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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诡世界,我有特殊悟性-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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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应该是爆炒的肉柳,闻起来还挺香。
  季缺食欲大增,然后揭开了旁边的锅盖。
  这口锅一般是用来焖饭的。
  结果锅盖揭开的一瞬间,季缺竟有一种金光一闪而过的错觉,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这竟然是半锅蛋炒饭。
  火爆肉柳配蛋炒饭,堪称绝配。
  唐衣,你果真是天才。
  季缺赶紧把饭菜盛了出来,感慨道:“阿衣,你这家伙厨艺不赖啊,平时怎么不多做做呢?”
  唐衣躺在那里,慵懒说道:“不赖不代表我喜欢,这次真便宜你了,你把桌子抬过来,我现在完全不想动了。”
  季缺:“……”
  “对了,我还有一坛藏了好几年的青梅酒,就在那棵桃树下,你挖出来,我今天忽然想喝点。”
  季缺在那桃树下一阵乱刨,没想到真刨到了一坛酒。
  这时,他忍不住问道:“今天这到底什么日子,这又是亲自下厨,又是酒的。”
  “夏至啊。”唐衣回答道。
  “夏至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我生辰啊。”
  “今天是你生辰?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也准备准备。”
  “陪我喝几杯,我就很开心了。”
  一时间,季缺在唐衣那里看到了落寞、孤独,以及开心。
  唐衣之前从未说过他的生辰,就像他也没有说过自己的一样。
  晚餐很快开始了。
  季缺夹了一筷子肉柳,放入了嘴里,然后他就站了起来,惊讶道:“牛肉?”
  “对啊,牛肉。”
  “这么入味的炒牛肉!”季缺激动道。
  他这样绝对不是演戏。
  在这地界吃上牛肉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唐衣竟然能把这牛肉炒得香辣入味,又嫩又弹。
  季缺甚至觉得,即便是上一世,他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炒牛柳。
  紧接着,他又吃了一口蛋炒饭。
  炒饭的口感香滑,松软的鸡蛋仿佛包裹住了每一粒饱满的米粒,咬在口中,竟有一种畅快无比又回味无穷的感觉。
  季缺赶紧夹了一筷子牛柳送入嘴中,当牛柳的爆香和炒饭混在一起,他竟生出了在夕阳笼罩的沙滩上奔跑的错觉。
  吃着吃着,他甚至有点想哭,眼眶微微泛红,不由得问道:“为什么,我有点想哭呢?”
  唐衣看着他,说道:“不过洋葱放多了点,你用得着这么浮夸?”
  随即,他劝说道:“你能不能别老吃菜,喝酒啊!”
  季缺平时不爱喝酒的,可是这青梅酒一旦喝起来,味道不赖不说,很容易上头。
  喝得兴起了,唐衣开口道:“阿季,你说我俩有没有可能高中?”
  季缺举起酒杯,说道:“什么叫有没有可能高中?我们那是有很大概率高中。”
  “哈哈哈哈……”
  “我没开玩笑。”季缺一本正经道。
  “哈哈哈哈……”唐衣捂着肚皮,笑得更大声了。
  夏至,夜风习习的院子里,一下子充满了欢乐的氛围。
  到了后面,两人皆有了醉意。
  “季缺,你,骗子。”
  “我哪有。”
  “你那么能打,之前却说不会武功。”
  “我那是天生神力。不过阿衣啊,我有件事确实瞒了你。”
  “嗯?”
  “我在地上游泳,比跑得都快。”
  “你骗鬼呢。”
  季缺没有反驳,径直躺在地上,在院子里仰泳起来。
  唐衣见状,哈哈大笑道:“地上游泳游这么快,你这人什么毛病。”
  ……
  季缺这陆地游泳新奇又滑稽,院子里一时喧嚣得厉害。
  足足在院子里加速游了十多圈,季缺才慢了下来,停在了唐衣身旁。
  夜风吹过,月华洒落,如牛乳一样。
  季缺看着眼前眼睛笑得弯弯的唐衣,一时竟觉得挺好看。
  可惜了,是个男孩子。
  季缺忍不住说道:“阿衣啊,你有没有妹妹什么的,没嫁人的,最好长得好看点。”
  唐衣一脸震惊道:“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想当我妹夫?”
