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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天下也就秦致修这么一个觉得自家妹子铁定嫁不出去的哥哥。这世上,也就宁渺萱这一个觉得自家哥哥嫁不出去的妹子。
两人正打的火热,不多时,远处传来一阵装模作样清嗓子的声音,一群妇人拥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夫人和一个小姐款款走来,环佩作响,脂粉飘香。
为首那二人,正是宁渺萱的嫡母与妹子,宁心原母女。这两人说来也好笑,每日里鼻孔朝天说话,若是在鼻孔里插上跟大葱,保不准就可以装象了。虽然这样有点侮辱象了,毕竟鼻孔里插葱的,还可以是野猪。
宁渺萱立马捂住了鼻子,一脸嫌弃的看着那走来的一群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得脂粉铺子都被这两人承包了,总觉得这两人一路走来,地上掉满了脂粉。
“怎的了?”
见宁渺萱脸色不大好,秦致修立马凑过来故作担忧的问道。他家妹子什么德行,他还能不知道?不过就是想要故意的恶心恶心这母女两人罢了。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鸡粑粑味儿?”
宁渺萱蹙了蹙眉,有些嫌弃的捂着鼻子,哼唧着。话音不大不小,恰好落入宁心原母女两人的耳朵里。
宁致修怔了两秒,随即立马装出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点点头,认真道:“可不是,方才怎的没有闻见?“
宁夫人脸色铁青,脸上的皮肤虽然保养的好,但是毕竟有些岁月了,这么一皱着,就跟快要枯萎得老树皮一样,更是骇人。然而,她却没有直接上去斥责,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恢复了常色,迎着笑脸,对上宁渺萱。
走在前头的宁心原沉了脸,几步走过来,死瞪着宁渺萱,厉声道:“姐姐的规矩真是学的不错!见到嫡母都这么没礼数了么?”
礼数?
宁渺萱噘着嘴将这女子上下打量了翻,心中冷笑,居然有人跟她讲礼数?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老子最大老子说了算?于是宁小姐不禁轻哼了声,冷笑着回答:“你的规矩学的也不错,见到我,这就是你的礼数?”
宁心原正准备发作,却猛地瞧见宁渺萱身后的宁致修漫不经心的扫了眼她,顿时话一噎,扭过头,委屈的朝着宁夫人人娇嗔了句:“母亲~~~”
啧啧,是不是没断奶啊?这会子宁夫人是不是还得喊个乳娘来给宁心原这姑娘喂点奶补充一下大脑啊?
宁渺萱嫌弃的咂咂嘴,当做没看见。反正自己这身体主人的亲娘死了,这续弦,终归不如原配来的尊贵,宁心原见到宁渺萱,自然是要行礼的。她就是喜欢宁心原那种恨死她却又弄不死她的样子,特别有成就感。
宁夫人过来安慰性的拍了拍宁心原的手背,“萱儿昨日受了惊吓,你与她计较什么?”
瞧瞧,虽然嘴里说的是关心的话,可这摆明的,就是在责怪她宁渺萱。好一个嫡母!哦,不,继母!
不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从她这个继母嘴里,能说出什么话来?于是宁渺萱便不搭话,只翘着二郎腿,也没有要起来给她行礼的意思。
反正她在外的名声,也被这个继母给败坏得差不多了,既然,名声都出了,她不落实一下,似乎也对不住这个继母。
脑海中,身体原主的记忆中,这个母女俩,可没少欺凌她,宁渺萱在穿过来的那一刻就发誓,一定不会再受欺负!若是有人找事,就别怪她宁渺萱不客气了!
宁夫人瞧了眼宁渺萱身后,突然优雅的笑了笑,装作疑惑的问:“孙嬷嬷,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还真是装的一副端庄做派啊!!什么叫做不要脸的代表作?麻烦参考此人。
宁渺萱挑眉笑问:“母亲不知道?”
………………………………
第四章:初次对战
“我每日里这般繁忙,府中大小事务,还要操心你么兄妹三人,怎会事事都知道?”
话音落,宁渺萱便由内而外的觉得一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下来,这女人,是在不动声色的提醒自己是当家主母,亦是嫡母。
然,那又如何?
她宁渺萱要是愿意,嫡母满天飞都成!
