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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睿以为,宁小姐大闯李府,着实是有伤风化,该罚。”
小皇帝一听,嘿哟,表哥这是要站在自己这边了?顿时就开心了,两条眼睛眯成了一道缝,得意道:“表哥认为怎么惩罚呢?”
一听要惩罚自己,宁渺萱的耳朵都竖了起来,犀利的眼光死死的扫射在祈羽睿身上:你丫的想要上天啊!!!放学让你儿子别走!
祈羽睿挑眉,斜睨了眼宁渺萱,又道:“李府大公子,良臣之后,又有众多大臣作保,以宁小姐之姿,想来是配不上的。”
若是别的女人听说自己配不上李常德那样的人,估计得气疯,但是宁渺萱一听,顿时心中乌云立散,就差脱了衣服高叫:对对对,配不上!!!
其实祈羽睿这厮,倒是聪明,李常德好与不好,都与他没有关系,都是大臣作保,潜台词就是,你们说好就好咯,反正打脸的时候,也跟自己没什么关系。
小皇帝脑袋跟疯了似得猛点,然后立马道:“如此,两家婚约作废。”
“陛下,小儿·····”
“李大人觉得不好?”
小皇帝脑袋一歪,天真的看着李大人,好像李大人只要说一个不愿意,他就要大哭一场的架势。
宁渺萱摸了摸鼻子,祈羽睿倒是歪打正着,小皇帝亲自开口说婚约作废,以后宁氏与李家都无法再拿婚约束缚自己,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此时的李大人,被小皇帝这么一问,立马耷拉了脑袋,躲到后头去了揪着自己的官袍忧伤去了。
可忧伤不到两分钟,突然小皇帝跟想起了什么似得,突然一拍脑袋,惊呼一声,
“哎哟,李常德,朕想起来了,那不是那个草菅人命欺负弱小抢夺良田为虎作伥的混账龟儿子么??”
龟儿子·······
宁渺萱无奈的抽搐了半天的嘴角,小皇帝这个人骂的,很是有水准啊。
李常德是龟儿子,那李大人,不也是····恩,那个啥吗?
想到这,宁渺萱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皇帝一脸懵逼,“宁渺萱你笑啥?”
宁渺萱得意过头,也没多想,随口就说了句:“笑老乌龟·····”
话一出口,这才发觉不太对,小皇帝这个眼神,为毛跟吃了苍蝇似得?
扭头看了看那些大臣,一个个的憋笑憋的很认真嘛。
唯独正常点的,大概就是那个面瘫脸祈羽睿了。
其实也算不上面瘫脸,只是祈羽睿的动作时神情,永远跟精准训练过一样,完美的刚刚好,万年不变。哦,也变过,大概就是遇上宁渺萱的那几次吧。
“宁渺萱,你,你下次,可以说的文雅点吗?”
小皇帝头疼的捂住自己的脑袋,不愿多看宁渺萱一眼。
宁小姐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老鳖?”
“宁渺萱,你给朕滚边上站着去!!!”
小皇帝青筋暴露,显然是被宁渺萱气的不轻。
宁小姐砸吧砸吧嘴,果断的站到了祈羽睿对面,因为小皇帝的视线总盯着祈羽睿,不方便打盹,所以宁小姐以为,对面那个位置更好。
小皇帝发完火,扭头去看李大人的时候,已经没了那暴躁的模样,而是一脸笑得跟被针扎的神经失常了似得,“李大人,我们继续说你这个混账儿子,他都干了些什么来着?”
不等小皇帝说完,那李大人顿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鼻涕眼泪一把流,胡子颤颤巍的,做好着一些模样后,李大人这才扯着嗓子开始哀嚎起来:“陛下啊,都是老臣的错,老臣管教无方,还请陛下念在老臣年岁已高,饶过老臣这儿子吧?”
那李大人仗着自己年纪大,小皇帝吃的饭不及他喝的水多,虽然语气祈求,但是那姿态,却像是确定了小皇帝一定拿他没辙似得。
宁渺萱抱着胳膊,瘪瘪嘴,一脸鄙夷道:“年纪大了,还是回家养老吧。”
“你说什么?”
