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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练气十几年都没有入紫气东来境,师傅说我修道资质不佳,二十岁前都很难破境。”小小说道。
“只是没找到好的方法而已,你的修道资质很好。”我安慰小小。
我将太阴观的吐纳之法交给小小,然后让她先吐纳吸收地脉灵泉的灵气,接着又让她感受我丹田内气海的异动和道气循环之法。
有一点需要说明的是,想要感受到其他人的气海,就必须要将手放在小腹以下的位置,所以这种方法通常只有师徒和较为亲密的师兄弟师姐妹或者双修情侣才可进行。
小小经过我的劝说放下羞涩,她碰到我的小腹就立马缩了回去。
“没事小小,这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正常生理反应,再说这地脉灵泉灵气太足,我根本不能自控,你不要多想。”
我说得义正言辞,盯着小小锁骨下方看,小小嗯了一声,手指小心翼翼地搭在我的小腹位置感受我的气海。
灵气清洗着我的四肢百骸,将我体内的不良物质全部洗出,我暗自运行道气进行周天循环,小小则细心感受。
过了半天后,我又将手放在小小的腹部感受她的气海循环,为她纠正。
身体上的触碰难免是有的,小小无意间碰到小和尚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几个时辰之后,经过强大的地脉灵泉灌输,小小成功破境,周身一层淡紫色的光芒环绕,我们隐约可以看见对方的脸。
小小神态羞涩,问道:“我们要泡到什么时候?”
我说道:“当然是泡到不能再泡的时候,你我道行都太低,我们在这里泡到功力不能再涨再出去,反正灵气充沛,刚好够我们辟谷多日。”
小小嗯了一声,继续打坐练气,直到身上紫光黯淡消失,而转化灵气的方法极快,所以身体很快就恢复到了巅峰,并且道行持续增长,一举到达紫气东来境的后期,只差一步就可以化丹成道。
我和小小在池水中不知泡了多久,我血气方刚的一年轻人,一直看着小小毫无保留地坐在自己面前,早就憋得窒息,我几次暗示,小小都不同意,只和我做了些表面功夫。
后来几次碰到小和尚,她也逐渐放下羞涩。
黑夜总会让人胆大,更何况她也以为我看不见,于是勉强同意。
我不能进入,否则这地脉灵气滋养阳身,难免让小小无中生有,只是总算解了心中饥渴。
我和小小在这地脉灵泉中不知沉浸多久,小小时常躺在我的怀里睡觉,醒来后碰到什么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羞涩,直到有一天我醒来时,忽然发现正池的地脉灵泉忽然干涸了!
而在我的腿边,土羌珠滚在一旁,珠身上还有残存的灵气,那些地脉灵泉被它吸干了!
一股山体移动崩碎的声音隐约传来,我拍了拍小小说道:“小小快起来,这座山要塌了,我们得赶快出去!”
第133章 崆峒血染
地脉灵泉乃是山川的命根,一旦枯竭,就势必会导致山川灵气枯竭,万物不长。
我和小小所能吸收的地脉灵气并不多,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乾坤袋中的土羌珠会掉落进地脉灵泉中自主吸收灵泉中的灵气。
山川内部枯竭,势必导致山体土壤稀松,地下风水走向发生变化,我拉着小小就要跑,小小说道:“衣服,衣服还没穿呢。”
“来不及了,我背你出去。”
我把我们两人的衣服拾起来让她抱住,然后抱着她向外狂奔,山体内部开始塌陷,只听身后一片轰隆之声,紧挨脚跟,直到我抱着小小逃出山洞,跳进山泉之中。
我抱着小小从山泉中走出,身后山洞塌方,小小初见阳光,强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见自己躺在我双臂上,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前说道:“你把我放下来。”
我将小小放下,小小看了一眼我的腹下,连忙尖叫转身,说道:“你把脸背过去,我把衣服给你。”
我无奈地背过身,小小将我的衣服扔下,然后连忙跑向旁边的树丛穿衣服,她躲在树丛里不敢出来,问我穿好了没有,直到她确定我穿好了衣服才从树丛后走出。
