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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想说的是,你师弟绝不是蓝蝠咬的,普通的蓝蝠并没有这么大的毒性。”
“姑奶奶,你这么一说,好像挺有道理。当初,我那大爷很及时的发现了彛鼏吹牟欢裕桶凑毡焕厄鹨Я撕蟮某绦虼恚牵瑥|喆还是没逃过变异的结果。”
他顿了顿,说出了心中的疑惑,“想来,说不定那山洞里面的,真的不是蓝蝠,却是不知道是什么生物所为。晚辈这些年也算是见过不少毒物,但是,并没有见过和蓝蝠相似的。”
姑奶奶神情异常的凝重,“你这么一说,我很肯定,你们见到的蓝蝠,一定不是普通的毒物,乃是上古洪荒变种——蓝翼蝠王。”
“此毒物和魔人的魔毒,有异曲同工之妙,甚至还有恶毒三分,入魔了,还有驱魔丹可以驱魔,这蓝翼蝠王的毒,中者无不失去理智,基本上不会再清醒,却是不知你那师弟是怎么恢复理智的?”
作为一个炼丹师,这世上还没有谁能和姑奶奶媲美,就是那个被关在笼子里面的老头,药王大世界的前任界主,也赶不上她的渊博。
她是个一心种植草药,只炼丹的人,没有俗世牵绊心思简单至纯,自然就会对这门学问钻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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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一切是历历在目,当初要不是他一直照顾他,坚持给他切割嘴里的两颗獠牙,他早就不知道变得多么丧心病狂。
那么,彛鼏词窃趺辞逍训哪兀渴抢丛从谒约阂馐恫磺目拐炕故抢丛从谀勤ぺぶ械难猿龇ㄋ妫
私下里,他也好奇的实验过,随意说点什么,希望能得到验证。
却每每不可得,并不能做到随心所欲。
比如,他曾对着鸡鸭犬这样的生禽,命令它们不许出声,保持安静。
也曾让鸟儿不许飞翔,乖乖的待在树枝上。
这样的傻事儿,他实验了很多次,均没有效果。
所以,他也拿不准,自己什么时候说的话会管用,他猜想,应该是情急时,或者沉淀了一段时日后方可。
也许在那一段海上航行的岁月里,他的某一句话,就曾经打破了这个魔咒,这是肯定的,只是时间太过久远,想要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唯有回到当初才可以求证。
这世上,应该没有人能办到这一点吧?任一心里胡乱猜测着,这面上却还是赶着回应姑奶奶的问话,“师弟为啥能清醒,应该是各种机缘巧合下的作用。”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吃了什么逆天丹药造成。这大概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命运二字脱口而出后,任一却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嗖地一下被扯得紧紧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令他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和他一样难受的还有一个人,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
此时,这人似乎正侧身沉睡,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备受困扰,突然间勃然大怒。
“该死的,又是谁?接二连三扰我清梦,我要捏死他。”
手掌在虚空一抹,一面神奇的镜子突然闪现出来。
和普通镜子所不同的是,这个镜子不能显示眼前人,它里面呈现的是一个令人无法解释的画面,上面只有无数的雪花雾气缠绕遮挡,令人看不清里面都有啥。
“该死的,该死的,又是这样,到底是谁干的啊!烦死人啦!!!还要不要人睡觉啦啦啦啦………”
这绝望的嘶吼在虚空中传扬出去很远,无数飘浮的巨石承受不住,纷纷爆裂成齑粉,彻底消融在这世上。
这还不算完,这个被打扰的人,怒发冲冠,来回在虚空里翻腾捶打,只见这虚无的世界,竟然被他打出了无数个黑洞,一股股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完蛋,我好像捅娄子了,怎么办?我这下该怎么办?”
着急了一会儿,他狠狠心,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不行,这个事儿不能让那死对头知道,否则定会成为他嘲笑万年的把柄。”
“哼哼……不就是几个破洞嘛,等着,看我怎么把你们补起来。”
只见他从袖笼里掏出一团青泥,在手里不停的揉捏着,最后就着虚空洞穴的大小,把青泥摊成薄薄的一片,粘糊了上去。
也不知这青泥是什么东西,牢牢的黏住这虚空洞,愣是堵住了那不断喷涌而来的气息。
“嘶~~~也不知这是谁家的地盘,味道寡难闻,啊呸!杜绝!坚决杜绝!”
