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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三章 莫名其名的少司命!
紫发少女飘然而落于船舱一头。
样式精致的紫白长裙展露出苗条的身段,宛若一朵静美的蔷薇花,遗世孤立。
华美的裙摆之下,那一双被蚕丝包裹着的小腿曲线有人,润滑如水。
若是换成以前,陈牧定然会调戏一番。
但此刻心系云芷月的他在看到少司命后,面色顿时一喜,起身朝着对方走去:“你来的正好,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芷月呢?现在怎么样了……”
男人还未走到对方身前,少司命轻轻抬起纤细的玉指,如春风般一扫。
一道浑厚的结界瞬间挡在男人面前。
显然,她不喜欢别人离她太近。
哪怕和陈牧之前发生过一些稍显暧昧的举动,也依旧当他是陌生人。
陈牧无法上前,只好退后几步问道:“芷月呢?她还好吧。”
少司命如往常那般保持缄默。
她取出一封信,晶莹如玉的皓腕微转,便看到信封轻飘飘的落在了陈牧面前。
陈牧皱了皱眉,将信封打开。
信封内只有一朵花。
花色为金,由金子雕刻而成,做工极为精巧,细细数来共有七片花瓣,呈半绽放状态。
而在每一片花瓣上,皆雕刻着一个葫芦形状的图案。
神奇的是,图案中依旧雕刻有七瓣金花,而花瓣依旧刻有葫芦图案,层层叠叠,哪怕是用放大镜看,都数不清到底几重。
足见雕刻之人的功力与技巧的深厚。
“这是什么?”
陈牧一头雾水。
蒙着紫色薄薄面纱的少司命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美眸宛若清澈湖泊。
陈牧无语至极,将小本子递过去:“如果是哑巴,那能不能给我写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然而后者依旧平静注视着他。
既不说话,也不写字。
陈牧无奈拍了拍额头,一时也懒得说什么吐槽的嘲讽话语。
不过很快他忽然心下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目光灼灼的盯着对方问道:“这朵金花是案发现场留下的?”
少女轻点螓首。
陈牧松了口气,又追问道:“是凶手故意留下的?”
少司命摇了摇头。
陈牧恍然:“那就是你无意间发现的,也就是说,这朵七瓣金花是凶手不小心留在现场的唯一线索。”
见对方沉默,陈牧明白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于是他又问:“天君到底死了没。”
少女点头。
陈牧吸了口冷气。
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个令人震惊的事实,但从少司命这里得到确实,男人依旧唏嘘不已。
如此神话般的人物,竟然毫无征兆的陨落了。
“芷月是冤枉的?”
陈牧看着身姿动人的少女,试探性开口。
可少司命却摇了摇头,从储物手镯中拿出一把有裂纹的小剑,递给陈牧。
男人一眼便认出,这把小剑正是芷月随身携带的天命剑!
剑身裂痕明显,几近破碎。
看到剑尖上的血迹,陈牧的心渐渐又沉了下去。
他仔细打量着天命剑,感应到剑身内的灵力全部枯竭,如今只是一把普通的废铁。
要知道天命剑破损,那本人也会受到重创。
可见云芷月如今的状况有多糟糕。
“所以,天君是死于这把剑下的?”陈牧语气带有浓浓的嘲讽。“你信吗?反正我是觉得很扯淡。天君的实力,估计十个你加起来都打不过吧,更别说是芷月了。”
少司命依然沉默不言。
微风拂过江面褶出道道细柔的波纹,同时也拂动着少女的裙摆。
紫色的长发随风舞动,气质清冷绝美。
陈牧正要说什么,少女却突然莲足轻迈,来到了他的面前,然后将玉手缓缓贴在男人的胸口处……
陈牧看着她的举动,很不解对方要做什么。
然而下一刻,一股磅礴的灵力赫然袭来,陈牧还未反应过来,便感到胸口一阵剧痛,整个人朝后飞去。
随后,他便失去了意识。
……
当陈牧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蜷缩在船舱角落里。
而船舱内只有他一人。
他尝试着想要运转灵力绷断绳子,却发现自己的功力被封住,即便是施展出天外之物,也无法将绳子挣开。
绳子是接近半透明的妖兽软筋,上面缠绕有符文,宛若捆仙索。
陈牧折腾了半天,气喘吁吁的骂道:“这少司命有病吧,莫名其名就绑架我,该不会天君的凶杀案跟她有关?”
