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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十一王子,士兵们也不敢拦着。
贤麓看着气鼓鼓的范浅,饶有兴致地问:“王子殿下,听他刚才的说法,莫非你和九王子的关系不好吗”
“我们泽克斯帝国的事情,你一第一帝国的人,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吧。”范浅瞥了贤麓一眼,然后叹口气、耸耸肩说:“算了,反正我与九哥争储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没什么好瞒的。九哥是天生的召龙者,理所当然的诺贝尔二十一世国王,而我不过是连某些狗奴才都看不起的中级召唤师,你要是想站队,那就要考虑清楚,别站错了。”
贤麓隐晦一笑,平静地说:“你是苏泽的朋友,我们也是苏泽的朋友,且不说我们这些外人不便掺和贵国的国事,就算真要站队,我们似乎也别无选择了。”
“嗯,这倒是个好想法。”范浅不置可否地撇撇嘴,自嘲道:“那个狗奴才说的不错,如果没有苏泽,我根本进不了父王的眼,更别提与九哥一争高下。苏泽虽然无心干预国事,但他真的太强了,强到即便只是单纯地存在着,就能让整座猛犸城的王公贵族都不得不时刻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而我呢,运气不错,比九哥早一步当上了他的朋友,如今那群动不动就在我面前发誓效忠的家伙,十有八九也是想通过我去抱他的大腿罢了。不论是个人实力,还是政治实力,我与九哥的差距都不可谓不大,但是在苏泽面前,我们不过就是两粒微不足道的尘埃。选我也好,选我九哥也罢,说白了,选苏泽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啊。”
“呵,若是以王子殿下的评判标准,我贤麓可就真是一介蠢材了。”贤麓笑道:“你是苏泽的朋友,我也是苏泽的朋友,这是苏泽帮我们建立的关系。归根到底,是否喜欢你这个人,完全取决于你对我们的态度。明明非亲非故,却主动帮助我们进入苏府;明明谁都不愿意跟黑樱桃扯上关系,却主动答应帮我们寻找李莎莎,仅从处世之道而言,你绝对是一个值得尊重的朋友。至于你的九哥,看他亲信是个什么样的人,大概也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范浅放缓脚步,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贤麓一番,然后又回头看了看一直默默地听着他俩对话的苏家姐弟,这才若有所思地说:“你们与苏泽在第二帝国相识,能被派去争夺王权级魂器的精英学子,至少也是金牌召灵者。如今你们三人又随各国代表团来到我们泽克斯帝国参加七国排位赛,所以你们不是六国王族,就是六国的召龙者。你们这样的人,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实力有实力,还能有这样的品行,苏泽还真是会交朋友呢。”
贤麓点头称是,平静地说:“他就像一束光,所有追求强大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你我皆是如此。不过,他也确实挺会看人的。王子殿下不过一介中级召唤师,使魔也不过两只坚果仓鼠,却能在短短数十秒内,把苏府宅邸炸得一塌糊涂,看得我和苏启触目惊心,那就是你们所说的新式魔法吧若非你有这样的本事,只怕光靠苏泽狐假虎威,也没有资格与召龙者一争高下。能凭一己之力,跨越中级召唤师和召龙者之前的天堑,你绝对称得上是当世奇人了。”
“哈哈,对我评价这么高,我会膨胀的。”范浅不走心地笑了笑,转而面色凝重地说:“奇人如何,新式魔法又如何,还不是落得这么个下场。”
一听这话,苏启立马插嘴说:“你放心,只要今晚不见我们回去,金叔叔一定会去找你父王要人。等我们从牢里出来了,我一定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范浅也不客气,当即点头应道:“好啊,那个二五八万的家伙就交给你了。”
