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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了,就因为有个特别护犊子的老头阻挡,彻底的歇菜了。
任一眼神闪烁了一下,神情严肃的一直盯着那父子两个看,对于众人催促的话似乎没听到。
“小道友?我们该走了?”
“主人?你在想什么?快回魂啦!”
“小一……你发现了什么嘛?”
……
任一在看什么?
他在看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那是一个人的灵识,当人死了后,灵识无依托,就会从肉身上飘浮起来。
“他”似乎有些仿徨无依的样子,一直围着那年轻人的尸体打转转。
这样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一股意识似乎注意到了他,冥冥之中开启了一个虚空之门,却是要把他吸纳进去。
灵识似乎并不愿意离开,和那虚空之门行成了拉锯战,在互相博弈着。
最后,那灵识毕竟柔弱,胳膊拧不过大腿,还是不得不一头扎了进去,彻底消失在这个灵隐大陆。
看到这里,任一突然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再睁开,这世界已经恢复了原状,并没有什么灵识存在,也没有什么虚空之门,一切都好像是他在幻想一般。
“小道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嘛?”
姑奶奶有些警惕的看着四周,并没有发觉不对劲的地方,不知道任一刚才在做什么,看起来这般的吓人。
任一答非所问的道:“姑奶奶…灵识是个什么样的形态?你有见过吗?”
“灵识?这种东西从来没有见到过。难道说,你刚才……”
姑奶奶眼前一亮,紧张的看着任一,生怕他嘴里说出来的不是自己所想的。
“没错!就在刚才,我见到了那个年轻人的灵识,被一道突然出现的黑色大门吸了进去。”
“嘶……你能看见了,传说果然是真的。”姑奶奶脚步踉跄的后退了几步,却是不知不觉离任一远了一点。
“姑奶奶何故如此?是我有什么地方不妥的吗?还请明示?”
毕竟这里能为他授业解惑的人,也就只剩下姑奶奶了,这博学多才可不是胡乱说说的。
姑奶奶定了定神,努力把自己记忆里相关的知识提炼了一下,才缓缓解释道:“相传,这世上的人,生不见灵,只有灵识才能见到灵识。”
“但是世事无绝对,有一种人就能见到。”
姑奶奶眼神卓卓的盯着任一。
众人七嘴八舌的猜测起来,“造物神肯定能看见,姑奶奶不会是想说任一有了晋升造物神的资格?”
“我的天,这太劲爆了,会是这样嘛?”
……
“大家别插嘴,且听我慢慢道来。”
姑奶奶话音未落,众人就识相的闭上自己的嘴,不敢再聒噪,以免打扰她的叙述。
“咳咳……”姑奶奶清了清自己有些干涩的喉咙,道:“这能看到灵识的除了造物神以外,还有这么几种人,第一种是先天就拥有黑暗属性的修士,就比如那被小道友关起来的粉红娘娘。”
“此人就能够看到别人的灵识,因为她的修炼不走寻常路,就是通过掠夺别人的灵识来修炼提升。”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对于粉红娘娘的恐怖行径,记忆犹新。
若不是此人拥有很多条命,怎么也杀不死,早就把她咔嚓成碎泥,哪里还容得下她待在那归灵世界里,看着就令人不舒服。
有一就有二,姑奶奶继续这个话题,“第二种却是先天性的能看到,比如有的人生下来就体弱多病,随时只有一口气吊着。这样的人,可以说一只脚意境踏入那亡灵大世界,自然就有几率,能看到这些灵识。”
众人想想自己从小听到大的那些灵异故事,各种奇葩的灵异事件,发生在这个世间,原来是这么产生的。
“还有这最后一种人,能看到灵识的存在,他们就像得到了造物主的恩许一般,拥有轮回眼,能看到一个人的前世今生,自然也能看到灵识的存在。”
任一恍然大悟,“原来是如此!”随即又疑惑不解,“可是~~那我这算是哪一种?”