白衣男人任性的吐了几口吐沫,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再看着已经被补好的虚空,那无名业火不知不觉已经发泄了很多。
“哼哼!再敢打扰我睡觉,上天入地我都要把你揪出来不可,五马分尸,不对,该碎尸万段才对,就像这样……再这样……最后这样……完了浑身舒坦哇!”
只见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根长棍子,先是“咔咔咔”的折断,随即又折得更断,最后直接搓成粉,鼓起大嘴巴一吹,瞬间和那些被化为齑粉的石头一个下场。
一根似乎不能平恨,又掏出来很多根,挨个的劈砍,不停的劈。
这要是那些修士看到了,估计会心疼死掉。
这白衣男子正在破坏的东西,乃是一种天地元素凝聚而成的东西,拥有了它,一个界就有了撑天之柱,它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长大,从而把一个小世界扩展成为一个大世界。
可以说,这样的宝贝,随意拿出去一根,已经是诸天万界争抢的宝贝,此时却像根柴火棍一般,被白衣男子劈得渣也不剩。
好在,剩下最后一根时,他似乎真的累了,懒得再处理,直接把那一根棍棒抛飞了出去。
至于这个东西,将会落于何方,会不会砸到人,这些都已经不是白衣男子会操心的事。
做完这些,白衣男子困意上涌,很是满意的继续躺下开,眼睛一闭,很快就响起了呼噜声。
而那根棍棒,在不停的穿过无数世界后,终于变成了一道火光落在了一个女人跟前,就这么插在她跟前,那燃烧着的火焰,把那个女人佩戴的黑纱斗笠瞬间燎了个灰烬,露出了那张白皙得令人惊艳的绝美脸庞。
就差了那么一点点,这个女人就会被这根棍棒穿透。
“嘶~~主人,你没事吧?”
一旁的男人似乎很着急,很愤怒的,恶狠狠地去敲打那根棍棒。
棍棒的强横可不是盖的,任凭这个男人如何强大,别说破坏它,就是想要把它从地里面扒出来,都办不到。
“主人,这是什么鬼玩意儿,你知道吗?”
女子淡定的重新掏出来一个备用的黑纱斗笠,为自己小心的佩戴起来后,才慢条斯理的道:“鬼知道是什么?差点就杀了我,天降奇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
“不用管它,咱们还是做正事要紧。”
女子绕过棍棒就要离开,那棍棒却是似乎有意识一般,仿佛长脚了一般,自己蹦哒到了女子跟前,就是要堵着她去路的意思。
“呵~~这么邪门嘛?”
女子快速的往右偏移,棍棒也跟在弯了过去。女子再很突然的往左偏移,那棍棒也随之而动。
“主人,这东西拦着不让走,这可怎么办?”
男人有些气闷,他好歹也是个高段位修士,居然拿一根破木头没办法,这要是说出去,还不得笑掉人大牙!
第559章 突然出现的纹身
“咳咳……你堵住我的去路,是想干什么?”
黑纱女子心态平和的询问着。
这根棍棒固然烦人,却也没真的伤害她。
棍棒自然不会说话,就只是在她身前,不停的点来点去。
末了,似乎玩的兴起,竟然自己在那里转圈圈,刚开始这主仆两人还没觉得有啥,到得后面,速度越来越快,竟然扫起了一阵厉风,把周围的草木树叶吹得到处都是。
那石子上面一愣一愣的,看起来像是被刀子劈砍出来,实则都是这风吹出来的。
这要是吹到人身上,八成能把人撕成碎渣吧。
两人惊骇的向后退去,这木棍察觉到后,不依不饶的跟进。
“这实在是太吓人了,主人,怎么办?”
男人并没有坐以待毙,他刚才也丢了一堆术法攻击,但是都被这旋转的棍子弹飞了,差点没打到他们自己。
现在是投鼠忌器,有些不敢动弹。
“等吧!等它力量耗尽,总会停下来的。”
反正站在棍棒面前,还算安全,前提是他们自己别想不开,跑去和棍棒硬拼。
那棍棒就这么一直刷着,一天,两天……不见停歇。
到得后面,两人都看腻味了,坐在地上痴呆呆的看着它在那里表演,甚而开始打起瞌睡。
这棍棒终于感觉无趣,停止了这个动作。
它那棍子上端无精打采的耷拉下来,活像个人在唉声叹息。
男人提议,“主人,这东西很神奇,要是你能收下来做个法器傍身,也很不错啊!”
