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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姑娘正要回应,男人却起身坐在了她的身边,轻轻拥住了女人的肩膀:“罢了,看在朋友的份上给你一些温暖,这可是免费的,下次就没机会了。”
女人怔住了,娇躯好似被定格在了这一瞬间,忘记了挣脱。
这个逾规的动作在以往是她绝不允许的,但此时内心的抵触却并没有那么大,虽然本能认为很不妥。
两人就像是情侣,在安静的包厢内半拥着。
尽管身体并不是贴的那么近,可彼此间身上的温度却好似交融在了一起,不断升高。
原本出现的一丝隔阂,在此刻也烟消云散了。
过了好一会儿,夏姑娘终于意识到了这个行为的不妥,连忙避开些距离,脖颈间敷着浅浅淡淡的红晕。
倒不是害羞,而是出于女人的正常反应。
正打算更进一步的陈牧暗道可惜,脸上却一本正经道:“这个时候就不要想着什么漂亮了,能多穿点就多穿点,感染了风寒是小,伤了身体可就不值了。”
“嗯。”
夏姑娘轻轻回应了一声。
陈牧明白再继续待下去反而会起到不好的效果,主动起身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在京城遇到什么麻烦可以随时去找我。”
“好。”
女人莫名有不舍,但也没开口挽留。
直到陈牧身影消失于视线后,她坐回桌前,随手拿起杯子慢慢抿着,内心怅然。
酒水喝道一半,她才发现拿的并不是自己的杯子。
但夏姑娘却并没换自己的杯子,而是鬼使神差的继续端着陈牧喝过的杯子。
“我相信你。”
太后喃喃自语道。“所以,你也应该信任哀家。”
第五百一十章 让皇帝小儿等着!
与夏姑娘分别后,陈牧便急匆匆的赶往家中准备与娘子白纤羽团聚。
好些日子没见,都快思念成疾了。
甚至陈牧都已经计划好今晚带上孟美妇,与娘子进行一番世纪决战。
上次在东州落的面子一定要找回来。
然而当他回到家中,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满腔旖旎与思念顿时化为了空落落的失望。
院内,只有几个朱雀堂冥卫在看守。
其中便有黑菱。
特意等候的黑菱告诉他,两天前白纤羽便前往了天命谷。
原本在十日前太后就下了旨意,可白纤羽想要等陈牧回来一直拖着,最终等待无果,再加上天命谷那边几番催促,无奈便先行一步。
“唉,这太后也太不给面子了。”
虽然心里早有预料,可得知娘子提前离开的事实,陈牧内心还是一阵自责失望。
终究还是自己来迟了一些。
自责之余,对太后那个老太婆也是很不满。
这老女人越来越讨厌了。
“青萝姑娘、巧儿都陪着白妹子去了天命谷。对了,还有那位莫寒霜前辈也跟着一块去了……”
一袭艳色华裙的孟言卿看着眉头紧皱的陈牧,柔声安慰道。“太后也派了一些护卫进行保护,放心吧夫君,白妹子不会有事的。”
听到莫寒霜那老太婆跟着,陈牧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虽然莫前辈修为不俗,但天命谷并不是简单的宗门,我得亲自去一趟才能安心。”
陈牧揉着眉心说道。
尤其这次在阴阳宗调查天君之死案件中,涉及到了天命谷的某位大人物,就更值得小心。
闻言,孟言卿的芳心不禁有些失落。
虽然在无尘村与陈牧感情增近了不少,但因为小萱儿的缘故,两人并没有好好浓情一番。
如今好不容易期盼到男人回来,结果对方又要离开。
不过孟言卿也明白情况特殊,若白妹子真出了什么事陈牧肯定会自责一生,她心里也不会好受,只好强颜挤出笑容:“夫君确实应该去一趟为好。”
女人眼里的黯然情绪被陈牧捕捉到,男人犹豫了一下,柔声道:“我先留两天。”
孟言卿一怔,眸光绽放出了神采。
意识到男人是为了照顾她的情绪,内心感动之余真诚说道:“夫君不用顾忌我,白妹子的事情是最要紧的,等解决了那些麻烦之事,我们……我们有的是时间在一起……”
美妇垂下螓首,脖颈里染上了诱人的红霞,美艳不可方物。
陈牧将她搂在怀中,噙住美妇的红唇吻了片刻,刮着对方的琼鼻暧昧笑道:
“放心,夫君我心里有数。娘子那边的事情虽然麻烦,但有莫前辈和太后,暂时不会有危险的。反倒是你,之前为小萱儿的操心不少,还没好好安慰你呢”
说话间,男人的手悄无声息的钻入了女人的衣领间……
数日不见,感觉怀中美妇又丰腴了不少。
想必是因为小萱儿的事情圆满结束,孟言卿也就彻底放下了心结,不再整日愁苦消瘦。
“别……”
孟言卿贝齿死死咬住唇瓣,一双藕臂无力的想要推开男人,红着脸说道:“夫君一路劳累,应当早点休息为好。”
“现在不就准备休息吗?”
