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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的不是了?”
大理寺卿哆嗦了下身子,突然抬头看向祈羽睿,急忙解释道:“睿世子所言真是折煞老臣了。老臣必当竭尽全力。”
祈羽睿看了眼跟着回来的褚宜帧,道:“帧儿,罗平身为国子监弟子,我便派你前去监督,若有不公,必然让天下众人知晓,我国子监弟子,如何受了欺负,却无人问津。”
这话说的极重,就差直接指着那大理寺卿的鼻子说,你不管事,就别怪我的笔杆子不留情了。
褚宜帧抱了抱拳,应了下来。
站在旁边的大理寺卿一张老脸都要吓得掉下来了。这件事情,他是管也得管,不想管也得管,还得好好的管,要是不小心惹着了睿世子,只怕是自己半辈子拼到的大理寺卿这个位置,也保不住了。
褚宜帧立马点头,应承下来。
“此事,三日内不知寺卿大人能否给出定论?”
大理寺卿闻言,连忙点头,开玩笑,祈羽睿说的话,他能不应和么。
事情都交代完了,祈羽睿自然不会久留,拎着宁渺萱便上了马车,国子监众生依照宁渺萱的意思,将罗平送去了精武堂,当然,他们也都同去,因为精武堂,里面有高手,还是传说中的高手,这样一来,那侍郎夫人再找人,他们也不会害怕。
师爷,清冷的风吹开半掩着的书房门,宁渺萱靠在祈羽睿的肩头,两人坐在躺椅上,很是惬意。
“侍郎夫人为何非要对罗平斩尽杀绝?”
宁渺萱有些不明白,即便是因为是次子,想要出口恶气,可这样带着江湖高手押走,显然是九死一生的事。
而更诡异的是,那侍郎大人,竟然装聋作哑。
宁渺萱百思不得其解,便也不思了,这出事了,自然有聪明人去考虑不是?
祈羽睿微微蹙眉,低声道:“若非是侍郎有把柄在她手中,断然不会如此放纵。”
这么一想,祈羽睿又忽然想起一个可能,可这种可能,也不过是转瞬即逝,便不复存在。
“侍郎夫人既然想玩狠的,局太小,只怕是玩不转,祈羽睿,你先睡着,我去精武堂。”
话音刚落,祈羽睿便突然一把箍住宁渺萱的腰肢,挑眉问道:“去精武堂?”
宁小姐点头,对,去精武堂呀。
祈羽睿似笑非笑,“那里如今尽是男人,你以为,我会让你大晚上过去?”
尽是男人?
不是啊,这不飞鸾还是女子么!!
“飞鸾可不是男子!”
宁渺萱狡辩,虽然说的是事实,可也不知道为何,底气却很是不足。
祈羽睿悠悠的瞥了眼宁渺萱,“哦?”
宁渺萱察觉自己腰间的手似乎有缩紧的趋势,便立马松口:“不是,她不是女子。”说完,宁小姐苦着脸,心中默默的道着歉,丫丫的,怎么就怂成这种地步!!
然而,祈羽睿知道宁渺萱心中所想,虽然夜色深了,却还是乘着普通的马车,送宁渺萱去了精武堂。
精武堂守门人一见是宁渺萱,急忙开门将人请了进去。
夜色太深,祈羽睿并没有一同进去,只是坐在马车中等候她出来,有长宁跟着她,他也算是有恃无恐吧。
夜色极深了,宁渺萱怎么都没想到,罗平竟然还没睡,一听到说自己来了,便立马赶了过来。
见到宁渺萱,罗平几乎是震惊的,转身就要走。
这下子倒是宁渺萱摸不着头脑了,“不是,你走什么啊?”
罗平咬着牙,有些无奈道:“夜半三更的,孤男寡女·····”
孤男寡女····
他么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大哥,你能不能回头看看旁边还站着的飞鸾·····她真的是女人,千真万确啊。
飞鸾早间在龙楚寒那里受了气,此时一听罗平也这么说,心中顿时一股怒气就用了上来,一巴掌打在那罗平的屁股上,罗平大惊,急忙回头,一看,居然是飞鸾,那个天下第一神偷。顿时又红了脸。
宁小姐此时觉得,国子监需要开一门学问,如何与女子相处不脸红。
这种技能的必要性,此时此刻就体现出来了。
罗平这才转过身,怔怔的看着一身常服的宁渺萱,不免眼前一亮,指着宁渺萱,道:“你今日如何来了?”