“是么?那您如何知道昨日我受了惊吓?”堂堂嫡小姐被人刺杀,且不说昨夜闹得鸡飞狗跳,就说宁致修今儿早大张旗鼓的审问孙嬷嬷,除非是瞎子聋子,才不知道。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在装。指使得人,保不准就是眼前的这个继母!
宁夫人浑身一僵,手中的帕子紧拧,面上却装作一副平静的样子,“我今儿早晨起来,便听说昨夜府中闹了贼,你受了惊吓,方才才想起来。”
装傻?
好嘛,宁渺萱也懒得拆穿,只笑嘻嘻的逼问:“是么?昨夜那么大的动静,您今早儿才听说?看来母亲昨夜果然睡得沉。”
宁夫人脸色微变,一张苦瓜似得脸拉的老长。宁渺萱盈盈一笑,淡定的与其对视,反正,被人看一看,也不会变丑不是?
“姐姐,你这是在质问母亲么?”
见母亲被宁渺萱噎住,宁心原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横眉怒道。
“闭嘴!”
宁夫人知道,这孙嬷嬷是保不住了,她自然也没得因为一个下人,落了宁渺萱话柄。当即便呵斥宁心原,让她莫要添乱。这宁渺萱,似乎与以往,不大一样了!
“既是人没事,将这叼奴发卖了便是。”
想发卖了?
你家买卖这么做的?
合着杀的不是你,便这么随意的处置了去?
宁渺萱冷笑起来,果然,自己还真不太受人待见呢!
“母亲别急,这被刺的人又不是您,这么急着发卖了做什么?”
宁致修站起来,把玩着手中的一块玉扳指,一副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样子,跟身旁的宁致修如出一辙的动作,只是一个蛮横,一个嚣张。
“那你们还想如何?”
狗被逼急了,还会跳墙呢。宁渺萱此时此刻,觉得自己这位继母,似乎马上就要跳墙了,于是整了整衣裳,笑着一字一句道:“不想如何!”
转身看了眼那被绑着可怜兮兮的孙嬷嬷,眼神不由得一冷,“既是拔了本小姐的毛,还不准本小姐撒撒气?”
那嬷嬷跟抖筛子似得抖了起来,嘴里哇哇的叫唤着,自然是没人听得懂她在说些什么。
宁夫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眉头一挑,指着宁致修怒喘着问:“致修,你就是这么管教她的么?”
可宁致修是什么人?京城中的纨绔子弟,不守礼法第一人,自然是漫不经心的道:“恩,我觉得萱儿如此甚好!”
他不把宁渺萱宠上天就好,还管教?
这妹妹哪有被管着的理儿?只有被惯着的理儿。
宁公子向来都是把这种宠妹精神发挥到极致的主儿。
宁夫人被宁致修这么一噎,顿时气得脸都绿了,没好气的瞪着这兄妹二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般,却只能怒喝道:”你们这是要气死我么!“
“气死总比被刀子捅死好,这性质都不一样。您说呢?”
宁渺萱没心没肺的回了句,原谅她这么大逆不道,但是,面对着这个日日都想着法儿的除了自己的继母,她真的不能够抑制住自己内心得呕吐欲望去趋势敷衍。
初夏的天儿本就有些热,宁夫人此时也不知是热了还是气的,脸色通红。
“来人,将这恶奴,给姑奶奶我拖出去,杖刑二十再鞭刑四十,恩,二三得六,再掌嘴六十好了。”
这些惩罚的话,在宁渺萱的嘴里,就跟说今儿吃点小菜般轻易,宁渺萱气势十足的说出这席话,拽着自家大哥就走。毕竟,该给的下马威,也差不多了。
没走两步,宁渺萱恶作剧心思大起,猛地转过头,正好逮着朝她的背影猛踹的宁心原,当即便笑了,这姑娘有意思,腿才能抬起这么点高,摆起的弧度太小,还想踹她?就算在她脚跟前摆个烧鸡估计都踹不到。
“对了,母亲都不问问,这叼奴,是受何人指使来刺杀我的?”
此话一出,那宁夫人与宁心原纷纷变了脸,两张脸惨白惨白。不过还是那宁夫人的脸皮比较厚,佯装镇定,不悦的反问道:“你这是在,怀疑我?”
孙嬷嬷是她的人,没想到这次这么笨手笨脚!暗中结束了宁渺萱都做不到?废了就废了吧。
宁渺萱挑眉浅笑,一脸欠扁的问:“那么,是您么?”
