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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赞歌-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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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静族了解很多吗,从哪里来的资料?还有,封印里封存的东西乱七八糟什么都有,是什么意思?你好像是解不开封印的,怎么会知道里面有什么?”

    维格拉夫的回答让他一阵又一阵头皮发麻。

    “有办法可以看到封印里面的东西,很久以前我发现了一个巨大的仓库,或者说是基地,玻璃瓶封印,有几百万个之多。”

    “……,不是吧……”

    “让我见到我父亲,我就把仓库交给你。”

    这样的条件,马克西拒绝不了。虽然他想过,用灵犀问心镜可以让维格拉夫把所有东西都说出来,但他没有这样做。他觉得自己是心软,也许是认为维格拉夫还可以回头?最终,他选择了与维格拉夫合作。

    然后,一个通宵的时间,他在维格拉夫的指引下,飞翔、瞬移,抓人。

    到次日中午时,跑了半个伊瓦利斯版图,将暗地里活动于伊瓦利斯各地的反抗组织成员抓了个光,足有四百多人。他们男女老幼都有,有的是当年战争的亲历者,大多数是其后代,被抓后嗷嗷大叫维格拉夫这个叛徒。

    马克西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些人,干脆塞进艾塞尔姆,交给比蒙做苦力。

    “这倒是个不错的监狱。”维格拉夫笑,马克西却笑不出来,因为霍姆兹被抓住了,艾丝特尔却没有。他们赶到艾丝特尔住址时,只看到艾丝特尔还没变冷的尸体和一脸茫然的梅莉亚,还有一瓶被打开的元素之海海水。艾丝特尔的死因,是喝下了一滴稀释过的海水,被强大的元素力量撑死。复仇心切的她在10027年与维格拉夫谈过,放弃复仇的维格拉夫让她绝望,回到9976年后,便自己不顾一切的单干,然后死亡。

    维格拉夫轻声咏唱起咒语,将梅莉亚化作了一支小巧的玻璃瓶,马克西收好后,埋葬了艾丝特尔,心中难受、彷徨,又奇怪。他不明白,在9974年,放弃复仇的维格拉夫,为什么还要开启封印呢?这个问题,或许永远也无法明白。

    “你变了,维格拉夫。”被抓住的霍姆兹脸色平静,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维格拉夫。马克西特意吩咐,将他和琳斯特拉关在一起,让他感受一下那个被雷劈的女人有多么能嚎叫。维格拉夫瞅瞅指着马克西声嘶力竭惨叫哪里有订书机的琳斯特拉,对霍姆兹微笑道:“人是需要改变的,不明白这个道理的是你。”

    “有些事情,我永远也不需要明白。”霍姆兹道:“我只知道,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他们付出过了。”马克西道:“霍姆兹老师,你的仇人们,应该也包括我,我们都付出过了。很沉重,很惨痛的代价。”

    霍姆兹如何肯信,复仇之火在他心中燃烧了三十多年,那是他的一生。维格拉夫说,从前他不停的在奇切纳湖里钓鱼,就是想要骚扰魔兽,把湖中心那个据说踏入了圣域级别的魔兽引出来,毁灭伊瓦利斯,结果却搞垮了他成长的教会学校。这一世,五年前塞伦河上游没有发洪水,奇切纳湖没有魔兽,霍姆兹也少了钓鱼的爱好。

    与霍姆兹的谈话注定不会有结果,马克西心情沉重,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简单的向加勒安解释了几句今天为什么旷课……见鬼,他的确是旷课。贝奥夫说,爱琳很生气,估计今晚会下厨做点饼干,明天塞过来。

    马克西打了个哆嗦。

    加勒安也很不满,他和玛丽两口子找了马克西一天,马克西做解释时却故意支开了玛丽。

    听完马克西没有丝毫隐瞒的解释后,加勒安父子愣了半天没说话。贝奥夫揉揉脸:“我去把福雷斯找来。”马克西点头,贝奥夫转身走人,走了两步后回来求证:“你说我被那个安、安什么……安托依!我被它切成了好几块?”