宁渺萱看了眼飞鸾,这才道:“我觉得,侍郎夫人今日,不会作罢。所以过来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且还要瓮中捉鳖。
罗平一听到侍郎夫人几个字,脸色就变了,眼中满是愤怒,拳头捏的紧紧地,红着眼眶,脸色苍白。
宁渺萱见他神色不对,急忙安抚:“你不用担心,既然大家是同窗,我必然保你安然无恙。”
“我知晓这些。只是心中难以平复,她这种女人,我想杀她百次,千次!!”
宁渺萱心头一跳,卧槽,这得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罗平又道:“就因为我母亲不是正室,就因为我父亲的偏爱,她就要仗势欺人?这么多年,我就是怕母亲为难,这才不与她起争执,可没想到,她竟然动了杀心。我罗平,此生大仇不报,绝不苟活。”
罗平说的气愤,宁渺萱心里颤了几颤,想来这后院之事,也是纷纷扰扰,很是杂乱。
宁渺萱心中感慨的同时,却也为罗平感到生气。
罗平恨恨的说完这些,见宁渺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禁道:“你不必担心,以睿世子的大智,你若是嫁去公主府,断然不会因这样的事受到伤害。”
宁渺萱脸一僵,立马抬头道:“你,你怎么知道······”
罗平缓缓一笑,如云开见日般舒朗,“你许是自己不知晓,睿世子此人,从来都是别人难以近身三步的,更何况是同乘一辆马车?即便是当年与长公主和信阳侯,睿世子也是独自一人乘坐,且,你脖子上的东西,其实我见过,只是不曾确定,如今想来,必然是睿世子所为。”
罗平居然,认得这是吻痕····
宁渺萱老脸红的都想要跳江降温了,可偏生此时又不能动,只能干巴巴的笑着,然后扯着脸皮,问道:“那,其他人都知晓么?”
罗平既然想到了,估计其他人猜一猜,也能猜到的。
罗平低声笑了笑,道:“我们虽然都没成家室,可也有不少府中已经有暖床丫鬟的,活着是风月场所见识过的,这种东西,自然是能想到的。不过,睿世子既然说是蚊子,那么,想来也不会有人多想什么。”
宁渺萱想撞墙,撞开一个缝,自己逃离。
宁渺萱想自杀,卧槽,为毛会遇上这种尴尬的事情····尴尬到想死。
正在三人尴尬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兵器交接的声音,宁渺萱脸色顿变,突然转身朝着门外奔去······
………………………………
第两百七十章 宫中来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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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武堂门外,一群黑衣蒙面人正朝着那马车攻击而去,宁渺萱冲出去的时候,地上已经躺了不少的黑衣人,而马车前,也围着不少人,祈羽睿所带的暗卫正护着马车跟前,可显然,黑衣人的人数更多,听到动静的龙楚寒也跟了出来,几人对视一眼,立马加入战斗。
不远处,忽然有箭矢射了过来,黑衣人纷纷让开,如此一来,所有的箭矢,就朝着祈羽睿的马车和暗卫射了过来。
宁渺萱脸色一白,大叫一声:“祈羽睿!!!”
