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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啊叔让你忍着忍着,你咋就忍不住呢?你以为真就是杀个人这么简单吗?真这么简单我会忍这么久吗?我有一百个机会可以整死他啊!”
“包叔,我”
“唉行了,你已经做了叔还怎么怪你?要怪就怪耀坤哥啊他血脉里的血性太浓,好死不死,就把这点遗传给了你
“但是不管怎样,今天却必须有个人,要为白眼的死付出代价。这个人,也就是我;”
“因为肥龙还小啊,况且这小子肯帮但你绝对不会给你抵命的,哈哈;而老甘呢,还有老婆孩子热炕头等着他呢,他都等了十二年了,该是时候回去偿罪了”
“包叔叔包叔叔!呜呜呜对不起,我错了,我特么大脑一发热就做出了这件蠢事!但是包叔我不可能让你帮我的!!”
我眼眶已经有点湿热,看眼后边一脸苦涩的凯子,心里就跟铁打的一样坚定!
“打这个念头的时候,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是为了姐姐爸爸妈妈我才做的,我不后悔,我更不怕啊包叔!”
看着我一脸倔强,包叔眼里透出一种看到昔日我爸爸面容般的茫然。半天却笑笑,说别傻了小子。
“你要是你爸,我还真可能不帮他,毕竟都老了我们这个年纪不怕死就怕有遗憾折磨但站这儿的偏偏就是你啊小千子?你是我兄弟的儿子才特么的屁点儿大!”
“你还有很美好的未来和还有好多青春岁月最快乐的日子没有去度过,我怎么可能眼看着你在我眼前头把这一切都失去掉呢?孩子呦,你爸是我铁兄弟我,是你叔啊”
“我是你叔是个大人,所以小的做错事了,你爸现在没在那这后果就理应让我这个大人背着啊毕竟我们这一代人最讲的,就是兄弟义气!”
“叔,不!你”
“闭嘴!”
“烦死了!!好死不死让老子先抽完这最后一根烟好吧麻痹的!本来想我包祖德最后一根烟必须是从老景那宰来的贵烟,烟里包着三十年老茅台啊小子!牛逼吧!?”
“可惜喽,抽不到了,唉”
一屋子人,都静悄悄看着包叔自言自语抽着嘴里五块一包的红塔山,好像都一副看管生死的模样;但我心知肚明看着自己兄弟死再看惯了生死也怎么可能淡然呢?
只是他们这兄弟情太浓吧,知道兄弟临死前,想看到的可不是弟兄们哭丧着的脸啊
男人死,也要笑着死!
而我被包叔推开后,大脑,却猛地陷入了思维的混乱!
不,不
让我陈千眼看着包叔帮我顶包,这特么纯粹放屁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儿!!!
白眼的狗命不值得我们付出这么大代价,办法,我特么一定还可以想到其他更好的办法!!
可是我该怎么做?现在又还能怎么做??这里是监狱,人死了,放到哪里去都会被找到,都必须有个他死掉的理由啊!?什么理由能让我们甩清干系,什么理由
那时候我抓耳挠腮急得不成样子,包叔一根烟也就在笑看我跟看猴崽子一样的眼神里缓缓抽完。
也就在他烟抽完的时候,我的动作就猛然全都停住!看着窗外面的月光,眼睛绽放出思索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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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安息吧姐姐:十字架上的罪孽之血
高压墙??”
“高压墙咋了??”
老甘和包叔听到我的喊声都发出了疑问,只有肥龙看着我半天,眼睛一亮,再看我时眼里就像多出点什么来。
我却没来及感叹肥龙脑袋的活泛,只是撕住疤脸衣领说绝对不准说出任何事!然后就走过去捂着眼把那血红的叉子拔出来丢给了肥龙,因为看到他脸色我就知道他已经想到我在想啥了,而我脑海里这个办法却不能没有他,他要发挥作用手上则不能没有工具。
肥龙接过叉子就过去透着门缝看锁子了,包叔他们还一脸茫然问我俩到底在干毛啊?我低头重组下思维,就问包叔叔白眼前几天逃过狱吧?
“说了是沙海别叫白眼是,是的,咋了有关系吗?”
呵呵必须有关系啊!
那会我就淡笑一声,说既然他已经逃过一次狱了,有前科,那他这种狠毒疯狂的人会逃第二次,是不是就很正常?
