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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君愖放下手中的笔,一声叹气:“本王欠祈天太多了,为了本王,祈天三番五次的委屈自己,本王明知道他不明天权谋之术,也不喜欢尔虞我诈的争斗,可是本王却让他陷入其中。”
如果可以,冷君愖并不想周祈天如此,他宁愿周祈天自私一些,那样的话,他心中的愧疚也许会少一点,可是周祈天不是那样的人,所以他注意要欠周祈天许多,也许这辈子都还不了了。
“王爷,您也别太自责,这也不是您想要的,如果不是局势如此,您也不会把四殿下拉下水。”天卓明白冷君愖的愧疚,所以安慰道。
冷君愖摇了摇头:“不管是任何理由,做为兄弟,本王并不称职。”
两天之后,一切果然如冷君愖所料,周祈天用自己的自由换来周帝的圣旨,婉芸与苏尘与以使节的名义前往北国。
接到这消息,苏乐大怒:“胡闹,阿愖在想什么?竟然在这个时候把人送到北国。”
“姑娘,也许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吧!以冷王爷的聪明才智,他不应该这么做。”花容说道。
苏乐紧皱着眉头:“不管如何,我们天林山之行恐怕只能提前了,否则我怎么安心让尘儿独自前往北国,我要去接他们。”
花容点头:“那我们明天就行动,这两天我已经把周围的地势勘察清楚,不出意料的话,画中的地方应该就在东南方向。”
第二天,苏乐刚走出房门就与花容小声说道:“有人来的话你拖延一下,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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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遗愿
有了大概的方向,苏乐没多久就找到画中的地方。
“林天山地势看来就像一条龙,而这个地方就在皇陵的尾部,这代表什么?”苏乐轻声低喃,然后观察着地势与画中所画的结构。
突然,她双眼一亮:“原来如此!这几幅画虽然画的都是一个地方,但每幅画都很微妙,都缺了一个地方,而这个地方……”
苏乐纵身一跃,然后来到那个地方:“就是这里了!”
苏乐细细巡查了许久,然后在一个隐密的地方发现一个山洞,这个山洞很小,只能拱一个走过。
通过那个山洞,苏乐大约走了三四分钟,里面的画面一下就变了,走出那个狭隘的山洞,里面竟然有一个非常大的平台。
平台前有一块硕大的石头挡着,苏乐本以为有什么机会,可是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机关所在。
“除了这个细长的凹槽,也没有别的东西了,难道这里就是一个普通的山洞,是我弄错了?”苏乐皱着眉头。
她在石头前寻查了许久,还是没有找到问题,最后她也只能放弃。
“再到别处找找吧,也许真的是我找错地方了。”苏乐叹气,说着转身准备离开,然而就在这时,突然,她愣住了。
“这个凹槽的形状我怎么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苏乐脑中转动着,一个劲的想着这个凹槽的问题,蓦然,她双眼一亮,赶紧从身上拿出那把匕首:“原来是你。”
苏乐就想着为什么好像见到过,原来是像那把匕首,所以由此可见,这把匕首就是这大石头的钥匙。
这么一想,苏乐赶紧把匕首放到那细长的凹槽里。
轰隆隆~
下一刻,那块硕大的石头移动了,移开之后,石头后面竟然出现一道门。
苏乐哈哈一笑:“找到了!”
苏乐赶紧走了进去,然而当她走进去,入眼的不是金山也不是银山,而是一座宫殿。
“我去!”苏乐瞪大了眼,忍不住粗暴一句:“这得有多大的工程啊?”
在山洞里设下机关,又在机关内建筑宫殿,若不是亲眼所见,苏乐都不太相信。
然而现在却是活生生的出现在苏乐的眼前,也由不得苏乐不相信。
苏乐带着震惊走进宫殿,宫殿内放着许多金银珠宝,看来就像一个宝藏,可是这些都不是苏乐在意的。
苏乐本就不是个俗人,又岂会为这些俗物露出贪婪,所以唯一让她在意的是宫殿里的壁画与一副棺柩。
这座宫殿里有许多壁画,这些都不是让苏乐在震惊的,最让她震惊的是壁画中的内容。
“父亲,这就是您想告诉我的吗?”苏乐心中莫名的流露出悲伤,虽然她不是赵煌极真正的女儿,但她的身体却是苏云乐的,也许正是如此,她心中感同身受。
“您放心吧!我会遵守您的意愿,并且替您守护好一切。”苏乐朝那个棺柩顿首叩拜,然后转身离开这座隐密的宫殿。
她来得悄然,也走了静然,就好像没有人来过这个地方似的。
这一边,苏乐久久未从房间里出来,安嬷嬷有些疑惑的道:“花容姑娘,郡主这是怎么了?今日为何迟迟未出门,不会是凤休欠安吧?”