陈牧坏笑一声,以公主抱的姿态强行抱起孟美妇朝着床榻而去。
裙摆之下,绣鞋脱落,露出了精巧的小脚儿。
可就在干柴与烈火准备纠缠时,一道不合时宜的稚嫩声音从门外传来:“牧哥哥爹爹!”
孟言卿一惊,连忙从男人怀抱挣脱开整理自己的衣裙。
“真是艹蛋啊。”
陈牧无奈一叹。“小屁孩太讨厌了。”
随着房门打开,小萱儿扑入了陈牧的怀中,娇小可爱的面容满是灿烂笑容:“牧哥哥爹爹,你终于回来了,萱儿可盼到了。”
“叫爹。”
“牧爹爹哥哥。”
“……”
陈牧很无语的敲了一个板栗过去,捏了捏小丫头如鸡蛋剥壳似的脸蛋,笑着说道。“这次我给你带了礼物,保证你会很开心。”
礼物?
小丫头眼睛一亮,开心极了:“我就知道牧哥哥爹爹最疼我了。”
“是一摞试题册,我称它为寒假作业,让你好好学习。”
陈牧还真从储物空间中拿出了一摞习题册子,郑重的交到小萱儿手里。
这一摞,少说也有十斤沉。
“?”
小丫头手捧着习题愣在原地,小脸逐渐垮了下来。
委屈的样子差点没哭出来。
“乖孩子。”
陈牧摸着对方脑袋。“看到你都高兴的要哭了,爹爹我也就放心了,下次给你多买点。”
整理好裙衫的孟言卿默默看着“父女”俩温馨的画面,捂着红唇轻笑了起来,眼眶却莫名有些红润。
这是她想象中的家……很温馨很浪漫的家。
回想起曾经的种种坎坷,现在看来仿佛还在做梦一般。
有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儿。
有一个疼爱自己妻子的夫君。
人生还有什么遗憾的。
打发走电灯泡小萱儿后,陈牧也没了与美妇床上交流的兴趣,关切问道:“最近小萱儿没什么情况发生吧。”
孟言卿沏了杯茶,声音温柔动听:“没有,一切都很正常。”
“那就好。”
陈牧点了点头,忽又想起什么,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次在阴阳宗有了大发现,包括魔灵的来历。”
孟言卿娇躯一颤,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吗?
女人的心下意识揪了起来。
陈牧将美妇抱在自己腿上,一边安抚着对方的情绪,一边把阴阳宗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着重解释了魔灵的来历。
在听到魔灵竟然是云芷月身上的产物时,孟言卿陷入震惊,久久不语。
不过因为之前经历了种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孟言卿也磨练出了超乎常人的强大心态,很快便镇定下来:“那小萱儿和芷月姑娘……”
“她们没有任何关系。”
陈牧摇头说道。“准确说,小萱儿和魔灵也没有了关系,虽然她们本就是一体,但至少……魔灵已经彻底死去。”
“这算是自欺欺人吗?”
孟言卿自嘲笑了笑,也懒得去纠结这里面的逻辑与关系。
无论怎样小萱儿都是她的女儿,这就足够了。
“对了,张阿伟那小子最近如何了?”
