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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祺淡淡地道:“我不知道什么张黑虎,有几个痞子在街上横行霸道,故意找茬也是一天两天了,这次碰到了硬拳头,也是活该有此报应。”
“切,你不用东拉西扯”范冰山高声叫道,“你会口技对不对你学别人的口音调戏两个青楼女子,反而诬赖给张黑虎等人,害他们被大兵揍了一顿,这都有人证的,你抵赖也没用”
云祺无所谓地道:“随便你怎么说吧。”
“其实,会口技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也是一项很实用的谋生技能呢”一个娇美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了出来,众位萧家子弟闪开一条道,娇艳清丽的范冰瑶走了出来。
云祺目光一瞥,轻淡地道:“想不到,连范大美人也来淌这一滩混水。”
“呵呵,这可不是什么混水。”范冰瑶娇媚一笑,“没想到你不声不响练就了一门绝技,不愧小天才之名。不过,你在蒋家祭典上装神弄鬼,离间萧家与蒋家的关系,这就过分了。”
一名少年叫道:“岂止过分,简直缺德害得张管事被赶出了萧家,你这是挟私报复,用心何其毒辣”
云祺:“呵呵。”
范冰山和声道:“云兄,无论以前你与萧家的恩怨如何,可如今你既然自行脱离了萧家,又何必再落井下石,坑害我们”
“我,坑害你们”云祺不由冷笑连声,“好好,就当如此吧。”
范冰山继续道:“既然云兄认了此事,希望你能去蒋家道个歉,声明此事与萧家无关,只是你个人与张管事有私怨我保证,萧家子弟以后绝不与你为难。”
“呵呵,真是奇怪,以前萧家与蒋家互为仇敌,你们这些人对蒋家不都是非常鄙视且痛恨吗如今却变了性似的,恨不得改姓为蒋啊”云祺笑道。
范冰山脸色涨红,怒道:“你胡说什么我才不会像你,为了活命把自己祖宗的姓都给卖了”
云祺看到他的暴怒,突然心中一动:莫非蒋冰山这小子真想入赘蒋家咦,还真有这个可能,这样以来,他的前途自然通顺了,萧二老爷如此低声下气也有情可原了。
范冰瑶皱头一皱,正色道:“云祺,你不必冷言冷语出言讽刺。如今萧家的境况你也清楚,这么一大家子要想生存下去,就必须做出改变。以前不愿作、不屑作的事,我们都得硬着头皮去做我们是为了家族,为了每个人的前途着想你可以选择逃避,可以选择独善其身,但请你不要雪中送冰,寒了人心”
“寒了人心”
云祺嘴上念喃着,心中却在想:这么多年来,你们给予我的挖苦、讽刺和痛苦,比外人还要多得多;我们母子流落在外,无人问津;萧家为了巴结蒋家,骗我去祭典让人公然污辱时,你们何曾站出来替我说一句话
现在倒怪我了,怪我不该反抗,不该让你们萧家难堪,怪我坏了你们的好事
我呸
他望着眼前这些萧家子弟如此寡义鲜耻、咄咄逼人,不由冷笑一声,双手顿时抚上琴弦;顿时,优美的琴声传扬了出来。
幻乐第八卷,欲之曲
这不能怪他邪恶,实在是这首曲子祸害他太狠了,如同魔音缠脑一样,一直在心中挥之不去,所以一出手不自觉就是这一首。
乐声一起,范冰山顿时色变。
好小子老子忍着脾气,好声好气和你商量,你竟然如此摆谱,一副云淡风轻地弹起琴来了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心中一怒,不由就上前两步,想要阻止云祺弹奏;突然,他听到一声奇怪的鸟鸣,顿时惊愕地抬头望向天空。他的举动引起了其他子弟的注意,他们也听到了这个奇怪鸟叫,于是纷纷仰起了头。
“布谷布谷”
天空没有鸟儿飞过,更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只有布谷鸟的叫声,不知从何方传来。
布谷布谷,插秧播粟。
每年的晚春时节,都会听到布谷鸟的叫声,提醒人们种植水稻和小米;可是现在是冬天啊,这春天的鸟怎么会在这里呢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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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8章 臭流氓!