小皇帝一拍手,怒气冲冲的看着宁渺萱,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宁渺萱眼花,总觉得小皇帝这厮也不是真生气了,瞪大眼睛放大鼻孔的模样,看着就让人想笑。
只是毕竟在这么多老正经的人面前,宁渺萱也不好太过放肆,便只能弱弱的回了句:“既然李大人年纪大了,陛下你得体恤老人家啊,整日里天不亮的给你干活,油水也不高,陛下,你每天被一个年过七旬的老者下跪,你不怕折寿啊?”
宁渺萱每说一句,李大人的脸色就差上几分,到最后,宁渺萱说完,那脸色已经是恨不得用银子砸死她的感觉了。
你丫的,赚你的钱了?折你的寿了?
“李大人乃国之栋梁,朕如何舍得····”
李大人一听,正要附和,却听小皇帝话锋一转,万分自责的道:“但是李大人确实年事已高,既然李大人一心的觉得自己年纪大了,那么想来也是存了归隐的心思了。朕虽然舍不得,却也不能为难李大人。”
“陛下,老臣,老臣不为难的,不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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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思念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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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小皇帝顿时做痛心疾首状,”李大人为国尽忠,朕颇为感激,也正因为如此,才不能为难你。“
那李大人的脸已经可以用惨白来形容了,他虽然一心的想要救自己的儿子,但是却不代表着愿意放弃自己的地位来保儿子。此时,李大人前面的大司马一见这情形,立马朝着身后的一些大臣使了个眼色。
这个眼神,比曹操的速度还快,眼神到位,就有一胡子花白的老者站出来,感慨道:“陛下,我等年迈,可对陛下忠心耿耿,如今朝纲稳定,陛下这就是不需要我们这群老臣了吗?”
“陈大人,别闹了,你每年私扣的盐税都得有个十万两了,这事你跟陛下说过了吗?”
宁渺萱随手端起祈羽睿手旁的一个杯子,一边喝水,一边随口说道。
然而她不知道,这一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惊起千层浪,还他么的是拍在了小皇帝脸上的浪。
此时此刻,小皇帝只想说一句:还老子的钱!
那大臣一听,立马反驳:“无知女人,休得满口胡言!!”
满口胡言?
本小姐他么的还不容易背了一晚上的书才知道的这些破烂事,还他么的被说是满口胡言?听到这,宁渺萱不能忍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放,瓷器与花木发出的一声闷响,吓得众人那是心肝一颤。
宁渺萱的眼神冷厉的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陈大人的身上,“胡言?你以为你把账本藏在你小妾得肚兜里就没人知晓了?说起来,你也真是变态,是否晚上一边摸着账本,一边摸着····”
接下来的话宁渺萱并没说完,但是所有的人却都知道她是个什么意思了,于是也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
那陈大人一看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立马后退了两步,心中那叫一个后悔,他咋就这么想不开要出来逞强呢?
然而这还不算完,陈大人吃瘪,他身后的一个中年男子再次站了出来,恭敬的鞠了一躬,温和道:“宁小姐,一码归一码,陈大人和李大人皆是国之栋梁,若真是有所闪失,那必然是一比损失啊。”
国之栋梁?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说的出口的。
宁渺萱嘲讽的耸耸肩笑了笑,一脸的鄙夷,指着那站出来说话的男子道:“罗大人,您还是顾念下自己吧,毕竟你媳妇都偷情偷到了隔壁了,你再不回家,头顶都要成草原了。”
“你,你·····”
罗大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宁渺萱,双手指着宁渺萱半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竟然嗷呜一声,抱着自己的脑袋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宁渺萱:免费捡了个绿帽子,哭什么?
于是宁小姐把视线投向了祈羽睿,那厮却依旧淡定的喝茶,发觉宁渺萱的视线,便放下茶杯:许是,喜极而泣吧。
而宁渺萱这两庄事一抖落出来,忽然间,群臣本还想求情的,一时间都不敢多说一个字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抖落出什么贪污的事迹,亦或者是自己的小妾媳妇出轨的消息,一个个的闷着脑袋装孙子。
“众位爱卿,可是还想说些什么?”
小皇帝眯着眼睛,隐藏着自己的笑意,望着那些臣子,然而却并没有听到半个字。如此一来,小皇帝突然一把拍着自己的胸口,感念万分道:“李大人年事已高,朕也不好强留。”
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的立马下跪,奇呼“陛下英名!”
