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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诡世界,我有特殊悟性-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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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刮着鞋底的狗屎,一边回到了鱼花巷里。
  街巷里,一副冷清的模样。
  一个女童和一个男童蹲在屋门口玩耍,妹妹问起了哥哥,说道:“哥,你说爹爹怎么几天没回家了呀。”
  哥哥用袖子擦了擦鼻涕,说道:“我问过娘,娘不说,我猜爹爹不会回来了。”
  “你骗人,不会的,爹爹说过要给我买糖葫芦呢。”
  屋子里,一个正在洗衣服的妇人听见两小孩儿的对话,偷偷抹着眼泪。
  这只是鱼花巷的一个缩影。
  以前的鱼花巷不是这样的。
  要知道在两月前,这里街坊邻居互相打着招呼,每个人为生活奔波忙碌着,和院墙上的迎春花一样生机勃勃。
  可后来,全变了,变得和地上的黄纸一样清冷。
  季缺心头生出了一点不痛快的感觉。
  之后,他回到了家门口,这时唐衣也刚回来。
  只是今天这位好友明显心情不佳,看着他开门,招呼也不打,哼了一声,就径直进了屋。
  哦,还在为自己当了几天“优等生”生气啊。
  这人啊,长得漂亮了,怎么脾气有时候也和女孩子一样小肚鸡肠起来。
  ……
  季缺回到家里,想着昨日的剩饭,打算吃点蛋炒饭。
  可是他很快发现,放在家里的鸡蛋不知什么时候臭了。
  臭不可闻!
  他赶紧把鸡蛋挂在了后院里,想全部扔掉,又有些舍不得。
  毕竟这一筐鸡蛋,挺贵的。
  这一下,季缺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真倒霉。
  季缺坐在枇杷树下,看着外面冷清的街巷,心头不痛快的感觉越发明显。
  这种感觉挺怪异。
  不过鸡蛋臭了而已,用得着这么不高兴?
  要知道他最倒霉的时候,被人砍了几刀躺在床上,银子丢了、赏金延期,顺便那天鸡蛋也臭了,也没这么不高兴过。
  这时,一张黄纸被风吹起,翻飞着,落在了他身前。
  季缺捡起了那枚黄纸,反应过来。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不高兴了。
  风莲教还在,他怎么高兴得起来?
  他想起了那哥哥和妹妹的对话,想起了那位抹眼泪的女街坊,以及自己的遭遇。
  不管是夜晚那诱惑的诵经声,亦或是那晚忽然回来的姨母,都代表着风莲教想害他。
  如果不是他能扛,恐怕已遭了毒手。
  面对这样一个想害他的大祸害,他竟然没有计划杀掉对方全家?
  这简直是态度问题!
  态度问题,就是大问题,怎么可能痛快。
  这两年,面对霉运缠身的问题,季缺的态度和手段一向简单明了,小霉运尽量不放在心上,大霉运得直接斩断,不能让它有卷土重来的机会,并尝试化霉为宝。
  比如有人想要抢劫他,他反手一套石灰、板砖、红绳套餐打残对手,捡走对方身上的值钱事物后,再送去官府赚赏金。
  比如那非要追着他跑的老虎,被他一脚踹下山崖摔死后,他花大力气带回了虎骨泡酒,吃了半月烤老虎肉,还扒了虎皮做了三条虎皮裙御寒,并送了唐衣一条,加深蹭饭情谊。
  这就是他能在霉运中浮浮沉沉,并赚到银子的奥秘。
  面对敌人,绝不手软,这就是他的原则,而这次风莲教都跳脸了,他竟然违背了这原则。
  这简直不是他。
  于是季缺很快确定了新的目标,那就是搞死风莲教,并从这万恶的教派中,赚点去天仁城的盘缠。
  天仁城什么都贵,没银子怎么行?
  想到这里,季缺念头一下子通达了,高兴了不少。
  说来说去,他不过就是想靠着勤劳的双手双脚赚点银子,并看有没有机会杀掉风莲教全家出出气而已,没多大心思。
  闻着隔壁飘来的肉香,念头通达的季缺二话不说,翻墙蹭饭去了。
  “阿唐,舍得亲自下厨弄饭了啊。”
  “怎么,被先生赞不绝口的季大才子也会蹭饭啊?”
  “我带了虎骨酒来,怎么算蹭?”