天空没有鸟儿飞过,只有布谷声回荡。
当范冰山等人把疑惑的目光投射回来时,更是惊奇地发现:云祺也消失了然而,他们还没有意识到更大的变化也发生了:环境变了
鸟语花香,春风送暖,百花争研
春天来了,一切都是蠢蠢欲动的样子;就连少年们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特殊情愫,也活泛起来了
这些萧家子弟平时可以积极向上,可以力争上游,可他们毕竟处于十七八岁的青春年纪,正是春心萌动的时节,在布谷鸟的引动下进入春天这个幻境后,夜深人静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中那些个私密念头全都浮现出来了。
此时,他们心里好像有一个洞,一个无法填住的洞,不断地骚动着,急切需要一些东西去填满,也许是一个热情的、活力的、诱惑的身体
在他们的眼中,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美景,没有一个人,只缺一个人一个美丽的女人,或者一个英俊的男人
云祺的眼中,又是另一番景象。
这七八个萧家子弟,眼神变得迷离,表情变得生动,全身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就像下身有许多小蚂蚁在爬似的,看上去又难过又享受
好复杂的表情,猜不透啊
云祺一边弹琴,一边推测着这欲之曲在他们心中引出了什么样的画面。这可是难得的研究幻乐的机会,不能轻易放过。弄明白幻乐的效果,对他来说当然至关重要。
渐渐地,眼前这些人似乎越来越痛苦,一个个头上都渗出了细汗,他心道:再奏下去,他们恐怕会挺不住。
于是,他换了幻乐第一卷:喜乐。
每个人的脸上表情顿时一松,嘴角牵动着笑容,似乎都遇到了什么好事。有的开始宽衣解带,有的手舞足蹈,有的来回漫步,有的对着一株花喃喃自语,不一而足。
范冰山认为自己正在做一个极为真实的美梦。他梦到萧家与蒋家甚为融洽,他考过了二星武师,与三星文师蒋雪影联了姻,到了花烛洞房之夜,将要掀开新娘子红盖布的时刻
云祺甚为吃惊。
他看到范冰山与一名萧家子弟纠缠在了一起,双方脱衣解衫,露出了的上身
天哪,这可是冬天,不会觉得冷吗
我去,这一身键子肉可真结实这小子上京武校没白上啊
待会要是清醒了,会不会暴揍我一顿
靠,这是什么大男人亲嘴,快恶心死我了
云祺连忙把目光移开,只见萧家子弟各有其态,有的抱着院里的大树在磨蹭,有的则蹲在花朵旁深情告白,还有的欣然起舞,还有竟然对现场唯一的女生范冰瑶伸出了魔爪
“啪”
范冰瑶扇了他一耳光。
云祺吓了一跳,紧盯着那少年看。如果少年此时清醒,看到眼前这怪异的一幕,自己该如何解释只见那少年捂着脸,却吃吃地笑了起来,一副花痴的样子。
这也行
范冰瑶迷茫的双眼四下张望,突然间她似乎被琴声吸引,朝云祺的方向走了过来。
臭女人,别过来
云祺厌恶地想着。
想不到这个向来诡诈、趋炎附势的女人,在这迷幻乐曲之中也无法巴持,真叫人意外。不知道她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哼,看她一脸贱笑,肯定思春了。
范冰瑶越走越近,越走越娇媚,浑身柔若无骨,细腰摆行如柳;她来到云祺身旁,盈盈低下了腰,凑近了云祺的脸蛋,媚眼如丝,腮如桃花,吐气如兰
云祺感觉心脏跳动,略有紧张。
这臭女人,离近了看还真水灵,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切,真是浪费一副好皮囊
“王子,不要嘛”
云祺一怔。王子我去,原来这女人竟然喜欢王子一个县郡中落魄家族的少女,竟然幻想嫁给王子你可真敢想
云祺心中正好笑,却见范冰瑶又凑近了一点,与他只有咫尺之遥,她胸脯急促地起伏着,粉红的嘴巴微张,双眼迷离,喃喃道:“噢,不,不要这样”
突然间,她抓住了云祺的手,按在自己的
云祺刹那间脑子懵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感受着那触手的饱满与弹性,他只觉得全身血脉贲张,口干舌燥我去,这女人发骚了怎么办要不要停止演奏,把她唤醒
