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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族3·黑月之潮(中)-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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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美元的大型医疗设备。

    这么看来金库门里又是个重症病人,单刀贯穿金库门杀死死侍的重症病人想想倒还蛮搞笑的。

    解码完成,金库门开始释放阀门里的高压氮气,路明非退后几步,手脚发软目光呆滞。门上方的灯由红变绿,十二道保险栓同时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厚达20厘米的硬质合金门缓缓打开,扑面而来地居然是清新的白檀香味,赤身裸体的女孩站在门背后,一边看着路明非,一边用大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她的头发是暗红色的,世上直走那么一种发色让路明非刻骨铭心。

    一切的恐惧与仿惶都淡去了,路明非站在富含氧气和白檀香的风中,眼睛里只剩下那头暗红色地长发和那双暗红色的眼睛。

    好久不见。”他不由得想说这句话,虽然明明知道眼前站着的不是那个人,可那双眼睛里的神采是那么的相似,就像红鸟飞翔在澄澈如洗的青龙中。

    鸟居在地面上拍得粉碎,千年的樱花木碎片向四面八方溅射。鲜血在倾斜的地面上流淌,像是薄薄的红色潮水。

    倾翻的烛台引燃了帷幕,佛龛中的“金刚”和“佛像”纷纷倾倒。当它们撞开前方的轻纱时,本相才暴露出来,它们长着类似人的面孔,巨大的身躯却更像是古蛇的。蛇岐八家吧从古至今被人类捕获的“人鱼”标本都储存在这间隐秘的仓库里。燃烧地帷幕坠落,引燃了尸守标本,刹那间它们焕发出刺眼的光明。在遥远的古代,人鱼地脂肪是制作蜡烛最好的材料。人鱼油的古灯在皇陵中缓缓燃烧,上千年都不会熄灭。

    在蜘蛛切将要贯穿楚子航的瞬间,强烈的震波袭来,源氏重工大幅地药材起来。裂痕在钢筋混凝土结构中蔓延,钢筋被撕裂,水管爆裂,水雾和冷风弥漫开来,但是无法扑灭尸守燃烧的烈焰。

    恺撒、楚子航和源稚生揪打在一起,所谓招数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全然失去了意义,大家抱在一起翻滚,同时用尽全身力量猛击对方地面部、用手肘去锁对方的喉咙、用膝盖击打对方的小腹。他们是精英中的精英、高高在上的皇、家族的继承者,可现在连一个漂亮的勾拳都挥不出来,能够依仗的只有狠劲和对痛苦的忍受力。源稚生的肘打裂了恺撒的眼角,恺撒的指甲几乎撕开了源稚生的喉管,楚子航一而再再而三地猛踢源稚生的肋骨。这是最原始的搏斗,跟野兽的撕咬没有区别,谁都不介意连牙齿都用上。

    愤怒把血液中的斗志都点燃了,他们手中没有武器,但心中的凶狠比握着武器的时候更甚。曾经疑似友情的东西只是错觉,他们自始至终就是敌人,从相遇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站定了各自的立场,无论打着伞并肩在雨中走多久,敌人之间总会拔出刀剑来人鱼标本的油脂熔化之后沿着地面流淌,沾到了恺撒身上,可他根本没想过要起身打扑。他扑在源稚生的背上,用双手双脚锁住他的身体,这是美式摔跤中偶尔能见到的招数,名叫人枷,以整个身体为枷锁来制服对方的技巧。“躲开”恺撒大吼。

    楚子航松手滚了出去,恺撒用腰劲猛地后仰,带着源稚生向着墙壁滚去。源稚生对于美式摔跤完全没有经验,被恺撒顶着狠狠地撞在墙上。以他的骨骼和肌肉状态,眩晕只是瞬间的事,但恺撒已经趁机锁住了他的喉咙。暴风骤雨般的重拳打在源稚生脸上,恺撒身上的火也烧到了源稚生的身上,执行局的黑风衣采用了耐火的面料,但火势渐渐有不可控制的趋势。

    楚子航松手滚了出去,恺撒用腰劲猛地后仰,带着源稚生向着墙壁滚去。源稚生对于美式摔跤完全没有经验,被恺撒顶着狠狠地撞在墙上。以他的骨骼和肌肉状态,眩晕只是瞬间的事,但恺撒已经趁机锁住了他的喉咙。暴风骤雨般的重拳打在源稚生脸上,恺撒身上的火也烧到了源稚生的身上,执行局的黑风衣采用了耐火的面料,但火势渐渐有不可控制的趋势。“说的对啊道歉有什么用道歉都是事后说的话,事后说话都太迟了”恺撒厉声吼叫,“男人做错了事不要紧承担结果就好了当断手的断手,当断脚的断脚如果有人可以做错事又逃过惩罚,那谁还赞美主的荣光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哈利路亚”