安嬷嬷只是皇陵里的一个嬷嬷,如果苏乐在皇陵里出了问题,那她的责任可就大了,所以安嬷嬷岂能不心急。
这不,花容几次阻挡,这让安嬷嬷更是上心了:“花容姑娘,你就让老奴去唤一声郡主,不然出了什么事咱俩都担待不起。”
“嬷嬷您就放心吧!我家姑娘真的没事,她就是昨夜里没睡好,说是今天会晚起一阵,所以嬷嬷尽管放心吧!等会姑娘睡醒了,她自然就出来了。”
“这……”
安嬷嬷欲言又止,因为这话花容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
沉思一阵,安嬷嬷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她坚决的道:“不行,老奴得进去看了眼,要是没见着郡主,老奴实在不放心。”
花容心中一紧:“诶诶诶,不行,我家姑娘说了不要吵她,你要是吵醒她,她生气了可怎么办?这责任你来担吗?”
安嬷嬷点头:“好,这责任老奴来担。”比起苏乐出事,让苏乐生气责备一下,安嬷嬷反而觉得更是轻松。
因为苏乐今天真的太晚出来了,晚得让她有些不安。
安嬷嬷直接往屋里闯,花容拦都拦不住,所以心下暗喊一声糟糕,然而就在花容担心事情败露的时候。
推开门走进去的安嬷嬷却突然跪在地下:“郡主,您醒了?老奴不宣自入,还望郡主恕罪。”
门外,花容一愣,然后赶紧走进来,只见苏乐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椅中,手里端着一杯茶,正优雅的喝着。
“你们在外头的话我都听见了,看在嬷嬷为我着想的份上,这次我就不与你追究了,但若有下次,嬷嬷可别怪我对你动刑。”苏乐头也不抬,淡淡的语气却尽显威严。
“诺!”安嬷嬷顿首。
“行了,你先下去吧!”苏乐挥了挥手,安嬷嬷立即退了出去。
直到安嬷嬷的身影离开,花容才一脸紧张的走了过来:“姑娘,您可吓死我了,您要是再慢一点,安嬷嬷就知道您出去过的事了。”
苏乐微微一笑:“看你这小样,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姑娘,结果如此,那画中的地方找到了吧?”花容凑上前来,小声的问道。
“嗯,找到了,而且画我已经烧了。”以前,也只有她知道那个地方,苏乐在心中暗暗加了一句。
“真的?那个地方有什么寓意吗?”花容有些好奇,但苏乐却摇了摇头:“花容,这事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不想让你陷入危机,所以这事你以后就不要问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苏乐不说,花容也没有生气,因为她知道,苏乐不说自然有她不说的道理,所以花容只是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花容也知道事情的轻重,因为她知道,苏乐既然连她都不说,那就说明事情太大了,大到不是随便能议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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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嘴贱
天林山的事处理妥当,苏乐便没有停留的打算,所以立即让花容收拾东西,立即赶回北都。
因为苏乐已经接到消息,婉芸与苏尘的队伍已经到达北都,比预期的要早了两天,苏乐也没有必要到关界接人了。
当苏乐赶回湘煌府的时候,婉芸与苏尘已经等候在里头。
一见苏乐,苏尘立即高兴的扑了上来:“娘,尘儿好想您啊!”
“尘儿!”苏乐也高兴的抱着他,但随即,她又板着脸:“尘儿,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娘不是让你留在南国吗?”
