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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不是妖-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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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因为拿不出好彩礼么。
  陈牧摩挲着下巴,将所知的信息在脑海中一点一点的拼凑交接。
  案子到现在为止陷入了一个死结。
  按照时间线来说,穆香儿先被蛇妖杀死并噬魂,随后她的父母与哥哥相继被烧死,在这期间又发生了鞠春楼蛇妖换魂事件……
  从案子整体来看似乎杂乱无章,却有一条隐线始终穿插其中。
  “但如果把时间线调换一下……”
  陈牧眸光微微闪动。
  见一旁的文明仁似乎是有些无聊,陈牧撕下一张纸写了问题递给他:“文大人,接下来你来审问吧。”
  “那你呢?”
  文明仁接过纸张低头扫了一眼,面色有些古怪。
  陈牧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叠如板砖厚的笔录,无奈苦笑:
  “这些笔录是麻陵县与穆家有过接触的人所登记的,我得一个个去细看,找找有没有线索。如果文大人有兴趣,咱们也可以换换,你来看笔录?”
  “我来审问吧。”
  看到那么厚的笔录,文明仁感觉头都要裂开了,连忙说道。
  “好”
  陈牧微微一笑,离开了审讯室。
  ……
  离开大牢,陈牧打算找个安静的地方翻阅笔录。
  好巧不巧,走出大门时看到美妇孟言卿正朝着县衙走来,身着一身浅色蓝裙,娇若牡丹。
  “伯母。”
  陈牧打了声招呼,“来找阿伟吗?”
  望着陈牧俊朗的面容,孟言卿漆般的眸子里绽放出些许复杂的神采,随即又黯然道:“小伟在吗?”
  “没在,他去……呃,你知道的吧。”
  陈牧耸肩。
  孟言卿苦笑着轻点螓首:“早上跟他吵了一架,兴许是说的有些重了,那孩子连早点都没吃便负气离去。后来我想了想,便打算过来跟他好好聊聊。”
  “合着你没同意啊,那小子说你让他自己做主的。”
  陈牧有些诧异。
  孟言卿清亮眸里浮出一抹莫名情绪:
  “倒也不是说没同意,若他真的喜欢那倒没什么,只是……找个良家女子终归还是好的。”
  在这个社会,名声对于个人来说是很重要的。
  娶个青楼女子,终归不光彩。
  陈牧笑道:“我理解你伯母,不过现在张阿伟被迷了窍了,说什么也听不进去的。运气好,那丫鬟真是他良配呢。总之你也别折腾了,随他去吧。”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人,陈牧倒是对那类女人没多少恶意,顶多调侃一下。
  再说……
  在那个年代,能在大学时期找到一手货就已经很不错了。
  孟言卿神情苦涩,静默不语。
  看着妇人黯伤纠结的模样,陈牧说道:
  “不如我们先去你家里等着吧,那小子赎身后肯定会带着女人来家里,到时候咱们再瞧瞧如何?正好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就借伯母家一用吧。”
  “……也好。”
  妇人犹豫了一下,无奈点头。
  陈牧随手招了辆马车,正准备上车时,眼睛余光陡然瞥见不远处站着一位僧人。
  对方双手合什,正定定注视着他。
  唇角含着一抹微笑。
  这僧人正是那天晚上……说他娘子是妖的那个假和尚。
  陈牧没理会他,与孟言卿登上马车。
  车子行了一段距离后,陈牧又掀起车窗纱帘望去,发现那和尚依旧站在那里。
  只不过是背对着他,似乎是在跟某人说话。
  陈牧努力探头去望,只看到一抹灵动的绿色衣裙在转角处若隐若现。
  对方坐在桥头石墩上,晃动着纤细的小腿。
  看不清面容。
  不过那身影却有些熟悉——
  青萝?


第三十三章 案情初破!
  两人来到家中。
  小萱儿已经上学去了,只有老仆人清理着院内的杂物。
  院内还晾着一些衣物。
  其中便有一件葱蓝滚绿边的缎面肚兜,在晨晖下颇为显眼,一看就是孟言卿的。
  陈牧瞄了眼身边的美妇。
  嗯,规模不小。
  后者眉心愁结不展,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贴身衣物被其他男人看到。
  进入客厅,孟言卿泡了杯热茶端给陈牧。
  平日里陈牧经常来张阿伟家串门,孤男寡女独处一身倒也没什么可忌讳的。
  毕竟大家都是熟人。
  “陈捕头见过那姑娘吗?”
