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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这个身体怎么不灵活了?左臂好像开始膨胀了,不能让左臂继续下去,从斗篷上撤下腰带,再次的环绕在左臂上。而没有腰带的斗篷便滑落了,亚克西娅身上那件性感的皮甲也显现在了士兵的面前。
从腰带上取出一个小瓶子,里面都是绿色的液体,用嘴咬开瓶盖,将绿色的液体全都甩向了那两个士兵,而那些只知道欺负普通人的士兵没有多少的技能,没能完全躲掉,所以盔甲上沾有不少的绿色粘液。
“嘶~嘶……”士兵的盔甲上不断的发出的声音让人觉着难受,而士兵更难受,女个绿色的液体就是腐蚀液,可以、腐蚀任何金属,同时还可以散发出大量的热量,那两个士兵正被烫的哇哇直叫。
金属的盔甲正在不断的消失,流下的金属液体滴落在士兵的皮肤上冒出阵阵刺鼻的味道。
亚克西娅满意的看着手中的空瓶子,看来这东西以后要多配一点,很好用~难怪5000年前被用来当作防御武器……
“哪里有兽人?”正当亚克西娅为解决事情而感到高兴的时候,一个威慑性的声音从酒馆外面传了进来,亚克西娅知道,一个麻烦的敌人出现了。
(求打赏~51给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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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第一个敌人2
摆出防御姿势,警觉的感觉着四周的动静,慢慢的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或许是有心,或者是无意,老板从柜台下面爬出来,疯了一般的跑上楼,他的手上好像还提着一个鼓鼓的袋子。
这个动作成功的让亚克西娅转移了注意力,就在亚克西娅的注意力被转移的瞬间,酒馆的门飞向了酒馆内的一面墙上,而很多身穿黑色盔甲的人冲了进来,在亚克西娅的面前列队。
亚克西娅没有注意这些“小角色”而是在寻找刚才那个声音的来源,因为自己的身体在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明显的抖动了一下,它害怕!
一个影子在酒馆的地板上形成,渐渐的变小,变暗……
那个亚克西娅等待了很久的人终于从外面走了进来。
十几分钟前兔白?柏拉图正在批改文件的时候,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小兵冲进自己的府邸报告,报告有两个身份不明的兽人在镇子里闹事,又是这些兽人!兽人本就不该存在在这个世上!
兔白接过仆人为自己准备的披风,准备和卫队长集合的小队一起出发,解决那些闹事的兽人。
路过办公房间的落地镜前,自己的打量着自己。剑眉,很不错。长长的金色头发披在肩上,很好。薄薄的嘴唇,完美,性感的眼睛,十分完美,修长的身体,没有丝毫的赘肉……
兔白迷恋在自己的长相中,忘记了自己之前要做的事情。
“镇长……”仆人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兔白的后背,希望镇长可以清醒过来。
“别打扰我!你没看见我帅么!”兔白最不喜欢的就是自己在欣赏美的时候,有人打扰自己。
仆人战战兢兢的站在兔白的身边,他是知道兔白对于自己不满意的人的手段,但,不提醒镇长会更惨。“您有要做的事情。”
是,自己还有事情没做,兔白迅速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让刘海可以遮住自己的左眼,他觉得那样可以让自己更有吸引力,对女人的吸引力。
当兔白走到酒馆里的时候,他发现了自己以前认为漂亮的女人现在都是渣,只有在士兵列阵前面的黑发女子才是最漂亮的,有空一定要和她好好交流一下,想着还自以为很帅的甩了一下自己的刘海。
亚克西娅这辈子加上上辈子都没看到那么找抽的人,只是脸长的好一点,头发长一点,居然乱对自己抛媚眼,自己可不是什么基佬,没有那方面的兴趣。
“前面的美女,你不要担心,我会帮助你除掉危险的兽人。”兔白将手上的白色收套除了下来,其实他更希望将身上的那套厚重的红色军装脱下来,但兔白觉得军装搭配自己才可以吸引美女,那边的黑色的漂亮女人总是盯着自己看。
“小子,兽人在哪?”兔白拉过在身边那个报信的士兵。
精明的士兵颤抖着,他看到了自己同伴的样子。
那两个被亚克西娅的腐蚀液粘到的士兵现在躺在地板上,毫无生机,升上还不断冒出绿色的气体,看起来十分的可怕。
“在,在哪!”精明士兵的手指将目光带到了亚克西娅那里。
兔白在亚克西娅身体的周围都没有找到兽人的顶点线索。“小子,你骗我把!除了美女哪有什么兽人。”
精明的士兵发现镇长的目光留恋在那个黑发“兽人”的身上,觉得自己说就会倒霉,当然,如果不说镇长就会以最严酷的刑法对待自己。
“就是那个黑色头发的女人!”精明士兵豁出去了,说完就拔起腰间的长剑,冲向亚克西娅。
兔白还以为那小子想袭击自己,便松开了手。
精明的士兵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要冲向那个黑**人,为兄弟报仇?为自己受到的屈辱报仇?还是想立功?
