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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传来话说,征得陛下同意,要两位将军一整羽林、期门两军。”宋冰锋在湖边坐下来道,“昊天陪同陛下,蜀中一行身受重伤。”
郑修斌大吃一惊:“你怎么不早说,现在呢,谁能让他受到重伤?”
宋冰锋抬头看着郑修斌的眼睛,郑修斌恍然大悟:“要整顿羽林、期门两军,莫非是匈奴搞得鬼,但是匈奴境内有谁的武道修为高到这样的程度,悉天法王被匈奴人看成神一样,忙于匈奴内部的事情,不太可能啊。”
宋冰锋悠悠回忆道:“匈奴草原上,是谁把松流打成重伤,一人敌我们五人的?”
“匈奴第一刀法大家,乔达。”郑修斌点了点头,“难怪,那结果怎样。”
宋冰锋笑道:“昊天的才华真得越发让我嫉妒,在与乔达交手之前,被乔韩吉利用计抓了东方小姐,昊天为了救东方小姐,被对方一剑透胸而过,在这种情况下依然用计打败了乔达,相信昊天现在的修为必定已经达到了宗师的级别。”
卫青虎目瞪大道:“匈奴进入我大汉境内,还抓我大臣的家属,公然挑衅,难怪,连徐先生也看不过去了,陛下有没有说到底怎样布置。”
宋冰锋神秘的笑道:“那倒没有,只是一定要两位将军操练好士兵,等到昊天到达长安的那一天就是出兵的时刻。”
李敢信心十足的说道:“我早就说过,昊天比任何人都适合做统军将帅。”
卫青也点着头,郑修斌道:“那倒是,只是我们倒是从没见过他看兵书战策,实在是不清楚他胸中的韬略是哪里来的,以兵法化入武道中,这样的事情不敢说先人没有出现过,但是肯定没有他的彻底,看他在信中的话,相信他是胸有成竹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招待好大宛的使臣,最重要的就是,等他们回来。”
“是的,也是时候让匈奴见识一下我大汉得厉害了。”卫青满眼的斗志。
“不急,昊天的伤势一路上不会走快,大家做好准备就是了。”
李敢微微笑道:“我怎么看着天空比以往的蓝呢?”
宋冰锋抬起头,白云飘过,湛蓝的天空,的确比以往更是蓝的透亮,照的人的心都透亮起来。
第四章 无奈暗涌的波澜
卓王孙,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当年卓文君同司马相如两人夜半私奔,竟然拒认有卓文君这个女儿,任由自己女儿抛头露面当垆卖酒,受尽辛苦,直到司马相如被刘彻一纸文书召进长安,又反过来讨好两人,如今皇帝在身边更是把自己当成条狗一样,刘彻心中也是万分反感。
终于分道扬镳了,刘彻松了口气呵呵笑道:“唉,终于轻松了,昊天可以和我讲讲出兵匈奴的具体计划吗?”
徐昊天嘻嘻一笑:“陛下说笑了,这事情不和你说,我要和谁说啊,只是……”
刘彻看着徐昊天的“只是”两字后就没有下文了:“有什么困难就说吗。”
霍去病眨着眼睛:“先生莫非担心的是邪道插手。”
东方流澜默不作声,知道徐昊天担心的并不是邪道宗门的插手,果然,徐昊天摇了摇头:“邪道七宗是肯定会插手的,我考虑的是北征的各路将帅及手下将军是不是够了。”
刘彻道:“昊天认为现在还缺谁,朕马上下诏召来就是。”
徐昊天摇头道:“有个人,陛下肯定是召不来的,看来我要亲自跑一趟。”
刘彻郁闷道:“噢,还有这样的人,看来朕的面子还是不够大啊。到底是谁?”
东方流澜了解到徐昊天的意思,继续道:“昊天说的可是季安世?”
刘彻的人莫不差异道:“季安世?自从上林苑一战后他去了哪里?他有可能来帮我们吗?”
徐昊天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陛下放心,我自有办法让他来,我们会长安正好经过他那里,到时候再说吧。”
郑修斌一人在长安酒肆摇着头惬意的喝着酒,丝毫没有注意进出的人,陆霜华笑着进来道:“郑大哥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郑修斌听到熟悉的声音,回过神来:“没什么,纤蓉呢?”
“蓉姐姐说去买些东西马上就过来。”陆霜华回答道:“郑大哥,蓉姐姐也说你这几天恍恍惚惚的,雨琴昨天说宋大哥也是这样,到底出什么事情啦?是不是徐大哥和澜姐姐出事啦?”