  “怎么又是那种喝了让人睡不好觉的酒?那饭你来做,这两天看到你我就生气,忽然不想动了。”
  于是隔壁院子里,很快出现了蹭饭的季缺在厨房里忙活,被蹭的唐衣却躺在藤椅上打盹的场景。
  季缺一边翻炒着菜,一边郁闷道:“为什么遇到这家伙,干活的老是我呢?”


第七章 来了
  黄昏,桂花茶楼。
  山兰县的县令大人一身素衣,急匆匆的赶到了一间雅间里,显得十分低调。
  如果不是他斗笠下那一张正直的国字脸太过明显,恐怕没人会联想到他就是城中的县尊大人。
  他来到雅间后,给对面的男子毕恭毕敬行了个礼,说道:“教使大人。”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短衫男子。
  男子看起来老实巴交的样子,像是刚在农田里干了活,被人临时叫到了这里。
  可是县令大人面对这样一个男子,却没有丝毫架子,甚至颇为惶恐。
  他起身给对方斟上了茶,问道:“教使,请问神教何时离开本县?我怕拖得久了,惹得上头注意。”
  那老实巴交的男子喝着茶,脱掉了鞋子,说道:“怎么,县尊大人是想赶我们离开吗?”
  县令大人一时如临大敌,说道:“教使大人何出此言?”
  其实桑水县的县令大人本没有这好说话的,风莲教在夜里传教的消息刚传到他耳里时,他第一反应就是派人去查,去尝试阻止。
  结果第二天,他收到了一封信,吓得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缘于信里只有一句话——“县尊大人,你也不想自己是山头麻匪的事被监察司知道吧?”。
  这是桑水县县令最大的秘密,他本是山头一伙麻匪的头儿,因为截杀了赴任的县令,所以生出了李代桃僵的想法。
  他以为这山高皇帝远,没有人会知道这个秘密,谁曾想……
  老实男子老实笑道:“县尊大人,不要心急。放心,只有一次了,这一次结束,风莲神女将去下一个地方拯救百姓于水火,让他们登往盛世仙境。
  到时,你就继续好好做你这很有前途的县尊大人吧。”
  说着,他用刚扣了脚趾的手拍了拍县令的肩膀。
  县令没有躲开,认真说道:“多谢,多谢。”
  在离开的时候,这位桑水县新上任两年的县令眼中透着一股郁闷。
  娘的,这县令当得,还没有做麻匪的时候畅快。
  茶室里,抠着脚趾的神使大人拍了拍手,说道:“两位供奉,这次神女要带走的人比以往都多,二位担待着点?我记得,上次就少了两人。”
  这时,一男一女两个长袍人走了出来。
  男子眼睛发亮,仿佛有火焰在其中燃烧,有些吓人。
  而女子则面戴黑色轻纱,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和面前这位老实巴交的神使相比,他们才更像高手,所以两人的眼中并没有多少敬意。
  结果这时,那神使的衣衫忽然一动,胸膛处浮现出了两张人脸。
  这时,左侧的人脸低沉说道:“听清楚了吗?”
  两位供奉浑身一抖,紧张道:“是。”
  人脸消失,神使又恢复成了老实巴交的样子。
  他拍了拍那位女供奉的肩膀,揉了揉,说道:“麻烦二位了。”
  ……
  季缺是一个行动力很强的人,说要搞风莲教就要搞。
  很快的,他以“大姨母丢了。”的名义,开始打探风莲教的消息。
  可他发现,这个教派行踪诡秘,夜里在城里传教,天亮前又出城消失不见,跟鬼魅一般。
  桑水县外除了部分农田外,皆是荒草地和郁郁葱葱的深林,即便晚上传教的教众不少,可出城之后,依旧很难找寻到踪迹。
  想要找风莲教的人是有的,毕竟好些人家的家人信教未归,免不了打听,可都没有多少收获。
  季缺如果花心思,自然能查到蛛丝马迹,毕竟夜里传教教众上百,大概都不会飞。
  可他不想费这力气,风莲教除非跑路了,不然迟早会回来传教,他只要守株待兔就好。
  下午,季缺去了一次西市,又收集了十来只臭鸡蛋。
  菜场里的人,还第一次见有人专门收臭鸡蛋的,不臭不给钱。
  路上,季缺提着一篮臭鸡蛋,屏气凝神。
  他憋气技术本就一流,再加上太极真气加持,憋气时间更长,避免了被熏。
  路上,应该是霉运发作了,一个扒手想要来摸他钱袋,结果刚靠近没多久就“哇”的一声大吐起来。
  季缺回头,支吾道:“这点臭都忍不了,还想当三只手?不会吧,不会吧,三只手的门槛什么时候这么低了?”