    每一声“哈利路亚”都伴着一记重拳,源稚生顶着恺撒的重拳仍要起身,恺撒狠狠地一头槌把他撞了回去。对准头部的连番攻击给双方都造成了脑震荡的效果,剧痛加剧了眩晕,两个人的视线都模糊起来,在倾斜的地面上找不到平衡,像是醉汉那种死死掐住对方的喉咙。楚子航砸碎墙角的消防箱,拿着灭火器冲了回来,对准恺撒和源稚生喷射。浑身沾满白色的泡沫,恺撒和源稚生仍没有松手,黄金瞳愤怒的燃烧着,咬紧的牙关间渗出血来。楚子航又想起了那天夜里凯撒的愤怒,加图索家的愤怒果真如传说一样,是天罚一般可怕的东西一旦加图索家的愤怒被点燃,那么不烧死敌人就绝不罢休。

    楚子航扑上去用那根缠绕神龛的紫绳困捆住源稚生,然后抓住恺撒的手腕:“可以了不是泄私愤的时候”

    “闪开”恺撒猛地挥臂打开了楚子航。

    被捆住的源稚生借腰劲弹起,凌空飞踢楚子航的后脑。楚子航还是低估了皇,一旦从眩晕中恢复,源稚生瞬间就恢复了作战能力。

    凯撒弓步出拳,重重的击打源稚生的小腹。他的手中握着沙漠之鹰,用枪顶着源稚生后退。

    源稚生被顶在影壁上,浑身血红,恺撒以出拳的动作开始,把七发子弹全部送进了源稚生的小腹里。源稚生和恺撒对视一眼,慢慢低下头,无力地倒在血泊中。

    “恺撒”楚子航大惊。

    “别瞎嚷嚷,这是弗里嘉麻醉弹的弹匣。”恺撒跌跌撞撞的后退,弹匣从枪柄中滑落,枪口中升起袅袅白烟。

    楚子航冲上前去检查源稚生的伤口,这才发现源稚生只是皮肤表面被枪口焰烧伤了,小腹只有不大的创口,确实是弗里嘉麻醉弹造成的伤口。

    源稚生猛地睁开眼睛楚子航一惊,横刀封在源稚生的咽喉,但源稚生并没有趁机攻击,他的骨骼发出轻微的爆响,楚子航再摸他腕骨的时候,发现源稚生的骨骼已经松懈了。连续七发弗里嘉麻醉弹仍不能令皇失去神智,但终究是解除了他那强悍的“龙骨状态”。

    “你怕我会控制不住杀了他”恺撒就着燃烧的帷幕点燃一支雪茄,这不是抽雪茄的时候,但他刚刚打败了世界上最强的混血种,有理由庆祝一下。

    “我怕真小姐那件事你太自责。”楚子航忙着检查源稚生的瞳孔来确定他的状态,源稚生冷冷的看着他,显然神智没有问题。

    “如果开枪的人是他,那我会用实弹。”恺撒冷冷的说。

    他在源稚生面前蹲下,直视他的眼睛:“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吧血统不是绝对的,搞搞在上的皇帝也会被人从王座上揪下来的。对不对,超级混血种源稚生先生”

    “你以前的说法是有些事是生来注定的,你是什么人看你血管里流着什么样的血。”楚子航说。

    “听人说你们中国有猪一样的队友,现在我相信了”恺撒苦笑着贴影壁坐下,大口喘着粗气。

    源稚生的注意力并不在恺撒身上。地面倾斜的时候那些执行局干部的尸体从影壁背后滚了过来,源稚生默默地看着那些苍白的面孔,眼里掠过一丝哀凉。

    凯撒大口的抽着雪茄。他注意到了源稚生的神情,那神情不像是伪装出来的。虽然对这个流着龙血的怪胎没有丝毫信任,但源稚生的眼神确实打消了恺撒的怒气。

    “他们的死跟我无关,我来的时候已经满地是血了。”恺撒看着火焰中卷曲的壁画。

    “火势看着控制不住了,无论如何先离开这里。”楚子航说,“不知余震还会持续多长时间。”

    “先把封锁解开,剩下的事情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再慢慢聊。”恺撒用枪指着源稚生的额心。

    “我无权解开封锁,系统的控制权还在政宗先生手里,要解锁必须用他的手机,或者去辉夜姬的主机房。”

    恺撒眼睛一亮:“带我们去辉夜姬的主机房”

    “你到不了那里,主机房24小时封锁着,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我没有进入主机房的许可,密码和钥匙都在政宗先生那里。“

