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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墨丘利道:“做人要严谨、严谨一点!还有一个是胆小如鼠、贪生怕死,四肢简单、头脑愚笨的白痴,只会拿着弓弩躲在人背后放冷箭,要不就是想方设抓人痛脚,揭人短处,偶木有看到这个人啊?”
七个听众里的六个,齐刷刷的把脑袋扭向了同样呕吐过后,精神萎靡不振的贝奥夫同学,贝奥夫无奈的举起了手:“好象无论怎么看都是我。”
“ok,还有最后一个!”墨丘利道:“嗯,那个酒鬼是怎么说的?除了凑字数以外没有丝毫用处,但是始终占据着位置不放,恬不知耻的自称为主角的一个混蛋,是谁?”
马克西:“……”举手。
墨丘利道:“看起来也只有你了。”
马克西点头。
“看来就是你们七个了?”
七个人点头。
“啊哈哈哈!”墨丘利大笑:“终于找到你们几个了,嘿嘿,依照约定我会指路给你们,让你们去找那个酒鬼。”
“嘿咻、嘿咻!……”
大家不要误会,这几个人是在赶路……嘿咻、嘿咻不过是喘气声罢了,水桶码字的时候,也会时不时的嘿咻一下的。嗯……墨丘利挥动手里缠绕着丝带的柳树枝,在七个人的鞋子上加持了一个小小的魔。七个人的身子顿时轻盈了许多,彷佛就是漂浮在空中一般,踏在松软的污泥上再也陷不下去。仔细看去,鞋子上长出了一对肉眼勉强可见的小翅膀,正在呼啦呼啦的扇动着。
马克西问及为何要帮助他们时,墨丘利得意洋洋的凭空变出了一串木头箱子,整整二十只,被他摞成一座塔,举在手上。七个被地狱极乐锅扔进地狱的家伙都认得清楚,那是二十只朗姆酒箱子……
“这家伙的确跟吴尽先生有一腿。”对贝奥夫的言语,大家都深表赞同。
鞋子上扇动的翅膀,老摩根认得那是使用方式极为高明的低级风系魔,他正低头观察鞋子上的两对翅膀时,墨丘利又施放了一个水系魔,将七个浑身裹满污泥的人透透的洗了个澡。
“厉害!”本身也是魔高手的老摩根洗完澡后大为震惊,墨丘利的水系魔不但将他皮肤、头发洗的干干净净,连他的衣服裤子都洗刷的清爽无比,附带洗衣机的甩干效果、太阳的晒干效果and电熨斗的那个效果!
福雷斯也发出了自己的感叹:“俺要是能学会这个魔,以后开个澡堂子附带洗衣店,岂不是一辈子吃喝不愁?”
马克西摇头,对这位同学的胸无大志颇为失望。
嘿咻、嘿咻!
七个人沿着墨丘利指明的方向前进,鞋子上的翅膀让他们身轻如燕,行走速度远胜骏马奔驰。走了一会,前方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呻吟、哀号声逐渐变大,众人越听越是不对。马克西道:“摩根大主教,前面是什么地方?那个墨丘利不会是在骗我们往陷阱里跳吧?”
“不知道。”老摩根想都没想,直截了当的回答道:“反正我们在地狱里也不认识路,走那边还不都是一样。”
马克西:“……,您说的也是……”
贝奥夫道:“马克西,那家伙的确见过吴尽先生的,只不过看这家伙能耐也不小,怎么、怎么会被几十箱子中下档次的朗姆酒给收买了?”这个问题大家都觉得奇怪,要知道吴尽可是在尼克的空间戒指里塞了二百四十箱子酒进去喔。
福雷斯道:“也许那家伙也是个酒鬼,但是地狱里没有酒可以喝。”
亚伦道:“不会吧,听说地狱里的魔王都是天天大鱼大肉、胡吃海塞、茹毛饮血、生吞活剥、横征暴敛,搞得地狱里民不聊生……咦?”他说着说着,自己也发现了不对。
兰斯:“住口住口,那是瑟德的人类暴君。”
老摩根道:“没错,其实很多时候,人类比地狱里的家伙更像魔鬼,也更惹人厌。至少暴君人人都可能碰到,魔王却不是轻易就见得着的。”
一个多小时后,众人朝这个不知东南西北的方向前进了一百多公里,虽然人人肚子饿的咕咕叫,但是满地的污泥和恶臭丝毫不见消减,谁都提不起食欲。前方的呻吟、哀号,已经变成了巨大的鬼哭狼嚎,嗡嗡嗡嗡的刺激着耳鼓膜。这些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悲伤,不知有几万人在同时叫喊,夹杂在这哀号声中的还有水声。
