金箔打了一副真金白银的扑克牌。一副牌55张,就是五十五张黄金片。

    唐其琛放手里掂了掂,然后压在桌上,把自己的打火机盖在上头,他没什么过于热情的回应,但表情温和带笑,心情是极好的。傅西平直接丢了把车钥匙给他,“拿去开吧。”

    唐其琛看了眼标志,轻轻笑了起来。

    饭吃完是两个小时后,热了身,酒也暖了胃,夜场生活开始得就很沸腾了。最大的包厢里一切准备就绪,歌也都点好在那儿了。一进去,哪个角落都玩嗨了。唐其琛坐上牌桌,翘着腿,偶尔笑,偶尔低骂,神采飞扬,人是真的好看。

    安蓝进来的时候,嗓音清清亮亮在门口就传来了,“谁唱的那么难听啊。我就知道是小七,一猜一个准。”

    大家吆喝声渐起,“哟,咱们的大明星回来啦。”

    “边儿去,我来给这屋里最帅的那个送礼物的。恤短热裤,腿笔直匀称,走来就把戴着的鸭舌帽往唐其琛头上轻轻一放,两手搭在他肩膀上,探过头笑意盈盈,“其琛哥哥生日快乐”

    唐其琛笑了笑,摘下那顶鸭舌帽放在桌面,“谢谢。”

    安蓝问:“我黑了吗”

    “没有。”

    “哪有,人家就明明就黑了。”

    唐其琛嗯了声,“好,黑了。”

    安蓝又说:“那你刚才还骗我。”

    “哎呦喂,你这声音能不能正常点。”傅西平在旁边坐着,边码牌边嫌弃,“也是他不好意思说你而已,照顾一下旁人的感受好吗”

    安蓝娇娇俏俏的瞪眼,“他乐意,管得着么你。”

    傅西平抬眼,目光意味深长的投过来,“以前乐意,现在就不一定了啊。”

    安蓝从小就喜欢跟在唐其琛身后,别人说她是小尾巴,这么骄傲吃不得一点亏的性子,愣是没不高兴,还美滋滋的凶回去,“尾巴怎么了,我也是最漂亮的那根小尾巴。”

    习惯成自然,甚至成为她生命中的一部分。安蓝勾了条椅子,就这么挨着唐其琛坐下,又开始胡乱骄纵的指点江山了。

    “打这张,不许打顺子。”

    傅西平啧了声,“刚跟你说的就忘了啊,现在你其琛哥哥可不一定乐意按你说的做了。”

    傅西平这人还是聪明的,用四两拨千斤的方式,提醒着安蓝,唐其琛不一样了。玩在一起的,谁的心思都明明白白,唐其琛这人的性子换句话说就是性冷淡,别指望他懂得循序渐进的做铺垫。但安蓝不一样,说是飞蛾扑火还称不上,但有情饮水饱,这几年的心意她是越发藏不住。

    傅西平怕她自个儿烧着了,还要抖落唐其琛一身灰。

    两败俱伤,闹得太难收场,牵扯的方方面面也太多。

    总归是不好看的。

    安蓝没听懂傅西平话里的深意,颇有仗势撑腰的意味,还往唐其琛的方向故意靠了靠,下巴一抬,“怎么就不乐意了难不成交女朋友了”

    气氛瞬间安静下来。

    牌桌上的人,上回都去了傅西平家里吃那顿日料,也就是那一次,唐其琛坐在沙发上,坦诚大度的承认了他在追人。

    大家心知肚明,但又闭口不提。

    哪边都不能反目,谁也不敢去安蓝那儿触这个雷点。

    眼下安蓝自己误打误撞的把话题引了过来,太敏感,个个噤若寒蝉,如临大敌。小心翼翼的留意唐其琛的反应。

    唐其琛丢了对子在桌面,然后把剩余的牌往桌上一扣,转过头看向安蓝,他的目光没有遮拦,深沉而笔直,语气也是毋庸置疑

    他说:“对。”

    安蓝的表情就这么僵着了,挂着笑意的嘴角甚至忘了收回。她的眼睫先动,眨了两眨,像是触动了开关,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清醒了。她把唐其琛的那个“对”字反反复复体会了一遍,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什么都不敢求证。

    等她反应过来,伸手抓着桌上的鸭舌帽狠狠往地板一扔,起身就往k歌那边儿走了。

    傅西平脑仁儿疼,但还是故作轻松的唱和,“行行行,唱歌唱歌啊,轮到谁出牌了”