男人不无恶意的揣测着。
对方突然前来,此刻又绑住了他,很明显是不想让他去阴阳宗查案。
这小丫头表面看着纯情动人,内心却如此腹黑。
正暗暗唾骂着,少司命忽然进入了船舱。
她并没有理会陈牧,而是自顾自的坐在桌旁,将一些瓷瓷罐罐小心摆放在面前,明净的眼眸里染着几分执着与疯狂。
这些瓷瓷罐罐里也不知装着什么,被灵符封存起来。
“臭丫头,你脑子是不是有病,绑我做什么!”
陈牧冷声质问道。
但少司命压根就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将封存的瓷罐依次打开,然后挑选出几样液体,混合倒在旁边的瓷杯里进行搅拌。
在桌子一侧,还摆放着一本古籍。
少司命一边看着古籍上的说明,一边认真的进行调配药剂。
这诡异场景莫名让陈牧一阵心凉。
总感觉这丫头化身为实验室里的恶魔,正在调配毒药,而他则是试验品。
“喂,你到底在做什么?”
陈牧奋力挣扎无果后,气急败坏的瞪着少女。“我告诉你啊,你可别乱来。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我是专家。”
蓬——
一朵青色的火焰忽然从少女眼前的杯中冒气,随即归于平静。
少司命蹙了蹙眉,似乎是有些不满意,继续将其他瓷罐里的药剂倒入调配。
陈牧看的脊背发麻。
这丫头到底在搞什么鬼,变身绝命毒师了?
时间缓缓的流动。
小船静静的漂浮于江中,宛若一片孤零零的叶子,偶荡起丝丝波纹。
船舱内时不时冒出奇怪的火焰,或者发出奇怪的爆炸声,若非少司命用灵力护住了船舱,估计现在两人早就随着船沉入湖底了。
陈牧叫喊了半响也累了,干脆靠在船舱旁,对案情进行思考。
天君是真的死了。
凶器是云芷月的天命剑。
而在现场,还有一朵神秘的七瓣金花。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假设芷月真的是凶手,以天君的恐怖实力,她是如何进行刺杀的。
或许是……
陈牧脑海中有了一个不太靠谱的猜测。
也许当时天君遇到了刺杀,而刺客则是一个神秘高手,两人实力相当。
在两败俱伤时,云芷月忽然出现。
于是那刺客操控了云芷月,将天君给杀了,而刺客在逃走时不慎落下了那朵金花。
如果这样,倒是很符合逻辑。
但问题是,芷月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是凶手,她到底有没有中蛊被人操控?
思绪随着男人的不断推理而翻飞。
也不知过了多久,少司命忽然起身朝着他走来,手中拿着一杯刚调试好的药剂。
“喂,喂,你别冲动啊。”
虽然知道自己百毒不侵,但陈牧可不想喝什么乱七八糟的恶心药剂。
然而少司命走到身前,却掀开了一角自己的面纱,红唇轻启,仰头将药剂喝下去。
陈牧:“???”
第四百三十四章 倒霉的陈牧……
这傻丫头不会是要畏罪自杀吧。
看着少司命喝下她自己亲手调配的神秘药剂,陈牧脑瓜子一片懵然。
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担忧中他连忙喊道:“丫头,你别做傻事啊,你先把我放开,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商量。”
但接下来,让他彻底蒙圈的一幕出现了。
少女解开了他的衣衫,拿出一颗红色灼烧的珠子,放在他的胸口处,随后用指甲划开一道伤口,让珠子沾着鲜血。
灼烧的气息随着血液的流动缓缓扩散,很快便在小腹处形成了一个纹路图案。
图案类似阴阳,却透着几分诡异。
少司命拿出古籍仔细看了看,对照无误后,又解开了陈牧的腰带,将裤子褪下……
“喂,你是不是真疯了!”