小皇帝摆摆手,一脸忧伤的道:“爱卿们过誉了。那李大人既然告老,那朕也不强留了。”
说着,小皇帝的视线也转向了祈羽睿,可祈羽睿竟是真真的低头品茶,对这些结果毫不在意。
得不到答案得小皇帝顿时就蔫吧了,委屈的看着祈羽睿,却只见祈羽睿突然起身,道了句:微臣身子不适,先行告退。”
说罢,便转身走了,来去自如的,就跟进自家似得。
这一幕,直看的宁渺萱目瞪口呆的,这古代的世子爷,都他么这么牛逼么?
祈羽睿走了几步,忽然微微侧手,不咸不淡的道了句:“女子不得干涉朝政。陛下以为呢?”
一句陛下以为呢,小皇帝就跟赶苍蝇似得,一巴掌一巴掌的催,以至于宁渺萱总担心他的爪子断了,指不定又要耍赖让自己赔呢。
但是这次,似乎小皇帝很是给面子,咬了咬牙,最终却丢给宁渺萱一句:“给朕滚出去,再也别来了。”
宁渺萱翻了翻白眼,他么的每次不是你找本小姐,你以为本小姐喜欢来吗?
但是这话终究还是没说出来,抬头笑意嫣然:“臣女这就跟着睿世子一道滚。”
说完,转身拍拍屁股跟了上去。
连宁渺萱自己都没想到,因为李常德事情,牵连出这么多的事,那日宁渺萱与祈羽睿两人走后,小皇帝当即便让李大人告老还乡去了,至于李常德,倒霉催的,犯了事,命早已不保。那些原本做好了准备要给李家求情的那些人,也怕自己被牵连,倒是安静了不少。
徐青灵的父亲顶上李大人的位置,所谓的陈大人,却又被丢去了一个鸟不拉屎得地方,这一趟下来,小皇帝也提拔了几个不大起眼的臣子,但是却也没再多为难其他人。
宁渺萱不解,那日逮着祈羽睿便问:“这么好的机会,小皇帝怎么就动了这两个人?”
祈羽睿悠悠的瞟了眼她,回答:“水至清,则无鱼。”
此时,宁渺萱恍然大悟,小皇帝这厮根本就是让她把坏人的戏份都做足了,然后他好做出一副仁慈的模样。想到这,宁小姐不禁又愤愤的咒骂了几句,死小孩!
不过说到底,这些结果,都是宁渺萱被祈羽睿带走后才定下来的,说到底,她还没彻底的得罪人,多亏祈羽睿走的时候把她也带走了。
转眼,九月已快结束,宁致修离开已有一段时间,血浓于水,说不担心,也不太可能。
这日一早,宁渺萱早早的起来,在院子里做远眺状。
小三乖觉的站在身后,盯着宁渺萱看了半天,恍然道:“小姐,您可是想吃城西的柿子饼了?”
宁渺萱:“你没看出你家小姐我如此深沉的模样么?”
小三:“····小姐每回想吃什么的时候,都是这般深沉。”
宁渺萱:······
于是,宁小姐又换了个姿势,撅着屁股蹲在地上,做深思状。
小三皱了皱眉,紧张道:“小姐,您,您可是肚子痛想去茅厕?”
宁渺萱:·····
“三儿啊,你家小姐有没有告诉过你,去茅厕,是不需要蹲在地上的,又不是就地解决!”
说着,宁小姐很是无奈,干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长叹一口气,高深莫测道:“三儿,你不懂,你家小姐我这是,思念过度。”
宁致修这厮,也不知是否到达岭南,一言半语都不曾传来,着实是让人心中气愤,却又担忧。
可小三一听这话,就觉得自家小姐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对睿世子思念成疾了,倒也不说什么,只是心中寻思着,得把自家小姐的这番心思告诉睿世子才行。
“小姐,小姐,世子寄来了东西。”
门外突然冲进来一个家丁,脸上掩不住的兴奋,手中抱着一个大包袱,包的严严实实,里面似乎是很贵重得东西一般。
宁渺萱一个机灵从地上爬起来,“宁致修?”
家丁点头,将东西小心翼翼的递给宁渺萱。
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