“听好像有条河。”马克西道:“一条大河。”王都卢萨丽亚建立在塞伦河边,来自王都的四个小家伙对河流的声音都是很熟悉的。
再向前走了几分钟,眼前出现了一大堆污泥,马克西一开始以为它是座山,走近后发现,原来是大量污泥堆积在一起摞成的一个小丘。众人登上小丘,却发现这不过是一长串污泥山丘中的一个小成员,旁边有多个已经可以称为‘山’的污泥堆,有的污泥山顶上还长着几个巨大的蘑菇。马克西心里估计,这些蘑菇的直径怕是有两百米左右。
在这串污泥山丘和污泥山前面是一块无边无际的平原和一条大河,从山丘上可以看到河里水流湍急,河面宽阔无比,上面灰蒙蒙的布满雾气,根本看不到对岸。在山丘下到大河边的平原上,齐膝的污泥中蠕动着数万具肮脏的、残缺不全的人类躯体。一眼看去,便如在茅厕里挣扎的蛆虫。这条蛆虫长龙沿着河边绵延向远方,不知延伸了多远,蛆虫们口中不断发出各种各样的呻吟、哀号、惨呼,构成一股异常诡异的景象,让山丘上的七个人目瞪口呆。
马克西惊道:“这、这是什么地方?”
“应该是克赛特斯河的河边。”老摩根凝目向远方看去,说道:“在人世间死去后未被安葬的亡灵,会在这河边徘徊数百年,终日哀号不已,期盼能渡河前往冥府。”
贝奥夫奇道:“他们想去地狱?”
老摩根道:“冥府……其实是死者的最终归宿,地狱一词只是相对于活人而言,对死者来说却可能是乐土。”他向大河一指,说道:“我们所处的地方还不是冥府,只是冥府和人间的交界处。克赛特斯河也被称为悲叹之河,它是阿格隆河上游的分流,如果我们能顺流而下,这条河将汇入阿格隆河之中,在阿格隆河的彼岸,就是冥府的所在。”
众人哑然,马克西道:“看这些死人,不知有几十、几百、几千万……他们在这里徘徊了几百年都……都还留在这里,我们……”
“这些不是死人,是灵魂。”老摩根道:“死去的是来不了冥府的,他们外表看起来肮脏、可怖,只不过是灵魂记住了自己死去时的模样,才变幻成了这般模样罢了。”
小尼克捂住嘴,低声道:“一想到将来有一天,我也会变成他们这个样子,来到这个……我心里……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贝奥夫拍拍他肩膀,说道:“不怕的尼克,我们一定会被子孙们用棺材来装的。”这小子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到底哪里不对,反正大家同时扭过脑袋,瞪了他一眼。
老摩根道:“灵魂还有另外一个去除,至高神最虔诚的信徒们,死后灵魂将得到光明诸神的救赎,可以前往神所居住的天堂。”
小尼克眼睛发光,问道:“这是真的吗?”
“这个……其实我也不太相信……”老摩根笑笑,说道:“东方人的看是,人死后灵魂经过死神的审判之后,无罪的人将获得回,可以再次投胎做人。而罪孽深重的人,将堕入地狱,受到永远的折磨与煎熬。罪孽轻一些的人,下辈子可能会变成猪狗鸡鸭,让人宰杀。”
“我可不想下辈子家里养的狗狗,会是贝奥夫……”小尼克有点害怕的看了贝奥夫同学一眼。
马克西笑道:“不用担心,贝奥夫,到时候我一定在家里养很多的母狗。”
贝奥夫大怒,叫道:“你们还以为自己是好人吗?”
老摩根有些无奈的揉揉太阳穴,头痛……
兰斯道:“再怎么说,投胎转世也是其他大陆的事情,我们瑟德人死后,只怕不会有异大陆的神祗来救赎我们。”
亚伦道:“是啊,看来我们要是死了,还是只有天堂和地狱两条路可以选。”
老摩根道:“虽然我没去过天堂,不知道至高神的家是什么样子,能不能塞下全大陆以亿为单位计算的信徒进行移民。不过看看这里的样子,估计无论是什么地方,都会比这里要好吧。”
七个人沉默下来,认真思索老摩根的话,然后大家一起疯狂的点头!
贝奥夫道:“摩根大主教,我不想活着的时候就下地狱,更不想去找那个什么死者之王,我们不如往回走,回家如何?”