    “是,我看得很清楚,小**都成三片了。”

    贝奥夫摇头,加勒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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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节 过去



    马克西大口饮下一公升元素之海海水,发动岁月之匙,时空穿越。他与维格拉夫睁大眼睛,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二人的身体化作一道光华,射入了时间隧道中,对准扭曲洞壁上一块径直而去。然后两人眼前一黑,再一亮,来到了秋天的野外小丘上。

    黄昏的野外,平坦,辽阔,秋高气爽,前方是大片大片的紫色花田。花田后面有座村庄,两人抬起脚步向村子走去,想找人问问此时是何时,此地是何地。

    路上的交谈中,维格拉夫质疑马克西对岁月之匙的操作,是不是过于简单了些?在他的魔法知识中,威力越大、等级越高的魔法越难以操控,使用时越复杂。操作岁月之匙这种威力强悍无比的东西,为何会如此简单?

    马克西答不上来,只能回答是至高神告诉他的,他的回答让维格拉夫没办法追问下去。转过头来,马克西开始询问维格拉夫的事情,塞鲁亚家族的事情惊天动地,也才过去三十多年,马克西见过的很多长辈在闲聊时都提起过。在图书馆的大量书籍也,关于塞鲁亚家族事情记载的也颇详细。其中亚特拉斯公爵的长子斯瑞德,在历史记载中,并未活到9943年初家族覆灭的那一刻,他早在9929年年底就与母亲一起死于意外,当时只有十八岁。

    维格拉夫苦笑:“你是想问,我见父亲要做什么吧?”

    马克西点头,他是他的最终问题。

    “我父亲是个很奇怪的人。”维格拉夫回忆起父亲,脸上是复杂的表情:“从……从各种意义上来说,由多络塔第五授意编写的那些史料中,将我父亲描写成一个从头到脚糟糕透顶的大混蛋,并没有说谎。”

    马克西瞪眼,维格拉夫道:“他贪财,好色,对人苛刻严厉,对亲人冷漠,眼中看重的东西只有财富与权力。要说有什么有点的话,大概只有政治眼光敏锐,还有,懂得用人。比如北征,他根本就不懂军事,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给手下的专家去处理,他有胆量放权。”

    “我和他很少见面,每次和他说话都是挨训,他总能在我身上找出理由来训人。”

    “9929年七月份的时候,我犯了一次大错,非常严重。父亲很奇怪的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在家里安静几天,禁止外出。我在家里忐忑不安的待了五个月,那是我第一次对过去的人生做反思,以及对未来做思考。当时我发现,后来的几十年中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我发现,我人生的头十八年中,一直在刻意模仿父亲。”

    “说话的语气,吃饭的动作,走路的步伐,什么都在模仿。在那次反思之前,我不觉得有什么错,但反思后我很惊讶的发现,我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我身为公爵的长子,身边总是簇拥着一大群人,但我犯了大错被幽禁后,那些人一个不剩的全部消失,干干净净,就象他们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包括我母亲。”

    “那年年底,十二月的一天晚上,父亲来了,他非常疲倦。他盯着我看了很长时间,看得我心里发毛,然后告诉我,我母亲死了。过桥时马匹受惊,拉着马车冲下了河里。我惊呆了,父亲又说,我惹的祸太大,让我走,以后不要承认是他的儿子。”

    “几天后我被送到了赛诺,在山里隐蔽的地方住下,接待我的,是一个叫做维格拉夫第三的老头,他是大陆知名的历史学者。当然这是表面上的身份,实际上维格拉夫是特辖司数十年前向圣城保罗做的一次渗透尝试,后来演变成为一个游走在瑟德大陆各地的强大情报收集者,代号为教授,到维格拉夫第三时,已经是第三代了。”

    维格拉夫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明白了两个摆在眼前的事实。首先父亲并没有讨厌他,虽然他的犯的错很大,但至少并没有因此要至他于死地。其次,他没有退路了,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我当时发现了一点,父亲是想让我在维格拉夫第三那里,学到点保命的本事。”

    斯瑞德。塞鲁亚努力了,结果大大超出所有人的想像,他出乎意料的成为了第四位维格拉夫。佛卢斯。维格拉夫第四很轻易的就查明,他的母亲是被暗杀的,杀人者是小他两岁的弟弟,名叫德塞。

    马克西瞠目结舌,维格拉夫道:“看起来,你听说过我弟弟的名字。”

    德塞。塞鲁亚,9942年时,随北征军阵亡于欧路菲利亚前线。

    “那是胡扯。”维格拉夫冷冰冰的道:“德塞是我杀的。”