  孟言卿端坐在木桌另一侧,眉宇间依旧是忧心忡忡。
  陈牧将笔录放在桌子上,摇了摇头:“没见过,但鞠春楼里的姑娘可没难看的,当然比起伯母就差远了。”
  孟言卿玉靥一红,自嘲道:
  “我都是人老珠黄了,怎么可能比得上那些年轻姑娘。”
  陈牧正色道:“伯母这话可就太谦虚了,这青玉县里谁不晓得伯母您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
  那些鞠春楼的姑娘们怎么可能比得上您,便是那颇具艳名的薛采青,在伯母面前也得减三分魅力。
  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这句话用在伯母再恰当不过了。”
  听着陈牧夸赞,孟言卿双颊泛起两抹热病似的晕红。
  身子没由来一阵发热。
  规模宏伟的胸脯怦怦直跳,如小鹿乱撞。
  嗔怪似的瞟了他一眼,孟言卿故意板起俏脸:“怪不得陈捕头娶了那般漂亮的仙女媳妇,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估计也没几家姑娘能招架得住。”
  我小嘴有没有抹蜜,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吗?
  陈牧笑道:“我这人一向很实诚,不懂得什么花言巧语,有什么说什么,在我眼里伯母就是西施。”
  “西施?西施是谁?”孟言卿好奇睁着美眸。
  陈牧说道:“是我们老家传闻中的一位美人,绝对的仙女级别。当地还流传着一句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原来如此。
  孟言卿点了点螓首。
  可紧接着,她就品出了一些不对劲。
  “情人眼里出西施……”
  孟言卿轻语喃喃。
  渐渐的,妇人一双漂亮的眸子绷大,浓郁的羞意与恼怒交织在一起,似要喷涌而出。
  “伯母,我要处理公务了,您自己也忙吧,无须理会我。”
  陈牧翻开笔录,看了起来。
  眉头紧锁的样子让人不忍去打扰。
  正要怒斥对方孟浪无礼的孟言卿,话语顿时卡在了嗓子里,雪靥青红不断变幻。
  直勾勾瞪了半天后,最终压着闷气选择沉默。
  或许对方是无意的吧。
  孟言卿暗暗想着。
  在椅子上呆坐了一会儿,孟言卿拿起桌上的刺绣,开始做工。
  屋内气氛一片安静。
  正认真翻阅笔录的陈牧轻轻吁了口气,眼睛余光扫了美妇一眼。
  见对方紧捏着针头,在布料上一针、一针狠狠扎着,好像在发泄什么怨气,陈牧不禁头皮发麻。
  麻蛋,竟然调戏越线了。
  果然男人只要下半身思考时,就没脑子什么事了。
  以后得注意。
  陈牧自我检讨了一番,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笔录上,开始认真翻阅。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屋子里静悄悄的,除了偶尔陈牧翻动纸页的声音外,便只剩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孟言卿绣的有些累了,活动着酸疲的脖颈。
  侧目望去,对面男人伏案办公。
  神情极为认真。
  时而蹙眉,时而以花哨的技巧转动着手中炭笔,一圈一圈让人眼花缭乱。
  门外光线缓慢辗转,透过缝隙折出几道散影。
  衬着陈牧身形有些朦然。
  恍惚间男人就像是一副定格的画。
  孟言卿出神的望着,竟忘了继续手中的刺绣,直到白嫩的指肚不小心被针尖刺痛才恍过神来。
  忙将玉指放入唇间。
  光洁如玉的脸颊上,飘起丝丝嫣红。
  她低头绣了一阵,又忍不住去看。莫名的,美妇心中多了一丝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他们是一对夫妻。
  男人办公,女人家务,这情形莫名的和谐。
  只是幻想归幻想,孟言卿虽然对于自己的婚姻怨言不已,也保留着少女时的期许。
  但现实就像是一把锁链,时刻提醒她已经失去了感情自由。
  只能想想就好。
  “老了。”
  孟言卿轻抚着脸颊,自嘲一笑。
  ……
  所有的笔录陈牧总算是看完了。
  足足花费了一个多时辰。
  抛去那些完全无用的信息,陈牧专门筛选出了一些对案情有帮助的笔录记录下来。
  “果然与预想中的差不多,人心难测啊。”
  陈牧喃喃自语。
  伸了个懒腰,准备起身活动活动,结果刚站起身来腰部的酸痛感成倍袭来。
  疼的陈牧只能一手扶住桌子,另一只手用力敲打腰椎。
  “你没事吧。”
  孟言卿放下刺绣关切看着他。
  陈牧摆了摆手,缓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子,苦笑道:“没事,老毛病了。”
  “你身子太虚了。”孟言卿说道。
  陈牧:“……”
  怎么总有人说老子身子虚。
  将有用的笔录整理好,陈牧看了眼漏刻,皱起眉头:“这张阿伟搞什么啊,赎个身也要这么久吗?”