有了山洞中的旖旎经历,小小看我的眼神跟之前都不一样了。
我看着这处高山,发现周围的植物都呈现出蔫萎之态,叹了口气。
“张阳哥哥,你叹什么气?”小小问道。
我说道:“地脉灵气被我身上的某样东西吸干了,怕是用不了两年,植物就会枯死,动物被迫迁徙,这里会成为一片沙漠。”
“被什么东西吸干了……”小小嘀咕了一句,眉头直皱,望了我腹下一眼。
我头冒冷汗,摁着小小的脑袋说道:“你这小脑瓜里想的是什么啊……”
“是你自己说地脉灵气被你身上的某样东西吸干了嘛……”
我和小小一路向西北行走,到了一处村庄后,才得知我们之前在的山叫盘蛇山,传闻盘蛇山里有蛇仙,附近村庄的人都不敢进去。
人们总是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东西,我和小小自然没有直说,之后我们就沿着山路走走停停,有时到公路上也会搭车行进,如此两个星期后,终于到了甘肃境内。
我打车到了平凉之后,先带小小安定在崆峒山附近的旅馆,然后出门打探一下崆峒山目前的状况。
我发现平凉市境内有大量的军队出动,而且崆峒山附近的居民也都被疏散。
半个月前袁门隐就说要灭了崆峒,所以我才故意拖住小小,并且一有信号我就会查看平凉市的论坛,发现有没有动静。
一星期前有个帖子说看见大量军队出动,疏散了崆峒山附近的居民,我以为一个星期的时间应该够把崆峒派的人给灭了,谁知到了平凉,竟然还没打起来?
我在崆峒山下面逛了半天,见来来回回地都是军用卡车,直到下午的时候,我看见了几个眼熟的人,是那个被称为叶教授的人。
叶教授从从车中下来后,那名嘴唇上方有疤痕的男子护在旁边,之前在实验大楼时,好像听说他叫云绝,除了这名叫云绝的人,还有一个护在叶教授旁边的就是白袍人。
这白袍人一直隐藏在袍子之下,连话都不说一句,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不过看身形倒是有些像女人。
因为山下有大量士兵看守,所以我根本就过不去,不过叶教授等人来了之后,很快崆峒山上就传来炮轰之声。
那时我看见小小从远处跑来,要冲向山上,就连忙把她拦下来。
“这些人想要干嘛,为什么围在崆峒山下?”小小焦急问道。“他们为什么要打我师门?”
我抱住小小,不给她乱来,军方看守,别说她闯不过去,就算过去了,也免不了一死,这种事情本来就不该是能力低微的小人物可以逆转的。
巨大的声响传出,远处的人们都能听到,我看向崆峒山上一片火光冲天,之后就是密集的枪声。
手机从下午开始就一直没信号,似乎整个平凉境内的网络都中断了,崆峒山的火炮声和枪响大概持续了几分钟,因为离得太远,之后就听不见动静。
一个小时之后,进入山门中的叶教授等人走了出来,他身后的白袍人原本雪白的袍子上沾满了血,不过看样子这些血并不是她的。
叶教授等人上了车后,包围崆峒山的军方开始陆续撤离,因为崆峒山下还有拿枪的士兵把守,所以山门不好进,我用土羌珠带着小小穿过士兵到了山上。
整个崆峒山上一片火光,硝烟弥漫,漫山遍野都是尸体,山道上不少弟子都被打成了筛子,地毯式的轰炸,让那些想要躲起来的胆小弟子也在劫难逃。
在崆峒派的巨大额匾前,几名老道拼死守护“崆峒”二字的牌匾,他们被长剑洞穿,依旧不能阻挡牌匾被一分为二。
而在崆峒派的擎苍大殿前,巨大的演武场上,几百个崆峒派的弟子全部惨死,他们的头上或脖子上都插着飞牌,飞牌洞穿脑骨和大动脉,几乎每一个人都是一击毙命。
我记得半个月前在实验大楼时,白袍人就一直护在叶教授的身旁,是她催动飞牌护住叶教授的,飞牌就是普通的扑克牌,可这些修道多年的道门弟子面对小小的扑克牌,竟然半点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而在擎苍大殿前,几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横七竖八地躺着,还有一位身穿天师道袍的中年人躺在石阶上。
小小看到中年人,立马扑了上去。
“掌门,掌门你醒醒,我是小小啊。”小小哭着喊道。
崆峒掌门气息微动,睁开眼睛,说道:“小小,你怎么在这儿,你五师伯他们人呢?”
