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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土地神的力量。
我们拥有的都是土地的力量。”
林峰拔出来了自己的法剑,说道:“这是我从来没有的感觉,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这样清晰过。”
对方起先默不作声,见到了法剑之后,他才忽然说道:“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你的告土地文疏,是为什么起作用吗?你在朝着谁,祈求使用这股力量,山里的山精水怪,他们天生就是山神吗?是土伯吗?”
林峰没有说话。
对方放过了这个话题,他重启话题说道:“没有想到,郄一动用窑厂的力量被我发现,竟然是为了你,他给你留下来了什么信息?”
林峰将手中的纸反转,叫他看到上面写的字,上面写的是两个字。
【救命】。
看到了这信息,对方明显是有些不太满意的。
只是救命两个字,竟然叫他们这样大动干戈。
那人砸吧砸吧嘴,说道:“要是他不求救的话,其实我们是抓不到他的,我们一批去承天观的人,我在承天观外一千五百步,埙言玉进入了承天观,郄一在承天观外一百多步的距离。
他听到的声音比我多,他知道的事情就应该比我多。”
林峰:“这么说,郄老师也和你们变得一样了?”
那人说道:“不,他比我们要更加完美。”
林峰琢磨了一下这词说道:“要不我们做一场?你看来都来了。”
那人说道:“没有必要,我就是过来看看,他既然告诉了你救命,我们跟着你就好。”
林峰:“你好嚣张啊,计划这么不避人的吗?”
那人说道:“这些不重要,你不管用什么手段,我们都可以掌握你,你对我们的力量,一无所知。”
林峰突发奇想:“那我能不能加入你们?”
那人摇头,整个人在他面前,化作了细沙,想要离开。
林峰有些无言。
外面发出了奇怪的惨叫,细沙想要离开,却被风包裹在一起,林峰没有动用任何力量,单纯的使用自己对于风的掌握力度,他将所有的房间都搜刮的干干净净,来到了外面的人工湖边,将团成团的灰尘,沉入水里。
他手持法剑,将法剑插入人工湖中。
“duo”
一阵涟漪之后,世界安静了。
林峰看着里面暂时晕过去,翻肚皮的锦鲤,看到放在旁边的傩戏师傅们过来,他们手里拿着符节,符节里面存着林峰的剑气。
刚才动手的就是林峰的剑气。
“窑厂的工人,但是却在承天观,他们去的承天观,和我想的那个承天观,是一个地方吗?”
林峰站在人工湖前面一动不动,一边思考着上面的问题,一边静静的等待着里面之人的复活。
要是窑厂工人真的能活着出来的话,林峰丝毫不介意再杀他一次。
杀到他神魂俱灭为止。
但是谁知道,林峰等待了他很长时间,这边的人工湖里面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林峰有些失望的离开了这里,他这一次没有租车,带着行李,他重新买了一张票,飞肃州。
被镇压过的承天观,比游戏里面的承天观要安稳许多,想要理解虺家大长老,就要从郄老师身上得到一些消息。
林峰手里拿着一沓纸。
这些都是郄老师画出来的样子,林峰看着这些画,在离开了这里之后,重新回来,果然看到有人水灵灵的从里面爬出来,那些被整震晕了鱼被不知名的力量震碎,成为了肉糜,再次出现之后,就变成了一个人。
他看到林峰,并不意外,林峰拿出来了一张纸,指着纸上的场面说道:“他应该早就看到了?”
那人面色呆滞的说道:“不重要了,他这样滥用自己的力量,就算你找到了他,他也会遭受到不祥。”
林峰点了点头:“那你是自己死,还是我送你去死?”
那人看着林峰,闭上了眼睛,“你杀不死……”
“聒噪!”
林峰一剑将其拍成了肉糜,罗网扎入了这些肉糜之中,大口吮吸。
“都要死了,还不能给自己留点体面么?”
