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来,那个财大气粗的老财主听说了这个猎户狩技了得,就萌生念头让他去狩猎皇帝禁制猎杀的老虎。他妻子不让,说太危险;他儿子也不让,说碰了皇威会被砍头。“
“但老猎户不听,他说他就算死也要自己的妻儿吃的饱穿的暖,过得好。于是他就去了,他为老财主狩来了一张虎皮,老财主卖了以后给了他赏钱;告诉他,他帮自己赚钱,自己就能给他更多的赏钱,保证他妻儿以后不仅吃饱穿暖,而且生活的荣华富贵。”
“他的儿子年幼,穿上漂亮衣服,吃上大鱼大肉,就觉得父亲有能耐,没有劝阻;他的妻子却拼命劝阻他,说拿着已有的那些赏钱已经可以去城里做些小生意维持生计,已经够了已经不需要再犯险。”
“但老猎户跟他的儿子一样,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眼。他不听劝阻,继续帮老财主狩猎老虎。一天天过去,他口袋里的赏钱越来越多,但他的名声也越来越响。不过他觉得不会有事,因为老财主说了猎够二十头老虎就把所有扣押他的赏钱全部一次性给他,让他们离开那里,去过新的生活”
“后来,老猎户的名声太响,惊动了皇帝;皇帝下令抓他去坐牢,他就带着第二十张虎皮去找老财主要自己的赏钱,要带着妻小逃离这个国家;那时候老财主却翻了脸,说还得为他猎十头才会给他赏钱——他不做,没有逃生的钱财,出门就会被皇帝抓去坐牢;他做了,老财主就会给给他庇护,让他有钱赚,还能继续安全的活下去。”
“所以他只能继续去做。”
“后来有一天,老猎户的妻子因为去城里购买食物,就被县令抓住,关押在监牢里不堪邻人叨扰自尽而死;他疯了,他又带着第三十张虎皮去找老财主要钱,说他要带着这些钱安置好自己的儿子,并且拉拢土匪给他妻子报仇。”
“但老财主又翻脸了,他还要老猎户帮他继续狩猎;老猎户不肯,他就说你死可以,但你就不怕你死后,我将你儿子献祭给皇帝?老猎户就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帮他狩猎。”
“就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有一天老猎户终于发现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老财主的奴隶——因为皇帝要抓他坐牢的时候他没罢手,到那时候他猎的老虎太多,皇帝已经非杀他不可;他从可以带着妻儿夜里夺门而逃,已经变成了被皇帝全国通缉,逃到哪儿都走投无路的绝路。只有逃到别的国度才有苟存的机会,否则他只能永远被老财主囚禁。”
“而老财主也没停过给他赏钱,但是老猎户需要十块铜币就能逃走时,他给老猎户五块;需要一百块时,他就给老猎户五十块,永远如此,逃生的船就在眼前,但他永远也开不走,永远也开不走”
“他认命了。”
“直到最后他的儿子也已长大,老猎户看着他的儿子,他知道他不走他儿子迟早也会沦为老财主的奴隶,所以他又清醒了过来;他想逃,他要逃到一个不管是老财主,还有皇帝都囚禁不了他们,都杀不了他们的地方去!所以他必须储蓄钱财;”
“他知道他永远也无法在老财主这里攒够那看似丰厚实则要不到的赏钱,所以他开始把打来的猎物,自己偷偷贩售;也交给自己的儿子。儿子却用钱买来凿具,因为他知道老财主家地牢有个通往大川的通道,他想父亲跟自己一起凿穿这囚禁了他们一辈子的地牢“
“故事在这里,就结束了呢呵呵。“
米海军舔舐了下嘴唇,第一次回头看我;虽然是笑着,但眼里却让我诧异的感觉到那么凄凉,那么绝望
“不过后来他的儿子做了个梦,就是梦到其实那艘船带不走他们,因为他父亲杀的老虎太多太多,多到他们逃到天涯海角皇帝也要砍断他们脑袋的地步;他们也不敢凿开那地牢,因为其实地牢下的通道其实早就被老财主注满了水:也就是说老财主早就决定,等老猎户已经不能带给他财富的时候,也就应该把他们淹死在里面。因为他们知道的实在太多太多”
“呵呵呵呵呵,不过他们到底能不能逃走,地牢下到底有没水,他们父子俩都是不知道的。总而言之这个故事告诉我的道理”
