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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夫起身离开工作间,独自回到竹林里面,卡兰在它身后将工作间的房门同样锁紧。
直到这时,卡兰才将视线移到工作台上。
那里放着一个紧密严实的包裹,一动不动。
这是跳跳埚。
而包住跳跳埚的正是詹姆的死亡圣器隐形衣——只有这样才能遮蔽跳跳埚身上的血魔法,没有让始终呆在这里的沃夫被诅咒。
在彻底离开密道前,众人在商议过后还是决定将跳跳埚带走——这都是因为卡兰在不经意间说出的一句话。
“或许我们能凭借跳跳埚配制出治愈狼人的魔药。”
这也是詹姆愿意交出死亡圣器隐形衣的原因——无论是他,还是小天狼星,都没法拒绝这个提议——他们都想将莱姆斯彻底治好,不要在每个月都经历一次痛苦的变身。
当然,作为交换的条件,卡兰将自己手中的隐形衣交给了詹姆——这可以看成是一个抵押,但卡兰丝毫不在乎,反正在斯蒂夫那里还有着第三件隐形衣。
如今,卡兰终于有时间好好研究这个黑暗时代的遗产——跳跳埚。
工作台上,结实的绳结自动打开,死亡圣器摊平在桌面上,露出里面金色的坩埚。
在卡兰看到它的第一眼,跳跳埚就立即长出了一条腿,随后蹦蹦跳跳的站在卡兰面前。
此时卡兰周围并没有找他求助的人存在,跳跳埚也跟着安静下来,只是无论卡兰走到哪里它都会立马跟在后面,寸步不离。
这就是跳跳埚特有的血魔法诅咒,而且还会延着卡兰未来的血脉继续传递下去。除了死亡圣器隐形衣以外,没有任何方法能够隔绝。
“幸好是这样。”
卡兰低头看向隐形衣,他可不想以后在学校里上课时身后都跟着一条吵闹的尾巴。
但血魔法并不是跳跳埚最可怕的地方,卡兰还记得在记忆画面中那道模糊的禁忌者身影——如果林弗雷德和伊格诺图斯失败了的话,难以想象在禁忌者接触他们后又会导致怎样的后果。
在面对面的沉默中,从卡兰的口袋里面飘出一个玻璃瓶,永不熄灭的古卜莱仙火正在那里面燃烧着。
“不知道与跳跳埚相比,月光中的禁忌者是否会更强一些。”
魔火落在跳跳埚脚下,从里面顿时升腾起一股雾气。
“那就试一试吧。”卡兰说道。
“如果可以见到的话。”
夜晚,卡兰准时来到了高布石店,斯内普正帮普林斯夫人摆放货架上的物品。
“晚餐还要再等一会儿,不过你戴帽子做什么?现在可是夏天。”
斯内普疑惑的盯着卡兰头顶的尖帽。
当卡兰将帽子摘下去后,斯内普的眼神顿时变得更加疑惑了,而且还一副忍不住要笑出来的样子。
“你。。。。。。你的头发。。。。。。”
斯内普忍笑的辛苦,嘴角抽筋似的抖动着,连话都说不完整。
卡兰头痛的来回扫弄了几下,如今他的头发变成了五颜六色的大杂烩,每一缕都是不同的色彩。
这是使用跳跳埚的后遗症——卡兰没敢真的以身犯险,但既然非存在都可以与魔药融合在一起,没道理零食就不行。
在卡兰家里有一大堆蜂蜜公爵的零食,他尝试了不少的组合,发现味道还不错,就是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此时的沃夫比卡兰还要惨,它闷闷的呆在竹林里面,身上的颜色比卡兰的头发还要花花。
在听完卡兰的解释后,斯内普感兴趣的问道:“跳跳埚?那是什么?”
此时普林斯夫人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卡兰使了个眼色,直到晚餐结束来到斯内普的卧室时他才开口说道。
“你知道黑暗时代么?”
第353章 是否知晓,猪头酒吧的谈话
离奇的经历免不了让人惊心动魄,斯内普沉默了好久才逐渐消化卡兰说出的所有信息。
“跳跳埚,禁忌者,还有死亡圣器。。。。。。。”
他盯着头发颜色终于恢复正常的卡兰说道:“这样你都能活着回来?”
这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斯内普原本以为猫豹就足够棘手的了,但没想到XXXXX级别的神奇动物还仅仅只是最容易解决的那一个!
