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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明朝当书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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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一章包篆可是费尽了心思,这情节不知道在自己的脑海里面浮现过多少次,这主角怎么走,周围有那些布置,会遇到什么情况,这些就好像是拍电影一样,已经在这脑子里面走了好多次。
    这说书先生,其实也就是靠着字面的理解,然后加入自己的话,保证情节的连贯,自己说起来也朗朗上口,但是论了解,又怎么及得上身为作者的包篆?
    而且包篆在说的时候,就好像又走了一跳自己熟悉的老路一样,先前没有注意的东西这再次走过自然也就注意到了,所说再次说出来的时候却又更加的完善,显得有血有ròu。
    论技巧,那是比不过这老先生,但是论故事的丰富和则超出甚远。
    而且这年轻人,脑子居然活跃一些,可不会如老先生那样古板,说道jīng彩之处的时候,那可是手舞足蹈,有时候还得比划比划,如此一来更加的吸引人。
    一回说完,下面看客那可是掌声雷动。
    而这老先生的吃惊更不用说,还以为这内容只有自己知道,却没有想到这年轻人居然也知道,他又是从什么地方得知的?当下便也留了个心思,打算询问一下。
    包篆这说完之后,也朝那些看客拱拱手,感谢感谢,这才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这更有人问道:“老先生,这后生说得如何,你老人家还满意吗?”
    说书先生道:“我这当然满意,哎,这人老了!”
    寒暄了几句,那些听课三三两两也就散去,包篆也如先前所说付了银子,这正打算回去,却听见有人喊道:“公子,稍等!”
    扭头一看,却是那个说书先生,便也停了下来,问道:“老先生,不知有何贵干?”
    这说书先生则道:“公子不知有没有空,不如一起喝个xiǎo酒如何?这还有一事想请教一番!”
    包篆一琢磨,也明白了,他估计想问自己是如何知道这内容的,而自己恰好也想知道他是怎么得来的,于是也没有推辞,选了一个xiǎo酒馆,找个一个人少的角落便也对饮起来。
    酒过三巡,这说书先生这一拱手,道:“老朽韩玄,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
    包篆还礼道:“我叫包篆,包青天的包篆的篆!当初我老子做点xiǎo生意,希望包赚不赔,可是又嫌俗气,便换了个字!”
    韩玄一听,一笑而已,的确要是他不解释自己还真以为他叫包赚,心里还寻思这名字够俗气,却没有想到原来自己会错了意!
    包篆则拿起了酒壶,给他满上,这率先问道:“老先生,晚辈这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二?”
    韩玄伸手拿起了酒杯,接住包篆倒的酒,道:“公子别客气,但说无妨!”
    包篆也没有客气,问道:“先生说这书,可是从别人那里得来?”
    韩玄手微微一颤,这酒也淌出少许,连忙放在桌子上,惊讶道:“公子如何得知?”
    包篆给自己的酒杯满上,这才道:“先生不必紧张,我没有责问的意思,对于这何人给你的我也没有兴趣知道,也就随口问问,大概想知道一点缘由而已,当然,丝毫不会影响道你接下来的生意!”
    不管是不是盗版,自己还是接着要写的,一是王泽贵得罪不起,二是他的给银子实在是笔很大的
    韩玄想了想,对方既然知道下面的内容,估计也和那位有些渊源,叹口气,端起这酒一口喝干,放在了桌子上,这才道:“给我这个书的,其实是一位虽说不知道她是何人,可她是个大好人啊!”
    感叹一下,韩玄看着窗外,好像在回忆当初一样,这才道:“老朽当初也算个秀才,可是家道中落,最后老无所依,也只落得一个靠说书糊口的下场,可是这听书的人实在很少,能赚的银子连糊口也都勉强,更别说其他的,有时候甚至都感觉被bī得走投无路,就像一死了之,省得受这份罪。就在一筹莫展之时,一个xiǎo姑娘给了我一些字,要我不如说说这上面的东西。我这一看先前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东西,也惊讶居然有人写得如此的直白,实在难以想象居然是读书人写出来的东西,可我已经是bī得走投无路,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却没有想到居然大受欢迎,从此以后,每隔两天姑娘便给我送来两回。这日子也算有了一点奔头。”
    姑娘?”