陈牧吓傻了。
对方的行为让他都怀疑,眼前的少女到底是不是那个冷漠纯洁的少司命,而是魅惑女的化身。
将男人裤子褪下后,少司命并没有去看那隐秘之处。
只是将红色珠子放在大腿内侧。
随着鲜血涌出,一条怪异的纹路沿着大腿内侧蜿蜒勾勒而出,灼热的气息渗入皮肤,感觉整个身子被火炉烘烤。
做完这一切,少司命便静静的站在陈牧身边,似乎在等待药效的发作。
只是过了许久,并没有任何症状出现。
于是少女又重新回到桌前调配药剂,任由陈牧几乎半果着身子躺在船舱角落,不予理会。
蓬——
青白色的焰火从瓷杯中不断的喷涌而出,在暗色的江面上异常明艳。
被晾在一旁的陈牧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低头看着身上的纹路,喃喃道:“这丫头……还不会是想跟我阴阳同修吧。”
男人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内心不由升腾起层层怒火。
太恶心了!
真的是太恶心了!
我陈某人虽然好色是个人渣,但不是用来交配的工具!
如此荒唐行径属实让人厌恶!
陈牧冷冷盯着绝美少女,口吻极为硬气:“我说,你能不能搞快点,我等着花儿都谢了,搞快点啊。”
少司命明眸紧紧盯着眼前的药剂,无视陈牧如空气一般。
又调配好药剂后,她如之前那般直接吞下。
可惜还是没有反应。
连续数次的失败让少司命淡然平静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急躁和气妥的情绪,这在往常少女身上是极为罕见的。
陈牧叹了口气,开口说道:“大姐啊,你这么干晾着我也不行啊,你到底在调配什么药剂,我对这方面还是懂点行的,要不让我试试?”
回应他的,依旧是少女那冷漠的态度。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瓷罐破碎的“喀嚓”声,陈牧从昏昏欲睡中清醒过来。
男人晃了晃脑袋,便看到少司命紧握着粉拳,周身萦绕着粉色气息。
少女脖颈处的肌肤如艳丽的桃红,渲染出几分诱人。
她似乎在苦苦忍耐着药物的作用。
“起效果了?”
陈牧精神一震,深呼吸了口气,准备迎接接下来一场可能比较持久的大战。
小兄弟早已准备冲锋陷阵。
也不晓得这位少司命战斗力如何,应该比起娘子是不如的,最多两个回合一个动作随便拿下。
胡思乱想之际,少司命来到了他的身前。
但让陈牧失望的是,对方并没有脱衣服,只是捏出一道绚丽的法印,然后摁在陈牧胸口处的符纹图案上。
少女微微闭上眼睛,皙白的额头渗出点点香汗。
近距离的接触下,陈牧能清晰感受到少女身上传来的淡淡熏香。
粉色的气息环绕着少司命的娇躯,钻入了皮肤,随后又渗出,顺着手臂附在了陈牧胸口的纹路图案上,格外的灼热。
虽说两人并未进行那种事,但陈牧却隐隐有一种正在房事的错觉。
身子宛若缠裹于棉云之上,说不出的爽快。
甚至有一种灵魂交融的感觉。
少司命呼吸变得有些絮乱。
她体内的灵力随着法印的不断输出而消耗巨大。
在将男人胸口的图案打入身体后,她那纤润细嫩的玉手开始缓缓下移,来到了陈牧的大腿内侧,继续烙印纹路。
少司命的精神和身体明显开始出现疲态。
如果此时船舱内有别人,看到这幅亲密的场景,定会误以为两人在进行某事。
随着时间推移,陈牧也终于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在丹田之处,隐隐有一团灼热气息凝聚。
这股气息如火球,慢慢灼烧。
但他并不感到痛苦,反而有几分难言的舒爽,就好像浸泡在温水池中。
相比之下,少司命情况越来越差。
原本潮红的雪肌变得有些苍白,好似红霞上覆盖了一层白霜,身子开始娇柔无力,晃晃悠悠的,快要倒下的瓷娃娃似的。
直到陈牧大腿内侧的最后一丝纹路消失,少司命终究坚持不住,软软倒了下去。
而倒下的方向又正好是男人的腿间。
嘶——
陈牧下意识吸了口气。
看着怀中一动不动几乎昏迷的少司命,他试图想要挣脱绳索去查看,可坚韧的绳索却死活无法断裂。
“这到底是什么破绳子。”
无奈之下,陈牧只能慢慢蠕动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