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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陆大安请我们帮忙除掉这祸害,总要拿回去给他个交代。”老光棍说着,向我点了点头。
实际上这人头就是邀赏牌,女僵尸是陆大安的心头恨,所以我和老光棍带走人头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抓钱,因为越是有钱有势的人心里防范就越严重,我们要是不带人头回去,陆大安定然半信半疑,心里不安。
小五才十四五岁的年纪,血气方刚,这个年纪的人满脑子都是斩妖除魔和仗剑江湖的理想主义,可我和老光棍可是穷怕了,在我们行动之前,老光棍就找陆大安谈好了价钱,如果能除了女僵尸,给我们一人两万。
杀女僵尸为民除害是最重要的目的,顺便赚点钱又何乐而不为?
而我正是因为尝到了甜头,所以回去之后我就问小五能不能教教我一点茅山的东西。
小五倒是很爽快,然后给了我一本书,书名叫《茅山一百零八法门》。
也正是因为这本书的缘故,使我渐渐接触了一些我以前从来不敢想的东西,以至于后来拜入道门。
女僵尸死后,本来以为陆大安家也该消停了,谁知几天后,陆大安又把电话打了过来。
第043章 厌胜之术
陆大安打电话来不是为了别的,还是为了他的女儿。
因为她的女儿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听陆大安这么说,心里就奇了怪。
要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还情有可原,这怎么一独生女还几次三番没完了呢?
先前陆大安的女儿之所以胡言乱语是因为招了外物,被女僵尸的鬼魂给盯上了,可女僵尸被我砍了头,是连肉身带魂魄一块灭了的。
想到她女儿年纪不大撞邪倒是不少,加上头几天同班同学一下被砍死那么多,估计是被吓得不轻,所以导致她脑子真的出了问题。
小五是有点嫉恶如仇的,对于陆大安几次三番的隐瞒和暗地里干的坏事耿耿于怀,所以他这次懒得搭理陆大安,撒手不管了。
陆大安是块肥油,小五不爱搭理,老光棍爱搭理啊,正好我最近几天一直在看小五给我的那本《茅山一百零八法门》,我这人脑子还算好使,打小的课本不用老师教就能看得差不多,要不然整个村里也不会就考上我一个。
几天的时间里关于《茅山一百零八法门》的内容也看得七七八八,只是有一些专业的道家用词不懂才影响了我的理解。
所以老光棍去陆大安家的时候就让他把我也带上了。
我们到了陆大安女儿的房间时他的女儿嘴里叽叽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问她也不回话,只是不停挤巴眼。
“张天师,我女儿头两天还好好的,也找心理老师做了疏导,谁知今早上又开始这样了,我有句不该问的想问问您,是不是那个女的,没处理干净?”陆大安脸色尴尬地问道。
老光棍不卑不亢地说道:“陆老弟你有这个疑问可以理解,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那女僵尸确实是死了,不可能再作妖,你去找一把檀香过来,我来望望你女儿这房间的气。”
陆大安闻言,连忙让人拿了一把檀香过来,老光棍点燃檀香,在小女孩周围和房间四角都转了一圈,连同这房间外面的卫生间和走廊也看了一圈。
“张天师,看出什么门道没有?”陆大安问道。
老光棍摇头说道:“我用檀香之气查看了令千金的周身和闺房角落,都是没有的阴气的,外面的厕所和走廊也看了一圈,同样没问题,你家大宅的设计上回来我就看了,风水绝佳,不然你也不可能这么顺风顺水,所以恕我直言,陆老弟还是带令千金去大城市的医院看看吧。”
老光棍的话让陆大安脸色一变,因为老光棍的意思就是小女孩的脑子出了问题,陆大安还不死心,问道:“小五法师来的话,会不会看出来其它门道?”
陆大安的话很显然是质疑老光棍的业务能力,老光棍说道:“我跟小五是同门,他擅长捉鬼驱邪类的道术秘法,我是擅长风水,正所谓术业有专攻,除非令千金的问题不是出在风水上。”
我听老光棍这么说,再看小女孩神情恍惚不停眨眼的样子,就说道:“陆老板,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小哥有话你尽管说,张天师和小五法师的朋友,那就是我陆大安的朋友,朋友说话还有什么该不该的。”陆大安说道。
“你这生意做得这么大,怕是有不少仇家吧?”我问道。
“额……”陆大安脸色尴尬,说道:“做生意嘛,难免我赚的多点,别人赚的就少点,磕磕碰碰是在所难免的,说句自大的话,在咱们镇上,应该还没人敢跟我陆大安作对。”
“恕我直言啊陆老板,明面上是没人敢跟你作对,暗地里使绊子的人你可防不住啊。”我说道。
“小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看你女儿啊,八成是中了诅咒!”