    包篆记下了这个,难道是柳姑娘的丫鬟?要是说是王泽贵的丫鬟,包篆绝对不相信,王泽贵那个公子的心肠还没有好到这个地步!
    不过看得出,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说书的日子那也不好过,就如葛优说的那句话:这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
    。。
第十一章 想当小人的君子
    包篆这耳朵听着,同时这也不由的端起来酒杯,借喝酒来掩饰一下自己脸上的尴尬,自己写的白话文几百年之后那可是和常见的,可是在这些老夫子的眼里,那可就什么都不是了,完全算得上异类,就好像几百年大家在一起侃大山的时候,这有人说话的时侯之乎者也一样。 w   w   w  。     9   9   。   c  o   m。
    想当初自己也说了那么几句,然后顿时有人批到这话应该去给怀胎两三月的孕fù说,被人一听都不用去吃什么酸东西,这都比青橘子还酸!
    而这今天充当了一次这说书先生,却让包篆有了另外一种感受,这东西写出来那就是让人来读的,而这个时候可不是以后,可以放在网上,大概唯一能让别人知道的那大概也如韩玄一样说出来。想这古代写各种文章的人不少,有些则干脆被人遗忘,那就是因为别人不知道!
    另外一点,自己再次重复自己的写的故事,却有了一种自己的时候不同的感觉,写的时候自己是作者,说书的时候自己读者,这也让自己发现一些地方其实可以改变得更好。
    当下笑道:“老人家,不如我们商量一件事情如何,这白天有空的时候这书我也帮你说,这收入我分文不取,这外人面前我们也就是师徒相称,如何?”
    韩玄一听,老脸顿时一变,道:“这可不行,老朽何德何能怎么能当你的师父?”
    包篆笑道:“其实这也是名义上的,我这也是下午闲得没有事情凑凑热闹而已,还望你老人家别推辞。”
    半推半就,韩玄这也就答应。
    从此以后,包篆也就多了一个消遣的事情,去茶馆听书说书。其实和这些普通老百姓打jiāo道还是tǐng有意思,自己也没有什么压力,也不需要什么心思。
    这王泽贵依旧每天来找包篆要稿子,对于柳姑娘这朵现在只能看却碰不着的鲜huā,在摘到手之前他永远不缺乏jī情。
    不知不觉,包篆说书居然还是有了点的名气,他是乐在其中,韩玄同样也是,收入是自己的,自己又不用开口,而且名义上是师徒,徒弟出sè,那自然也表示师傅厉害,所谓名师出高徒。
    这天,在茶馆里面过了一把瘾,然后和韩玄痛痛快快的xiǎo酌了一番,直到天黑包篆这才回家,对面的青楼现在已经是灯火通明,宾客满mén,那几个闲着无聊的姑娘也没有空探出头来调戏自己。
    回到家里,洗漱了一番之后,包篆便也坐在桌前,铺开了宣纸,就如当初在网上写一样,这每天都要更新的,而今天这一章该如何写,其实心里早就有了打算,说书的另外一个好处也体现出来,重读一遍前面的,对于后面的完善有很大帮助。
    写道一半,看看天sè已经很晚,起来伸个懒腰,出口打湿了帕子然后洗了一把冷水脸,这正准备进去,却听到这mén被拍得砰砰纸箱。
    “这深更半夜的有谁来?”
    包篆心里奇道,还是走过去打开了mén!
    这mén刚打开一点,就被人给猛的一推,顿时开了大半扇,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香风扑鼻,一道绿影这一闪就进来。
    接着砰的一下又被关上。
    旁边还传来了气喘吁吁的声音。
    如此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包篆一愣,反应过来这一看,却是一个身穿绿衣的nv子,俏丽的脸蛋因为急促的奔跑显得有些红,这是她正背抵在右手按照自己的呼呼的穿着粗气前丰满的突起也随着上下起伏。
    移开自己的目光,包篆这才奇道:“你是?”
    nv子转过身来,一看包篆,惊讶道:“居然是你?”
    “居然是我?”
    包篆听这话怎么有些别扭。
    “嘘!”
    nv子这手放在自己的嘴chún上低声嘘到,然后这一看周围,压低了声音道:“别出声,有人追我,借你这里躲躲!”