林峰语重心长:“死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印象是跟着人一辈子的情形。”
他再度抽出来了一张纸,上面画着的就是林峰现在正在做的事情。
下一张纸上,林峰已经坐上飞机了。
那一架飞机的航班信息,和画上画出来的场景一模一样,更加重要的是,林峰翻开下一张,就看到下一张,林峰来到了疗养院外面,这是一个后面的视角。
林峰看上去很好辨认,因为他长头发,有发簪,还穿着一件汉服,穿着靴子。
走在路上回头率很高。
周围的人都在看他——更重要的是他是从疗养院走出来的,更加吸引人注意,很难不叫人想象他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索性这一条路上人不多,看林峰的也不多,但是林峰不在意这些了。
因为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画面上的林峰,手里拿着这张图,在他的身边跟着九位傩戏师傅,并且更加重要的是,傩戏师父里面,混杂着一只恶鬼。
在他后面的疗养院,最高的楼上,数不清的“林峰”朝着他这边看,他们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恶意,是一种不加掩饰的“贪婪”。
林峰放下来了手边的纸张,看向了身边的老哥。
一.
二.
三.
四
……
仔细的数了数,数量绝对没有错误,是九位。
可是画面里面,却明明白白的告诉林峰,这里的人一共有十位,恶鬼是和傩戏师父不一样的,傩戏师父都有自己的职业,都有自己的衣服。
郄老师画作的时候,很有技巧,他是根据修为的不一样,将人也画的完全不一样,所以这里最高大的,不是林峰,而是恶鬼。
恶鬼是这些人里面最厉害的,林峰拿起来了这些画,在他还在疗养院里面的时候,没有恶鬼,但是在他走出来的时候,恶鬼出现了,混在了他们中间。
恶鬼笼罩在他们的头上,林峰往上往后看去,却什么都看不到,朝着疗养院原远处眺望,亦没有任何的发现。
要是说这是某一种隐喻的话,林峰或许还能如此安慰自己,可是林峰心里十分清楚,郄老师的画作,是写实。
下一张画,郄老师将其分成了两份。
一份很简单,林峰被人从中剖开,恶鬼钻进了林峰的身体。
另外一边,是林峰安然登机。
也就是说,变数,就在他接下来的一手之中?
林峰大脑飞速的运转,寻找一线生机。
他搁哪儿找到的这只恶鬼?
……
太阳落山。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这里就是王维写边塞诗的那一片大区域,韩教授无意去观看周围的场景。
他疲于奔命。
韩教授跌跌撞撞的下山,他感觉双腿失去了感觉,同时也失去了方向感,更加糟糕的是,他压根就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份,什么地方,他在路上,双腿瘫软的跪坐在地上很多次。
要不是因为他怀里的那张带有纹身的皮肤。
他可能就有放弃的念头了。
跑的头晕目眩,他趴在地上吐了一会儿,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他没有看自己吐出来的到底是什么。
他从不回头看,在他的面前,场面其实很美。
他从不太高的山上下来,大约是过去了三个小时。
山的旁边是黄河,至于具体是黄河的哪一段,他并不清楚。
伴随着他愚蠢的思考,他的脑子开始剧烈的疼痛,这样剧烈的疼痛叫韩教授感觉到了一种罕见的肌肉抽搐,这样的情况,很多年都没有出现了。
有些像是用脑过度。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终于有时间伸出手去抚摸自己的后头。
他的手接触到了后脑,后脑针扎一样的刺痛,伸手去抚摸,他摸了一手的黑血。
标准的头破血流。
韩教授不得不说了一句晦气,尽力往前看过去,却看到旁边的路上有一个更加叫人感觉到晦气的玩意儿。
引魂幡。
用白纸做的,空白的找魂幡,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了这件东西,韩教授感觉到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心底有些废墟,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将引魂幡就如此插在路边,有些叫他害怕。