郑修斌道:“不要瞎说,他们两人能出什么事,别人遇到他们自己不出事就算是万幸了。”
“对了郑大哥,刚才在楼下蓉姐姐见到一个人的背影,说是在哪里见过。”陆霜华说着,郑修斌也不以为意。
“再来壶酒”郑修斌叫道。
“来了,郑爷,您都很久没来了,这么多天怎么您和宋爷都不来啦,今天可要多喝点。”酒肆老板招呼着,还不是看着陆霜华,也难怪,长安城里虽然美女不少,但是能够得上和席雨琴、阮纤蓉媲美的估计也就陆霜华了,但是自从郑修斌把她从大宛带回来,就一直呆在席府,没有出来过。
一如空谷幽兰的恬静,不求横空出世流芳世间,不求与百花争艳,却再难遮掩她的美。
“纤蓉刚才遇见谁啦?”郑修斌见阮纤蓉上来随意问着。
身为天下第一才女,之前又多年在“一夜春风”,长安名人几乎就没有不认识的,长安酒肆在长安或许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居然从来没有人在这里闹事,就是有事也会自己主动到酒肆外面解决。
见到阮纤蓉,酒肆老板笑意更大,不同以前只要到一夜春风的“清心湖”准能听到阮纤蓉脱俗的琴声,倩丽的身影,所有人都知道,出了个郑修斌把阮纤蓉藏在家里,现在难得有机会再次见到,老板更是热情:“小姐请坐,今天的酒菜就当是我请的,不要客气。”
郑修斌大是感叹:“到底是美女啊,我和冰锋来这里多少次了,都没少收过一次,今天居然不要金子,可不能亏本啊。”
阮纤蓉白了一眼:“每个正经,刚才遇到的人,看背影好像是淮南王的翁主。”
郑修斌被刚喝进嘴的酒呛出来,喷的桌案上都是,咳嗽的声音搞得周围的人都回过头来看:“纤蓉确定是她?”
“人家都说了只看到她的背影,到底是不是就不清楚了。”阮纤蓉帮他敲着背。
“如果真的是她,那就麻烦了。”郑修斌思索着,想到徐昊天曾在淮南王宫说的一句话:翁主也不要一天到晚想着做公主。那时打压淮南王就知道他们会不老实,难道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那是不是这次北征匈奴要腹背受敌呢?到时又该如何?
“为什么麻烦啊?”陆霜华一脸的纯真,不明所以地问道。
“好好的淮南王宫不呆,跑到长安来做什么?没有召见淮南王是不准离开淮南的,但是他是派自己女儿来呢还是自己也来了,只是躲在暗处呢?真是多事之际啊!”
阮纤蓉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郑修斌会说多事之际几个字,难道眼前的男子还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吗?没有多问,天下第一才女之名岂是虚得的,既然郑修斌不说那自然有他的道理。
徐昊天领着众人来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正是西汉水的最北端,还有渭水细小的支流流经这里,徐昊天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熟悉的经过小河上的桥,领略着这周围的田园风景,参差不齐的树木见到一个身影坐在百丈以外的河边,露出微笑,一群小鸟飞过。
刘彻难得见到这样清新美丽自然的风景,不同于上林苑带有霸气的环境,让人联想到随意幸福的生活。
众人正沉醉在里面,百丈之外,一道剑光直冲云霄,徐昊天笑了。
第五章 求将季安世出世
徐昊天见到季安世的背影,以及冲天的剑气,心里一阵欣喜,没有别的,就是单纯的为他在短时间内练得有如此成就而高兴,示意所有人停下,自己一个人踏着萋萋芳草,嗅着四周花草树木的芳香缓缓走向季安世。
徐昊天越接近脚下速度越是慢,似乎是在欣赏一样神奇的东西,那的确是神奇的东西,自季安世手里发着夺目的光芒,整个人四周的空气在向外流窜、逃逸。就连他脚下的碧玉青草也涌出向外逃的欲望,徐昊天知道这正是修炼“霸王神剑”所出现的现象。
季安世感觉到有人接近,心里忽生警戒,了解到对方轻悠的脚步,知道还是个高手,并且自己未必对付得了,在脑中闪过的思绪,急转化成行动,冲天剑气再生光芒,手中的剑呈现一种妖冶的紫色,伸手刺向天空,发出的光芒令刘彻等人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周围地上的青草被霸道的霸王真气掀起一大层,迅疾转身的季安世尚没看清楚是什么人,就朝徐昊天劈下。
徐昊天重伤初愈,却毫不在乎他的攻势,双脚微微分开,右手伸出,双指同样分开,直到季安世下劈的剑势砍断空气中漂浮的风,吹散地上连绵成片的碧草,突然改变指法,拈花一指飘飞起来,一连弹出三缕劲气,化作三朵浮在空中的莲花,没有绚丽的色彩,就如同真实的莲花,花瓣上还落着点点水滴,仿佛是雨后刚摘得一样。
玄奥的拈花指法架住季安世不负“霸王”剑名的霸道剑势,手指夹住来剑,笑道:“季兄短短时间,居然就有这样的进展,到还是真得让我期待,这里山清水秀,倒是隐居的好地方,以后有空定要在这里也住上一段日子。”
季安世一见徐昊天,笑道:“这样的进展还不是给你一招破了,你如果在这里我是求之不得,只是……”季安世头朝刘彻点了点,“他们这是来干什么,不会是有什么好事吧?”