苏启年轻气盛,说话不过脑子,见范浅答应下来,苏杏儿连忙解释说:“王子殿下,不管怎么说,那人毕竟是你们泽克斯帝国的在职官员,我们姐弟手伸的再长,也不可能在你们的国家处置你们的官员啊。阿启嘴上每个把门的,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行了行了,玩笑话嘛,我怎么可能当真你们与我一同被抓,要是那姚崆转脸就被人弄死弄残,就算查出是你们做的,九哥也一定会跟父王控诉是我指使你们这么做的。私下处置官员可是重罪,为这么一条哈巴狗,惹得我们大家一身骚,不值当。”范浅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然后正色道:“如今最要紧的事,不是如何报复,而是尽快解救苏泽才对。”
“你们三位身份斐然,我能猜到一二,也就不多问了。等到了晚上,你们国家的人来接你们出狱,千万记得要把球球一起带走。蛋蛋不论,球球在我们帝都学院可是炙手可热的大红球,谁都知道它是苏泽的爱宠。你们抱着球球去找莎莎,哪怕进不了学院大门,至少也能让门卫通报一声,让莎莎出来见你们。”
贤麓皱眉问:“你这就把自己排除在外了”
范浅无奈地说:“你们是客,哪怕真犯了事,父王也不得不顾及待客之道,放了你们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但苏府确实被我炸了,死了那么多人,到处都是新式魔法的痕迹,这事不可能不了了之。姚崆是九哥的人,他这么尽力竭力地为九哥做事,九哥也不会让他背上冤枉王子的罪名。苏府的事情必须有人担,短时间内,我是不可能出来了。”
“我身陷囹圄,苏泽又不知去向,我那群不成气候的亲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倒戈加入九哥的阵营。虽然不知道苏泽现在何处,但是即便他就在猛犸城中,想把他找出来也无异于大海捞针。若是需要帮助,就带着李莎莎和球球去侯府找菩提公爵,齐格飞侯鑫。齐格飞家族是罕见的没有争储立场的实力派家族,而且侯鑫和他的两个儿子跟苏泽也算交善,即便他们不肯帮忙,至少也不会捣乱。现在我也只能想到这么一个可靠的人了,要是这层关系靠不住,再去找秦瑜求他父亲助我脱困。不过你们记住,他父亲秦政与黑樱桃可能有所瓜葛,求他救我的时候,让李莎莎牵头,千万不要提起寻找苏泽的事情,不然你们恐将自身难保。”
范浅处事不惊、心思缜密,而且为人正派、公私分明,越听他说话,贤麓就越发觉得他会成为一代明君,心里也不由更加佩服起了苏泽看人的眼光,于是点头答应:“好,我记住了。”
没过多久,姚崆就带队来到了刑部大牢的门口。为了防止“嫌犯串供”,他特地命令手下士兵将范浅四人和球球、蛋蛋分别关押,其实就是想让孤身一人的范浅多吃点苦头罢了。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就在狱卒们刚刚为姚崆打开大牢铁门的时候,一个身披金甲的九尺大汉却先一步从大牢里走了出来,然后一把握住了负责押送范浅的士兵的脖子,不怒自威地问:“敢对王子不敬,你的小命不想要了吗”t190131x80t:
第703章 叶隐于林
这个身穿金甲的大汉身材魁梧,手握一名成年男性的脖子,登时就把后者掐得满脸胀红见状,范浅眼前一亮,而姚崆的脸色却难看到了极点
“黄队长,我们四人误闯苏府,发现苏泽不见行踪,且全府上下全部都沦为了歹人的傀儡为了解救球球和蛋蛋,我不得已以新式魔法轰炸苏宅,谁知却被路过的姚巡查官按上了通敌卖国、袭击苏府的罪名”范浅直视泽克斯帝国龙骑士军团长黄峰的双眼,不卑不亢地说:“黄队长,你对我和苏泽的为人多少有些了解,此时寻找苏泽才是第一要务,我们真的没有时间浪费在牢狱之中了我范浅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法院传唤,我必放下手头的一切事务出庭配合所以请您为我担保免去牢狱之灾,待我们找到苏泽之后,再来重谢”
在萨梅恩大陆上,谁的拳头大,谁说话就硬气。
可是,就差最后一步,他马上就能把九王子范潮的宿敌关进大牢了,若是此时让范浅获救,姚崆如何能忍所以他逼迫自己弯下了僵硬的身体,向黄峰行了个官场拜礼,然后硬着头皮说:“十一王子说的无辜清白,但他与外人袭击苏府、轰炸苏宅,这些都是下官亲眼所见。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是十一王子可以逍遥法外,那么此等行为又要将我国法典置于何地所以以下官愚见,黄大人还是不要插手此事为妙。”