“就是让我知道利益再诱人、总有你看不到的陷阱等着你;得到什么失去什么,所以要不要碰,最好考虑清楚。”
“也告诉了我父辈的事儿做小的最好少操心;因为小孩自以为是起来总会觉得自己比经验老道的大人还要厉害。却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帮大人所会造成的后果,到底是帮了他,还是害了他”
“别多想,只是这两个道理对我很有用,你是我兄弟,我就觉得也该给你分享下。因为我觉得我们很像呢,做事前多考虑下这两个道理,或许能帮到你。”
说完米海军就拍拍屁股站了起来,眼里阴霾也在同时散尽。只是淡笑着说谢谢你了陈千千。
“今天警察来找我那件事我真的没想到你为了我居然能连黑锅都可以背我好像更欣赏你了哦陈千千?哈哈哈,真的很谢谢。”
看着冲我伸出手的米海军,我还沉浸在刚才那段故事里无法自拔,只是迷迷糊糊跟他握了握手;告诉他我要去照顾张昭不能跟他去吃饭后,他就直接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看着他略显纤瘦的背影,呆呆的发愣。
猎户,老财主,皇帝
总感觉他要告诉我的,不单单是两个道理这么简单;为什么总感觉他好像在警告我些什么?
思来想去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只是回忆着刚才他在马海龙面前与平日阴柔截然相反,霸道的为我出头的模样,心里居然莫名的对他滋生出点好感来。
米海军啊米海军为什么我感觉你并没有谷强说的那么坏呢?可不管你是好是坏我们父辈的仇恨和争夺都不会因此而有丝毫改变。我只是希望
到时候对你造成的伤害能尽量小点吧?毕竟就目前看来,你对我真的挺好
摇摇头把这些问题甩开,我就赶紧回了宿舍去看张昭;看到他蹲在地上用纱布擦伤口我就有点火大,一把拽住他就直接跑出去去了医院。
在医院里剔出了我们俩伤口里的玻璃渣子,简单清洗包扎了下后,我就带着张昭回到我家里——怕马海龙报复。
然后赶紧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马兴又没有三头六眼,我伪装的也很好他应该不知道我会跟踪他,他是怎么发现你的?
张昭那会就给了个让我满腹狐疑的回答。
他说马兴有鬼。
“就昨晚九点多的时候我就去他家附近蹲点了,我也看到他十点多就骑着自行车出来了但是对不起啊,千哥我逞强了,我想证明我能帮你更多!所以我才帮了倒忙,对不起“
看着他那一脸自责的样我就像听到自己在骂自己的一样,只是苦涩的说没事你继续说,马兴怎么有鬼了?
然后张昭就说,昨晚马兴出来的时候其实他就想打电话告诉我的,但却又想证明自己不是废物,自己能帮到我更多忙让我更轻松一点!就没有给我打电话,只是一路跟着马兴,想跟清楚我所说的那个“地点“。
马兴也的确去了红湾区,那块小区旁边有个废弃的锅炉房,马兴就是去那儿的,他有那的钥匙。
但张昭说他有鬼就出在这个地方上。因为他看到马兴到了那里后,也没联络人;而是直接从书包里取出个监控器一样的玩意儿,装在外面房檐的鸟窝里;装完了之后才跟什么人打电话。
“他打完电话过了十几分钟就有人开车过来了高高瘦瘦还牵着一只狗。他们俩说了些什么那个人就又开车走了但是马兴他没有走。“
“他看那人走了以后又打了个电话,过了几分钟就有辆黑色的面包车开过来,里面有几个身上都有纹身,看起来很凶恶的好像黑社会的大人出来聊了两句,就把他接走了。好像是追着前面那人的车去的“
听完这句话,我的脑袋,整个就像被100t铁锤重击了下一样!!
在接货的地方,装监控???
还带着另一伙黑道上的人,去跟踪那个潮哥??这、这特么的算怎么回事??
一肚子的狐疑,回想着马兴那笑起来很豪爽的模样,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啥不可思议的圈套里面去了!黑吃黑么?但我就是想不明白
我就是想不明白马兴特么的为什么要跟踪潮哥??那天跟米海军打电话,他有说过他父亲跟米白强是老兄弟的!所以不管在学校里还是在学校外他应该都跟米海军是很要好的弟兄、都是沙家坝的人才对!他吃多了干嘛跟踪自己人???