  那扒手本就啥都没捞着,被臭得呕吐不说,还被人嘲讽,气得哇哇大叫。
  这些年,不少贼和匪都是一念之别,贼偷不到,或者被发现后,一个恼羞成怒就会变成打劫行凶。
  “臭杂……”
  结果那毛贼刚要叫骂发飙,季缺就靠了过去,毛贼只感觉一股剧烈臭气扑鼻而来,再次哇哇大吐起来。
  他攀爬着想要离季缺远点,可季缺一直如附骨之疽般跟着他。
  “求求你。”
  “别,别过来。”
  “哇!!!”
  “我错了。”
  “哇!!!”
  ……
  一番折腾之后,扒手躺在路上,口吐白沫,已然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季缺见状,感叹道:“这臭鸡蛋还真货真价实。”
  一路上,他如瘟神附体,周围的人纷纷避之不及,周身三丈内不见人影。
  回到家里,季缺径直把臭鸡蛋挂在了后院的角落里,和之前的臭鸡蛋凑在了一起。
  之后,他来到前院,才放开呼吸起来。
  结果一阵衣衫上残留的气味飘来,他都有些受不了。
  这东西杀伤力惊人,就是不知道风莲教的人顶不顶得住。
  ……
  夜晚,夜色深沉如水。
  桑水县一片静谧,只偶尔有人家燃着烛火,传来窃窃私语的说话声。
  城西的城门无声打开,守卫双眼迷茫的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神采。
  一支百来人的队伍缓缓走过街道,黄纸洒落的时候,诵读声便如潮水般在街巷里回荡开来。
  ……
  季缺没有睡觉,正在做指卧撑。
  身体肌肉的锻炼,同时也会带动体内真气流转,有一种相辅相成的感觉。
  这两晚他都没有很早睡觉,因为以风莲教“做一休六”的传教规律,是该来了。
  “来了?”
  一股若有若无的诵经声从夜色中飘来,连四周的虫鸣声一下子都消失了。
  这确实是风莲教传教时才有的现象。
  季缺没有任何犹豫,屏气提起那筐臭鸡蛋,身体贴着地,如一只游鱼般游到了鱼花巷里。
  鱼花巷里有一棵枫树,枝繁叶茂的。
  季缺贴着树干往上游去,很快隐匿在了树上,身形如鬼魅一般。
  “唉,我怎么感觉自己有做贼的潜质?”
  季缺窝在树上,自我吐槽道。
  月色如霜,洒在地面。
  那支洒着黄纸的队伍,离这里只剩下了百步之遥。


第八章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奇可多,萨摩耶,般若般若萨摩耶,奇可多般若萨摩耶……”
  手提臭鸡蛋坐在树枝上的季缺,第一次听清楚这风莲教传教时的咒语。
  只见街巷里,风莲教教众个个身穿黑袍,一边诵念着经文,一边洒下黄纸,污染环境。
  他们有高有矮,有胖有瘦,脸色苍白,看起来跟一具具行尸走肉一样。
  队伍的中间,一架黑色的辇车被四个干瘦的教众拉着。
  那辇车又厚又大,看起来如一口巨大的黑色棺材,而那拉车的教众却是又瘦又高,跟竹竿一样。
  拉车的纤绳陷入他们的血肉里,季缺总有一种那有力的纤绳会把他们身体扯断的错觉。
  这黑色的队伍后面,有穿着各色衣服的人跟着,亦步亦趋,自然是这次风莲教新蛊惑到的百姓了。
  季缺大概数了一下,已然有近百个百姓中了招。
  风莲教这一次胃口这么大?
  他记得,以往风莲教一晚上总共就带走几十个人,而这次才刚到鱼花巷,就这般光景了。
  肉耳可听的,这次传教声也要比以往大上不少。
  老实说,今晚要对风莲教下手,季缺还是有点紧张的。
  毕竟风莲教比较邪性。
  但他也只是紧张而已。
  更多的,是心跳加速、兴奋,就像他第一次用板砖拍翻了一个地痞时一样。
  男人天生就有冒险和暴力的基因,季缺也一样。
  霉运缠身的他甚至已经习惯了那种刺激,不然就会产生一种病态的空虚。
  如今,刺激来了!
  哐哐……
  鱼花巷的街坊邻居陆续开了门,季缺一眼就看见了豆腐摊的张老板,没想到对方竟是巷子中最先沦陷的。
  这明早还要吃甜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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