意识到气氛有些沉重,陈牧主动转移了话题。
孟言卿莞尔一笑:“小伟最近和教坊司的那位叫何甜甜的姑娘聊得挺好,前日还跟我说,打算年内就成亲。”
“可以啊,竟然还真走一块了。”
陈牧颇显意外。
之前他还以为张阿伟这家伙会继续打几年光棍,看来应该是那姑娘比较主动。
“等成亲时,我这个当爹的一定好好给份聘礼。”
陈牧拍着胸脯。
孟言卿听得有些脸热,轻轻掐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忽然低声弱弱道:“夫君,要不我想跟小伟……断绝……断绝……毕竟也没血缘……”
“没必要。”
从女人纠结彷徨的神情陈牧明白了对方所想。
毕竟之前张阿伟算是他的部下兼兄弟,现在却又染上了这层关系,女人生怕别人说闲话,所以想要断绝名义上的家人关系。
可怜的阿伟啊。
这孩子咋就这么倒霉呢。
当然,玩笑归玩笑,若是真断绝了家人关系,恐怕最难过的还是孟言卿。
这女人连自己女儿是魔灵都不愿抛弃,别说养了二十年的儿子了。
否则在青玉县时,也不会为了儿子的前途,厚着脸皮主动亲近陈牧,最终把自己搭了进去。
“你之前都不在乎,现在怎么突然在乎了?”
陈牧笑道。
孟言卿表情黯然:“其实妾身并不在乎,若是在乎便不会与夫君纠缠。妾身是……”
“担心我的名声受损?”
陈牧恍然。
孟言卿表情苦涩:“夫君现在是朝廷官员,以后地位也必然会更高,若是……若是被招惹了闲话,恐怕……”
“我陈牧可从来不在乎那些。”
男人语气霸。“说闲话的让他去说算了,你越是退缩妥协,他们反而越喜欢站在道德点指责你,任他们去吠。”
他搂紧了怀里的美妇,吻着对方的发丝柔声道:“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行了。你喜欢我,我喜欢你,舒舒服服过完一辈子。”
听着夫君平稳强有力的心跳之声,女人一阵安心,深情许许道:“夫君,妾身想给你生孩子。”
“好啊,打算生几窝?”
“一……”女人刚要回答,反应过来后红着脸轻轻捶打了两下男人,却又以调皮的口吻说道。“夫君说生几窝,妾身就生几窝。”
“那还等什么,先来一窝再说。”
陈牧猛地抱起女人朝着床榻快步走去,后者惊叫一声,连忙搂住了男人的脖颈。
为了防止小萱儿突然跑进来,陈牧特意将门栓关上。
孟言卿心跳加速,看着窗外明亮的光线,羞涩道:“夫君,这大白天的,要不……”
“一样,晚上继续。”
“……”
可衣服刚脱了一半,门外忽然传来女冥卫的声音:“大人,荣公公刚传来旨意,陛下要召见您。”
“让他等着。”
陈牧懒得理会,继续与自家夫人贴心交流。
第五百一十一章 撕破脸皮?
大殿内置放着暖炉,温度舒怡。
当陈牧在荣公公的带领下进入殿门时,却蓦然感觉到一束冰冷笼罩在自己身上。
即便多添了件衣服的他,也不由打了个寒颤。
陈牧抬头望去,少年皇帝季珉正静静的坐在龙椅之上。
脸上却抿着一抹温和的笑容。
“陈牧参见陛下。”
与往常一样,陈牧并未跪拜而是拱手行礼,腰间的天启令在大殿内折射出暗银的光。
“陈大人可是让朕一阵好等啊。”
皇帝笑着说道。
虽然语气听着是埋怨,但并未带有任何不满与恼怒,就像是朋友间的打趣。
不过陈牧明白,这货心里肯定气炸了。
与孟美妇在床榻上交流了近乎两个时辰的陈牧,面无表情的说道:“卑职听说陛下召见,心中惶恐,便特意沐浴一番,又换了身衣服,这才耽误了时间,还请陛下恕罪。”
身后的荣公公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想骂两句,但看到陛下的神情,又忍了回去。
只是盯向陈牧的目光,极为冰冷。
以前陈牧与陛下见面时虽然也少了几分畏惧,但起码表面上还是尊重一番。
可这次却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了。
身为臣子竟如此嚣张,迟早是个死!
“陈爱卿能有如此心思,朕深感欣慰。只是朕有一疑惑不明,现在是叫你陈爱卿呢,还是叫你天君大人。”
皇帝不带感情的声音回荡在大厅内,透发着几分上位者的威压。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陈牧,就像是在看着一只正在缓慢成长的吃人狮子,厌恶中带着深深的警惕。
陈牧笑道:“在阴阳宗,我是天君。在这金銮大殿,卑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