越想脑袋越涨的疼,想不明白我就决定不想了!我的兄弟张昭他没给我帮倒忙,反而他已经把那地方到底在哪儿给我搞清楚了!那么我迟早都会过去守一守,到时候再查他个水落石出!
确定了方向后,我却有挠着后脑勺纳闷的看着张昭,说你监视马兴应该离得很远吧??那你咋看出他装的就是监视器的??有可能是风铃啊吊灯啊啥的记号性的东西啊??
“另外你到底怎么被发现的??你不说马兴他们开车走了,你连个自行车都没有,跟都跟不上,还怎么被他给发现的啊??“
那会张昭脸色就更自责了,他说所以我才说是我害了你啊千哥?是我太逞强,帮了你倒忙。
“就是想进去看看那房子里到底藏得什么,被外面监控器拍到了,马兴手机上看到了掉头回来抓住了我,我才知道那是监控器啊“
我
cao百度搜索乐安宣書網(乐安宣书网)
………………………………
第三百九十五章 见亲家
好奇心害死猫也许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吧。∽↗∽↗∽↗∽↗
不过也正常,张昭他是个一直很自卑的人,家境坎坷,遭到亲伯伯迫害谋夺家产;被拐卖到乡下,虽然养父母待他如亲儿但生活真的是不容易。
上学以后比我还惨——至少在去三中之前我有过一段有兄弟有朋友、正常的、谁也不怕的学生生涯;但张昭呢?他是从小被欺负大的,受人欺负不能还手只能忍着躲避着的想法已经成了一种根深蒂固的惯性!而且从也没有人帮过他!甚至没人愿意和他做朋友。
可以说在遇到我之前,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就是该别人欺负着的吧?毕竟除了父母,谁也看不起他!周遭环境和那些冷漠的同学传递给他的信息就是这个!也就因为刻苦用功学习不错,但自从我把温章介绍给他认识以后,他在我们三个兄弟面前连这仅存可以带给他丁点自信的优点也黯然失色
那么他好不容易才碰到我这个把他拖出泥潭的人自然就很想帮我!很想证明他能跟我帮他一样也能帮我!他配的伤我喊他一声兄弟而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人呢其实也往往就是在迫切的想证明自己的时候,会急功近利、急中出错
根本没怪他的意思,只是担心的问他伤口还疼不疼?他说不疼,可等我扶他起来的时候,后脖颈一抽抽,那脸还是疼的发白,额头都渗出点虚汗。
虽然还在冲我傻笑着
“笑什么笑!?你你就不火大吗??张昭,你要咽不下这口气就给我吱声,我陈千说了拿你当兄弟,我兄弟咽不了的气就兄弟帮你一起出!”
“是啊,这脸上的伤会留疤的吧?坑坑洼洼扎的跟烂土豆一样张昭你真的没事儿吗?”
温章也禁不住担忧的问了他句,但张昭的答案还是让我放心。而且还仿佛刻意逗我们开心一样的,说他有龅牙脸本来长得像田鼠,多点疤也好啊?
“跟田鼠嘴毛的黑点一样,千哥你别叫我兔子了,以后就喊我田鼠吧,哈哈哈~真的没事!反正我又不怕丑不怕被人说闲话我习惯了。”
习惯了
却不知听到我耳朵里,那么刺耳;落进心里,那么为他感到憋屈难受。
怎么能不火大啊?他又不是真有喜欢被别人欺负的那种怪癖,我亲眼见到过的他骨子里也有股男人的狠劲儿!只是跟以前串子欺负他时一样害怕而已。但以前怕只是为他自己而怕,现在怕,却是害怕我真要为了给他出气,招惹了马海军受伤害。
也不好戳破兄弟最后一层面子,那会阴沉着脸我只是苦涩的说,其他的还好说,主要就右脸和后脖子这几道,马海龙那杂种扎的太深了!肯定会留疤!你学习那么刻苦用功以后迟早能赶上温章的,这么辛苦也就是为考个好大学得到一份体面的工作给父母争口气吧?现在那些高级工作面试越来越严谨,我就怕你留下疤了,会影响你以后面试工作
张昭沉默了下,就还是那么傻的笑笑,说一样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