“为什么你看起来一副很失望的样子?”
在斯内普终于收敛住脸上的表情后,卡兰才继续说道:“本来在猫豹,白格特,还有跳跳埚中,跳跳埚才应该是最可怕的问题,只不过这个问题已经提前被林弗雷德还有伊格诺图斯成功解决掉了——只要有死亡圣器隐形衣在手,我们就不用担心跳跳埚的血魔法,可以任意使用,配制出各种。。。。。。。唔,稀奇古怪的魔药。”
“但是这也有几个前提:一是别乱加东西,例如非存在什么的,而二的话——现在我也不能确定这一点——那就是如果用跳跳埚配制能够治愈狼人的魔药,是否会因为月光中的诅咒把跳跳埚上面的禁忌者引来。”
“这也是我目前最担心的事情——禁忌者。无论如何也不能引来禁忌者,我们可没有能力对付这种鬼东西。”
在了解过禁忌者的可怕之处后,卡兰就更加庆幸自己当初在对凯特尔伯恩教书施展恢复人形咒时没有被那道身影接触到了——谁知道这会引起什么问题?同样变成狼人?还是会被对方杀死?
斯内普的嘴角不自然的抽动了两下——他总觉得卡兰的目的变得愈发危险了,黑暗生物都入不了他的眼,甚至都开始想要和诡异莫测的禁忌者比划两下。
“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
斯内普提议道:“梅多斯,也可以是学校里的其他教授。”
“你是指邓布利多校长?”卡兰一眼就看出了斯内普的心思。
像是跳跳埚这样危险的物品,交给邓布利多校长确实会更保险一些。
但是卡兰却丝毫没有考虑过这个提议。
因为就在刚刚结束不久的学期末,他得知了邓布利多校长也在警惕自己的事实。
除此之外,卡兰也在怀疑或许邓布利多校长早就知晓了禁忌者的存在——他曾对未来的哈利说过自己研究过死亡圣器隐形衣,这也是他能够看穿隐形衣的原因。
尽管如今的邓布利多校长不知道死亡圣器隐形衣到了自己手里,但在他手中却始终有着那根老魔杖。
安提俄克曾说过要追求敌人的血,这与老魔杖易主的方式及其类似——打败老魔杖的拥有者,你就可以成为它的主人。
无论是血魔法,还是禁忌者,邓布利多校长没准都了解了不少。
这样一来,卡兰就更不可能将跳跳埚交出去了。
除非他同样了解禁忌者,以及阿利安娜活下来的原因。
否则卡兰绝不会想要看到邓布利多再次改变。
毕竟,邓布利多已经使用过冠冕了。
这也就意味着,他同样也很有可能会使用跳跳埚。
………………
另一边,在猪头酒吧。
阿不福思粗暴的将几个酒醉的客人赶走,在关门打烊后,他马不停蹄的往楼上走去,最终停在一处紧闭的房门面前。
房门被轻轻推开,邓布利多校长正在为脸色苍白的阿利安娜盖上被子,枕边变成雏鸟的珀西瓦尔轻轻啄了啄他的手指。
“晚安,阿利安娜。”
“晚安,哥哥。”
阿不福思默默注视着这一幕,满是灰尘的镜片后面流露出担忧的目光。
在邓布利多校长离开卧室后,阿不福思终于忍不住问道:“怎么样了?她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邓布利多校长沉默了一阵子。
“比上一次默默然的爆发要略长一些。”
他叹着气说道,面容显得苍老了许多。
“这可不太妙,幸亏有珀西瓦尔在,否则就算我使用过。。。。。。”
邓布利多校长突然没再继续说下去,阿不福思同样沉默了一阵子,随后他拿下眼镜,罕见的擦拭起来。
“拉文克劳的冠冕么?”
阿不福思早就知道了这个答案,他装作在不经意间低头说道:“直到现在我还记得你第一次使用冠冕后的模样,那肯定很痛吧,为了复活我们的父母,结果却把自己变成了那副鬼样子,到最后还失败了。”
邓布利多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并非所有错误都可以避免,这让我添上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魔法能够让人死而复生。好在如果代价仅仅只是痛苦的话,我还是能够承担的。”
“能够承担?”阿不福思抬起头,淡蓝色的视线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哥哥,他再一次问道:“能够承担那代价?所以你就第二次使用了冠冕?”
