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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世间和死人的世界,联通在一起。
神国之中的殷商先祖,也就是那些祖先神,未必拥有他们还活着的时候,那种感情。
祖先神,都被符号化。
死人和活人,并不是一个存在,或者说不是相同的存在,死亡作为一个令人恐惧又害怕的“仪式”,拥有不可思议之力量。
现在,林峰亲眼见到了“神国雏形”的诞生。
“分割,建设。”
这是一条出人意料的空间,将“甘木”的甘甜味道分开。
其中蕴含的大量奥秘。
要不是林峰以前接触过这些信息,可能真的看不懂这些动作,记载这些的人,并没有任何的遮掩,叫林峰看清楚这些动作。
那一道道微光从斧子之中散发了出来,很快就隔离成为了一个新的空间。
但是这也只是隔离。
不全是创造。
确定将眼前的尸体和黑雾,送到了另外一个空间里面,“重”才松手,看得出来,他的这个动作,并不简单,就算是他这样做了之后,头上也开始大量的冒出来了冷汗。
并且他的身上,大量的血液开始沸腾,血管大量的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看起来,真的很可怕。
极度的痛苦,可是“重”对此并没有什么样子的反应。
相比较于以前的先民。
现在的他其实已经很幸福了。
“火焰”照亮了黑暗,现在回去本身,没有一个巫师,是很冒险的事情,“重”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叫他们在原地休息。
他们三个人摸黑前进。
“越早察觉到危险,就越早能够规避危险。”
“重”说道,巫师就是做这个的,巫觋是统治阶级,但是在“自然灾害”面前,他们和别人一样。
没有什么选择。
“自然”不会因为他们是“巫师”就对他们网开一面,恰恰相反,不管是后来的巫鬼、巫觋,萨满、三教,它都是相对安全的,就算是玩一些离谱之事的,也不过是牵连到后代的。
但是在这里。
所有的部落之主,包括五帝,都不敢说自己绝对可以活下来。
三皇五帝,他们是部落之主。
拥有大量的附属部落。
但就算是这样,他们手底下的部落,也在大量的消失。
这个时候,有没有史官存在,是一个未知数。
记载了这些事情的人,反而就是那些部落之主。
至于三皇时代,是一个挣扎求生存的时代,那个时候,几乎没有留下来什么文字描述。
因为“留下来”这个动作,本身就是很可怕的。
后面去汇报的人,记录的人没有留下来他们的痕迹,林峰是跟着“重”“石”“牛”一起走的。
“确保太阳。”
“重”说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话,“看清楚太阳。”
“石”和“牛”都不说话,在黑暗之中行动,三个人哪怕都是巫师,压力也很大。
他们时不时就能听到周围传出来奇怪的声音。
林峰都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等到天亮的时候,一切都没有变化。
林峰没有看出来什么奇异的变化。
只不过他们这些人对着太阳,看了很长一段时间,好像是在观察太阳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情形,每一次的观察都没有问题。
他们就会继续往前走。
确定太阳没有问题,太阳就是他们测算时间和方向的宝物。
后面没人追上来。
不知道是颛顼相信“重”,还是回去的人或者来支援的人出了问题,反正没有支援,只有三个人在行走,期间也有部落的痕迹,但是他们绕开了所有的部落。
并且还有大量的野兽。
早就灭绝的野兽。
“重”的身上带着一种“生人莫近”的味道,叫那些野兽不敢前进。
就如此,三天时间,没有出现任何的意外,还有一天时间,可能就要到了那遭受到了“甘木”袭击的地方。
晚上。
出现了不祥。
“石”是举起来了火焰之人,但是“火焰”随着越来越朝着部落的方向走,笼罩的地方就越是少。
也随着他们越发的靠近那部落。
地势也开始凹凸不平了起来。
从现在这个角度看,他们是在上坡。
“应该快要到了。”
“重”说道,“牛”从自己的身上找出来了一块骨头,凑到了“重”“石”的鼻子前面,这一块“骨头”,是占卜时候丢入了火中之物,上面日积月累之下,多了许多不可思议的效果,其中就有一种效果,是用来解毒。
广义的“毒”。
就包括了“甘木”的味道。
三个人围在一起,不再前进。
等待天亮!
第040章、“重”的记忆
林峰可以看到切割的秘密,也可以看清楚切割的手段。
重塑和切割,有一部分就在“重”的施法道具上。
单纯的依靠人类的力量,是无法造成切割和重塑的,能够完美的切割开空间的宝物,是他手里的斧子。
重要的是里面的血沁。
这血,是某一种生物的血,这种“血”是施法的工具,并且它是活的。
就和有人画符时候的印玺一样,一种准入证明,林峰并不清楚此血是什么。
这件东西,林峰需要一个,但是不一定要是玉斧。
他的本命法器也可以成为这个样子。
只要注入血液。
不是法器是活的,是血是活的。
在所有东西都可以要人命的时代,血液是活着的这种事情,稀松平常。
叫林峰蹙紧了眉头的不是这件事情,是这些血是活的,所以它们每时每刻都在活动,利用此物作为基础法器的话,就要破解这个法器的作用,起码要搞清楚这是什么血液。
能不能在现在搞到。
上古时候的血液,现在还存在的可能性不大。
听起来从别人书写的“书中”拿出来一件法器,是异想天开的事情。
但是对于林峰来说,事情并非如此。
许多东西都是可以凭空制造的,特别是在一些大巫的手里,更是如此,凭空制造出来一些物件,并不困难,除了一些类似于“源种”之物,有的是独属唯一,起码“自然”很多种都是独属唯一。
“自然”也可以制造出来一些物件。
但是不绝对。
之所以说不绝对,是谁都不能肯定“自然”就一定是什么样子。
只能归纳,总有万一。
黑夜降临,林峰就盯着血沁看,忽然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发痒。
一种似乎全身上下长出来了神经,长出来了血管的样子。
察觉到了这一种异样感觉,林峰立刻以“意”驻扎原地。
他没有忘记自己现在的状态,他现在被分为三分。
此刻他可能就是“意”本身。
至于说灵肉二分现在在何处,说实话,不知道。
也有可能他是灵。
反正不是肉身。
不管怎么样,可以清楚,他此刻的感觉对不对的,林峰只能这样思考,难道是他观察的时间太久了,连“意”都被浸染?