“法器嘛?你觉得它像法器?”
法器再厉害,那也是没有灵智存在的死物,谁都可以认主,可以使用。
这棍棒不同,它活灵活现,似乎还有自己的一点想法,只是他们没法和它进行沟通罢了。
黑纱女子围着棍棒赚了两圈,尝试着和它沟通,“你能听懂我的话嘛?能听懂你就点点头。”
那棍棒似乎真是个木头,一直没反应,黑纱女子正要放弃时,却听得男人惊呼出声,“主人,它点头了,它真的听懂了吗?”
“是吗?让我再试试。”
黑纱女子顿时来了精神,“咳咳~~那个~我叫你木木,你可愿意?愿意的话,就转两个圈圈表示一下,要是不愿意,你就点两下。”
差不多又是等了片刻,才叫到棍棒转了起来,不多不少,刚好两个圈圈。
“很高兴认识你,木木,那个~~我能不能问问你,你愿意奉我为主嘛?愿意的话,就再转两圈。”
说完后,黑纱女子屏息等待着。
这个棍棒一看就来历不俗,天降宝物,不收取的话,她自己都会唾弃自己。
等了一会儿,终于见到棍棒走转了两圈。黑纱女子喜形于色,还来不及说认主的话,就见那棍棒突然向着她飞来,气势汹汹,有些不善的样子。
这一幕实在是太意外,且一人一棍挨得又很近,黑纱女子只来得及抬手护住自己的头,别的什么防御招数都来不及施展。
“休得伤人!”
一旁的男人似乎真的很衷心,此刻被这一幕刺激得目眦欲裂,施展出一个雷电属性的术印就对着棍棒而去。
棍棒去势不减,并不为雷电所阻,因为它本身好像就是木属性,对雷电有免疫。
就耽误了这么一溜儿的功夫,那棍棒已然擦到黑纱女子的手臂,在上面轻轻的点了一下。
它去势很凶,点下去却是温柔得不像话。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袭来,只有一点点刺麻,黑纱女子好奇的放下手臂查看,那里有一个针眼大的血洞,一颗血珠子正渗透出来。
她正要抬手去抹掉,就见那棍棒哧溜一下扫过,那血珠子就没了影子。
同事,那针眼处一阵刺麻酸痛的感觉袭来,就见一个青色图案在手臂处隐隐约约的显现出来。
初始,黑纱女子还以为自己中毒了,正要服用解毒丹,却见那棍棒晃荡了一下,化作一根虚影,已然消散在这个虚空里。
而那手臂处紧随而至一股灼热感,再细看,正好是个很细的青色木头圆环箍在上面,和一个装饰品很像。
“木木……是你吗?你在我身上?”
黑纱女子用手擦了一下这新鲜出炉的纹身,即擦不掉也摸不出个所以然来。
等了半天,也不见有回应,仔细查探一下身子,也没发觉不妥的地方,不得不放弃追究。
这个东西,姑且就当个纹身挂在那里吧!
黑纱女子有些莫可奈何的叹息,她好端端的赶个路,也能摊上这样的大事,即使贵为圣王,在天道之下,也不过是个蝼蚁。
黑纱女子冷冷的一笑,一股无力感袭来,突然不知道自己这么辛苦,还值不值得?
也许无能如何,也抗争不了,那么此行就是必死之局。
上次,还有锦囊世界,侥幸救了她,这次,还有谁?
前路渺茫,心中还有信念,哪怕是必死,也只能勇往直前,义无反顾。
“蒙天,我们继续赶路吧!”
黑纱女子收拾起好心情,坚定不移的道。
原来这对主仆不是旁人,正是和任一分道扬镳的蓝灵和前鸿蒙大世界界主蒙天。
却是两人一路风尘仆仆,直往这虚空深处急赶,一路还走了许多旁人不知道的传送通道,这才在短短三个月就赶了九成的路。
如今,离他们的目的地已经很近,主仆两人停留在这个荒凉的小世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