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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张床,优哉游哉边吃边休憩,也是极好的。
可万万没想到,宁渺萱没说什么,祈羽睿倒是先说了句:“想来当是有张小塌。”
宁渺萱一口鸡肉还没咽下去,瞬间被祈羽睿的话给惊的连连咳嗽,差点没把小心肝给咳出来。
不是,祈羽睿,你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是不是跟本小姐想的一样的动作连续剧?
这涨红了脸的模样,倒是颇为诱人,祈羽睿不禁俯身,在宁渺萱脸上小啄了一口,“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我·····”
我他么能想什么?
就是这个这个,那个那个啊!
当然,这种话,宁渺萱是说不出来的,当即只能吞吞吐吐无奈道:“我在想,想美女和野兽的故事。”
“美女?野兽?”
祈羽睿不解,低头看了眼祈羽睿,又垂眸沉思片刻,忽然就笑的很是灿烂,漫天生花的那种,“哦?你竟自卑至此?诚然你颜差三分,可也算是不可多得,如此甚好。”
颜差三分····
卧槽,能不能不要说得那么,那么的诚实?
能不能委婉点?
比如说,你好看的不如我这样也好啊?
颜差三分,瞬间就有种自己只三分脸的错觉。
祈羽睿自知宁渺萱是个好面子的人,此时故意这番言语,两人正亲昵,藏书阁内却突然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音。
祈羽睿眉头一挑,把玩着宁渺萱的头发,云淡风轻:“出来。”
藏书架后,一人身穿青衣,扭扭捏捏的从书架后走出来,一脸惶恐的看着祈羽睿,再看向宁渺萱的时候,则是带着深深的疑惑。
这个小眼神,宁渺萱懂。
大概是奇怪,自己是怎么把祈羽睿这样的人掰弯的。
又或者,就是祈羽睿怎么能眼瞎到这种程度。
且这个人,还是熟人。杜七笙。
“睿世子。”
杜七笙规规矩矩的朝着祈羽睿行了礼,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宁渺萱都觉得憋屈的慌。
祈羽睿轻轻的饮了口茶,抬头的时候,缓缓开口问:“可是来寻书?”
杜七笙闷闷的点头,点完头了,还不忘瞪了眼宁渺萱。
宁小姐坦然受之。
这小子,今天看到自己跟祈羽睿调情都这么大的反应,日后要是知道自己跟祈羽睿水果,不得上天啊。
“何书?”
论装逼,只服祈羽睿。
方才还一副情窦初开小公子模样的祈羽睿,此时对着跟自己年岁差不多的弟子,还能一本正经的问人家,你来找什么书?
杜七笙支支吾吾的,想了半天,这才抬头道:“兵策。”
是一本兵法。
麓山书院,多数以文治国,虽然武学也不曾落下,但是毕竟是少数。
杜七笙弃文从武,倒是不多见。
祈羽睿并不意外,只看了眼宁渺萱,然后扭头道:“你当寻她。”
“她?”
杜七笙一脸震惊的看着宁渺萱,这个不务正业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宁渺萱。
当即有些不乐意了,看着祈羽睿,“世子可是玩笑?”
难道,祈羽睿这样子看起来像是开玩笑?
虽然被人鄙夷了,但是宁渺萱对杜七笙这个孩子还是很满意的,正好自己用人之际,若是能有人帮忙,当然更好不过了。
祈羽睿点头,微微蹙眉,“识人之术,不当止乎貌也。”
这话一出口,杜七笙突然跪下,朝着祈羽睿磕了三个响头,抬头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就好像自己捡着宝了似的。
随即,又转过头,就要朝宁渺萱磕头。
宁小姐这年纪轻轻的,可受不住这小伙子的磕头,顿时吓得一屁股从椅子上跳起来,急忙把杜七笙扶起来,不好意的摸了摸鼻子,“我父亲是平西侯,府中兵法甚多,你若是不嫌弃,可随我同去取?”
这话,是邀请。
宁渺萱懂得为自己招揽人才,这一点,祈羽睿很是放心。
杜七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平西侯府的人?