当他的喉咙处冒出血液的时候,他终于知道,自己是被亚克西娅吸引过去的,至于是什么吸引他,在他市区知觉的时候都没有知道,永远不会知道了。
亚克西娅缓缓的挣开刚刚与那个士兵交锋时闭上的眼睛,发现那个士兵已经躺在了自己的脚下,脸上露出的是疑惑的表情。
看着沾了一些血迹的武器,自己杀人了!
“啊!”丢下太刀,将那个士兵的尸体用脚不断的蹬出自己身边。
双手交织在一起,蹲在地上不断的用中文念叨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兔白吃惊那个女人居然可以瞬间杀掉一个男性士兵,虽然那个士兵是个渣,也发现了亚克西娅的可爱,蹲在地上不断的念叨自己不懂的话,难道是咒语?
为那个死掉士兵超度的咒语?兔白心里是这样想的。
“士兵们,这里是没有兽人的,回去把。”说完就拨开士兵的列阵,向亚克西娅走去,这个女人以自己的帅气是可以征服的,兔白再次自恋的甩了一下头发。
亚克西娅感觉到了那中恶心的感觉,那个基佬居然朝自己走过来了,他想干什么?
拿起被丢到地上的武器,重新摆好了防御的姿势,但眼睛是闭上的,这样的动作在兔白看来十分的可爱,而且好像是在吸引自己的注意一样。
“你别过来!”亚克西娅感到兔白离自己很近了,用通用语大声的吼道。
那些准备离开的士兵看到那个黑色头发的女人对自己的镇长大声吼叫,都没有继续往外走,准备看镇长征服有一个女人。
西塔茵在柜台后面躲了很久,发现长时间没有动静,就觉得就可能没事了,便将小脑袋探了出来。
兔白正准备去征服那个女人的时候,看到了那个女人后面的柜台上出现了一个可爱的小脸,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下一刻,兔白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兽人!把她抓起来!”兔白的注意都集中在了西塔茵的耳朵上,毛茸茸的橘黄色耳朵!是兽人,自己最恨这些东西,抓回去玩死……
亚克西娅也惊于那个装帅的男人突然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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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疯狂的图鉴
西塔茵害怕的将头又缩进了柜台里面,虽然她不知道那个人类在说什么,但是那个手指的方向和语气就说明了那个金发男人对自己是不友好的。
“小姐,等下就好。”兔白说完就戴上那双白色的手套,准备去牵亚克西娅的手。
“啪!”亚克西娅愤怒的拍开了兔白的手,将武器顶在兔白的胸口处,是人都知道那把刀在用点力,镇长就没命了。
兔白也惊讶于这个黑发女人拒绝。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够?还是自己太唐突了?