林峰就感觉自己的身上长出来了诸多的红色丝线。
这些红色丝线就像是他的血脉一样,不断的在他的身上流转,流转,流转,长出来之后,十分的痒。
很像是血肉重生。
他个人都快要化作这个法器。
甚至在这个时候,林峰还有心情吐槽。
不用去找法器了。
我成啦!
不过吐槽归吐槽,林峰也没有真的什么都没做。
林峰察觉到不对,但是他没有强行反抗这种令人感觉到不安的感觉。
只不过感觉到束缚的时候,林峰还是大力的斩断了这一种束缚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好像是要进入这“玉符”之中,和血沁合二为一。
他坚决不过去。
也不拒绝这种“同化”。
那就是参悟。
这是他和这种血的面对面交——真的快要零距离了。
可遇不可求——前提是活着,自己还是自己。
也没有什么值得说的,因为谁都清楚,这是高风险,高收益!想要空手套白狼,那么自己就是赌注。
赢家通吃。
输者,一无所有!
似乎是有所察觉,“重”朝着外面看了一眼——这是“重”的视角。
“重”是活着的,用正常的“活物”来形容“重”没有任何的问题,“重”不知道什么是史官,也不知道自己是活在了书里面。
真正的自己,已经死去。
不过不重要,他是书里“活着”的“重”。
他知道,外面的黑暗之中,总是有不可思议之物。
这是他出来来执行任务,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件事情,虽然很危险,但是对于“重”这样的人来说,危险常伴吾身。
今天活,明天死是极其正常的一件事情。
哪怕他们三个人,全军覆没,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伤亡难免。
当然,也有可能是朝生暮死。
无所谓了,都无所谓了。
“外面又有东西了。”
“重”平静的说道,他不断的朝着眼前的火焰之中丢着树枝,“石”和“牛”都有些紧张,他们都捏住了自己的法器。
“重”示意他们不要紧张,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最为主要的是。
害怕也没有什么用。
“外面总是会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不过他们大多数时间都不会袭击我们。”
这些树枝燃烧的火焰并不能照亮周围。
这也不过是“重”试图冲淡自己心中的不安所做的刻板动作而已。
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他对着“石”“牛”说道:“最近世道越发的不太平了,这是我们这个月,第几次听到信息了?
不止是荒,从山里面还不断有人出来。
好多人遭了殃,很多事情,我们都处理不了,也见不到大巫。
大巫似乎也在忙碌之中,事情有些不妙了。
所以明天,你们都机灵一点,遇见了什么事情,能跑就跑,能把消息带回去,也是一件好事。”
“重”对于明天可能遇见的事情极其的不乐观,叫他最不安的其实不是这边频频出现的事情,是另外的一些事情——大巫不同寻常的忙碌。
大巫是颛顼的代称。
虽然后代将这些巫师,统称为大巫。
可是在现代,大巫的这个大字,不能乱叫,特别是在他们这些巫师之间。
大禹。
大尧。
……
各色各样的名字,其实都是神权和君权在一起的象征。
“重”这样身份的人,说出来的大巫,就有且只有一个。
颛顼。
颛顼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
就是一个部落被毁掉的事情,颛顼也没有长时间露面,只是刚刚出来了一下,露个面,下了命令,就再度消失不见了。
他将自己关在了一个洞穴里面,谁也不见,就算是“黎”,也见不到颛顼。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重”知道,大巫一定是被什么东西绊住了手脚。
不然的话,部落被灭这样的事情,他不会不出手。
“今晚格外的难熬,要是到了明天早上,须要看清楚太阳是不是真的升起来了,越是到了这种时候,就越是要步步小心。
一步踏错,我们就回不去了。”
“重”语重心长的告诫,没有办法的事情。
在“自然”面前,他们也仅仅是稍微有一点点的经验的蚂蚁罢了,这么一点经验并不能提高他们的经验值和存活率。
“在外面观察观察就好,察觉到不对就离开。”
“重”说道,他不厌其烦的和身边的两个年轻的巫传授知识,“重”从来没有藏私过自己的经验。
“石”听着他的话,眼神有些飘忽,就在“重”察觉到了此幕,有些生气的时候,“石”忽然指着“重”的斧子说道:“斧子!”
第041章、幻觉
“重”立刻看向了自己施法的礼器,却看到自己的斧子没有任何的变化,它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放在这里,“重”将斧子拿了起来,有些疑惑,但是他还是问道:“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在这种时候,哪怕是幻觉,都是有意义的。
大家都是巫师。
也都晓得通灵的手段。
这也可能是某一刹那的通灵。
所以“重”威严的看着“石”,示意他将自己看到的一切再次复述一遍。
但是“石”睁大了眼睛,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紧张了,他说道:“怎么了?”
“重”感觉到了一丝的寒意,从自己的脊椎上慢慢的爬上来。
“石”不像是在说谎。
这种时候也不会有人说谎。
现在“石”这个样子,很明显的告诉了他一件事情。
他不知道。
他刚才,没说话。
一念至此,那股子寒意,就像是有一个人,趴到了他的脊椎上,爬到跑了他的后脑勺,叫他浑身上下都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