平西侯府,就宁小姐和宁世子两人名声比较大。
他向来仰慕宁小姐不畏人言,敢作敢当的性子,在女人中,虽然算是异类,但是在这种有志男儿心中,那就是将来一起厮杀的兄弟该有的模样。
面前站着的宁渺萱,模样俊俏,贴着的小胡子早已经歪了,仔细一看,竟是女儿身。
杜七笙还是不能从这个震惊中转换过来,他之前是嫌弃这个人害的睿世子断袖,此时,此时竟是有种想要拔剑自尽的冲动。
这种感觉,就像是癞蛤蟆突然变成了白天鹅····
甚至更甚·····
简直惊悚!
“你,你怎么变成了女的?”
什么叫做变成了女的?
虽然宁小姐不太像女人,但是也不能这么歧视她吧?
“小伙子,你很有前途,去不去,一句话?不要跟难产了似得,拖拖拉拉。”
“我自然是去!只是,我无功无名,宁小姐不嫌弃?”
杜七笙在麓山书院也算是小有名气,颇具才气。
在外人看来,已经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了。
但是宁渺萱却认真的扫视了一番杜七笙,身子太瘦,感觉不经打,长相太柔,多情难免,嗯,最后的结论是:“嫌弃。”
………………………………
第两百零四章 长的像不干好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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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宁小姐把,连自己都嫌弃,更何况是杜七笙?
这瘦胳膊瘦腿,唇红齿白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往战场上一战,朝着敌人嘿嘿一笑,敌人都不忍心下手的那种,她能不嫌弃么?
不过,嫌弃归嫌弃,宁渺萱这个人,向来慧眼识珠,她看中的人,不会有问题。
所以此次,杜七笙听闻宁渺萱竟然毫不含糊的说出嫌弃两个字时,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宁小姐,您能不能委婉点了还?
“今日有肉,一起吃。嫌弃你,但是也只能是本小姐嫌弃你,他人若是敢说半个不是,本小姐玩了命,也不会放过他。”
百分百的真心,宁渺萱一直觉得,拜了把子的就是兄弟,山战场杀敌互相依靠的,这种人,全面相信。
杜七笙似乎是没见过这么爽快的女子,一时间竟然有些震惊,震惊后,换成了一脸的愧疚,“抱歉,早前不知道是宁小姐,多有得罪。那个,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您跟睿世子在一起的时候,我什么都没看到。”
在说什么都没看到的时候,杜七笙显得十分的虔诚,除了那脸上闪过的红晕暴露了他此时有说谎的嫌弃,眼神四处飘啊飘,就是不看宁渺萱。
宁小姐哭笑不得,不是,大哥,你说谎,好歹也说的严肃一点。
你这嘴角明显带着揶揄,还他么的眼神乱飘,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说谎么?
“你,向后转,齐步跑,三十步后右转,出去!面壁思过!!”
这种军事化的语言,宁渺萱来了这里之后,就很少说了,一个是因为没找到能被她使唤的,另一个就是,她是女子,即便是身为平西侯府嫡女,却跟兵这个词,扯不上关系。
但是这一趟麓山书院,倒是收获破丰,至少,这个人,她是收下了。
杜七笙消化了下宁渺萱的话之后,很快的就反应过来宁渺萱是什么意思,于是立马向后转,然后同手同脚的跑了三十米,果断的撞在门上了。
那门板被撞得哐当一声,宁小姐都觉得脑袋疼了,默默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低着脑袋偷偷的看了眼幽怨的转过头来的杜七笙,欲哭无泪。
大哥,你读书读门板上去了吧?
说三十步还真是一步不少啊!!
祈羽睿瞥了宁渺萱一眼,回头看对杜七笙说道:“稍后先给你送来两本,若有不懂,便注明交给展离。”
展离此时突然出现在杜七笙面前,换了旁人,这种突然冒出来的人,怎么都能把人吓个半死,杜七笙却只是震惊了一下,回头看着祈羽睿,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朝着两人行了礼,这才退下。
宁渺萱痛心疾首满含泪水的望着祈羽睿,“我现在要求退货还来得及么?”
杜七笙,有才,但是这也太····嗯,听话了吧?