我这话一说出来,陆大安倒没什么反应,老光棍倒是先跳脚了,他急忙说道:“张阳,不要信口开河,你才学了几天的茅山道法门就敢乱讲?!”
我之前跟着小五和老光棍沾了光,得了些赏钱,但这不代表陆大安是愣头青,眼下老光棍没看出什么门道,如果我再危言耸听,陆大安定然以为我是在骗钱,到时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但我却没有乱讲,因为他女儿的状况曾跟我爷爷某次闲聊时说过的一种情况很相似。
这边老光棍急得满头大汗,那边陆大安却神色如常,所以说陆大安不管罪大恶极,他这份气度也就决定了他的高度,陆大安恭敬问道:“张阳小哥这么说,是有什么说法吗?”
我说道:“张天师说了,您这宅子的风水是没问题的,令嫒的闺房也没阴邪死角,而之前缠着令嫒的女尸也被我们除了,想必陆老板的女儿是人中龙凤,不是轻一轻二就能吓傻的,所以我才说这孩子是中了诅咒,因为我爷爷是木匠,他曾经告诉过我,民间匠人里有个顺口溜,叫梁上的篾子,门槛的枵,床下的剪子,井里的刀。”
“你说的这是一般民间谣传的禁忌,何以确定能和这丫头的症状相似?”老光棍问道。
我说道:“梁上的篾子指的就是家里用的长尺,据说懂得其中门道的人,把尺子放在梁上的某位置,用不了多久,这家人就会破了和气,各生鬼胎,直至分崩离析、家破人亡。而门槛的枵指的是瓦匠在盖房时,趁家主不注意于进堂屋主厅的门前埋一截枯树根,用不了几年,这家就会逐渐衰落,因为这叫门头衰。床下的剪子指的是在床底下藏一把剪子,这样睡在床上的人就会夜夜噩梦,时间一长脑子就会出问题,神情恍惚,并且出现例如结巴和眨眼挑眉等小毛病,长此以往人不死也得疯。至于井里的刀,指的则是在家主的喝水井里放一把沾过人血的刀,刀身带着凶气,时间一久,家主一家的脾气会越来越暴躁,轻则家暴不和,重则有血光之灾。”
“你的意思是这丫头中了第三条,床底下被人放了剪子?”老光棍问道。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八九不离十。”我说道。
陆大安眉头紧锁,连忙让人将他女儿的床抬到外面。
床被抬到院子里后,整个翻了过来,但是床底下并没有看见剪子,只不过这床看起来很奇怪,因为床板很厚,下面镶嵌了一层中空的结构,陆大安也看出了异常,就让人把床底板撬开。
床板撬开之后我松了口气,还好自己说对了,因为那床底赫然插着一把红色的剪刀!
“怨不得怎么查也查不出来,竟然是鲁班教的厌胜之术,厌胜之术的确是一种诅咒,和苗疆一带的巫蛊是道门八百旁门中最让人忌惮的邪法,千百年来无论是朝廷和道门都极力主张铲除的,只是不知道什么人跟陆老弟有如此深仇大恨,非要将陆老板的千金置于死地?”老光棍说道。
陆大安的脸色极差,说道:“这床是我两年前在镇北家具行买的,里面老板是我前女友的父亲,后来我把那女的甩了,那女的闹上吊闹得很凶,后来我心里有愧,家里和店里的家具基本上都是在他家买的。”
“哦,是这样。”老光棍应了一声。
陆大安则咬牙切齿,狠狠地说道:“去镇北家具行,把赵崔芹那个贱女人和她那老不死的爹抓来!”
