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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堕落吗神明-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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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一天而已,她想也没想便答应。
    “不过……”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犹豫道:“我现在身上没了法术,万一遇到危险还不能自保,我看你身上的法器挺多的,要不给我一两个?”
    “唔……”他看着自己的棋被吞了,思量着,“你想要什么。”
    “要不就把你的扇子给我吧。”
    自从刚才房间出来,扇子就没还给他,还牢牢的握在自己手里。
    他平静地笑了,“这可是我师父留下来的宝贝,你眼儿挺尖。”抿了一口茶,示意她再添上。
    “我知道,公子是大方的人,肯定不会拒绝,我这里就先谢过了。”她捏着扇子皮笑肉不笑的说。
    他瞧着她握着扇子的样子,眉梢不似刚才冷峻,说话语气已经好像多年老友一般,慢条斯理道:“这扇子我用习惯了,平常的不喜欢,哪日我要是热了,你可得给我扇风。”
    她想着现在才是冬天,距离开春扇扇子的时间还早着呢,她不一定非得一年后才走,万一寻着机会一年不到就走了,哪来的机会给他扇风,想得倒挺美!
    “好啊。”
    他启眸看她,她正好露出一个虚伪灿烂的笑。
    “专心些。”他又看回棋面,她好多颗黑子已经落入盒中,大概再下个几子,一切尘埃落定。
    她亡羊补牢,倒是把局面稍稍缓和了一些,不过手中的棋子可不够了,败局已定。
    “吴若,你为什么姓吴,为什么会吃凡人的食物呢。你身上也不完全是妖怪的味道,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凡人气息。不过你隐藏的很好,基本上闻不出来。”
    “我从小是长在凡人家庭里,姓吴当然不奇怪。”
    “这么说,养育你的家庭并不知道你是妖怪的身份。”
    “不,他们知道。”她望着棋面,瞳孔倒映着隐隐的幽暗,“啪嗒”一声,补充道:“他们对我很好。”
    “嗯,那就好。”
    他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不留痕迹地放了她几个子,所以这一局下得时间十分长。
    看着烛火渐渐暗下去,灯芯已经拖得老长,四周静得可怕,世间万物仿佛都睡着了,只有他们两个人此刻正静静地端坐在对面还在下着棋。
    关键这棋局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她隐隐有放弃之势,他却好像看穿她的心思,蓦然提醒,“要是不专心,可就得再来一局。”
    “可我困了。”她的脚都已经坐麻了,稍微伸展双脚,伸伸懒腰,打打哈欠,“这棋就先这样吧,明天再下。”
    “好。”原本执子的手又放回棋盒中,他盖上盒子,看着她说:“那你有什么奇闻异事可以讲吗,我想听听。”
    难道他就看不出来她已经困了吗?她都已经这副困意深深,萎靡不振的样子了,还要讲故事!
    想了想也没有必要发脾气,就按压下性子,温和道:“今天已经不晚了,我先回去休息了,要讲故事的话,明天也可以。”
    话音刚落,他那冷清清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不是说了今晚别回去嘛。”
    “嗯?”这下轮到她迷惑不解,思忖着事情真不会按照她所想的那样吧。原本半起身的姿态僵持着,她的下半身还麻着呢。
    他看着她呆愣的样子忽然一笑,露出月牙般的笑容,眸子深处闪动星光,“你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吧?”
    她暗觉有一丝危险正渐渐把自己包围,尤其是他那双眼睛就好像把她给锁定了一般,身上好像被定住了,怎么都起不来。
    想着自己法力全无,即使有扇子又能怎么办,这可是他的法器,虽然有些惊慌,但还是言辞镇定的说:“公子真会开玩笑,不出几个时辰很快就要天亮了,我太困了,明天见。”说着不顾自己麻痹的双腿,挣扎着起身,再也不敢看他。
    他悠闲地捧着手炉,定定瞧着她,阖动双唇,“我让管家锁了隔壁房间,你怎么进去。”
    “什么!”她叫了起来。当真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怎么就没有警惕他呢!