“······”
见宁夫人没回话,可那眼中的慌张已出卖了她,顿时宁渺萱便仰天大笑了起来,手插着腰,没形象的道:“瞧您吓得,您怎么会做这种禽兽的事儿呢?”当然,您总做禽兽不如的事儿。
后面半句话宁渺萱虽然没说出来,但是她明显的感觉身后的宁致修在偷着笑,这厮肯定是知道自己想说什么的!!!
兄妹二人不多说,转身离开。
一边走一边还状似不经意的聊着:“哥,我觉得,咱可以卸了这幕后主使的人的一只胳膊!”
宁致修:“你怎么,这么凶残?”
宁渺萱:“·········”
宁致修:“要卸一对胳膊才对!对称。”
宁渺萱:“哦,说的也是。”
宁致修:“我前两日捡了条狗回来,正愁着没狗粮,这下狗可以吃肉了!”
后面的母女两人脸色变幻莫测,一个个的咬碎了银牙,却无可奈何,心底却渐起算计。
………………………………
第五章:平西侯,逝了
似乎老天都要帮宁心原母女,很快,就给了她们一个机会。
七月初七,长安发生了两件事。
街上人们茶余饭后都在聊着最近的热门的话题:国子监的祭酒大人走马上任了。
按理说,这倒也没啥,毕竟不过是有一个朝廷的蛀虫诞生了。可不同就不同在,这蛀虫,是长安女子们仰着脖子惦着脚尖胸前塞着好几坨棉絮翘首以盼的睿世子。
睿世子是谁?
若是有人敢这么问,那么只有两种下场。一,被唾沫淹死。二,被女人的胸挤死!
连睿世子都不知道,还敢来长安混?别丢人了,赶紧收拾东西走吧。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平西侯,逝世了。
这天早上,宁渺萱尚未起床,便被一阵锣鼓喧天声惊醒,平西侯,逝了。
宁渺萱从床上爬起来,又问了一遍,“谁,谁死了?”
老天不会这么能开玩笑吧?她才刚穿越过来没嚣张几天,自己最大的靠山就挂了?
丫鬟又一次的重复道:“小姐,是,是侯爷,逝了。”
轰的一声,脑子里什么东西炸了,宁渺萱回想起年幼时,那个所谓的父亲对自己的一点一滴的宠爱,突然想起自己前世的父亲,一个没挺住,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便是与宁致修一同前去城外迎灵。
这一天,绵绵细雨,并不算太长的队伍,压抑着一股叫做死了爹的气氛,闷在宁渺萱的心头。一路无言,看到漆黑的棺材的那一刻,宁渺萱头一次,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不等宁渺萱缓过来,突然,四周草动,冲出来一队黑衣人,手中拿着泛着寒光的刀,团团将她们围住,不管不顾,直接上来就开始厮杀。
“这刀真的假的?”
宁渺萱一看,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光人数,都比他们多了三倍,他么的,这是打算群殴?问题是,自己这运气是不是也忒差了些?见过出门看黄历得,没见过迎灵看黄历的·····
前两天被人刺杀未遂,回头死了爹,还他么得被群殴?
老天爷你是最近没吃药吧?
宁致修向来挂着一脸缺德的笑意的脸,此时也认真了起来,来者不善,更恐怖的是,他们显然是训练有素的人,而他们,除了逃,似乎根本没有别的可能!
此处距离京畿守卫营,玩命的跑去也需要半个时辰。
因着是迎灵的缘故,他们出行并未带侍卫,只带了些亲近的随从,没几下,便躺下了几个。
宁致修没好气的咒骂了声,便护着宁渺萱往后退。谁能想到迎灵还要被打劫的?这是对死去的人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你一个女人,怎么那么能打?”
见宁渺萱毫不示弱的放到了几个黑衣人,宁致修脸一垮,顿时有种小怨妇的即视感。
宁渺萱抹了把脸上的汗,抽着空,慌忙道:“你说说你,是不是抢了谁家的姑娘,被人记恨上了?”
“放屁!!本公子向来都是姑娘抢我!!!你逮着空,快去守卫营搬救兵,不然,咱们,就给老头子陪葬了!!!”
陪葬?
她这才死而复生怎么就又得陪葬了?
正在这空档,一个黑衣人突然被自己的同伴不小心戳了屁股,宁渺萱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