    唐其琛把这一盘打完,便也推桌起身,交待柯礼:“你招呼。”他自己有事要走,走时,都没有分一个目光给沙发上的安蓝。

    夏日夜风拂面,灯红酒绿之下,也有了些许温情。

    唐其琛走出会所,透了透风,心里也没什么多余的杂念。既然明确了心意,有些东西他确实不想一拖再拖。

    “哥”车灯微闪,霍礼鸣开着他的车转弯过来,从驾驶座露出脸,笑得挺有内涵,“你吩咐的事我都办好了,现在走吗”

    唐其琛走过来,问:“都好了”

    “好了,全在后备箱了。”霍礼鸣拉下手刹,把车停稳,“她那边我也打了电话,在公司加班呢,我们过去正好差不多。”

    唐其琛拉开车门坐上副驾,淡声说:“走吧。”

    霍礼鸣发动车子,平平稳稳地开上主路,他嘿嘿笑,故意问:“您今天生日呢,抛下傅哥他们合适吗”

    唐其琛没理。

    霍礼鸣瞄了瞄,又欠儿欠儿地嬉皮笑脸:“哥,你紧张吗”

    唐其琛没转头,就伸过手,往他后脑勺上一拍,“好好开车。”

    语气是沉稳的,但他别过头看窗外时,嘴角的弧度明显是上扬的。

    到了亚汇,霍礼鸣提早给温以宁打了电话,挺好编的一个理由,说自己正好顺路,捎她回去。温以宁和他还是挺投缘的,也没那么多扭捏矫情,加了一晚上班儿谁不累,屁颠颠的就下来了。远远见着车,却是一愣。

    黑色路虎,四个“7”的牌照。

    唐其琛就倚靠在车门边低头看手机,一会儿他抬起头,往这边看过来,正巧与她的视线碰了个正着。

    他轻轻颔首,然后站直了些。

    而后座的车窗滑下来,霍礼鸣冲她出了声口哨,挑眉道:“愣着干嘛,老板的专车接送,上来啊。”

    就这么十几步的距离,温以宁觉得脚跟灌了铅一样。走到面前,她和唐其琛谁都不说话,颇有“大眼瞪大眼”的滑稽意思。霍礼鸣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人,又看了看唐其琛,心里一百二十个确定我哥紧张了。

    “那个,我坐后面吧。”温以宁先打破的沉默,总这么站着也尴尬。

    唐其琛拦了她一把,“等等,你过来。”

    然后,他顺着这个拦人的动作,索性拽着了她的胳膊,不轻不重的,但也让人没法儿逃开。温以宁懵懵懂懂的跟他绕到车后面,唐其琛按了解锁开关,对她说:“打开看看。”

    温以宁一愣,这个状况太突然,也有点反常,她自个儿脑子转不过弯,基本就是言听计从的反应。

    她打开了后备箱

    满满一车香槟玫瑰,这个浅粉色很高级,大团大团的簇满车厢,有一种壮丽的温情。

    路虎太能装东西了,唐其琛可能也被这阵仗惊了一跳,但还是淡定自若的问:“你喜不喜欢”

    温以宁差点忘了“不”这个字的发音。但也绝对说不出“喜欢”两个字。

    唐其琛已经沉定下来,估摸着她的表情可能不太妙,想着给自己造势,便自然而然的告诉她:“如果你不介意,明天我也能把花送到你办公室。”gd1806102,,;手机阅读,



    第39章 春梦绕胡沙(5)

    

春梦绕胡沙5

    花儿都跟开疯了似的; 把他们这小半圈的天地都染成了霓虹艳光。

    唐其琛说这话的意思是出自真心。但在温以宁听来,怎么就有几分威胁人的意味了。后座车窗还趴着一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脑袋,霍礼鸣真想拿手机录个小视频群发。圣人动凡心; 其实也挺接地气的。

    温以宁反应过来; 第一个举动就是去关后备箱。这个点不算太晚,从大厦进进出出的人时而有之; 她不想被围观。一个动作就表明了她对方才那句话的回应:介意。

    “砰”的一声响,后备箱被关了个扎扎实实,还惊动了几片花瓣可怜兮兮的坠了地。温以宁迅速坐进后座,霍礼鸣故意占着地方不肯挪; 吊着眼梢坏透了,“干嘛呢这是,坐前边儿去。”

    温以宁敢怒不敢言,就这么看着他。霍礼鸣的怜香惜玉品质基本为零,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躺了下去,把后座都给占满了。这事儿他做得极致; 狼狈为奸么这不是。再僵着也没意思,温以宁只得坐去了副驾驶。

    唐其琛上车后,侧头对霍礼鸣说:“别惹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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