  “要不……我们去看看?”
  孟言卿有些担心。
  陈牧笑着坐回椅子:“没必要,估计是那边的规矩多,不会有事的,多等等吧。”
  “嗯。”
  孟言卿微微点头。
  见陈牧随身携带的那个小本子上写满了字,忍不住好奇问道:
  “穆香儿家的案子有头绪了吗?”
  因为儿子就是捕快,所以对穆香儿一案她也是有所了解。
  当得知穆香儿是因为她叔父才遇害时,内心震惊了许久,没想到天底下会有这般畜生。
  与此同时,对陈牧的办案能力也是钦佩到极点。
  “有头绪了,穆香儿一家确实是死于他杀。”陈牧深呼了口气,唇角泛起一抹苦涩。
  “凶手是谁有眉目吗?”
  孟言卿问道。
  陈牧并未回答,而是盯着女人娇媚的面容,反问:“你觉得谁最可怜?”
  孟言卿一愣,想了想说道:
  “当然是穆香儿,本应该有个美好的未来,却因为她的叔父导致香消玉殒。如今她的家人都被人害死了,甚至以后连个祭拜她的人都没有。”
  “对,她的确很可怜,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可怜。”
  陈牧叹息道。
  孟言卿眉梢一挑,觉得对方话里有话。
  陈牧拿起那一摞笔录,淡淡道:
  “穆大河和他儿子属于混子,平日里在县城四处偷鸡摸狗,或者去赌坊瞎混。可是……
  在六月初一,这两人却没有出现在镇子上。
  赌坊、码头、贫民街道等等,都没有人见过他们。包括六月初二和初三这两天。
  所以从这一点便可断定,这对父子俩并非死在六月初四的火灾,而是六月初一就死了!
  也或者,他们当时已经失去了人身自由。
  我倾向于后者!”
  孟言卿瞪大杏眸:“六月初一就死了?那穆香儿的母亲呢?难道也是在六月初一死的?”
  “不,她可能提前一天死的。”
  陈牧说道。
  孟言卿听得有些糊涂了。
  猛然间她想起什么,直视着对方:“不对,如果他们在六月初一就死了,那穆香儿呢,她是六月初二离开家的。”
  “你还不明白吗?”
  陈牧转动着炭笔,嘴角笑容带着一抹苦涩。
  “明白什么?”
  孟言卿神色茫然。
  渐渐的,一股冰寒之意顺着脊背爬了上来,她的脸色变了,由红润逐渐过渡为苍白。
  “你的意思是……”
  “没错!”
  陈牧点了点头,“杀害穆家父子俩的凶手便是穆香儿!”


第三十四章 残酷的真相!
  屋内很安静,安静的有些可怕。
  像是抽离了所有的空气。
  此时的孟言卿仿佛是浸泡在寒池内的一具木偶,呆呆的望着陈牧英俊的面容,眼里一片震撼。
  “你……你有证据吗?”
  她颤声问道。
  陈牧淡淡一笑:“有,但已经不需要了,我曾经给张阿伟说过,任何命案都是有动机存在的,你只要逐一排除无关的杂项,总能抽丝剥茧找出真正的凶手。”
  “可是……可是……”
  孟言卿头脑依旧混乱,“那穆香儿的动机是什么?就因为平日里父亲待她不好?”
  “对,但也不全是。”
  陈牧将记事本收入怀中,起身说道:
  “这穆家的情况非常复杂,我之前差点也被麻陵县的胡捕头给误导了,导致思路陷入死结。
  直到我认真翻看其他人的笔录时,才发现了一个秘密。”
  孟言卿美目熠熠:“什么秘密?”
  八卦对于女人来说,永远是最值得感兴趣的。
  陈牧倒了一杯茶,慢斯条理的说道:“穆大河的儿子其实是他跟前妻生的。”
  “穆大河还有前妻?”孟言卿神情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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