邓布利多没有立即回答,他走到一楼的柜台前缓缓坐下,目光在酒柜中不断扫视着。
跟在他身后的阿不福思皱起了眉。
“痛苦已经痊愈了,只是想要饮酒的习惯还很难戒掉。”
邓布利多似乎知道阿不福思在想些什么,他轻声说道:“我一共就只使用过三次冠冕,如今第三次的痛苦早在学期结束时就消失了。当然,第二次要比这早得多,也就是为了阿利安娜的那一次。”
“当时的我别无他法,只能将希望放在冠冕身上,毕竟那是我亲手犯下的错误,无论付出何等的代价都是应得的。”
阿不福思走到柜台后面,他将干净了不少的眼镜重新戴上,坐在自己哥哥的对面。
“那第三次呢?”他问道。
“你一直都不肯说出与第三次使用冠冕有关的实情,尽管我早就猜出那与你始终在关心的孩子——梅多斯有关。我记得她偷偷去了法国?而且还是蒙顿格斯帮的忙,为她偷偷找了个门钥匙。”
邓布利多赞赏的看着阿不福思。
“所以猪头酒吧才不能没有你在。”他称赞道:“这里也是凤凰社打探伏地魔活动的重要消息来源。”
阿不福思没做任何反应,他似乎铁了心要知道所有的事实——毕竟这涉及到冠冕的使用,那件神奇的魔法物品就在邓布利多手里。
而如今的阿利安娜,绝对不能没有邓布利多。
阿不福思不想为此冒任何风险。
“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邓布利多很快就摇头说道:“至少问题不会出现在冠冕身上。我已经说过了,那是我能够承担的代价,只不过是痛苦而已。”
“尽管这会对我有所影响,但我已经习惯了。”
在听到邓布利多校长的承诺后,阿不福思看起来放松了许多,他转而问道:“那也就是说,问题实际上是出现在梅多斯那个孩子身上了?”
邓布利多校长没有回避这个问题,而是轻轻点了点头。
“不同寻常的大器晚成者,以及安提俄克的后代身份,这让我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拿出袖口中的老魔杖,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
“或许,这与神秘的禁忌者有关。”他说。
禁忌者?
阿不福思明显没对这个称呼感到陌生,他甚至还尤为警惕的皱起了眉头。
“你是指老魔杖?”阿不福思问道,从他的表情来看,他似乎同样知晓老魔杖的来历。
“不止是这样。”
邓布利多缓缓说道:“还有血,敌人的血,以及后代的血。这才是我决定第三次使用冠冕的原因。”
“如今的魔法界已经经不起折腾了,伏地魔的势力蠢蠢欲动,有不少人都在暗地里同意他的号召,肆意造成伤害麻瓜的惨剧。”
“好在多卡斯的隐患已经大致解决,神秘的埃及诅咒让她与蓝凤凰安提俄克链接在一起,这让流淌在血液中的诅咒得以平息。”
“解决?”阿不福思反问道:“你管那叫解决?我可是知道安提俄克直到现在还只是一只雏鸟,没有办法长大。而且梅多斯还在法国呆了那么久都没有回来,看样子就算是尼克·勒梅也对此束手无策。你管这叫解决?”
“我也在为此感到自责。”
邓布利多校长痛苦的说道:“但这正是使用冠冕的代价——除了使用者必经遭遇的痛苦之外,妄图帮助的他人也会在冥冥中被连累到——哪怕当初我并没有说出冠冕给予的答案,只是同意了多卡斯去往埃及而已。”
阿不福思没再逼迫邓布利多继续痛苦下去,他低声喃喃道:“就像是阿利安娜,尽管好不容易活了下来,却每过一段时间都要经历一次默默然的爆发,然后再虚弱上好长一段时间。。。。。。。”
两兄弟沉默了一阵,阿不福思回身拿出一瓶蜂蜜酒,在犹豫了片刻后他又拿出两个杯子,将其中一个推到邓布利多面前。
“尝尝吧。”他又一次装作不在意般说道:“这是新进的上等货,放在平时一杯都要卖出去不少钱。”
邓布利多校长逐渐露出一丝微笑,他没有拒绝。
“说说安提俄克吧。”
阿不福思在倒酒的同时询问道:“你刚刚提到了禁忌者,安提俄克也会成为禁忌者么?”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