突然她又抓过云祺的右手,放在她的
云祺心中大呼:天哪,天哪
只见她扭动着身体,粉红小嘴越凑越近,双颊泛红,明眸流情,喃喃自语:“不,王子你不要这样若是让你父王知道了,这可是”
什么情况
云祺的脑子有点乱,敢情这女人想嫁的不是王子,而是国王啊,不好,她怎么扑过来了
“啊”
突然传来一声大叫,将众人都惊醒过来。范冰瑶从云祺怀中挣脱出来,连退三步,惊愕地望着云祺,又羞又惊地道:“你,怎么是你”
云祺一摊手:“当然是我,你以为是谁”
发出大叫的是范冰山。
云祺的双手离开琴弦已经有一会儿了,他最先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赤着上身,与另一名赤身少年紧紧搂抱在一起,还在做那种恶心之事于是,他吓得大叫一声,一把推开那少年,此时连连朝地上吐着口水。
其他少年也纷纷清醒,一个个又冷又羞,面带愧色,手忙脚乱,哆哆嗦嗦地穿上袍服。范冰瑶满脸羞红地整理好敞开的上衣,愤然道:“萧云祺你做了什么”
云祺耸耸肩,淡然道:“第一,我原谅你叫错我的姓氏,至于原因,你懂的,”说到这里,他还朝羞愤的范冰瑶挤了一下眼睛,后者则气得快要哭出来。
“第二,不是我做了什么,而是你做了什么。我在这里坐得好好的,你突然冲过来,嘿嘿,动手动脚,我也无法抵抗。其实我才非常好奇,你到底在想什么王子”
听到了“王子”,范冰瑶苍白的脸又腾地红了,欲辩无言。
云祺微微一笑:“不过,你放心,我心胸宽广,今天这事我权当吃点亏,不与你计较。嘿嘿,没想到萧家第一才女不但才貌双绝,连身材也如此玲珑有致,失礼了。”
范冰瑶看他的目光扫向自己的部位,不由浑身一颤,连忙双手护在胸前,身体侧转;却见他嘿嘿一笑,目光又转向她的下身与臀部,更是羞愤难当。此时,她才感觉自己的舌头有点麻麻的,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眼泪顿时流下来了。
天哪,我守身如玉十六年,竟然被这个最无能的废物给玷辱了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臭流氓”范冰瑶哭诉道,“你天底下最坏的狗坏蛋”
云祺淡笑道:“你要明白,我是被迫的。不过,看在你还蛮合我口味的份上,我可以对你负责。将来,我云祺的妻妾人选之中,会有你一席之地。所以,别哭了。听到这么好的消息,你应该开心才对。”
“呸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这废物”范冰瑶怒骂一句,梨花带雨,掩面而去。
范冰山整理好衣服,擦干了脸上的口水,又恢复了威风凛凛的模样,他恶狠狠地瞪着云祺,一步步朝他走过来,双手指节捏得“咔吧”作响。
“臭小子,都是你搞的鬼老子今天要是不揍你,就不姓范”
云祺伸出双手在琴弦上虚按,淡淡地道:“你再往前一步,这次脱得可不止是上衣了。”范冰山脚步一滞,冷冷地道:“那又如何,至少可以把你揍得你娘都认不出来”
“呵呵,你可能无所谓,可是你身后的那位可就要小心了,”云祺朝萧家那位少年冷冷一笑,“萧煌奇,你准备好了吗”
萧煌奇就是之前与范冰山缠在一起的少年,此时见问不由自主接了一句:“准备什么”
“嘿嘿,准备接受范大武生的爱怜呀”
萧煌奇看了一眼高大威猛的范冰山,忽然打了个冷战,转身就跑掉了。另一名少年双眼流露出恐惧,哆嗦着嘴唇,指着云祺道:“你,你会妖法”
众位少年全都仓皇地跑了。
只剩下范冰山。
他瞪着云祺,心中有一丝畏惧的寒意掠过,不过他脑中灵光一现,马上镇定下来,冷笑道:“哼,我明白了。什么妖法,不过是从哪里偷学了一点幻曲邪调罢了,竟然就来装神弄鬼、蛊惑人心”
萧家子弟在年少时都曾学过几年乐道,当然也听过昔年杨活在洛郡城头大战邪魔幻曲的事迹,此时范冰山听到同伴说妖法,才忽然省悟过来。
云祺见他识破,心中一震,表面却不动声色。
“是,确实是幻曲,没什么可怕的。只不过,它能让你一丝不挂在大街上奔跑,一夜之间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