“是,老板。”几名手下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陆大安像是想起什么,说道:“等等,记得从家居行后面的小树林把人带过来,别让人看见。”
老光棍精得很,一下就听懂了陆大安话里的意思是要对谋害他女儿的人动手,于是当下说道:“陆老弟既然有事要忙,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正好村里也有点事。”
“行,两人既然要走,那我也不强留了。”
陆大安说着,让人去取来现金,给我和老光棍一人两万,临走的时候陆大安拍着我的肩膀说道:“张阳小哥看来也不简单,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要是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告诉我,都能给你摆平了。”
第044章 小白说要嫁给我
我跟老光棍回去的时候都很高兴,老光棍看着手里的两落厚厚的钞票感叹道:“有钱人的钱就是好赚,以前给人算命看风水,都是三块五块的,最多一次也就是帮一个杀猪的肥佬算到了猪的方位,挣了五十,这次才帮陆老板几天,就挣了五万了。”
老光棍一辈子都没挣过那么多钱,我又何尝不是?
我忽然想起自己毕业后因为找工作的事情几经碰壁,心灰意冷之下进了苏州的一家电子厂打工,可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被赶了出来,原因是厂方怀疑我盗窃。
工厂宿舍每间住六个人,舍友们听说我是个大学生,觉得挺笑话的,就问我怎么大学生还来电子厂打工之类的废话,语气很是嘲讽,我被问烦了,就回了一句,关你妈个鸟事。
当时差点打了起来,好在厂里管得严对方才没动手,我本来以为忍一忍就可以息事宁人,可没想到几天之后,宿舍里有人少了钱,有两个人一口咬定就是我偷的。
厂子领导来调查也没查出个结果,但是听说我是河南人后,就让我收拾铺盖滚蛋,他说那间宿舍的五个人住了半年也没谁少过钱,我一来就少钱,不是我是谁?
我收拾行李走的时候,宿舍里的一个人还冷嘲热讽地对着天花板说,赶紧回老家偷井盖去吧!
那家工厂欠我的半个月工资到现在都没发。
无独有偶,我之前在上海找工作时也因为河南人的身份屡次碰壁,因为有一些混蛋企业一旦听说面试者是河南的,就直接pass掉,即便录用了,薪资水准也会比一般员工低三五百块。
我记得我坐车回家的那天,心情是崩溃的,所以我才打算在家养猪糊口,结果猪没养成,鱼也没养成,微信里好不容易弄了十几万,还是过得提心吊胆的,不敢花。
要说努力,我打小也很努力的,做什么事情都力争上游,可为什么毕业后,同样是找工作,同样是大学生,为什么人和人的差距就那么大?
所以即便我微信里存了十几万,手里又拿着几万块,我还是想感叹一句,钱难挣,屎难吃。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小白,是她让我对这悲惨的人生燃起一丝希望的,想到小白这些天好像没衣服换,我又拉着老光棍回到了镇上,买了十几套好看的衣服,还有一些女孩喜欢的口红和首饰,以及一个毛绒娃娃。
小白的性格属于温婉成熟型的,但女人嘛,总会喜欢杂七杂八的小玩意的。
我买的东西多得没法拎,因此只好雇了一辆车把东西载回家。
我家的房子还是几十年前的老房子,青砖碧瓦,白石垒的院墙,屋里很多地方都裂了口子,下大雨的时候难免会漏雨,以前我不在家都是母亲一个人爬上爬下修缮屋顶,我二叔不管事,爷爷又年纪大了,而母亲还有老寒腿的毛病,一经下雨天腿就疼。
所以我考虑了一下,想要盖个房子。
当初张富贵中的那二十万如今过了那么久,想来风波也该过去了,而且王队长那边也不敢再查咱们张家沟的案子,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放出来风声,说在陆大安那里挣了几万块钱。
陆大安是镇上的首富,他开奔驰来我家请小五的时候很多人都看见了。
村里人自然是眼红的很,觉得我是在小五和老光棍那里学了点皮毛,走了狗屎运,所以才在首富陆大安那里赚了点钱。
当天下午我没寻求母亲的意见就开始联系砖瓦窑的厂家,准备第二天去交定金让他们开始运砖瓦,乡下人盖屋不需要什么监工,至于工人就请我们村的乡亲帮忙盖,我自己就是学土木工程的,再者村里也有不少会盖房子的泥瓦匠。
我这人说话做事向来雷厉风行,我妈听说我要把老房子拆了,她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