老摩根道:“说的没错,作为光明的信徒,我一秒钟也不愿意待在地狱。而且既然我们能来,就必然有路能回去。不过贝奥夫,你认得回去的路吗?”
贝奥夫当然不认得,他张了张嘴巴,说道:“既然向前走是去冥府,我们往回走总没错吧?”马克西指指天上:“贝奥夫,我们好像从天上掉下来的,还把地面砸出那么大的一个坑,我记得你是不会飞的。”
老摩根抖抖手里的大杖,说道:“会飞也没用,我们又不是对着某个地洞一跳就掉到冥府来的。送我们来的是死者之王那口无聊透顶的地狱极乐锅,那其实是个威力巨大的跨位面魔传送阵,要想回瑟德,也得找那么一个东西才行。”
旁边一座高大的污泥山顶,在朵大蘑菇下忽然爆发出一团白色光芒,这光芒在昏昏沉沉的地狱边缘里显得异常灿烂。忽然间这个世界清净了!在污泥中蠕动的无数亡灵们同时停止了哀号,转身看向这光芒。
“是魔。”老摩根说道:“好像有麻烦了。”
马克西等人面前出现了一面飘在空中的大圆镜,镜子里的画面略微有些扭曲,有点波动,一个肥肥大大长得很像鳄鱼的人,或者说是一只长得很像人的鳄鱼,懒洋洋的躺在张巨大的太师椅上,抬手捂着大嘴在打呵欠。它衣着古怪,但是华丽无比,身边灯火通明,摆满华丽的座椅和装饰物,或站或蹲簇拥着数十名肤色各异的美貌年轻女子,有的替它掌灯、有的为他捶腿,有的抬着大盘晶莹剔透的水果正要往它嘴里塞。
贝奥夫看直了眼睛:“这不就是我一直梦想的天堂吗?”
“天堂你个头。”马克西踢了他一脚,在这鳄鱼身边的女子中,他只能认出有人类和只在书本画册上见到过的精灵,其它大部分根本都不知道是什么种族。有几个美人身高估计都要超过三米,比身边的人类女子高了几乎一倍。这鳄鱼人体形巨大,要是站起来大概身高要超过六米!
老摩根低声道:“真是见鬼,还没进入冥府的地域,居然就能碰上这种麻烦人物。”
马克西道:“摩根大主教,你认识他?”
贝奥夫色眯眯的盯着镜子,满脸傻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一个抚媚、妖艳的金发人类美人端着盘大葡萄,被他目光凝视了半晌,终于侧过脸来对他抛了个媚眼。
“喔嚯!”贝奥夫顿时面红耳赤,几乎被勾的魂飞魄散。
“哼!”队伍里最CJ的小尼克对贝奥夫这副德行大为不满。
金发美人又是一个媚眼砸在贝奥夫脑袋上,伸手在盘子里摘了颗葡萄放在贝奥夫手里。贝奥夫迷迷糊糊的接过,顺手就往嘴里塞。他被美人迷的晕晕乎乎,旁边的几个人却还是清醒着,马克西连忙一掌将葡萄打落,喝道:“贝奥夫,醒醒!”这美人明明是在镜子里投射过来的图像,怎么忽然就到跟前送葡萄了?
金发美人咯咯娇笑,从镜子里飘了出来,她身上仅仅披着一袭青色的薄纱,雪白的肌肤和火爆的躯体曲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让人看的嗓子眼发干,鼻孔里几欲喷血。
“嗯哼?小帅哥~”美人靠近贝奥夫身边,胸前薄纱下波涛激荡,腰部以下雪白的大腿忽隐忽现,纤纤玉足挑着双淡蓝色的拖鞋,轻飘飘的点在满地恶臭的污泥上。贝奥夫的眼睛都不知该看哪个地方了,他面红耳赤,说道:“喔……嚯嚯!你、你在叫我吗?”
“你说呢?”美人眼中含春,一手拖着装满大颗葡萄的果盘,一只手勾向贝奥夫的下巴。色迷心窍的贝奥夫忘却了鼻孔里嗅到的恶臭,变得像只抚顺的狗狗一样,乖乖的抬起下巴把脑袋凑了过去。眼看美人尖尖的、雪白的手指就要碰到他的下巴,忽然他后颈一紧,被马克西一把抓住用力拽了回来。
贝奥夫后颈被抓的剧痛,大叫道:“放、放手!马克西!天堂就在眼前了!”
金发美人冷笑一声:“哼!捣乱的小子。”勾向贝奥夫下巴的手指上突然长出了尖利的指甲,上面发着蓝光,手腕一翻抓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