他不可能是造物主,也不能是体弱多病,他的身板,可是强壮得像个小牛犊子一般。
“你这……哪一种也不算,大概还有遗漏的,而那是我们目前的认知所不知道的吧。”
姑奶奶咽了咽口水,有些无法给任一下定义,让她不得不往最可怕的一种猜测上去想,他也许真的可能,大概会是…造物神的接班人。
因为据说,此间的造物神已经消失了很久很久,距离上一次神迹显现,已经是几万年前的事。
任一对此也不知所以然,索性也不纠结,带着众人走进了诺大的凌波城。
哲理的建筑,历经万年,依然没有破损的迹象,街上的人们接踵而至,都在为养家糊口而奔波着。
一股浓浓的烟火气扑面而来,这个和虚空世界里的普通界民的生活大不相同。
他们要更加的纯碎,更加的像个凡俗之地,因为来往的人里面,就没有一个是修士。
这多少有些让人意外。
“奇怪?那些修士们哪儿去了?”毛显得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
修士虽然不会打扰普通凡俗之人的生活,但也绝对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他们也要吃饭穿衣,没法脱离俗世界。
然而,当他们踏上最大的一家大酒楼,环顾四周,一个有灵气的修士不见不说,就连那些修炼俗世武技的武师也不见一个,这多少带了点不正常。
“小二哥,请问这大街上的武师们都去哪儿了?”
任一掏出一块碎银子丢到桌子上,对着倒茶水的小二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小二哥眼前一亮,不动声色的抽出抹布,却是把那碎银子扫到任一跟前,并没有取分毫。
“客官应该是久不出门的公子哥儿吧,却是有所不知,三年前,此城所有的武师,包括所有宗门里的修行者,都已经被征战去抵挡魔兽的侵袭,就在那浔阳山。”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那些魔兽最后如何了?被消灭了吗?”
毛显得有些诧异的问道。
“老爷子,哪这么容易啊,你别看我们现在这生活慢慢悠悠,很清闲自在的样子,其实,大家都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也许一觉醒来,咱们所有人都已经在魔兽肚子里了。”
“没这么邪乎吧,这大陆修行宗门这么多,所有修士团结起来一致对外,那些魔兽再厉害,也不能摧垮这么多人的防线。”
“理是这么理,但是,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我们的人越来越少,那被消灭的魔兽,却一年比一年还要多,你说这还有什么希望?”
“此城是所有大陆里面仅剩的一座还有人烟的城市,我们现在啊,就是偷得浮生半日闲,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来过,所以啊,客官,你现在想吃啥就吃啥,咱们酒楼根本就不要钱。”
“啊这……”
任一没有想到灵隐大陆的魔兽,经过了这么多年,非但没有被消灭,反而越来越厉害。
在把酒楼的里的美食浅尝了一遍后,众人哪还有心思继续坐着。
灵隐大陆是人族的,不能被魔兽侵占,任一想也不想就带着众人往浔阳山赶去。
这里曾经是他的宗门,太一宗。他人生的第一个师傅,就是宗门里的二长老——吴世勋。
这么些年,他们也算游历了很多大小世界,却是没有发现他的踪影,也不知现状是如何。
按耐下心思,众人御剑飞行而去,这是圣王境修士都能办到的事,只是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来到了浔阳山脚下。
上一次离开,任一和毛显得是狼狈的逃离,那个时候,魔兽铺天盖地,几度差点就死在这里。
如今再看,这山脚下的修士不知道死了多少,夹杂着魔兽的尸体,已然堆积成一道长长的城墙。
修士所剩数目,已经不足五成,看起来,那小二哥说的也的确是真实,这抵御崩溃是迟早的事,所有灵隐大陆的普通人,都已经看破了生四,只是静静的等待着最后的结局。
面对此情此景,任一毫不犹豫的挥起手臂,把所有人族修士扫荡到一边。
“你是谁?想干什么?这是要成为千古罪人嘛?”
一个不修边幅的修士,指着任一,气急败坏的跳将出来。
第604章 谁才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
本来,按照这个防御魔兽侵袭的局势,他们还能坚持很久,至少也有三五个月。
如今,任一这个突然跳出来的陌生人,却是阻碍他们的抵御行为,这是人族的罪人啊!
他想干什么?
