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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种桃 种李 种春风
“我呀,出来玩喽”杨活一边应着,一边快步来到两位官二代身前,“咦,这位姑娘好面熟啊,是大名鼎鼎的曼歌笙女吗哎,你好,你好呀”
他故意高声打招呼,还拿手在韩姑娘的眼前挥来挥去,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肖志脸色有点不自然,毕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催眠拐骗女乐工,心中发虚。
向文则沉着地笑道:“是呀,韩姑娘歌艺双绝,受邀加入皇家乐府团;对了,你考试曲目准备好了吗,我都等不及拿你那十万两的银票了哈哈”
“是呀,我正是有一个乐曲问题想请教一下韩姑娘呢,不知可否耽误你们少许工夫”杨活想要拖延一下时间。以他对催眠曲的理解,这种迷惑效果应该持续不了太久。
向文客气地道:“对不起,我们还有其他事在身,杨滴泪你还是隔日再向她请教吧。”说完,向远处一招手,跑过来七八个强壮的家丁,扶好了轿子。
“韩姑娘,请上轿吧。”
韩姑娘见向文掀开轿子的珠帘,突然有点犹豫,回头看了一眼拴在柳树下的毛驴;向文看到这一幕,道:“那个谁,去把韩姑娘的毛驴和行李都带上。”
杨活见别无他法,果断出手
半息之间,就将琴具一套摆好,坐好,双手十指猛地一划,激昂高亢的琴声就响了起来团结就是力量,这首曾经破掉北极星妖曲的战歌,希望它也可以破解京城二少的催眠曲。
“你干什么”向文怒斥道。
但他喊出声的时候,琴声的旋律已经响起,所以他立即去看韩姑娘的眼神;韩姑娘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还是一副涣散的样子。
“我只是想就备考曲目请教一下韩姑娘。”
杨活一边解释着,直接弹奏战曲的高朝段落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比铁还硬,比钢还强,向着邪恶兽族开火
为了快速惊醒韩姑娘,他还加入了三分的灵力,加多了又怕伤到她
向文只觉得心脏猛地跳了几下,而那几个家丁更是觉得眼前一昏,头晕目眩,有点站立不稳。而韩姑娘也是浑身一颤,伸手扶住了轿子。
可是她还是没有恢复正常的迹象。
“哈哈,你这什么鬼曲子考试绝对过不了”向文干笑两声,“韩姑娘,快上轿吧。”
韩姑娘探身向轿子中钻去
这一刹那,杨活头脑中就像金蛇狂舞,万千个念头同时在狂飚
靠,为什么最有力、最有正气的战曲都破解不了这个催眠曲
黑甜曲的效力只能让人沉睡,他们的催眠曲却能人让人放弃意志力,乖乖听话
天哪,有什么办法可以破掉这个状态
我如果暴力抢人的话,京城二少拦不住我,可那七八个家丁必然会将我抓起来
五个玄甲卫兵对付这些家丁应该没问题,可是必须先唤醒这姑娘,不然师出无名啊
他们的催眠曲,让我看到了秋风、落叶、死掉的蚂蚁,展示命运的无常,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放弃自我的意志,那些黑色的蚕丝应该属于水行的能量吧
水来土掩。
土行的歌曲来破,还得契合他们催眠曲的风格,以便快速切入韩姑娘的脑海
这一刹那,杨活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感觉脑袋都烧了起来
他想到了一首歌,手中没有停,立即就切换曲风,弹奏了出来;这一次他没敢太用力,只加了两分灵力,确保达到可以打动人心的程度。
萧瑟的琴声响了起来。
琴声一起,众人就是心中一跳,脚步就像被乐声给拉住了,再也移不开半分。
乍一听,与向文、肖志他们刚才演奏的曲子还有一点相像,同样让人想到田野、萧瑟然后也有风,这风同样有点凉,可是吹面不寒这是春风
杨活温暖的嗓音,也轻柔地响起。
“每个人心里一亩一亩田
“每个人心里一个一个梦
我们生下来都是无知的孩童,可是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纯真的梦想,永远不老的父母,永远不会结束的夏天,一碧千里的天空,无人的午后清风从巷间吹过
温柔的声音,温暖的声音,听起来却让人忍不住想哭。