    当下也不管这主人家是否同意,直奔屋内而去。
    “喂……!”
    包篆连忙喊道,可是她并没有理会。
    这半夜三更的一个俏丽的nv子跑到自己的家里?难道自己今天命犯桃huā?这英雄救美演的是哪一出?
    可这还没有想完,这就听到外面luàn哄哄的,密集的脚步声也传来,不知道有多少人一起,同时有人也喝道:“到处看看,她一定没有跑多远!”
    接着,砰砰砰就有人敲mén,这可丝毫不客气!
    包篆原本打算立即就去开mén,上前一步这又想了一下,当下也暂时没有理会!
    知道外面的敲mén声再次响起,这才扯上了嗓子道:“来了,这干什么呢,半夜三更的,这要不要人睡觉啊!”
    说话的时候,还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整个人看上去刚刚从上爬起来一样。
    这一开mén,却发现外面有好几个魁梧大汉,虽不说一脸的恶相,可也好不到哪里去,当然,论这个头,还是比自己矮些,当下粗声粗气问道:的是你们吧,干什么?找死啊!”
    恶人面前就要当恶人,不是恶人也要装恶人,装不了恶人也要逞恶人!
    这些人看上去有些来者不善,自己低声下气,说不定他们反而会进来搜,且不管那nv子是何人,要是在自己屋里找出来自己可也脱不了干系。
    这敲mén的汉子一看眼前的这个黑大个一脸的凶相,这个头比自己又大了不少,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善主,这半夜三更也不想节外生枝,便一拱手,客气道:“这位兄台,你可看到一个绿衣姑娘没有!”
    “我哪里去看绿衣姑娘,再说了一个姑娘家半夜三更跑到我的家里来做什么。”
    包篆依旧粗声粗气,一脸的不耐烦,挥挥手,道:“好了,还有没有要问的,没有问的我睡觉去了!”
    这汉子一皱眉头,拱手道:“多有打搅,告辞!”
    说完,这一挥手带着人也就离开!
    包篆关上mén,这才回到了屋内,却发现在自己的一个nv子的脸正朝着里面,身上盖着被子,也仅仅能看到长发没有遮盖住雪白的香肩。
    当下这一扭头,道:“你干什么?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说完这也出了mén,过了会,这才问道
    :“你穿好了没有!”
    “好了,进来吧!”
    nv子大方的答应道,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包篆进去之后,这才发现nv子一惊穿戴整齐,正站在书桌前拿这自己的稿子看,这倒是看得一脸的津津有味,丝毫没有任何的紧张感。
    灯光下,仔细一看,这nv子倒也俏丽。
    “嗯哼!”
    包篆轻轻的咳嗽了一下,这才道:“他们走了,你是不是也该走了?”
    nv子却没有理会,然后举起了手里的稿子,上下打量了包篆,有些不相信的问道:“这是你写的?”
    “不是我的写的还是谁写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头不是打铁的,就是杀猪的?我给你说,我还真不是,鄙人不才,至少也是巡抚衙mén的文案!”
    包篆道气呼呼的说道。
    不过为什么里面的nv的非要死皮赖脸的跟着那男的,要是我,转身就走了!”
    为什么?
    包篆的心里非常的清楚说白了那就是Y文看的人主要就是男的!
    这男人四大理想那就是:天上纷纷掉钞票,身边的美男都死掉。美nv的头脑都锈掉,天天喊着叫我抱!
    在这里面,就要让他们找到这种感觉,那种如王泽贵一样,死皮赖脸的往别人身上贴,费力还不讨好的男主人谁去看?
    不过这也懒得和她解释什么,道:“好了,好了,姑娘,这外面的人都走了,你可以走了!”
    “今晚我不走了!”
    nv子大方的说道,朝这上一坐,伸了一个懒腰,道:“我这就先睡了,没有什么事情别吵我!”
    说完,自己居然上了睡觉。
    包篆一愣,这明朝的nv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开放了,跑到一个陌生的血气方刚的男子的房间里面居然没有任何防备的就上了别人的睡觉?
    当下道:“喂,这可是我的你这难道就不怕,这孤男寡nv的……!”
    这nv子头也没有抬,用被子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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