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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个变态暂时还有点存在的价值,并不完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就在艾伦准备返回大厦顶层的时候,幼年凛突然上前一步,大喊道:“等等!小樱……小樱她过得还好吗?”
艾伦听到这个问题,忍不住露出了略带讽刺的笑容,意味深长的回答:“如果你指的是被过继到间桐家的那一年,我可以告诉你,相当不好。
甚至用地狱来形容也不为过。
知道吗?
在她四岁的时候,就被间桐脏砚那个老不死的扔进虫室。
忍受着无数令人作呕的刻印虫钻进身体,源源不断掠夺自己的生命力。
在痛苦与恐惧折磨下,她不停地哭喊了三天,到第四天的时候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接下来的整整一年,小樱基本都是生活在这样的状态下。
最开始,她还期待着父亲、母亲和姐姐,能把自己从这个可怕的地狱中拯救出来。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希望最终彻底破灭,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封闭了情感,变成空洞、麻木,只会机械式服从命令的活死人。
因为无论怎样哀求和哭喊,也无法得到一丁点的怜悯与同情。
可你呢?
你却依旧能享受到父亲的教导、母亲的疼爱,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
而所有这一切,都仅仅只是因为你父亲,远坂时臣一个自以为是的决定。
所以感谢樱吧,凛。
如果不是她独自承受了这一切,那么这个人就会是你。”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然一定会去救她的!”凛抱着头情绪激动的大叫。
她现在终于明白,之前姐妹两人见面时,小樱那宛如冰霜一样的冷漠,还有对父亲强烈的敌意,究竟是怎么来的。
“抱歉,现在已经晚了。任何人都必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和选择付出代价。回去告诉你的父亲,这次圣杯战争我会把小樱受过的苦难连本带利的还给他。顺便提一句,小樱并没有怨恨过你,她仍旧把你视作自己的姐姐。等圣杯战争结束,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来做客。”
说罢,艾伦安慰的拍了下女孩肩膀,转身消失在小巷尽头的拐角处。
至于幼年凛则傻傻的站在原地,心头像压了一块千斤巨石一样喘不过气来。
自责!
愧疚!
同情!
一时之间,大量的负面情绪充斥着大脑。
在她看来,自己这一年以来的幸福生活,完全是建立在妹妹无与伦比的痛苦之上。
对于一名六岁的小女孩来说,这种打击无异于抡起大锤,将那原本看似美好的家庭瞬间砸碎。
而魔术师世界的黑暗、残酷也彻底呈现在眼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小时……
当幼年凛精神开始有些恍惚的时候,突然听到自己耳边传来了一些熟悉的声音。
“凛!你这是怎么了?”
“凛!你说话啊!”
很快,她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何时回到了家里,父亲和母亲则蹲在自己面前大声呼唤、摇晃。
“对不起,父亲、母亲,我今天被吓坏了。”女孩脸上浮现出歉意的表情,同时随意编造了一个理由。
这一刻……
她一下子变得成熟了许多。
“你又见到berserker了?他是不是跟你说了些什么?”时臣表情严肃的问。
这位传统保守派的魔术世家当主察觉到了女儿的异常。
“父亲,当初您为什么一定要坚持把小樱送走?如果您知道她在间桐家受过难以想象的折磨和虐待会后悔吗?会自责吗?”
凛终究还是一个小孩子,没忍住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以前她对自己的父亲有多么崇拜,现在就有多么失望。
“什么?小樱在间桐家遭受了折磨和虐待?”身为母亲的葵脸色瞬间大变。
而时臣却仍旧试图保持所谓的“从容不迫”和“优雅”,皱起眉头追问道:“这些都是berserker告诉你的?”
“嗯!”
幼年凛轻轻点了点头,很快把之前艾伦讲的那些内容一个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
当听到小樱过继到间桐家后,老虫子居然用刻印虫汲取自己小女儿生命力的瞬间,时臣眼睛里迸射出了愤怒的火光,两只手死死攥着拳头,指甲甚至扣进了肉里。
以他在魔术方面的造诣,很容易就能判断出,间桐脏砚这根本不是在培养自己的女儿,而是将其作为一个工具或者容器,用来延长自己的生命。
至于葵,早就已经抱着凛哭成了泪人。
沉默!