看着包叔迷惘的点头,我笑的就更畅快,就又补了一句。
“那他就在今晚逃狱,又因为脚滑被绊还是什么的被电死在了高压墙上,是不是也很正常呢?”
“额”
寂静
那时候整个监舍就都彻底静了下去,几秒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心里的想法,都惊讶的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脑洞这么大能想到这种事情。而沉默半晌后包叔却苦着脸说,你太天真了吧;有监控的。
“监控?什么监控??”
“告诉你包叔!他们这就是自作自受!!”
“曾汪远为了不留下证据把我们监舍的监控给切掉了,不只是我们监舍啊?他是带着白眼他们过来的,也知道白眼进来是要杀人的,那死了人跟他能脱得了干系??所以哈哈哈笑死我了估计外面半条走廊的监控都切掉了吧””对是还有操场里的但你不是说白眼逃狱的时候跟人把角落里一整条线路全给砸喽??”
“是白眼,不是特么的沙cao!!!”
看着老甘的偷笑包叔涨红脸吼了一声,平静下来后却一脸愕然,低头思索下就跟我点点头。虽然看着平静但眼里还是难掩激动。
因为他真的以为没办法了啊!觉得也只能用自己的命保住我了,仅此而已;但现在不放弃不甘坐以待毙的我却给大家带来了希望
再思索下确实没啥其他可想的后,大家就都看向了肥龙,而肥龙很不爽的瞪我们一眼,却看着我说你是个聪明人。
“聪明额,不是,这方法很简单啊,只是大家太急没想到而已!”
“呵呵,是吗”
“但跟天才和聪明人的区别一样,聪明人和普通人的区别也就只在那一线之间啊“
“别搅沫沫了靠!这点遗传他妈妈的无疑没啥可纠结的总之你快点吧,大哥!天都快亮了!”
瞥眼仿佛真的亮了点的窗外肥龙就再没有迟疑。我心却有点纠结因为锁是在外面的,他肥龙真的有办法能打开么?
结果我特么的就傻眼了!!因为根本不用开好吗??
肥龙压根就没用那叉子啊!他直接使劲一撞,啪塌一声外面好像是门关子还是啥就直接掉下去了,门也就开了,而肥龙则露出我迄今为止见过最欠揍最狰狞的笑脸。
“啊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所长那傻逼真以为我是神呢?第一次藏了铁针出操的时候偷摸打开就罢了、后面被没收了我还能开个屁啊?”
“门关子早特么让老子卸了!只不过每次偷溜出去又用滑丝的螺丝轻轻扣上去罢了而已傻逼啊这不就是傻逼和天才的区别!?”
“滚犊子!!”
包叔和老甘都骂了一嗓子却一点不感到奇怪,也对都八次了他们早都见怪不怪了,而我那会却只是摸着额头在想
那老所长知道这事情了,会气出血吧?直接气死也是有可能的吧?!!肥龙果然跟他命里犯冲啊尼玛!???
总之肥龙就这样轻而易举带着我们出去了,在门外警惕看一眼,果然看到从我们门开始,往左的朝后门的监控绿灯都亮着呢,往右朝正门的走廊里却黑漆漆的。
然后就招招手示意我们别闲待着。我没啥举动,包叔叔和老甘则已经像对待的不是个人一样淡定的擦干净白眼身上的血,然后就把他背起来;然后老甘就踹了发懵的疤脸一脚,让他把那些被子也都裹着带出来。
这是为了一下把这事儿给敲死呢他们帮着我们做了,那到时候对不对外人说,可就不是他们能佐定的了了。
然后我们就出去了,一行胆战心惊的人,就那样在黑暗里压着害怕,做着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事情。
蹑手蹑脚越过几个门口,肥龙就在一个铁门前停下冲我要了那根铁丝。然后就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那把黑漆漆的锁他两三下就捅开了,也在同时包叔说这是他以前蹲的老号子,里面的都是以前马家帮的,靠谱。
打开门进去后在六七个犯人惊到蛋都疼的注视下,包叔就简单的说了下这事情的经过。
说到白眼死的时候他说是自己干的,一帮犯人当时那就都是叫好声和称赞声啊,都喊豹子果然厉害,平时忍着不出声,一出声直接弄死他狗ri的!