    他微微仰着头,看她慌乱的样子,又加了句:“现在子时刚过,今天是冬至,你要是想睡在外面,冻死了我可不负责。要是想出这个孙府,外面多的是地痞流氓,地痞流氓和我,你选哪个。”
    “姓明的,你别太过分!”她的脸微微发红,抓起棋子就要打他。
    他嘴角扯了扯,很明显对他的称呼很不满意,“可别做傻事,到时候这棋子要是找起来,费事的啊。”
    她乱扶着桌面,无论如何都要离开。
    “啪嗒”,一枚棋子清脆的落地声稍微缓解了微妙的局面,不过也更衬得她狼狈。
    她一脚就要踩下去,他立马道:“小心,这是淑枝的东西,踩碎了她会心疼的。”
    她微怒地瞪了一眼,抬离左脚想看看那枚棋子是否在脚下,可是右脚发麻,原本想两手支撑着桌面,可是没想到那枚棋子就在右脚下,然后滑了……
    “啊……”她低呼一声,然后就看到对面贴了字画的墙以及天花板,在接下来一瞬,厚实的衣裳挡住视线。
    “所以你还是踩碎了。”他右手臂用力,她身子再次勉强站起来。
    果然那枚棋子被她一滑,然后他一扶,她左脚寻求支撑一踩……
    “明天我跟她道歉赔一副!”双脚渐渐恢复如常,转眸看向关上的门,这门还是她刚才进来的时候亲手关上的,却没想到再打开它要费多大的工夫。
    “你要怎么赔,这棋子可是我当年一个一个打磨出来的,真要赔的话,你可要找我啊……”他懒洋洋地说着,慢慢走到门口,在她的视线之下,清清楚楚看到他一个木栓一搭,这门就锁在里面了。
    她惊慌了,懊悔自己怎么就上了他的当,明明知道他是那么一个不容易对付的人,竟然还毫无戒心地跟在他身边,今天晚上这门一关,她可真就开不了了。
    现在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啊!应该说是一个柔弱的女子,而面前站着的这个人,喜怒无常城府极深。他只需要动下手指,所有一切便在他的掌控之中。她真的是害怕了。
    “难道堂堂遥青山明公子竟然是这样的品行和为人?”她边说边搜索房间可用作武器的东西,话也说不连贯,“太……太卑鄙了!”
    他自顾自脱掉袍子,似乎房间里根本没有她这个人一样,然后脱掉中衣坐在床榻上,看着她还一副如临大敌强装镇定的表情,笑道:“被子,柜子里面应该有,去看看。”然后指着他脚下的一块土地,“就这儿吧,太远了我不放心。”
    她还听不明白,手里已经默默捧着一个花瓶准备玉石俱焚。

第二百一十九章 打地铺
    他微微歪着头,懒懒一笑,“你这是做什么。”
    她把怀中花瓶抱得很紧,对上视线,威胁着:“让我走。”
    他轻轻摇头,似乎有些无奈,“腿长在你身上,真要走的话,我也拦不住。只不过你可想好了,现在已是半夜,隔壁房间上了锁,你又要往哪里去?难不成真要像我说的那样,出了孙府。就当你要住客栈好了,可我记得你身上并无半点纹银,再说你一个女子在大街上游荡多危险。过来吧,若若。”
    他就像是哄小孩一样,特意将她的名字轻轻地说出来,语气十分温柔,“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别那么紧张。”他慢慢站起来,向前两步,她又惊慌地退了好几步,最后腰靠在桌子上,知道自己退无可退。
    他不疾不徐地走过去,在她面前停住,狡黠一笑,把她怀中的花瓶拿过来放回原处,然后去柜子里抱了一床棉被出来铺在地上,说:“本来应该是我睡在地上,你睡床上。可我打小身体不好,我想你也不介意委屈下。要是冷了,半夜吱一声,我把手炉给你。”
    看着他准备眼前的一切,她还是不放心盯着,终于开口,怀疑道:“你身体不好?”
    “是啊。”说这话的时候他正好把枕头放过去。
    可是这句话她是怎么都不信,他怎么可能会身体不好,身经百战风姿绰跃的样子,想必又是一个随意的借口。
    “你就是想自己睡在床上舒服点,不必用这种荒唐的理由搪塞我。打地铺就打地铺,以前我连荒郊野外都睡过,这点条件还算是好的。”她终于走到自己的地铺面前,接受今晚打地铺的虚惊一场。
    他也脱了靴子正好躺着,幽幽地说着:“是啊,那时你还只是个妖怪,体格多好啊,挨不了冻。”
    “你!”她愤恨地咬字,“一年后,你可得把我手上的符咒给解了。”
    他歪着头,“你怎么就那么确信一年后你真的能走?而且,我只答应放你走,并没有说解开你的符咒。”
    “喂!”她跃过地铺,站在床前,一口气憋在心里怎么都出不来,所以更让她恼火,她不会讲脏字,所有愤恨的情绪憋在心里最后喷出来的,是“我一定要杀了你!”