他咽了一口唾沫,仔细思索了一下,还是顺着前面的一条路走了过去。
这里就这一条路。
虽然是土路,但是有路起码说明这应该有人居住。
有聚居点,找到了聚居点,他就可以得救了。
天已经有些黑了。
他还记得谢十八告诉他的话,天黑之前离开这座山,并且要是遇见了什么不能理解,不能解决的事情,就去看他手上的小笔记本,笔记本上有记载的,按照笔记本上的办法做。
想到这里,韩教授打开了笔记本,吃力的在上面寻找条条框框,很显然,对于谢十八这样做大事的人来说,一个引魂幡可不算是什么。
至于引魂幡下面为什么还有半碗冷饭,还有几颗石子,就更加没有解释了。
韩教授从引魂幡旁边略了过去,朝着前面跌跌撞撞的走过去。
留下来了一路上的黑色血液。
很快,韩教授就消失在地平线附近,他走的比他以为的要快的多,并且,从后往前看,就可以看出来,韩教授的脑袋,准确的说是从脊椎到后脑勺的这个部位,全部都消失不见。
大脑暴露在外面,可就算如此,他也活的很茁壮。
皮肤正在缓慢的生长出来。
本来在他后面的陶瓷片,终于完全消失不见。
不知道是消化在他的血液里面,还是另外的一些原因,并且韩教授没有想到,也没有回头的原因是因为他的潜意识其实很清楚,他不是通过正常的方法走下这座山的,他实在是太虚弱了。
他没有欺骗自己,自己是强壮的,是只有三十多岁,科学训练的野外工作者。
他知道自己的体力在什么地方,但是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所以他想象出来了一条山路,直通山底,他走下来之后,那条路就消失不见。
不知道他现在脚下的这一条路,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呢?
他只顾往前走。
他恍惚之间,听到后面传出来了谢十八的声音,但是韩教授没有搭理这个声音,他激昂这些声音一概当做幻听。
他朝着前面跌跌撞撞的走,直到自己来到了一处村子里面,这村子看起来很老旧,更重要的是,这个村子没有什么人烟,都快要到晚上了,这最多都是红砖房子的老村子,却诡异的寂静无声。
没有狗叫,没有人声,什么都没有。
里面的人好像是早就搬走了。
搬到了新村里面。
里面家家户户,都是紫色打底的春联,原本应该是五色的五彩纸钱,也变成了白色的纸钱,挂在屋檐下面。
在十字路口,大量的纸灰堆成一团一团。
看起来有人在前不久烧了一些什么。
看起来有些问题。
要是正常人,遇见了这样的地方,一定会犹豫一二。
可是韩教授顾不得这么多了。
他走了进去,在黑暗降临之前,找到了一个还在亮灯的小旅馆,走了进去,他居然看到了一个人坐在柜台后面,这简直令人欣喜若狂。
柜台后面有一张床,他站在柜台后面,看着走进来的韩教授。
韩教授走了过去,说了很多话,那柜台后面的老男人神色一直很冷淡,直到韩教授努力从自己衣服里面掏出来好几张纸币,放在他的面前。
这老男人见到了钱,这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默不作声的往韩教授眼前拍了一把钥匙。
一个很不喜欢说话的男人。
韩教授也不止一次见过这样的人了,他现在头痛的厉害,就想要睡一觉,这种想要睡觉的欲望甚至压倒了他想要打电话联系其余人的欲望。
他眼前黑暗如潮水拍打过来,想要将他击晕过去。
好在韩教授还识字,他看到这个钥匙上面,贴着白色的绝缘胶带,上面用油笔写着202。
二楼第二间房子。
韩教授没有多说什么,他拿着钥匙,朝着楼上走去。
对此,老男人还是一言不发。
就像是见不到韩教授一样。
在韩教授上楼之后,他这才不满意的对着眼前的人喊道:“我都说了,三十三十,三十一晚上,我这里就这个条件,你们爱住不住。
这里就我这家一个招待所。
你们要是不住了,随便撬开哪家的门住进去都行。
看你们穿的人模人样的,哪里这么多话,逼逼赖赖!”
面对对面一男一女两个小年轻人的手机摄像头,老板一点都不害怕。
他甚至将自己的脸凑近了镜头说道:“拍,你们拍,今天我就给你们拍,我看你们能拍出什么来!
吃人住店,给钱那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