    马克西抬起双手,揉太阳穴。

    “我本来并没有杀人的打算,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杀了德塞。”维格拉夫道:“我母亲的死因,那次意外根本经不起推敲,我随便搜集了点资料就知道,真像被人刻意掩盖了。调查之后发现,是次谋杀,但获得的信息依旧很奇怪。我竭尽所能的继续追究下去,最后我后悔了。马克西,有时候人还是糊涂一点好,什么秘密都知道,不见得是好事。”

    那是一次意外,被亚特拉斯公爵刻意掩盖的意外。真像是母亲要谋杀父亲,但活下来的是父亲。

    母亲杀人的动机很简单,贵族之间的政治联姻非常普遍,维格拉夫父母的婚姻,给双方家族带来了巨大利益。但亚特拉斯公爵的身份、政治联姻的利益和塞鲁亚家族扩展的需求,使得他不会只有一个妻子。公爵的几个妻子之间,有着激烈的利益冲突。年纪小维格拉夫两岁的弟弟德塞,也时刻在紧盯着他拥有的塞鲁亚家族的家族继承权。很不合适的,维格拉夫犯了大错,注定要失去塞鲁亚家族的继承权。

    于是就有了谋杀。

    如果亚特拉斯公爵死了,身为第一顺位继承权的维格拉夫就理所当然的继承公爵爵位,至少策划谋杀的人是这样想的。

    马克西听得全身冰凉,维格拉夫一脸淡然。

    母亲那边的人,遭到了彻底清洗,只有维格拉夫,被顽固的父亲保护起来。

    “为了保住我的命,父亲承担了整个家族的压力。”维格拉夫道:“我只有安心的做维格拉夫第四,再也不去想斯瑞德的事情。但是,其他人不这样看,特别是德塞那边,他们总是担心,我会不会有一天再冒出来,夺走继承权。北征之前,我从特辖司接了任务,进入欧路菲利亚探听一件很古怪的情报。当时没有任何迹象表面,两国会爆发战争。北征对我的工作造成了非常大的影响,但我还在继续。后来,很不凑巧的,在9942年,德塞碰见了我。”

    德塞勋爵作为塞鲁亚家族的继承人,被任命为占领区的临时总督,负责北征军的后方。

    “他认出了,理所当然的想杀我。”维格拉夫苦笑:“很奇怪,我和他都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会杀我,他需要杀了我,他一定会杀我,他理所当然的要杀我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但我对他没感觉,我只想躲开,可没那么容易,因为我不是一个人。”

    维格拉夫犯了严重的错误,他不该结婚的,更不该把怀孕的妻子带在身边。长期的谍报工作让他对身边的所有都不放心,认为只有自己身边才是最安全的。现实,用最激烈的方式告诉他,你错了。

    “就这样……”维格拉夫动作很木呐,很费力的组织着词语:“……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死了……我很愤怒,就……德塞就死了,就这样。”

    马克西机械化的迈着脚步,他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得到了消息后,身体一直很健康的亚特拉斯公爵重病,两个多月后病逝在欧路菲利亚。随后北征军溃败,二十余万人全军覆没,只有很少一部分逃回国内。次年二月,塞鲁亚家族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维格拉夫彻彻底底的失去了一切,却拥有了无限的仇恨,他开始筹划复仇。

    “在三十多年前,伊瓦利斯国内有三套情报系统。”维格拉夫道:“特辖司对外,当时由我父亲掌握;皇帝手中有一套,用于国内;罗兰德亲王掌握的一套,专门用于帝**工系统的安全。”

    塞鲁亚家族覆灭时,特辖司也随之崩溃,多年后才由加勒安重建。现在的特辖司,还合并了皇帝手中的系统,功能大为增强。

    “我那四百多人的组织,全是隐藏在罗兰德亲王背后,表面身份都是为军工服务的情报人员。在伊瓦利斯没有人敢招惹亲王殿下,所以加勒安的特辖司不会打我们的注意。”

    “那亲王为什么会放任你们不管呢?四百多人,他就一点都不知道?”

    维格拉夫道:“罗兰德亲王背后的势力非常古怪,他们撑起了伊瓦利斯的半个天空,但似乎对伊瓦利斯的生死存亡完全没有兴趣。我感觉,他们唯一在意的只有格拉纳达军工厂。只要不涉及到格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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