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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脱了。”
“啊?”
陈牧吓了一跳,见对方不想是在开玩笑,讪讪道:“这不合适吧,毕竟咱们男女——”
“快点,别磨蹭!”
夏姑娘拔下瓶塞,一股浓郁的药香味从细短的瓶口散发出来,格外好闻。
她将袖子轻轻挽起,先前被擦伤的手臂已经变得娇嫩。
这是之前涂了疗伤药的作用。
瓶子里装有的疗伤外敷药物是属于最顶级的,价值超过千金,一般富豪也不会拥有。
陈牧无奈,只好脱下外衣和内衫趴在草垫上。
望着男人半身果体的模样,夏姑娘又有些羞涩,霞色弥漫于修长的脖颈,一颗心儿噗通噗通的乱跳一气。
同时后悔自己的轻浮,冒然让一个男人脱衣服。
毕竟身为太后的她,可从未单独面对一个半身而裸的男人,一时陷入懊恼。
可看着后背的怵目伤痕,心疼盖过了羞涩。
她定了定心神,坐在男人身旁,小心倒出了些粘稠的青色药液,用幼嫩的指肚轻轻抹开到伤痕。
陈牧身子颤了一下,呲了呲牙。
“疼吗?”
夏姑娘吓了一跳,柔声自责道。“对不起,我尽量轻一些,你且忍一忍。”
“没事。”
陈牧感觉到后背凉爽之意渐渐扩开,如针扎的刺痛大幅度的消褪,顿感神奇。
这药不错啊。
他侧头看着旁边的女人。
心想着不愧是大家族的大小姐,连疗伤药都比其他人高好几个等级。
因为女人侧坐的缘故,柔腴的腰肢在衣裙下紧绷出优美的弧度。
如此一来,愈发衬出山峰之宏伟。
陈牧不自觉拿来与身边的其他女人们对比起来。
最终在脑中精心比较后,发现也只有孟美妇稍稍能有一战,但也仅仅只是“稍稍”而已。
如果拿青萝为计量单位。
那就是夏姑娘是青萝的八倍,孟言卿是青萝的五倍……
足见恐怖。
陈牧有些心痒痒,似乎自己这辈子都没尝过……等等,上次空间转移后,遇到的那个妇人似乎也挺凶猛的,完全不输给夏姑娘。
果然,天底下资本雄厚的女人还是有的。
不过话说回来,资本傲人确实有吸引力,但更重要的还是颜值与身材的标配。
没有这两项打底,哪怕如篮球也枉然。
夏姑娘在这两方面的分数并不低。
虽然达不到云芷月那种身材顶级的标准,可也是曼妙玲珑,颇有魅力。
在床榻上必然给人以无穷美妙。
当然有一说一,在陈牧经历的两世女人中,真正能在床榻上让人体会到蚀骨销魂、食髓知味的,那还得是大司命云芷月。
如果用一句话来表达,那就是:
这女人是他死到临头还想拔下氧气管再来一次的绝世尤物。
“唉,幸好哥当时眼光独到。”
陈牧不由感叹。
“什么?”
夏姑娘专心致志的给男人上药,弯翘秀美的睫毛下,如水似的秋眸里只余温柔与专注。
听到男人的话语,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哦,没什么。”
陈牧回过神来,问道。“好了吗?”
“稍等等。”
夏姑娘俯身轻轻吹了吹,将药剂抹均匀后等了一会儿,见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痊愈,脸上露出美丽的笑容。“好了。”
陈牧活动了一下后背,发觉疼痛已经不再,一蹦而起,感谢道:“多谢。”
“不用谢,毕竟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
夏姑娘柔柔一笑,起身收起药瓶。
她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小腿,抬眼望着精壮着上身的男人,忽然有些出神。
此时洞室内的光线比之前又明亮了一些。
男人身材古铜色肌肉在光线下愈发显得线条起伏,浑身充斥着浓浓的男子阳刚气概。
再配上陈牧本就俊朗的脸型,足以让无数少女倾心。
恍惚间,她不由举起莹润如玉的小手去触碰。
当剔透的指尖轻轻落在男人的胸肌上时,似乎感应到坚硬如石块的触感。
怦怦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洞室内诉说着情绪。
陈牧正打算穿上衣服,却看到夏姑娘的举动,愣了一下,随即唇角勾起一道邪邪的坏笑。
趁着女人还未回神,他蓦然上前搂住了对方细圆如蜂的腰肢。
然后在对方额头上亲了一下。
“为了感谢夏姑娘的救治,这个拥抱就当是回礼了。”
男人说完,也没有做太多过分的事情,便穿上衣服大步走出了洞口。
夏姑娘呆愣愣的站着。
直到男人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她才反应过来,连忙擦了擦自己的额头,面上一片羞恼。
这人怎么总喜欢抱来抱去的。
女人跺了跺玉足。
虽然抱怨着,但回味着男人身上的气味与温暖,夏姑娘却莫名感觉身子有些发热。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似乎更烫一些。
这是怎么了?
