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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诡世界,我有特殊悟性-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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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每次从这个时候开始,陈鲤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或者说,变得不再是人,让人感到恐惧。
  而且这个时候,他们忍不住看向了道观的门口。
  照理说,丹灵子该出现了。
  昨晚两人都有些好奇,丹灵子到底去了哪儿,还会不会出现。
  “丹灵子啊,该开饭了吧?”
  当说第三次这句话的时候,陈鲤整个人已变得十分暴躁,不断用脚蹂躏着地面,像是脚底很痒一般。
  就在这时,丹灵子的身影出现了。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
  之后,季缺和宁红鱼就看到他走到了前院那棵树后。
  当一只大着肚子的麋鹿被拖出来时,两人都不由自主产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
  如果说季缺第一次见到那只麋鹿大着肚子是偶然,昨日第二次见到是巧合,那这第三次呢?
  哪里有这么多大着肚子,毛发和个头都相近的麋鹿。
  当丹灵子开始啃食那麋鹿时,两人只觉得像是掉入了一段不断重复的时光片段里。
  两人都不在说话,静静看着这和昨日极其相似的一切,只是偶尔的一些细节,提醒他们这不再是昨天。
  丹灵子站在旁边,目睹自己师尊吃饭,神情认真且严肃。
  不知为什么,季缺总觉得他这个样子很奇怪。
  这个时候,宁红鱼碰了他一下,在满是灰尘的木板上写下了两个字——“祭祀”。
  季缺一下子反应过来这古怪的点在那里了。
  是的,丹灵子的模样不像是在伺候自家疯子般的师尊吃饭,更像是在进行一场祭祀。
  他要祭祀的是谁?
  陈鲤?
  陈鲤到底是什么东西,需要祭祀。
  “娃,你着相了!”
  “镇元大仙,镇元大仙,嘿嘿……”
  陈鲤一边啃食着那头麋鹿,一边满嘴是血的说着这些疯言疯语,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附身在了他身上。
  吃完之后,陈鲤心满意足的往后院走来,拿起了扫帚,继续扫着地。
  而丹灵子则有些失魂落魄的往大殿内走去。
  看着这一幕,季缺和宁红鱼心头的寒意更甚。
  邪门,真的邪门。
  这种昨日和今日近乎一致的经历,总让人有一种处于噩梦中的感觉。
  这个时候,宁红鱼继续在木板上写了一个字——“鹿”。
  是的,鹿。
  如今的季缺很想知晓,到底哪里有这么多大肚子的麋鹿,或者说,这道观里这种麋鹿有什么古怪。
  于是两人使了个眼色,开始顺着夹层往后退。
  他们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夹层,来到了这堆满杂物的屋子里。
  透过那木门的缝隙,可以看见陈鲤正满胡子是血的在那扫地。
  之后,窗户被推开,两人顺着外墙往前院摸去。
  两人很攀上了院墙。
  这时的前院静悄悄的,仿佛什么都没有。
  每一次,丹灵子就是从前院那棵树后牵出的麋鹿。
  而从这里望去,树后果然有一个老旧的房间,看起来像是养鹿的圈。
  季缺和宁红鱼见状,一前一后进入了那圈里。
  这房间的屋顶早已坍塌了大半,洒下了天光。
  可是想象中这里养着很多大肚子麋鹿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这屋里什么都没有。
  一只麋鹿都没有,甚至连一点粪便之类的痕迹都没有。
  只是屋子尽头的墙壁上,有一个半人高的洞。
  那洞黑漆漆的,宛若一张怪物的嘴巴。
  季缺和宁红鱼互相看了一眼,准备进去。
  他们必须知晓一些细节,才能窥探到这长虚观的部分秘密。
  墙壁的洞口之后,是一个向下的坡道。
  这坡道并不长,很快就见底了。
  而底部则是一个下沉的坑洞。
  这洞穴很暗,宁红鱼拿出了一颗散发着清冷光辉的宝珠。
  两人俨然已进入了神经紧绷的状态,以便面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
  当宝珠的光辉散发出来,两人很快发现,这洞穴很小。
  不过一个篮球场的大小,四周皆是石壁,很是封闭。
  而这里面也近乎是一览无遗,什么都没有。
  除了一口鼎。
  坑洞的正中央有一个浅坑,坑中放着一只很老旧的石鼎。
  那石鼎约莫一人来高,表面刻着繁复的纹理,一眼望去,这些纹理竟像是老人脸上的皱纹,又像是某种符文,给人一种格外古老的感觉。
  石鼎杵在浅坑中,于是季缺和宁红鱼能看到鼎里的情况。
  鼎中除了浅浅一层积水外,什么都没有。
  宁红鱼仔细查探了一番,确认了这里没有其他暗室了。
  这里根本没有麋鹿,甚至一点麋鹿的粪便和毛发都没有。
  可是每天下午,陈鲤要用饭的时候,丹灵子总能从这里牵出一头大着肚子的麋鹿来。
  这种感觉诡异且荒诞,让人很不舒服。
  季缺和宁红鱼再次看向了那口满是“皱纹”的鼎,心头不舒服的感觉更甚。
  他们忍不住生出了一种猜想,那就是每天这个时候,这口石鼎里就会多出一只大着肚子的麋鹿来,然后被丹灵子牵着出去,被陈鲤食用。
  难道这石鼎是活的?