  “姐姐也行。”季缺带着醉意,忍不住补充道。
  “什么,你还想当姐夫?”唐衣一脸错愕,吐槽道。


第二十四章 受害者
  夏至这一夜,很快过去了。
  季缺喝了不少酒。
  这青梅酒喝着清甜,可后劲却不小。
  以季缺的实力,完全可以轻松化解掉酒劲,就像段誉可以用六脉神剑将酒逼出来一样。
  可是他不想。
  喝酒就该有喝酒的趣味,酒劲都化解了,那还不如喝水。
  只是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有点断片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卧室床上的,身上还脏兮兮的,像是在泥里滚过一样。
  直到这个时候,季缺才逐渐记起了昨晚的一些事情,不由得老脸一红。
  老子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他竟然想当唐衣的妹夫和姐夫。
  唐衣这丫不会生气吧?
  哎,他到底有没有妹妹姐姐,怎么关键时候断片了呢?
  昨夜的想法,让季缺有点不好意思,可唐衣却依旧那样,仿佛根本不受影响,表现得很正常。
  不过季缺这不好意思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他的霉运升级了,无暇他顾。
  “尽心保财阶段”的忽然降临,打了季缺一个措手不及。
  上次没什么银子的时候,他只要稍微用点心从窃贼手里捡点银子,偶尔能赚点赏金,就能达到收支平衡,可这次他有几百两银子积蓄后,一下子就有点入不敷出了。
  因为那些毛贼、扒手身上的银子,相较于他丢失的银子来说,穷了些。
  他不得不更加用心才行。
  比如……
  桑水县有一个泼皮叫黄四,好吃懒做,最喜欢偷骗独居老人的银子。
  因为对他来说,独居老人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快,还没有帮手,他行窃被发现了也不怕,直接抢了就是。
  县中有一个老妇人,他盯上很久了。
  老妇人有个儿子,考中秀才后,去外地好多年没回来,听周围的人说,就是不想认她了,可她却每天依旧望眼欲穿的等待着。
  那日,黄四手头紧,忍不住摸了进去,银子刚到手,结果就被发现了。
  那老妇人跟失心疯一样,穷追不舍,最后不小心重重摔倒在街道上,流了一地的血,他这才摆脱了纠缠。
  没几日,据说那摔伤的老妇人就病死在在床上了,嘴里一直念叨着自家儿子的名字。
  黄四对此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有些厌烦。
  这种孤寡老人,即便是生死这种大事,也没多少人理会。
  这全是那老太婆自找的,拿了点银子不要命的追,不摔死你摔谁?
  在黄四心中,这些老人的银子本就该是他的,只是暂时存在那里。
  半截入土的老家伙,拿银子还有什么用,还不如拿给他逍遥快活。
  早知道去青楼赌坊可都得要钱。
  可这一日,黄四忽然看见了季缺。
  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个年轻的读书人,他就特别想下手。
  黄四自己也奇怪,他一般是不会向年轻人下手的,即便是看起来老实又懦弱的书生。
  因为这会有一定的风险。
  可是这一次,他发现自己竟有点忍不住。
  这书生仿佛有莫大的吸引力,比青楼里那些衣衫通透半遮面的姑娘还诱惑,让他手痒得厉害。
  于是黄四去了,很快被季缺捉住了,想要变脸行凶,结果被打得满地找牙。
  黄四一时懊悔不已。
  就该只对小孩和老人下手的!
  自从遇到入不敷出这种状况,季缺再遇到扒手、毛贼,便不会只在对方身上捡点银子就扭送衙门了,而是会给予更深切的关怀。
  这一次,季缺选择“原谅”了黄四,不过前提是要给出足够的诚意(银子)。
  这样的话,黄四就不用遭受牢狱之苦。
  黄四身上带的银子不多,可这些年还是有些不义之财,想着破财免灾,他心思一松,就回到家里,把大半积蓄全给了季缺,只求对方放过自己。
  季缺很善良,拿到银子后,当场扭断了他偷窃的右手,一板砖拍晕,再轻车熟路的扭送官府,看有没有赏金。
  黄四到了衙门,醒来后很快被定了罪,关进了大牢里。
  和其他落在季缺手中的毛贼、扒手一样,黄四蹲完大牢出来,有一种回衙门伸冤的冲动。
  怎么看,他都更像是受害者。
  那书生没良心!
  骗走了他的积蓄不说,还把他的手弄残了。
  这样的他,想再偷再抢就很难了,这叫他怎么活啊!