嗯,应该是这洞室太闷热的缘故。
女人自我安慰了一会儿。
回想起男人刚才抱着她的举动,嘴角挑起一抹姣好的弧度:“算了,反正也不是故意的。”
……
陈牧走出洞外,外面的雪花已经停了。
那些坠落的雪球也全都化为水雾,化为蒸汽消散殆尽,只留下一个个被砸的深坑。
陈牧看着天空。
星罗棋布的天幕依旧浩瀚缥缈,如游戏世界里渲染出的异世界场景。
“这个世界的出口会在哪儿?是不是跟这天空有关系?”
陈牧有些猜测。
过了一会儿,夏姑娘走出洞口,虽然看着很平静,但目光却不敢对视男人。
“你能不能在天上看出什么来?”
陈牧问道。
夏姑娘一怔,抬起螓首望着天幕。
渐渐的,她眉梢微微蹙紧,带着不确定的口吻说道:“这好像是一盘棋,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棋?
陈牧眼眸一闪。
他对围棋一窍不通,若真是这样,说明出口的线索就藏在天空的棋局内。
“有发现吗?”
陈牧看着女人静美的侧脸问道。
夏姑娘仔细盯着天幕,看了许久无奈摇了摇头:“感觉很乱,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陈牧有些失望。
他抬手掠去女人肩膀上的草叶,淡淡道:“走吧,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到别处去找找线索。”
“嗯。”
夏姑娘点了点头,进入洞内将婴儿抱起。
婴儿是醒着的。
不哭也不闹,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时而转动,安稳后的她看起来可爱多了。
夏姑娘看的喜爱,低头吻了吻孩子的如剥壳似的脸蛋。
“若是喜欢孩子,以后多生几个,反正食堂管够。”
陈牧笑着调侃道。
夏姑娘俏白了一眼:“我才不跟你生。”
陈牧摊手:“我又没说跟我生啊。”
夏姑娘怔了怔,顿时大羞,才省的是自己想岔了,气的在对方脚上踩了两下:“你混蛋!”
“这能怪我吗?”陈牧无语。
“就怪你!”
女人咬着银牙,一副蛮不讲理的模样。
“好,是我的错。”
陈牧笑了笑也没继续争执,将地上铺着的衣服抖了几下递给对方,示意裹住孩子。
哼!
见男人服软,女人有些傲娇的哼了一声。
她接过衣服,掩住怀里的孩子。
只是女人并未发现,在衣服裹住的刹那,婴儿眼里隐隐有一丝黑雾隐落眼底,手臂上一条黑色脉线转瞬即逝。
第六百四十三章 白雪公主!
为了照顾身边的女人,陈牧并没有走太快,甚至主动担负起了抱孩子的任务。
但即便这样,在走了一段上坡路程后夏姑娘就已经开始有些气喘吁吁了。
一来,她没有任何修为。
二来,因为常年在皇宫娇养的缘故,比起普通的女子,她的体质要更弱一些。
服用的天宝地材只是保证她的健康、美貌与肌肤。
并不能让她的体力增大。
即便经常用顶级丹药润养体质,可没有经过劳苦的锻炼,终究是娇弱许多。
看着努力想要跟上他的女人,陈牧叹了口气:“你这还真是符合豪门大小姐的特征,若是遇到山贼来了,我肯定你连逃跑都不能。”
“我……我只是有些……有些累……”
夏姑娘大口喘气,额颈间香汗淋漓,时不时用粉拳轻轻敲打着自己的腿部。
再这么走下去,估计要瘫倒在地了。
陈牧看乐了,无奈摇了摇头:“我背你吧。”
“啊?”