苏尘低下了头,委屈着小脸:“可是尘儿想娘了,所以您也不要怪父亲,是我让父亲让我们来的。”
说到‘我们’,苏乐看了婉芸一眼,这时,婉芸也走了过来:“抱歉,尘儿还小不懂事,可是我这个懂事的人也给你添乱了。”
苏乐看了她一眼,然后轻声叹气,心中突然有些同情婉芸。
作为一个姑娘家却山长水远的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苏乐明白婉芸的目的,可是正因为明白,所以苏乐对婉芸无比的同情。
“婉芸,你……”
苏乐欲言又止,以为苏乐在生气,婉芸赶紧说道:“嫂子,我知道我们给你添乱了,可是请你原谅,我们……不,或者应该说是我,是我想来看看他。”
一句嫂子,一句我想来看看他,苏乐明白婉芸真的把冷君愖放下了,她心里现在装着的人是赵朝阳,可是……
“他不记得你了!”苏乐有些悲哀的说道。
虽然不太想告诉婉芸,可是有些事情苏乐觉得婉芸有必要知道,否则很有可能会坏了赵朝阳的事。
婉芸一怔,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什……什么意思?”
“婉芸,朝阳现在已经想起以前的事,可是却忘了你救他之后的事,所以他忘记你了,不过这事除了我与他之外没有人知道,大家都以为他还没有想起以前的事,所以我会与你说也是希望你不要在别人面前提起。”
“他忘了我?他竟然忘记我了?他说他喜欢我的,可是他却忘了我?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婉芸咬着红唇,心痛不已。
苏乐抱着她,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心疼的轻拍着婉芸的背,只能无声的安抚着。
人生无常,世事难料,谁能想到失忆后的赵朝阳喜欢上婉芸,却在寻回以前的记忆时忘得一干二净。
“我想见见他,可以吗?”久久之后,婉芸提出这样的要求,不等苏乐拒绝,她又赶紧说道:“你放心,我会不与他相认的,我就是想远远的看他一眼,只要看一眼就好。”
苏乐摇头叹气:“你这是何苦呢?”
“可以吗?”婉芸期待的看着苏乐,苏乐点了点头:“行,我让你见他一面,不过不是现在,因为他现在……在天宫。”
苏乐没有跟婉芸解释天宫是什么地方,她只是说现在不是时机,所以让婉芸等一阵子。
婉芸听闻苏乐同意了也没有多想,只是与苏乐道了声谢。
把婉芸安排好住处,又让苏尘回房休息之后,苏乐才回到自己的院子。
“姑娘,朝阳殿下如今被指控谋杀陛下,还监禁在天宫,您要如何让婉芸姑娘与朝阳殿下见面?”花容说道。
苏乐走到桌案面,款款的落坐:“这个倒不难,难的是如果给朝阳洗清嫌疑。”
花容嘟着小嘴:“这根本就是无头冤案,那个下毒兼指证朝阳殿下的人已经死了,咱们上哪去找一个可以洗清朝阳殿下嫌疑的证人?还有,这事陛下交给您来审查,您说陛下安的是什么心啊?证据都没有了,唯一可以澄清朝阳殿下清白的人就是主谋,可是您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让主谋自己站出来吧?”
所以花容很怀疑赵帝别有用心,是不是又在对她家姑娘耍什么阴谋诡计。
闻言,苏乐勾勒着红唇,轻声笑道:“陛下对朝阳的宠爱的出了名的,他这次应该没有安什么歹心,陛下大概也没有办法了,所以才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毕竟我可是出了句的神速破案手,至于那个主谋,其实大家都心照不宣,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那该怎么办?总不能让朝阳殿下一直背负着这样的罪名吧?”
苏乐稍想,片刻才道:“暂时我也还没有想到办法,不过陛下既然把朝阳安排在天宫,也算是一种偏袒,否则一个要毒害他的人,别说是天宫了,就是大牢也不用进了,恐怕直接会被陛下砍去脑袋,而朝阳之所以还能完好无缺的待在天宫,这也是另类的保护,只是这种保护也坚持不了多久,就算陛下不想追究朝阳的罪责,你以为朝中上下有多少人能容忍弑君这种大事?再加上主谋推波助澜的话,这事很快就会有结论。”
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又或者是真的假的,也不管赵帝是不是有心维护,这事终究不是赵帝一个人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