  可惜生活就是这般残酷,活不下去就去死呗。
  这后半句是衙门里薛捕头的原话。
  无论是县令亦或是薛捕头,如今对这些不长眼的毛贼皆深恶痛绝。
  自从风莲教之事后,整个县衙对季缺都十分客气。
  客气得要命。
  季缺每次把这些毛贼送来,他们又不好每次都实话实说,说这些人没有悬赏。
  为了搞好关系,好几次,县衙只能当场发布被抓之人的悬赏,县令含泪自掏腰包发给季缺赏金。
  季缺不知道真相,只是很感动,感动自己运气变好了一些,竟然又有赏金。
  坐完牢的黄四衣衫褴褛的回到屋里,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偷抢了好几年的积蓄全被那个书生拿了干净,右手还被废了,拿筷子都费劲,不禁又气又怒。
  “杂种,死杂种。”
  “我不过偷他一点银子,他竟然废了我的手,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
  “狗官,狗捕快,沆瀣一气!”
  一时间,黄四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他被关了两月时间,屋子一直空着,攀上了好多蜘蛛网。
  黄四躺在脏兮兮的床上,盘算着再去哪里偷点抢点维持一下生活。
  在这样下去,别说赌了,肉都吃不起了。
  整个桑水县里,没有谁比黄四更了解城里孤寡老人的存在。
  他很快想起了一个人。
  城西一个很老很老的老太婆,眼睛还是瞎的。
  他之前一直没有动手,那是因为那老太婆看起来不太有钱。
  可如今状况不同了,蚊子再小也是肉。
  从那老太婆那里搞点钱,至少能吃上几顿好的。
  在牢房里呆了那么久,他嘴巴都要淡出鸟来。
  想到这里,黄四坐不住了,把一把尖刀揣在身上,戴着一只斗笠就出了门。
  那瞎眼老太婆住在城西,离这并不远。


第二十五章 讨银子
  夜色之中,桑水县一片静谧。
  沟渠里的水光映着月色,更显冷清。
  这座闭塞的小城,夜晚总是这般宁静,即便是勾栏那种本该生意正好的地方,因为顾客稀疏,一时都显得无精打采。
  这就是小城的寂寥。
  这时,黄四忽然放缓了脚步。
  前方的街道一角,有片灯火透过窗纸洒落出来,如水一般。
  那里的血迹早已不在了,可黄四依旧想起了那个人。
  那天追他的老妇人。
  当时她就摔倒在那片血泊里,死死盯着他,就像是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
  他好像就是从那之后开始倒霉的。
  黄四吐了口唾沫,不由得暗自咒骂道:“晦气!”
  之后,他加快了脚步。
  城西这片区域是桑水县的贫民区,破败的建筑无序的耸立着,部分逼仄巷弄连月光都透不进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黄四左手摸着尖刀,走进了一条巷子。
  之后,他翻过了一堵低矮的土墙。
  院子很小,屋檐下晾晒着些成色不好的干菜。
  这里,就是那瞎眼老太婆的家了。
  黄四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什么人后,就抽出了腰畔的尖刀。
  他之前早已踩过点,这条巷子本就没多少人住,这瞎眼老太婆又无亲无故,被发现了也不怕。
  哐当一声轻响,屋子的门栓被撬了开来。
  黄四有些恼怒,这左手用起来果真比右手笨拙了许多。
  如果是以往,他绝对不会弄出这么大声音。
  屋里静悄悄的。
  这老太婆岁数大了,不仅眼瞎,耳朵也不好使。
  黄四深吸了口气,进了屋子,迎面就有一股不好闻的味道。
  那是老人身上才有的味道。
  这屋子不大,只有一间厅堂和一间里屋。
  里屋的门开着,月色映照在窗纸上,依稀可见床上躺着的佝偻人影。
  黄四轻轻关上了身后门,往那里走去。
  他脚步放得很轻,却还是带出了细碎的声响。
  直至他走到了里屋内,那瞎眼老太婆依旧一动不动。
  到了这里,那种老人臭变得越发明显。
  黄四走近了一点,想确定一下这老太婆状况,结果被吓了一跳。
  惨白的月色下,那老太婆脸上长着不少褐色的斑点,很是碍眼。
  黄四总算知道这股老人臭为何那么明显了。
  那是尸臭!
  这老太婆应该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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