“一颗呀一颗种子
“是我心里的一亩田
“用它来种什么
“用它来种什么
“种桃种李种春风
我们怀着一个美好的梦想来到这个世间,任岁月匆匆剥落青春的容颜,那些美好的事物都在变成回忆,永远再也找不回来,最初的梦想还在吗
你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如今你又成为了什么人
一切光辉的梦想,最后终究归于平凡;心中那个美好的种子,在经过风吹雨打、烈日寒冬之后,是否还能开出纯洁的花朵
“用它来种什么
“用它来种什么
“种桃种李种春风
“开尽梨花春又来
“啊”
无论你成为了什么人,无论生活给了你什么样的磨难,相信你的纯真永远都还在内心某处,从不曾失落用它来种什么,用它来种什么,种点什么都好。
命运给了我们什么样的种子,不重要。
就算只是一枚不知名小草的种子,只要给予它关怀,给予它照顾,也会长出一片苍翠;在春风到临之时,映出它此生之中最为动人的光泽
马车上的四个女孩,正值青春的年华,对于这种昭华易逝,梦想难寻的迷茫与坚持,非常感同身受,听得她们泪流满脸,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感触。
上京二少也不必说,他们拥有的音乐素养不比别人差多少,对歌音曲词的领悟能力也非常之强,这首加了灵力的梦田之曲,直击他们的心灵,儿时那些清纯无垢的场景泛上心头,那些荒诞不经的生活让他们羞愧不已。
刚坐在轿子里的韩姑娘,迷茫的双眼突然泪如雨下,每流下一行清泪,她双眼之中的迷茫与放弃就少了一分,坚定与执著就多了一分。
轿外的这些家丁们,虽然都是五音不通的粗人,可是这首美妙的歌曲在他们心中如同一片春雨一般,淋湿了干涸的心灵他们似乎在这短短的刹间,对人生多一丝明悟。
而在杨活的眼中,眼前的世界并非只是静态的画面,与脑海中的念头;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当歌曲唱起之时,天地之间有无数灰黄的土行力量粒子会聚过来,将整个广场都围了起来。
那些纵横缠绕在人们身上的黑色蚕丝,被逼得步步后退,一点点缩小地盘,最后形成一片黑色的池塘,每个人身只剩下一根蚕丝与池塘联结在一起,似乎随时会断。
可是,土行能量也无法再将黑色池塘进一步压缩;两者相持不下,暂时达成了平衡。
“天哪,只要再多一点点力,就可以将这些蚕丝拉断”
杨活又缓缓加入一分灵力进去此时,歌曲之中的灵力已经达到三成,黑色池塘进一步变小,如一口深井一般,而那些连在人们身上的蚕丝,拉得更长更细了,可仍没有断
“靠真够顽固”
杨活不敢再加灵力,只能坚持着,希望对方的能量尽快衰弱,在京城二少反应过来之前断裂。可是,向文率先清醒了过来,他心中一惊:这小子好强,差点被他这曲子迷住
此时,他顾不上对付杨活,猛地推醒还在痴迷状态的肖声,又朝那些痴痴呆呆的家丁们怒吼道:“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起轿”
杨活见状,心中正急,却见在“黑色水井”的上空,突然多了一颗金色的种子;这种子形成之后,就落入黑色水井中,瞬间就发芽,吐叶,长出根茎来,一开始它像一株小草,长着长着又似乎是一株树木,树木不断长大,转眼之间就长到了三丈多高
与此同时,黑色的井水,越来越浅,越来越少,它们都变成了养分,被树木所吸收;突然,那些连在人们身上的黑丝一根接一根地崩断
广场上的群众们,一个个接一个清醒,人们迷茫地四下看看,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又错过了什么,他们看到了京城二少,七八个轿夫,还有弹唱梦田的杨活。
杨活心中喜悦。
幸好找到这一首梦田,其中不但有土行的能量,还有强大的木行能量,刚好破解对方强大的水行催眠曲。黑水迷曲,土多掩之,木多泄之
对方这首曲子太强了,其结构非常稳固,可以说是固若金汤;如果不是杨活的灵力超出对方太多,还真无法破解这黑水蚕丝迷曲
随着最强壮那根蚕丝断掉,轿子里嘤咛一声,韩姑娘清醒过来,从轿子里探出头来,脸色苍白的她,瞪着眼前的京城二少,怒斥道:“好生无耻,竟然用迷曲”