    “喔,我知道了。”他平静一笑,拉了拉被子,关切道:“不要傻站着,夜里寒冷,可不要生病了。”
    这个人就像一团棉花一样,不管她怎么打怎么闹怎么骂,软绵绵的,一点过激的反应都没有,相反还劝她要保重身体,现在是凡人之身,可莫要生气坏了自己身体啊!
    最后他实在是有点困了,闭着眼儿,说:“早点休息,你再吵再闹也没用,接下来的七天你可都要陪着我。要是嫌少的话,你就继续闹吧,我不介意把时间延长到一年。”
    她气啊,气到胸中一口闷气憋着难受,最后隐隐化作拳头的一股力量,捶了下帷幔。当然,捶的这一下也是半点用都没有,就是把拳头打向了空气。
    长夜漫漫,寒冷无边,烛火悠悠摇曳,把地上人儿的影子拉得老长。
    她翻了个身,叹息着。其实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叹息着什么,只是觉得似乎毫无进展,又觉得自己受制于人处处使不上力。
    微微侧头便看到上方的帷幔正垂在一旁,里面躺着那个人应该已经熟睡了,趁此良机为何不杀了他?
    实在可惜的是,就算杀了他,她手臂上的符咒谁能解?
    脑子里思绪翻飞,莫名又想到天宫上的北渊,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安全,那些想对付他的恶势力到底如何了。
    想想自己真是没用,北渊教她一场,该教的法术都教了,该给的咒术都记熟了,结果没想到却被小小的一个凡人制服,还反击不了。
    唉……
    悠长无奈的叹息在这样的静夜里无限徜徉……
    她看着那青色帷幔良久,心里蓦然产生一个念头,如果真要等到一年后的话,未来的变数还不知如何。现在有骨扇作为保护自己的法器,就算真杀了他,在外面也断然不会受别人欺负。
    她只要,只要把他的魂魄带给盛瑛即可……
    这样的话,她就解脱了,何必要等到一年后呢?
    就是一想到那条龙的线索,再次踟蹰。
    又一想,遥青山不止他一个,杀了他以后再找另外一个听话的潜伏着,不也行吗?
    是啊,为什么非得守在他身边,做他的奴隶。吴若啊吴若,一定要找准时机就下手啊。
    对,盛瑛说过,只要找到契机就可动手,现在这机会不是明摆着放在自己面前吗?
    鬼使神差一般,她悄然起身,站立的姿态再次被烛火把影子拉得很长。手慢慢停在帷幔前,思忖着等会儿要是被他发觉又该如何解释。
    在静夜里,她的五识放大数倍,很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是如此的绵长平稳。在这样的时机还不动手,就是傻瓜了。
    轻轻撩开帷幔,她就像一个鬼魂一样悄无声息的站在床侧,他睡得很熟,脸上是那么平静安然。
    她手上并没有刀,只能拔下自己的发簪,思索着等会儿一定要朝胸口一击即中,要是失败了那就完了。
    小心翼翼的,轻轻掀开一角棉被,幸好他的双手都放在棉被之下,要是搁在上面的话,这也难办。
    他翻了个身,脸正好朝着她。这惊得她一下子手脚僵硬,原以为刚才就被发现了。
    这下她都不敢呼吸了,再次小心地掀开被角,看到他只穿着一层简单的里衣,她只要朝着这个地方狠狠刺过去,这个人就会没命。
    你可别怪我,我接近你都是有目的。
    她暗自心语,一鼓作气之下,她的手在距离他胸膛半分蓦然停住,原因只在于她听得床上那个人的一声呢喃,“若若。”
    若若?
    如果没有听错的话,叫的应该是她的名字,刚才他还没有入睡前就叫过自己一声,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再次一听,叫的是“若若”二字。
    你以为这样叫,我就会放过你吗!
    再次运力狠狠一扎,她的手腕再次被人牢牢抓住,用力往回抽,那人却抓得更紧。对方稍微一用力,整个人差点扑过去,幸好她跪下来,勉强支住身子才没有扑到他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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