瞬间马车上已经插了几只箭矢了。
然而此时,突然间,马车一声炸裂,木板飞了出来,祈羽睿飞身而起,手中捏着一支箭,缓缓的落在地上,眸光冷冷扫过远处,忽然间,手中的箭矢朝着那暗处狠狠的扔了过去,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听见哎哟的一声,有人便从暗处摔了出来。
箭矢不断,有了祈羽睿在前指出刺客躲避的方位,暗卫分为两路,一边保护祈羽睿的,一边的去对付那些躲在暗处放箭的人。
即便是闹的这么大的动静,可隔壁的大司马府,却依旧是一片宁静,没有任何出手相助的意思。
宁渺萱跑到祈羽睿跟前,忽然,被祈羽睿抱着往旁边一躲,抬眼时,一只箭落在方才她站着的位置。
祈羽睿冷着脸,身上的杀气浓郁的像是冻结住了一切活物。
“展离。”
祈羽睿冷冷开口,听得出来,是动了怒气。
展离急忙抽身过来,抱拳在祈羽睿跟前。
祈羽睿脑袋微微一扬,道:“一个不留。”
这话说的时候,不带半分的情绪,尽管与往日一般的不入凡尘,可身上难以遮掩的杀气,却是将她拖入凡尘。
从宁渺萱认识祈羽睿一来,头一次看见他如此生气,这种气场,比起那些浴血沙场的人,更是冰冷了几分。
宁渺萱不禁想,多年之前,沙场之上,那小小少年,便是如此意气风发,纵横沙场。
如若有一天,她从驰骋沙场的将军,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想必心中必然是难以接受的,可祈羽睿,卧榻多年,生生的撑了下来。
这样一想,宁渺萱突然间也顾不得那许多,冲过去便抱住了祈羽睿。
祈羽睿身子一僵,片刻,抬起手,轻轻的揉了揉宁渺萱的脑袋,低声道:“没事的。”
“嗯。”
她知道没事,有祈羽睿在,怎么会有事。
展离带着人,很快便通身血气却不见半点血迹的回来了,想来是解决完了那些糟心的人。
在旁人看来,这许是十分无情冷血,可宁渺萱的心中,却是愤怒如斯。
狗急了还会跳墙呢。
她原以为来,这些人只是对精武堂里的人动手,却不想,直接对门口的马车动手。
这马车,看起来极其寻常,并非是公主府的专用车架。
宁渺萱冷着脸,默默地趴在祈羽睿的肩头。
显然,罗平似乎被祈羽睿这样的气势吓住了,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宁渺萱和祈羽睿相依在一起,满眼的震惊与不可置信。
“公子,查么?”
展离眉头紧皱,跟祈羽睿如出一辙的脸色差。
其实即便不问,他也是有答案的。
此事,必然会追究到底。
祈羽睿抬起头,看了眼精武堂对面的大司马府。
这样大的打斗阵势,都没有惊动大司马府的人,如此看来,并非是没有惊动,而是人家根本就不愿意管。
为何会如此?
答案也很简单。
这长安之内,能让大司马听话的人,并不多。
且这长安之内,放箭之事,兹事体大,却都没有一人前来查看。
如此说来,除了江湖纷争,必然也掺杂了朝堂势力。
祈羽睿不禁微微抬头,看向皇宫方向,脸色阴沉的吓人。
“派人进宫传话,就说,我遇刺抱恙。”
这么说,其实无非是告诉皇宫里的人,查与不查,就由你们自己看着办了。
但是查的话,也是那个结果,不查,依旧是那个结果。
祈羽睿要的,不过是宫中那人的一个态度。
展离点头,脚尖轻点,飞身离去。
次日一早,宫里就传去旨意到平西侯府,让宁致修即刻启程,护送夜星回西胡。
宁致修连跟宁渺萱道别都不曾来得及,就被拽走了。
宁渺萱得知消息的时候,宁致修人已经走了。
“我总觉得,这其中不对。”
具体哪里不对,宁渺萱也说不上来。
只是觉得心中隐约有些不安。
祈羽睿过来将宁渺萱拉到身边坐下,看着她,问:‘可是担心他?’
担心?
自然是担心的。
毕竟西胡路途遥远,而宁致修此次能够翻身从岭南回来,必然是招了不少人的恨的,所以此行,必然不容易。
宁渺萱闷着脑袋,无声的点头。
祈羽睿低头,轻声安慰道:‘无妨,我安排了浔意楼的人去沿途保护他了。’
浔意楼?
是了。
浔意楼,汇聚天下高手,心自然能沉下来了。
浔意楼的主人,当时如何神奇厉害的存在,也就是祈羽睿,能做到了。
宁渺萱轻轻的靠在祈羽睿身前,低声道:‘谢谢你。’
“如此说来,你该谢的地方,着实太多。”
细细一想,倒还真是祈羽睿说的那个道理,宁渺萱只觉眼睛发热。
“公子,宫里派了太医前来。”
展离突然出现在门外,朗声说道。
宁渺萱一愣,随即起身从桌子上拿出一本书,一本正经的看着。
祈羽睿则淡然道:‘请。’
说罢,便坐直了身子,等待着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