向文阴色阴沉,挥手道:“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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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吐露实情
向文一声令下,八名家丁抬起轿子,就往外走。
“不不”韩姑娘惊叫着,想要跳下轿子,可刚从迷曲中醒来的她,全身无力,只能惊恐地拍打着轿窗,“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救命,救命呀”
杨活收了乐器,静立在侧,就是在等韩姑娘这句话。
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拦住了轿子,大声喊道:“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该当何罪”
清醒过来的围观之众,看到轿子中惊慌的女子竟然是曼歌笙女,不由全都围了过来,指着上京二少,议论个不停。
肖志脸色微红,不知该怎么办。
向文则环视众人一眼,装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气势出来,对杨活吼道:“你这乡野化民,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是奉皇家乐府之命,在执行公务赶紧让开,小心我以妨碍公务之罪,将你拿下”
“切,糊弄谁呢还抓我,你以为你爹是刑部尚书吗”
杨活毫不留情地讽刺着,既然撕开了脸面,就不用再顾忌。
“靠,你这刁民”向文恼怒道,“把他给我抓起来”
两个强壮的家丁,跑过去抓住了杨活。
杨活任他们让捉住双臂,淡定地道:“嘿,官二代好牛呀,竟然可以当街抓平民可惜我这个平民不一般,是一个国标三级乐队的平民,同七级待遇,有国家配备的亲随队你们瞧那边。”
在不远处等待良久的五名玄甲兵卫,此时听杨活提到他们,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向文瞧了一眼这五个亲随,见他们一副散漫、无赖的样子,不由摇摇头,不屑地道:“亲随呵呵呵,真是好笑相信你也知道我们的身份,也明白我们身后都是什么人,就凭你这几个乡野泥腿子兵,只要敢动我的人一根毫毛,我就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你们不要怕,先救人,一切有我担着”杨活沉声道。
“怕”队长老彭轻声一笑,向旁边一人歪歪头。
那卫兵向杨活走去,一伸手就抓住了杨活身边的两个家丁,像拎小鸡似的将他们提起来,随手扔到一边;其力气之大,令众人张目结舌。
“你,你们”向文哆嗦着嘴唇,又惊又气,说不出话来。他从来没遇到这么野蛮的人,竟然完全不把他们的身份看在眼里,竟然视他们的老子为无物。
另一个兵卫,走到轿前一抬脚,将腿压在轿杆上,几名家丁承受不住,顿时弯腰落背将轿子放在了地上。杨活见状,急步上前,掀开轿帘,向曼歌笙女伸出手:“韩姑娘,快出来吧”
韩姑娘没有拒绝,扶着他的手,从轿子中跳了下来。
向文过来阻挡,被杨活随手一推,踉跄地后退几步,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他就像屁股被蛰了一般,飞快地弹了起来,胀红着脸,怒声道:“杨活你这个蠢猪竟敢对我动手,你,你就等着死吧”
“对不起,我身为高级歌者,国标三级乐队成员,一切刑诉案件均由国乐部审理,麻烦你前往国乐部投诉。谢谢。”
“哼,那有何难”向文气呼呼地道,“你应该庆幸你刚平息了民乱,不然就凭你今天的作为,我必然会告你一个逆反之罪”
“噢,我好怕呀”杨活笑道。
向文恨得咬牙切齿,将目光转到五名亲随的身上,狠声道:“你们的主子也许能逃过一死,可你们这几个狗腿子却死定了竟敢动我的家丁,你们就等着在地府中后悔吧”
“对不起,我们身为玄甲兵团的一员,直接对玄甲兵团总统帅负责,不受九国及圣院管辖;如果你对我们有任何意见,都可以向军机府提出诉求,军机府会传达给我们总统帅。”
向文愣了片刻,不相信地问:“玄甲兵团你们是玄甲兵团的人”
队长老彭不屑地哼了一声,抹起上臂的皮甲,暗黄色的铜甲上,有着一个特殊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