“我也不罗嗦了,我们刚从蜀中回来,经过你这里自然不会是看你这么简单,我准备出兵北征匈奴,特意来请你和我一起去。”徐昊天直截了当说着。
季安世舞了舞手中的剑,眼中见到刘彻的恨意已经淡了,“你认为,我会去帮他刘家吗?当年逼得霸王乌江自刎,而后祖上出生入死的帮他刘邦,却又被害死,这段仇,你认为我会放得下吗?”
徐昊天缓缓踱着步伐,悠悠道:“数百年了,匈奴袭我边境,抢我们多少东西,夺我们多少人的性命,为修长城我们有付出多大的代价,但是匈奴还是得寸进尺,现在更是公然入蜀中抓我大汉重臣的家属作要挟,季兄认为,还要忍多久,我们不屑于侵犯人家的国土,但是又怎能忍受别人数百年的时间从无间断的抢夺我们的东西。”
季安世笑道:“你不用对我说这些,每次说得都差不多,你认为会有用吗?”
点着头的徐昊天道:“我相信我不会看错人,你虽然放不下那段仇恨,但你是一个恩怨分明,重情重义的人,重情义的人又怎会不把天下百姓放心心中,难道能看着他们任由匈奴掠杀,任由他们抢占我们的土地,大丈夫在世做事不拘小节,定当以国家为先。”
季安世心中原本见到徐昊天来就知道没有好事情,果然,只是没想到是要他出山帮刘彻对抗匈奴,又经过徐昊天的几句话,原本就嫉恶如仇、看不得百姓受苦的季安世心里动摇起来。
“霸王神剑是当年项羽在征战沙场时悟出的绝世剑法,你这样躲在这里以为能练得到,悟得出剑法真正的精义吗?沙场残酷,要用尽机智、鲜血、勇气,加上天时、地利、人和方可克敌制胜,你呢,在这里没事时可以欣赏欣赏这里的风景,在阳光下睡睡觉,没人能管到你,但是你是否想过,那些不懂武功却为了家人和国家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人,一个个倒下,但是又有那么多的人继续向前冲去,为了什么?天底下不是只有你一个季安世有仇有恨,想想当年楚汉之争死了多少人,先帝时的七王之乱又死了多少人,要是每个人都要报仇,他们要找谁报,自己人都这样残杀,有那功夫和力气,为什么不到战场上一灭匈奴嚣张的气焰呢?”
“当年不管是项羽还是到后来你先祖,都是重情重义的人,为什么你先祖会帮高祖皇帝,你有没有想过,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又有没有想过,这世间眼见的事情都未必是真的,何况你们家传了几辈的话。”
季安世看着手中的剑,徐昊天看着他呆滞的目光,趁热打铁道:“在来这里之前,陛下听说是来找你,还关心地问起上次你受伤后跑到哪里去,伤有没有好了。对于陛下,在对待这些事情上从不虚伪,在他心里,装的是整个大汉天下的社稷,无数百姓的生活。雄心壮志,伟大抱负,他都不满二十岁啊,却胸怀天下,我敢说五百年间不会有一个皇帝及得上他。”
季安世的心彻底被徐昊天最后一句话震撼了,为什么?他到底凭什么说刘彻会是五百年间最杰出的皇帝,难道他真的能令徐昊天都如这样拜服吗?不会的,徐昊天之能怎么可能会输给刘彻,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要这样尽力帮刘彻呢?
徐昊天像看穿了季安世一样,道:“不要问我为什么会帮陛下,没有原因,我不想看到整个天下烽烟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