女人愣住了,微张着粉唇。
男人扯出一条布带将婴儿固定在胸前,蹲下身子:“别磨蹭了,照你这么个走法,我们怕是永远要被困在这里了,快点上来。”
夏姑娘贝齿咬了咬唇,雪靥漾着几分晕红,终究还是轻轻趴在男人的后背上。
“要不——”
“抱紧了。”
陈牧朝后伸手挽住女人的丰腴大腿,猛一提力,在女人的惊呼声中将其背起。
即便隔着布料,男人依旧能感受到那份柔腻腴润。
以及后背如棉垫的柔弹。
“就当是按摩了。”
陈牧以一副乐观的心态自我安慰。
而正要开口的夏姑娘连忙搂住男人的脖颈,整个身子紧紧贴在男人的后背,无一丝间隙。
腿处男人的手似带有电流,让她颇不自在。
她犹豫了一下,觉得这样实在有失太后的威仪,刚要开口婉拒,男人却开始背着她迈步行走。
夏姑娘只好将话语又咽了回去。
女人脸如红云火烧,一声不吭,吐息出的热气喷洒在男人的耳根处。
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背着。
有紧张、羞涩、新鲜、欣喜……但唯独没有厌恶感。
或许是因为她不讨厌陈牧。
“你……如果累了的话,就放我下来,我……我没那么娇弱的。”
夏姑娘柔声说道。
陈牧呵呵道:“放心吧,就算是背着一头三百公斤的母猪,我都不会累的。虽说我不是顶尖高手,但也在一流行列。”
不过男人这话让夏姑娘有些不爽。
这是把她比作猪了?
夏姑娘噘了噘嘴,负气哼哼道:“既然这么厉害,那你就背本姑娘一整天。”
“没问题。”
陈牧笑着回应。
背后有个人体按摩机,哪怕稍微累的也没什么。
环视着周围的景色,陈牧忽然笑道:“要不唱你几首曲子吧,就当是解闷了。”
“曲子?你把我当戏子了?”
一听这话,夏姑娘脸色变了,在这个时代被人但为戏子算是很大的侮辱了。
“就让你唱首歌你瞎想什么。”
陈牧撇了撇嘴。“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随便哼一会儿。”
说完,陈牧还真的哼了起来。
夏姑娘刚开始不以为然,但听着听着感觉有几分有趣,眨着漂亮的眼睛好奇道:“这是什么曲子?”
陈牧笑道:“猪八戒背媳妇儿。”
“什么?”
虽然不明白猪八戒是谁,但“背媳妇儿”还是能明白的。
女人俏脸顿时红了起来。
她挥起粉拳轻轻捶打了下男人的肩膀:“别开玩笑,我认真问的。”
陈牧很无辜:“本来就是啊,不过说起来倒是我吃亏了,把自己比喻成猪。”
“噗哧!”
夏姑娘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给自己起了一个叫猪八戒的名字吗?还挺好听的,以后我就叫你猪八戒,哈哈……不,不,叫你猪先生更文雅一些。”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突兀响起。
陈牧没好气道:“别给我乱起那些外号,什么猪不猪的。”
女人却没了声音。
她满脸羞恼之色,感受到背后某处火辣的轻微痛楚,唇瓣咬出一层浅浅的牙印。
这混蛋,竟然拍她的……
女人握紧了拳头。
陈牧似乎对女人的愤怒恍然未觉,又道:“不开玩笑了,我唱首歌儿吧,缓解一下沉闷的气氛。”
于是他唱了一首老歌:最浪漫的事。
虽说陈牧不是专业歌手,但也不至于说五音不全。
再加上当年有个身为女歌手的前女友,一些唱歌的技巧还是能把握的。
至少在KTV都是主角。
原本还处在生气状态的夏姑娘,在听到男人唱的歌后,表情起初有些怪异。
毕竟她从未听过如此怪异的曲调和词。
但听着听着,她完全沉浸在了曲调的动听氛围中,好似每一个音符都融入到了芳心。
待陈牧唱完后,她久久未能平复心情,还在回味着。
“你这……唱的是什么曲子?”
夏姑娘美眸熠熠生辉。
陈牧笑道:“以前我们家乡的曲子,名字叫最浪漫的事,想学我可以教你,你喉音很好听,很适合唱歌。”
“我才不唱。”
夏姑娘有些傲娇的皱了皱琼鼻,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