所有人大眼圆睁,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任一赶忙上前抱拳,“各位道友莫慌,鄙人路过此地,不忍人族脊梁消耗,自当为尔等消灾解厄。”
“什么?大言不惭?你以为你是谁?这么多的魔兽,岂是你一家之力能解决的?”
“这人魔怔了,大家别管他,各自列阵,快快快,防御不能停下来。”
……
眼瞅着众人还要继续上前送死,任一抽出了自己的蓝魅,在地上轻轻的划了一下。
“咔嚓咔嚓……”
瞬间一道深不可测的鸿沟出现在众人眼前,阻挡了他们的攻势。
这还不算完,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年轻得过分的男人,腾空而起,把自己的武器狠狠插进了鸿沟,那裂缝越来越大,似乎要把整块大陆都切割了一般。
“我的天,他是神吗?他会飞!”
“这天坑太深了,不知道他想干嘛?”
众人只能傻愣愣的看着,这般强者,抬抬手就能把他们灭成灰渣,让他们再也不敢升起怪罪的心思。
“主人威武,主人好强大啊!”
两小个一脸憧憬的看着高高在上的任一。
“这臭小子,我怎么感觉又厉害了三分呢?”
说这话的是毛显得,他和任一朝夕相处,自己的修为还停留在原地没有动静。
就任一了,那修为咔咔咔的直线上升,说他不是造物神的私生子,都对不起这命。
接下来的事,都已经和众人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就是个看客,静静的看着就好。
那些魔兽是没有神智存在的,不懂什么叫害怕畏惧,任一的强大气势威压,并不能阻挡它们一往无前冲锋的势头。
“哼!当日你们这群畜牲,追着我,差点要了我的命。今日,该是让你们见识人族的能耐。”
“杀~~~”
“轰~~~”
无数的灵气波从任一身上散发出去,红的,绿的,蓝的,黑的,白的……
这世间能拥有的色彩,全部集中他这一击上,对着浔阳山横冲过去。
那高高在上的浔阳山,原本聚集了密密麻麻的魔兽,当这一击碰撞到它们的身上时,并没有太过血腥的事发生,甚至连一点噪音都没有产生。
所有的魔兽,连带着一半的浔阳山脉,统统化为齑粉,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场什么也没留下。
“锵!锵!锵!”
这是无数把刀剑落地的声音。
灵隐大陆的修士们何曾见过这样的威力?
这困扰了他们长达八年之久的魔兽侵袭,眼瞅着人族就要有灭族之祸,只是在这个年轻人的手里,轻飘飘的一击,就彻底解决了。
“呜呜呜~~~”
“嗯嗯嗯~~~”
所有人没有欢呼,只是紧紧的抱着身边的人痛哭起来。
现场哀凄一片,声音越来越越大,先头只是一小部分人低泣。到得后面,受到感染的人越来越多,没有人能幸免,终是号啕大哭起来。
他们终于幸存下来了,以后的日子,再也不用和魔兽战斗了。而那些已经牺牲的人们,却再也回不来了。
“唉~~他们哭的真惨!”
任凶作为一只粗神经的狗子,也忍不住跟着一起抹泪。
这里也是她的故土,她小的时候也是从这里出生,对这里有感情,自然也见不得这里的人族,过得这般艰难。
任屠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只是无声的陪伴着。
任凶叹口气,“你最近心情还好吗?”
“什么?”任屠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还是老实回答,“还行吧!”
“能借我用用吗?我的坏了!”
任凶像个伤感的少女,眼里的忧郁浓得化不开,让任屠差点没喷出一句,“别说心情,命都可以给你!”
不过,这句话最终还是憋了回去,有些事刻在心里就好,并不是用嘴巴来说的。
而在离浔阳山不远的一个山头上,一个驼背的年轻人突然站了起来,他似乎及其愤怒,整个人面目狰狞得令人畏惧。
“是谁?是谁干的?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他伸开双臂,声嘶力竭的呐喊着,所有的不甘和愤怒都包含在这里面。
良久之后,他似乎才发泄完,浑身颤抖的站在那悬崖峭壁处,四处打量着。
“完了,真的没了,所有的努力,付之一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