可怕的沉默!
现在时臣身上已经看不到一丁点的从容不迫和优雅,只剩下对于间桐家滔天的怒火和强烈的报复欲望。
他甚至没有跟妻子和女儿说一句话,拎着宝石手杖迅速转身离开。
此时此刻,这个男人只想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把间桐家最后的两个血脉彻底斩断,让这个魔术世家彻底从世界上消失。
可怜的间桐鹤野,还有他的儿子间桐慎二,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家老祖宗惹下了多大的杀身之祸,仍旧在享受着脏砚死后留下的庞大财产。
由于没有任何魔术天赋的关系,他们根本不了解魔术师的世界有多么危险和残酷……
第730章 间桐被除名的家
间桐家祖传的豪宅内,名义上的“家主”间桐鹤野正坐在书房内,翻阅着最近几天刚刚整理出来的家族资产,翘起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自从掌握实权的脏砚和参加圣杯战争的雁夜突然失踪生死不明后,他就从一个傀儡莫名其妙变成了真正的主人。
尽管在最开始的时候,他内心之中隐约还有些不安和恐惧,但随着两人消失的时间越来越长,所有这些不安和恐惧都被狂喜所替代。
众所周知,岛国是一个相当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所以只要有钱什么样的享受都可以买得到。
而间桐家的财产在长达数百年的积累下,已经到了一个相当惊人的数字,足以让鹤野在后半生里过上梦寐以求的花天酒地生活。
最重要的是,再也不会有人对他做出任何限制,甚至可以完全摒弃魔术世家的束缚,直接进军商界或者政界,做一个呼风唤雨的大人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魔术师的小圈子里当一个饱受鄙视的废物。
“现在唯一的麻烦,就是这个已经登记在册的养女了。”
看着自家直系亲属名单上“间桐樱”的名字,鹤野脸上露出了既厌恶又头疼的表情。
毕竟上了直系亲属名单,就意味着受到法律的保护,在一定程度上享有对整个家族财产的继承权。
一想到间桐那数目可观的财产会被分走三分之一,他的内心简直比被刀子割下一块肉还要痛苦、难受。
更可怕的是,与根本无法成为魔术师的慎二不同,樱拥有及其出色的魔术天赋。
这也就意味着,在魔术师的圈子里,只会认可樱是间桐家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包括脏砚留下来的刻印、书籍、工房、魔术礼装、房屋等等一系列跟魔术有关和无关的东西,他鹤野只能是暂时管理,而不能真正的据为己有。
否则……
天知道那些根本不在乎法律,甚至是各国政府的魔术师,会干出怎样丧心病狂的事情。
别的不说,光是看看圣杯战争期间的新闻,冬木市发生了多少起瓦斯爆炸就知道其中的危险性。
就在鹤野冥思苦想,要如何在不触怒对方的前提下,让樱和间桐家划清界限时,一声巨响突然从房子外面的草坪和花园传传来。
轰!
只见冲天的火光瞬间照亮了夜晚的天空,老虫子临死前在自家周围放置的陷阱和警报瞬间被触动,刺耳的鸣响不断在房子上空回荡。
“该死!发生了什么?”鹤野猛地站起身迅速跑到窗前。
结果一眼就看到了浑身上下散发着象征火属性红色光芒的远坂时臣。
此时此刻,这位平日里看起来成熟、稳重和优雅的男人,宛如从地狱中走出来的魔鬼,肆无忌惮宣泄着自己内心之中的怒火。
由于工房没有了魔术师的控制,所以根本无法发挥出全部的威力,不然就算是有一个三流魔术师稍微调整一下,远坂时臣也需要花费至少一两个小时才能将其攻破。
可是现在,他所需要做的就是攻击魔力节点,打乱整个防御体系的连贯性,然后便能轻而易举的将其击垮。
“远坂时臣?!这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鹤野显然被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吓得不轻。
要知道两家上一次为争夺圣杯大打出手已经是六十年前的事情,所以表面上的关系一直维持的不错。
他完全不理解,为什么对方会突然打上门来,并且还是以这种最激烈的方式。
但遗憾的是,时臣却并不这么认为。
尤其当看到书房窗口出现间桐家直系血脉的刹那,他的攻击顿时变得更加狂暴,短短几秒钟的功夫就又推进了二十米。
“喂!时臣!你疯了吗?为什么要这样做?”鹤野趴在窗前大声质问道。
“哼!你还有脸问?脏砚那个老不死的对我女儿做过些什么,你该不会一无所知吧?”时臣毫不客气的反问。
鹤野听到这句话,瞬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脸上浮现出恐惧的表情。
很显然,虽然他不太清楚老虫子对小樱究竟做了些什么,但被扔进虫室后连续三天日夜不停地哭泣和惨叫,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果然!你们间桐家的所有人都该死!”