    “你到底是不是蛇岐八家的大家长”恺撒的怒火又烧了起来,这次的怒火和前次略有不同,他气得想挠墙,你是路过打酱油的么”

    “这么说倒也是成立的。”源稚生回答。

    “你在玩我么”恺撒抓着源稚生的领带怒吼。

    “继续在这里呆下去我也会被烧死,我现在玩你跟玩我自己没什么区别。我继任大家长不久,很多权限都没有移交给我,辉夜姬的主机房我一次都没去过。”

    “那有什么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快说这里待不了多久了,你这百年一遇的超级混血种就得给我和楚子航陪葬了不觉得遗憾么“

    楚子航像自从恺撒发觉这个世界上还有血统远比他优秀的人,说话的风格忽然变了,透着一股自暴自弃的流氓味道。

    “电梯井。“源稚生只说了三个字。

    恺撒和楚子航对视一眼,拖着源稚生奔向电梯井。源稚生来这里的路也是离开这里的路,对一般人来说高层建筑的电梯井是无法攀爬的,但对于他们来说不是全无可能。

    楚子航探头出去望了一眼,钢铁骨架贯通上下,这个幽深的空间令他想起北京地铁中的尼伯龙根,放眼看去看不到尽头。

    恺撒捆住源稚生的身体,但松开了他的手指:“自己爬,如果想耍什么花招的话”恺撒当着源稚生的面换上了实弹弹匣,青铜色的金属弹头上刻着十字花纹。

    汞核心钝金破甲弹,卡塞尔学院专门研发来针对龙类的子弹,对三代种以下都是可致命的危险武器。它能够钻透龙类的鳞甲,和龙骨碰撞的时候会沿着十字花纹分裂,里面的液体汞对龙类来说是剧毒。恺撒已经大致了解了做生意的能力,虽然速度力量都是超一流的,言灵未知但是肌体强度跟龙类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尤其是在解除了骨缝收缩的“龙骨状态”后,源稚生跟他或者楚子航的体质区别并不大,汞核心钝金穿甲弹对他是一枪致命的。

    源稚生看了一眼腕表,时间已经超过两分钟了,可执行局的人没有冲进壁画厅,封锁也没有解除。橘政宗素来是个守时的人,难道出了别的意外

    他探头往下看去,橘政宗应该在下面某一层的横梁上等他。那根断裂的高压线也不亮了,电梯井里漆黑一片,一只古铜色的手无声地摸出黑暗,沿地面探向楚子航的脚踝。

     

第十章 正义的朋友

    女孩一边擦头发一边刷牙;满嘴都是牙膏沫;看起来是习惯睡前洗个澡。

    路明非的背后就是满地鲜血;女孩不可能看不到;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淡定刷牙的人;该冷漠到什么样的地步女孩冷冷的看着路明非;继续刷牙。

    “我们我们见过的;你不记得我了么”路明非哆嗦着高举双手。

    虽然第一次见面是在差不多700米的深海中;黑蓝色的海水让女孩的面容模糊不清;但关于深红色眼瞳和海藻般长发的记忆如此清晰;简直像是烙印在脑海里了。路明非相信自己不会认错;这就是那个踩着冰山从天而降;一举杀死龙形尸守的女孩;蛇岐八家最隐秘的人形兵器。这样重量级的人物本该住在高档公寓里随时随地有人服侍;但女孩却被关在这种毫无人情味的医院里;像是个孤独的怪物。

    孤独的怪物路明非心里微微一动;他从来不愿对人说起路明泽的存在;不愿意说是自己杀了诺顿和芬里厄;原因很复杂;但归根到底他明白自己踏入了某个禁忌的领域;如果他的秘密被人知道;那么他就是个孤独的怪物。他会被人仰望而畏惧;甚至囚禁起来研究;再也没有那种跟芬格尔一起凑钱吃夜宵的小小乐趣。

    转瞬他又恐惧起来。金库门足有20厘米厚;这用钢铁加固的病房和带抽气装置的通道都是为了不让她逃逸;这里的一切都说明在蛇岐八家眼里她是个何等可怖的存在就是她隔着一道金库门轻描淡写的杀死了那名死侍;对她这种孤独的怪物来说大概人命根本不是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所以她可以面对满地死人刷牙擦头发。她是比死侍还危险的东西;而现在门已经打开;没有东西能阻碍她了。

    女孩刷完了左边的臼齿改刷右边的;看起来她很听牙医的话;刷牙流程一丝不苟。

    路明非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从风衣口袋里摸出那个鸡蛋大的橡皮鸭子来;战战兢兢地捧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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