祈羽睿挑眉似笑非笑,悠悠的扫了眼宁渺萱:“江南首富之子,你,确定要换?”
江南,首富?
卧槽!!
这他么是江南首富的儿子啊?
哎呀呀,她刚才说什么了么?
没有吧?
似乎就是说了句这哥们真帅,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对吧?
某女拧着眉头,很是忧愁,这一不小心的就勾搭上了江南首富之子,自己这运气,真是····好的有点得罪人啊。
“杜七笙是个可靠的人,也颇有才名,踏实朴素,并无那些名门公子的恶习,可以深交。”
简单的一句话,宁渺萱就知道,祈羽睿对着麓山书院之事,了如指掌。
藏书阁内,肉香肆意。
门外,杜七笙面泛红光,站在藏书阁门口,胸口有两只小鹿在乱撞,他竟然见到了,活的宁小姐?
太不可思议了。
正月之中,本是一年支之初,万事开头,很是吉祥。
谷老的毒被祈羽睿控制住,并无大碍。
只是这怀疑的人,从祈羽睿,忽然间就变成了一直没有出过门的谢牧书了。
听闻此次麓山弟子中毒,谢牧书也没能幸免?
放火一事,被玉子生压了下去,将人带回了长安处置。
但是这下毒一事,影响甚大。若是不严查,只怕会纵容那些弟子。
祈羽睿没有嫌疑,宁渺萱早就知道,以祈羽睿这名声,就算是杀人放火了,都不会有事。
所以嫌疑转到谢牧书身上时,宁渺萱并不意外。
这日,麓山书院的当家老夫子们汇聚一堂,另外谢牧书与祈羽睿,也都被请来。
祈羽睿是听审,而谢牧书,是被审。
偌大的大厅,祈羽睿正襟危坐正中,两侧坐着麓山书院的老夫子们。
如果你见过麓山书院的那些老夫子,就会明白,什么叫做学。
每个人,都是一副刻板的模样,冷着脸,很是严肃。
于学之一事上,甚是严谨。
麓山书院,最为年轻的也是最为例外的两位夫子,就是玉子生和莫锦瓷。
他二人缺席,却也并不影响什么。
因为玉子生本就不参与麓山书院的杂物,准确说,麓山书院,比起山长,他更为有说话的地位。
莫娘子,一介女流,更是不参与其中。
谢牧书摇着折扇,面色淡然的站在中央,任由那些夫子把视线一道道的投过来。
其中一老者缓缓摸着胡子,语重心长的开口:“谢公子,你出自名门,更是师从名师,此事,即便不是你,你也需给我们一个解释。书院中,那日留在麓山书院的生人中,唯有你与睿世子二人,长怀公子是谷老的孙子,加上谷老作保,自然不会有问题,但是您,这个事情,可有何解释?”
“是,牧书承认,此事牧书有嫌疑,可谷老身为天下儒生敬仰的人物,牧书没有必要冒天下之大不讳,却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如果说,谢牧书真的蠢到这一步,那只能说明,他脑子被狗啃了。
那提问的老者白眉微微一皱,“可除了你,便再无他人有这个嫌疑了。”
说到底,这件事,祈羽睿是怀疑了也没人信,谢牧书,是不得不怀疑。
所以这个问题,尴尬了一百度。
“此言差矣,在座的这么多人,为何不能怀疑如您所说,谢某出自名门,更是国子监的司业,祭酒大人尚且再次,就算牧书有一百个胆子,也绝不可能做出这么没脑子的事。”
虽然承认自己比祈羽睿矮了一级,心里很不舒服。
但是谢牧书也知道,这群老夫子,很是难缠。
所以,只能抬出祈羽睿来。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别扭,明明讨厌一个人到死,却不得不在关键时刻,像拽住救命稻草一般拽住那人。
要是那人够能耐,能拉你一把。若是不行,找个陪死的也是很不错的。
可此话,却引起了众人的不满。
那夫子看起来大约五十岁的模样,山羊胡,厉色看向谢牧书:“谢公子,纵然您出身名门,却也不能有半点例外。”
“是了,这件事,事关重大,谢公子若是不能拿出能说服我们的证据,我等必然不会如此作罢的。”
“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