小小呜呜哭着说道:“五师伯和所有去救人的师兄都死了,掌门你别死啊。”
崆峒掌门说道:“我没事的,只可惜我们崆峒从此要在道门除名了。”
“掌门师伯,我师傅和小师弟呢?”小小问道。
“你小师弟被太上长老带去了后山,你快去看看吧。”崆峒掌门说道。
“嗯,掌门你先躺着别动,我一会儿再来救你。”小小说着,起身跑向后山。
小小走后,崆峒掌门看向我问道:“敢问这位小兄弟是?”
“我叫张阳,护送小小过来的,不知掌门贵姓?”我说道。
“免贵姓赵,多谢小兄弟出手护我门人,不知小兄弟师承何门,等我伤好之后,定然登门拜访,谢谢你家师门长辈。”
“不必了,我师门之中都是我的小辈,再者说,你也没必要谢我师门,我师门更承受不起。”
“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掌门觉得我应该是什么意思?”我坐在崆峒掌门的旁边,一脸笑意问道。
“你,你是军方的人,还是茅山的人?”崆峒掌门反问道。
“赵掌门还不算太傻,你一定很疑惑,为什么袁大将军不派人去灭了茅山,反倒是先拿你崆峒开刀吧?”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你?”
“你想多了赵掌门,我可没有那么大的面子,也没那么恶毒的心肠嫁祸给他人,其实在半个月前我就知道袁门隐要来灭你崆峒,但我却没来通知,就是因为我是茅山的人。”
崆峒掌门眼神阴翳,问道:“那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看穿的?”
“其实我根本看不穿。”我说道。“镇字符只有茅山嫡传弟子才可以学习,换句话说,除了掌门和掌门弟子,其他人都没资格学习,所以小小的师伯会茅山镇字符,这点有些奇怪,但光是这点并不足以看穿他的真假,好在老天有眼,人算不如天算,你八成不知道,袁门隐也是茅山弟子。”
“袁门隐是茅山弟子?”崆峒掌门面露疑惑。
“袁门隐是太阴观的弟子,而太阴观的创观老祖出身于茅山,并且是茅山嫡传弟子,所以太阴观的人,除了我应该对镇字符都不陌生。”
崆峒掌门听我如此说,沉默良久,过了很久才说道:“既已如此,的确是人算不如天算,我崆峒认灾,我想知道你准备干什么?”
“赵掌门既然如此问,那我就直说了,我要城隍令。”
第134章 护山女道
“城隍令并不在我这里。”崆峒掌门咳了一声说道。
“赵掌门,你没必要在这和我兜圈子,我既然把话挑明了跟你说,那你就绝无再活的可能,你此时体内道气枯竭,又以龟息大法封住全身经脉假死骗过军方那几名高手,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冲开穴道,怪只怪你多行不义,如果不是冥冥之中的巧合,今天灭门的就是我茅山,人在做,天在看,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擎苍大殿,土羌珠的神力扩散开来,我瞬间感受到了在擎苍大殿的上方,有一股十分特殊的能量波动。
道家仙人广成子成道问天时,手持崆峒印,所以后世道家门人在铸造他的神像时,都会在他手中放一块木制或泥塑的道印,那股特殊的能量波动正是从道印中传出。
我一跃而起,将道印从广成子神像的手中抽出来,道气猛震,泥印裂开,里面正是一块令牌,城隍令。
“你不能拿走城隍令,这是我崆峒派东山再起的希望,你把城隍令还给……”
噗——
血肉割裂的声音传出,没等崆峒掌门将话说完,我直接将城隍令捅进了他的脖子。
城隍令拔出,崆峒掌门捂着脖子,鲜血从他指缝间滋出来,他憋得脸通红,瞪大了眼睛,踉踉跄跄走回原来的位置,靠在石阶上。
“为什么,为什么……”
“我茅山和你崆峒素来无怨无仇,我也想问为什么你非要嫁祸给茅山。”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城隍令上的血擦在崆峒掌门的衣服上,然后捡起地上的一把剑塞在他的手中,以制造自杀假象。
我并不是要有意骗小小,只是这崆峒的高层实在把我惹毛了,得了城隍令之后,铤而走险、堂而皇之地将城隍令放在大殿内的祖师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