他却倒不是为了逞威风装逼啊只是对我以长辈的身份,无谓不至的照顾。怕东窗事发我被供出来。
“cao!轻点豹子,老子是靠脸吃饭的你不知道啊?”
“呵呵”
无论如何跟他说的一样,这帮老兄弟都愿意帮他忙,所以那会包叔就揪住一个迎鼻子一拳头打出他鼻血,再一螺丝刀轻轻在另一个手腕划了个血口子把两个人的血涂到白眼的被褥上,连白眼、肥龙和我沾血的衣服也一起换掉。
出去前肥龙又留个心眼心痛的给他们递了自己唯一的火机让他们把被子和衣服点了,不要全烧把沾着白眼血的那部分烧干净就好,不然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那会我就一懵,心想这个肥龙,真的真的是很聪明啊。他这是怕上面真的揪住不放,会查验血迹的。
但问题不可能这么简单,好死不死曾汪远是从正门带着人进来的,被切掉的监控也就都是正门这条走廊,而正门外面有绞索打不开只能走后门安全逃生门的。
可那里的监控却都亮着呢啊
那会我心已经沉下去了,特别灰暗。心想自己果然是太嫩,想的未免,也太简单了点
“死豹子,我们监狱厕所那些排泄物都在后面那大坑里蓄着呢吧?没冲走吧?”
“废话!你以为你是贵宾呢还给你冲水马桶接下水道?不蓄起来田里那些蔬菜咋长的?你不会不知道自己每天都在吃自己的呕,麻痹,说不下去了!”
“哦”
肥龙那时候却和包叔对答一遍,然后就望着那监控和我们眼前这条通着厕所和澡堂的路,邪恶的笑笑。
他回头就说人太多不好让凯子回去,疤脸也跟着不过他还得回来,回来时把老甘藏被褥底下那个他们玩石头筛子用的碗顺道带过来,没多久东西就转到肥龙手上了。然后他就在我们莫名其妙的注视下带着疤脸钻进了厕所,过了一会
“我靠这什么味儿啊?臭死了!“
我和包叔他们都闻到一股特别臭的味道,那会眉头四条黑线就拉下来,我说,不会是屎吧?
结果等肥龙和疤脸提着一个洗拖把的桶子到眼前的时候我就发现——还真特么的是屎!!
满满一桶的屎啊都不知道他们咋弄上来的!不过看眼疤脸难过的快要死的脸就知道这脏活都是腹黑的肥龙逼他一个人做的。
肥龙也不跟我们解释太多,让疤脸提着桶跟他窜到临近后门第四个亮灯的监控正下方后,就用那碗舀起半碗黄拉吧唧的那玩意儿,然后捏着鼻子像背扣篮一样的一下就泼到监控上去了。
那会,我和包叔都懵了
简直,机智到可怕的地步
“日,你溅到我脸上了靠!!“
“别几把嚷嚷!你以为飘香型发蜡啊泼到我头发老子能好受?赶紧干你事不然让你喝下去!”
“”
就那样在肥龙和疤脸的对駡声里他俩把四个监控全给用屎糊喽,每个都泼了四五下、等他用铁丝加叉子撬开本来就很容易开的逃生门带我们出去后,桶里基本就空了,那监控上的也差不多都干在了上面。
我心思一直很细腻也就想的多,我也有担忧的问过那毕竟不是胶布啊,能遮住但全遮不住吧?
老甘就笑着说没事遮一半就够了,晚上监控本来就模糊,现在遮了八成除非老天爷作怪不然谁都看不出是我们。就算能看到不止一个人出去的,那现在被褥啥都烧了、监控也模糊他们又能查到谁脑袋上去呢?
大不了让疤脸和瘦高个顶包,反正没逃狱成功,顶多加几年刑期。
那会疤脸他俩脸色就很难看却也没说啥,毕竟跟我惹毛我爸的潜在危险和这点同样潜在的刑期比,他们还是更怕我爸和他那帮金盆洗手的老兄弟。
慌乱着心,在包叔指引下我们就背着白眼摸到监控全被砸烂掉的那堵墙边,一路上提着心吊着胆往高压墙那里走。现在想想那一天真的好像是在做梦一样呢一切都感觉那么缥缈那么的不真实。
但是,这一切却就是真实发生在了我陈千的生涯里,是生命里最宝贵的瑰宝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