都怪自己的父亲,让自己在这个地方历练,都3年了,连个漂亮的女人都没见着,今天看到个最漂亮的,居然还用剑指着自己,真是失败,应该找个理由快点回去。
“这位美女,其实……”兔白想解释一下自己的意图。
“别废话,你敢动西塔茵一根毛,你的命就没了、”她是我的!亚克西娅没有把心里最想说的那句话告诉兔白。
太刀依然顶着兔白,而兔白也不想后退,因为区区的武器是没有办法伤到自己的,除非是魔法,但是这个女人既然用了剑,而且什么没有散发出斗气。所以不用担心。
“还不快给我把那个兽人抓住!”兔白还是注意着那个兽人。
“你……”亚克西娅刚想说话的时候,后脑就被一个物体重重的打了一下,转身向后看去,那个老板该死的人,居然这个时候偷袭。
“好!好!”兔白连叫了两声好字,赞扬老板的聪明。
兔白走到老板身边,拍着他的肩说道。“你的好,有前途。”说完就看着老板被打乱砸破的酒馆,犹豫了一会。“你店里的损失我给吧,记得以后有这样的女人要多多的报告。”
老板知道柏拉图这个姓氏在这个国家代表着什么,所以必须乘着这个时机去奉承,而那个黑发女人,就先对不起了。
说完兔白就准备将昏迷的地上的亚克西娅抱起来,但是他发现,以自己的力气好像连拖动那个黑发女人也是很困难的。
“你,你们。过来帮我将这个女人抬到我的房间,我为她检查伤口。”说完就准备离开,脚步在踏在酒馆的门槛时停了下来。“还有那个柜台后面的兽人也带走,我要亲自审问。”
说完就扬长而去。
亚克西娅在懵懂中好像听到了西塔茵的呼叫声,和什么东西托在地上所发出的摩擦声。
剧烈的头痛将亚克西娅唤醒,但是发现自己醒来的时候身体躺在一个柔软的东西上面,有自己期待已久的味道,被子的味道。
闭着眼睛摸了摸身体下面垫着的被子,真的很像自己以前用过的那些,难道自己被打了一棍子就回到了原来的世界?早知道就多打自己几下,省的这么麻烦。
睁开眼睛,发现颜色不对,自己的屋顶颜色是白的,这个却是红色的,直起身左右观察,这个不是自己的房间。比自己以前的房间大,比以前的床大,比以前的空气好。
“这里是哪啊!我怎么还没有回去……”亚克西娅倒在床上不断的抱怨着。
自己身上的皮甲怎么被磨烂了,自己的空间袋里面也就剩下了这一件皮甲,该死的。
将床上的两个软绵绵的枕头都丢了出去,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您醒了?”门被推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亚克西娅观察了一下那个女人的打扮,是侍女?
因为那个进来女人的打扮和自己坐在电视上看到的中世纪的女仆人是差不多的,所以就那样认为了。
“你是侍女么?”亚克西娅不自觉的说出这个在原来世界很伤人的话。
那个女人低着头,迟疑了一会回答道。“我不是,我只是个仆人,侍女是伺候镇长的,我是没有那个荣幸的。”
算了,随便是什么,但是那个女仆说镇长,自己昏迷前最后一个见到的就是那个自恋的男人。
“那你们的城主呢?”亚克西娅问出了很白痴的话。
女仆将亚克西娅丢下的枕头用干净的布隔着捡起来,整齐的摆放在床上。
“镇长临时有事,所以请您在这里休息一下。”那个仆人准备离开,还对亚克西娅行了一个礼。
“我还有事的……”亚克西娅的话没说完,门就被重重的关上。
这些人怎么总是喜欢无视自己,到这个世界都是这样,难道自己不够吸引人么?
亚克西娅不断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要什么有什么的,但是没人注意。
其实是那些仆人不敢多与亚克西娅接触,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仆人一般是不可以和贵族和有钱人多做接触,只要主人的高兴,仆人的生死是随便的。
在这个密闭的大房间里,亚克西娅就发呆似地坐在床上,怀中抱着那个仆人不敢用手触碰的枕头,不断的哀叹着。
眼睛的余光瞄到了在房间一角的书架,里面会有什么书呢?还是去看看好了。
赤着脚走下床,蹦到了书架前面。
书架上的书看上去都是那么豪华,好像都是金边的,但上面也同样的落满了灰尘,好像很久没有人动过了。
这个镇长看起来不是简单的人,连书架上都是金边的书,而书桌上的东西都是值钱的,有宝石,有一个上了金边的羽毛笔。亚克西娅在自己不经意的时候将那些东西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