  这个想法一出来,两人只感到了一股深深的恶意和寒意。
  这长虚观的一切都有些难以理解和显得邪性。
  这时,宁红鱼忽然将手中的珠子收起。
  外面,有动静……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丹灵子的秘密
  宝石的清冷光辉消失后,整个空间变得一片黑暗。
  季缺和宁红鱼同时屏住了呼吸,仿佛两块石头,没有带出任何动静。
  四周一下子变得极其安静,从这里,可以听见外面确实有点细碎的脚步声传来。
  外面应该有人在那房间里。
  季缺和宁红鱼并不清楚自己暴露没有,所以他们早已做好了准备,以便随时进攻和逃逸。
  比如眼前的宁红鱼,左手妖刀,右手则是很厚一沓水符。
  她不介意一开始就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而这一边,季缺掏出的则是一沓火符。
  反正符如今卖不出去,他不介意配合女上峰一起,给对方来个水火两重天。
  可不得不承认,即便两人经历了不少场战斗,算得上老油条了,可是见识过了这道观的邪性之后,仍旧忍不住紧张起来。
  这时,那脚步声逼近了这洞穴的方向,从这里依稀能看见洞口变幻的光影。
  不过那脚步在洞穴前停了下来,站了一段时间后,离开了。
  直至又过了一段时间,季缺和宁红鱼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他们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口石鼎,越发觉得这鼎上的纹理像是老年人脸上的皱纹,带着不详的意味。
  不过他们也看不出什么,于是原路回到了地面上。
  那间破烂的屋子,依旧是一览无遗的样子。
  只是和之前不同的是,在屋子的角落里,多了一个很小的土包。
  那土包只有巴掌大小,上面还留着指印,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坟。
  刚刚那人在这里刨了一个小土包?
  季缺和宁红鱼猜测,刚刚站在这里的,很有可能是丹灵子。
  这长虚观一向只有他和陈鲤两个人在,陈鲤吃完饭后,一般是在扫地,应该不会来这里。
  丹灵子来这里,就为了堆这个土包吗?
  可这有什么意义?
  不过季缺和宁红鱼知道,这里的事情完全不能以常理来推断。
  天色渐晚,站在这里总是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
  季缺和宁红鱼知道不能再这样呆在这里了。
  两人很快翻墙而出。
  在下面那个坑洞里,他们一时忘掉了时间流逝,而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夜幕已将来临。
  天色变得越来越黯淡,风声呜咽着吹过野林,让其变得张牙舞爪,显得有些狰狞,时而有大鸟扑腾翅膀的声音传来,显得幽邃而诡异。
  就好像这片茂密的林子里,马上就会钻出什么可怕的东西来。
  季缺和宁红鱼不再犹豫,返身折回了那个房间的夹层里。
  这地方就像是他们的安全屋,到了这里,才会感到些许安心。
  不过这安心也只是相对的,想到之前在那空屋子和洞穴中看到的那个孤零零的石鼎,总让他们心头生寒。
  什么都没有,反而比满屋子都是大肚子麋鹿更显得古怪。
  经过这么一整天后,季缺和宁红鱼已意识到,今晚的观主陈鲤,极有可能出现昨晚类似的邪门变化。
  一切的古怪,仿佛都要从陈鲤开饭开始。
  从他开饭开始,一切就变得阴森邪门起来。
  他们在这里偷窥了快两天了,看似摸到了一些头绪,实则依旧离真相有一段距离。
  那大着肚子的麋鹿像是从鼎里长出来的,丹灵子每次牵着它们给陈鲤进食,不像是徒弟在伺候师父,反而更像是在对祭祀?