“哼”听到“苏府”二字的时候,黄峰不自觉地眉梢一挑,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下来,先将手中的士兵像丢抹布一样随手摔到一旁,然后才用如山岳般沉重的目光死死盯住姚崆的后脑勺,不紧不慢地问:“我虽然是个不曾参与政事的粗人,但你是由谁一手提拔上来,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给十一王子扣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其中几分真、几分假,几分为公、几分为私,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还是说,你觉得本团长一向就是这么好糊弄的”
弱者对强者,心理上天然处于劣势,仅仅是被黄峰目光锁定,姚崆都险些被他那身至尊强者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此时此刻,饶是他巧舌如簧,也万万不敢还嘴,只能鼓足勇气小声嘀咕:“一切都是我们亲眼所见,不信你可以问问其他将士”
“好啊。”黄峰点点头,当场就以目光横扫面前二三十人,然后突然爆喝一声:“有谁亲眼看见十一王子伙同外人袭击苏府、轰炸苏宅,给我站出来”
事实上,以普通官兵的办事原则来说,苏府遇袭且只有范浅四人在场,将他们四人当做嫌犯关押待审,其实并无不妥。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了,在黄峰面前,就连姚崆都被吓得浑身发抖,何况他们这些抱着皇粮混吃等死的炮灰呢
事关王公贵族,寻常士兵本来就会习惯性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不声张就不声张。刚才姚崆不还信誓旦旦地说什么天塌了他顶着吗这时候哪个傻子会站出来替他扛雷
“都不说话,那我就当没有这回事了。”黄峰倒是不含糊,当即大手一挥,吓得士兵们纷纷退后,然后才继续瞪着姚崆的后脑勺,一脸严肃地说:“七国排位赛期间,范浅王子每日都需对新式魔法进行检查维护,此时正是陛下最需要他的时候。你在这个节骨眼上将他关押起来,到底是在帮你的主子,还是存心与陛下作对目光短浅的东西,我告诉你,国法虽大,但王族有王族的尊严,十一王子作为苏府遇袭的当事人,可以为证人,但不可为犯人。把我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你的主子,他会告诉你,我这是在救你的命”
姚崆年轻气盛,不然也不会顶着冒犯王族的风险,以如此强硬的姿态将范浅抓捕归案。是个屁黄峰都已经亲自出面为范浅做担保了,那他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答应一句“下官明白。”,然后带着手下灰溜溜地闪人了。
姚崆走后,本以为自己会把牢底坐穿的范浅,自然得对着黄峰千恩万谢。黄峰倒不居功,摆手笑道:“王子殿下与苏泽的关系人尽皆知,我自然相信你不会平白无故地攻入苏府。若我记得不错,这三位外国友人可都大有来头,我帮了你,也算是替国王陛下卖给第一帝国和第七帝国一个面子,不亏。”
黄峰是泽克斯帝国的龙骑军团长,这种需要标红划重点的人物,贤麓和苏家姐弟自然认得。
反说贤麓三人,苏家姐弟代表第七帝国的达尔文国王而来,且第七帝国代表团又只有三个人,黄峰能认出他俩并不稀奇。可是第一帝国代表团人数众多,且各个白发白袍,他居然还能认出贤麓是谁,这倒让贤麓颇为诧异,并施礼询问:“在下区区一个首轮首日便惨遭淘汰的召龙者,何德何能,竟然让龙骑军团长大人记挂”
“呵呵呵呵”听到贤麓的问题,黄峰笑得真叫一个发自肺腑,“年轻人,叶可隐于林,但在落叶季节,所有的树叶都落到了地上,唯独一叶挂在梢头,那可不就变成林中最显眼的树叶了么首轮首日,每位选手都为首胜拼尽全力,独独就你一个开场弃权的,就算我们想不打听你是谁,你们爱因斯坦国王也不乐意呀。”
解释过后,黄峰又把话题掰了回来,“你们刚才说什么苏泽不知所踪,苏府上下皆为歹人傀儡,这是什么意思”
“黄队长有所不知,苏泽之前对外宣称患病休养、拒不见客,并非是他身染重疾,而是他压根就不在苏府之中。”说到这,范浅与贤麓对视一眼,然后分外谨慎地说:“据我们推测,苏泽八成是被黑樱桃以某种控制人心的邪术给掳走了。他们敢在七国排位赛期间顶风作案,极有可能是对此次大赛所有企图,一旦苏泽被他们控制利用,必将成为一场难以想象的灾难。所以在他们动手之前,我们必须抓紧一切时间把苏泽给救回来。”
“黑樱桃原来他们还有如此阴险的计划”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