时臣看到这种反应,立马就知道对方绝对知道真相,内心之中的怒火更盛了。
他完全没有任何留手的意思,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内,就把这座古老的宅邸彻底点燃,冲天的火焰和浓烟隔着数公里之外都能清楚地看到。
不管是间桐鹤野也好,还是间桐慎二也罢,都没能从那栋房子里逃出来。
创造圣杯的御三家之一,至此彻底退出了魔术世界的历史舞台。
……
另外一边,在爱因兹贝伦家族拥有的城堡内,一场王者之间的盛宴即将召开。
只见征服王伊斯坎达尔驾驶着公牛拉动的战车,一路电光闪耀穿过树林和庭院,从破损正门缓缓走进大厅。
还没等主人开口说话,他就先抬起手笑着打了声招呼:“呦!saber!”
“rider……”
呆毛王显然被大帝这种莫名其妙突然闯进别人家里的行为搞得有点不知所措。
不光是她,旁边的爱丽丝菲尔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但考虑到在揭幕战时,这家伙曾经做过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甚至还发表了一番相当中二的言论,所以很快便恢复平静,打算看看这回对方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我听说你们有一座城堡,就特地过来看看。不过真是个死气沉沉的地方呢。”
大帝一边说着,一边挺起胸膛故意让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到自己的新裤子,还有印着“大战略”游戏图案的t恤,同时不忘调侃全副武装的阿尔托莉雅:“你怎么穿着如此大煞风景的铠甲?难道没有像我这样时尚的现代服饰吗?”
“rider!你来干什么?”呆毛王一脸疑惑的问。
性格认真执着的她,根本无法理解伊斯坎达尔这种肆意妄为,享受人生中每一刻的人生理念。
“你看不出来吗?”大帝直接扛起战车上的酒桶,咧开嘴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当然是来和你喝酒的啊!好了,别傻站着,快点带路。难道你们这里连适合喝酒的庭院都没有吗?”
呆毛王:“……”
爱丽丝菲尔:“……”
一时之间,一楼大厅内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两个女人完全搞不懂这位征服王的脑子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
要知道圣杯战争期间,或许御主跟御主之间并不一定要分出生死,但从者却必须要死的差不多才能把圣杯召唤出来。
整整过了一分钟,爱丽丝菲尔和呆毛王这才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不约而同叹了口气,将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带到后边的花园庭院内席地而坐。
豪爽的大帝二话不说,一拳将装满红酒的木桶砸碎,然后用勺子舀了一勺,仰起头一饮而尽。
等做完这一切,他才擦了擦嘴直截了当的说道:“据说圣杯注定会由最合适的人获得。而冬木市发生的争斗,就是选拔这个人的仪式。但在我看来,如果仅仅只是选拔的话,根本不需要流血。只要英灵们都能了解彼此的格局孰高孰低,那么自然会找到答案。”
话音刚落,伊斯坎达尔用自己使用过的勺子舀了一杯酒递给坐在自己对面的骑士王。
就在阿尔托莉雅准备接过来一鼓作气喝掉的刹那,一道刺眼的雷霆从天而降,轰的一声落在距离两人不远处的空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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