  那陈鲤到底是什么身份,神仙、妖怪、邪祟?
  这长虚观里的一切,就像是蒙着一层迷雾,让人看不真切,偶尔露出一团虚影,都给人毛骨悚然的恐怖。
  也许他们还要更多的线索,才会离真相近一点。
  比如昨晚丹灵子去了哪里?他小心护着的那盏油灯又有什么意义?
  季缺和宁红鱼交流了一下,做了个决定,那就是如果今晚再发生类似的情况,他们就跟在丹灵子后面去看个究竟。
  他们觉得离真相不远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一片沙滩上找寻真相的珍珠,珠子他们已找到了几颗了,可还差一条线将它们连起来。
  可不知为什么,越是到了这种快要接近真相的时候,他们反而越不安起来。
  院落里,那满胡须是血的陈鲤依旧在不仅不慢的扫着地,而丹灵子则应该是在那大殿内。
  今夜和昨夜并没有什么不同,而就是这种相似,让人有一种荒唐的感觉。
  如果不是他们今天亲自去那洞穴里看到了那只鼎,又是从外面回来的,恐怕会以为被困在了昨天。
  那种感觉,怎么说,他们就像是这道观里唯一的变化。
  夜色越来越浓,夜色中那些稀奇古怪的声音又出现在了四周。
  忽然之间,宁红鱼不动了,并收敛了呼吸,察觉到这一点的季缺赶紧闭气。
  和昨晚相比,今夜有清冷的月华,整个道观不至于一片漆黑。
  而也是因为这个,仅仅只是一只眼却视力超群的宁红鱼看见了陈鲤的变化。
  他的脖子上冒出了青苔,如一条扭曲的蛇一般缠绕在那里,不知是因为他一直扫地在动还是什么原因,宁红鱼甚至觉得那些青苔是活的。
  就像无数细小的蚯蚓,附着在陈鲤身上轻轻攒动。
  而更让她警惕的是,那就是她注意到了陈鲤的目光。
  他虽然一直在那里扫地,仿佛和之前一样一直沉浸在这件事中,可事实上呢?
  宁红鱼觉得他在时而偷偷瞟着四周,有好几次甚至往他们这边瞟来,在清冷的月色下,透着阴险的味道。
  这家伙昨天也是这样瞟的?
  于是乎,季缺和宁红鱼不得不谨慎一些。
  中途,明明知道这长虚观除了他们外,只有丹灵子和陈鲤两个人,可是两人依旧会时不时往后看。
  仿佛这隐秘的夹层里,会钻出第三个人。
  这种感觉很不好,因为这个夹层在季缺心中,已算得上“安全屋”了。
  安全屋都不安全了,那确实够崩坏的。
  半夜时分,那点灯火再次出现了。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丹灵子。
  丹灵子一身青色道袍,手捧着油灯,小心护着,时不时瞄上扫地的陈鲤一眼,那模样跟做贼一样。
  或者说,在猫面前偷偷经过的老鼠一样。
  空气中那种泥腥味变得越来越浓厚,在宁红鱼的眼中,在那扫地的陈鲤则变得越来越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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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甚至看到了他在那笑着。
  吱呀一声,丹灵子再次来到了屋内,窝在了和昨晚一样的地方。
  那扫地声也早已停止了,季缺甚至觉得,这停得比昨晚要早一点。
  浓厚的泥腥味顺着夹板传了过来,季缺不用看也知道,陈鲤来了。
  哐的一声,这次木门被推得很开。
  夜风钻了进去,发出了呜呜的声响,如鬼哭一般。
  季缺和宁红鱼只觉得这里的空气都变得沉重了不少,很是压抑。
  这种变化不只是心理上的。
  这只能说明,这陈鲤的气场很强。
  这一次,陈鲤明显比昨晚要更深入,也更容易发现丹灵子和躲在夹层里的他们。
  三个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吱吱!”
  一只黑老鼠顺着夹板爬了过来,爬到了季缺的脖子上,季缺都没有动一下。
  而这老鼠更过分的是,它竟然跳到了季缺腰带附近,咔嚓一声叼出了一张银票。
  季缺继续忍,一动不动。
  老鼠把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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