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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
郑修斌拖着长剑,短短的几步路,却变得漫长,地上所剩不多的枯草在剑尖拖过之时都燃烧起来,空林寺中几人也难以安坐,云不平道:“叫他们不要太过分,居然发出这样的杀气。”
血红的剑身举起,使得暗昏的夜空刺眼不少,像是一个恶魔般,人的性命尽在他掌握之中,清音阁和天邪宗的四人,被杀气压的透不过气来,郑修斌“剑极真气”狂涌入“斌蓉剑”。
“啊……”郑修斌的长声巨吼,血红色压下,如同天地崩裂,整个天都塌下来,而那四个人还站着,这样的杀意之下,手脚已经失去了灵活,忘了抵抗。
第四章 轻淡一剑绝杀一剑封杀
雷被走出淮南军大营,莫名的压力让自己胸口一阵压抑,强忍着看着自己眼前的一幕,让自己一生都难以忘怀,心中若有所叹:刘彻身边这几个人果然没有一个好对付的,这样的杀意居然也有人发得出来,郑修斌,看来已经踏入宗师之境,东方朔受到双方功力的震射,居然没有死,再加上还有一个和郑修斌齐名的宋冰锋,天下,难打啊。幸好还有一个传闻中更为厉害的徐昊天不在,否则这仗可以不打了。
一抹殷红落下,尚在空中数十丈高时,强烈的杀意已经把地上的砂石向外震开,四个人想要张开手反击,可惜的是郑修斌整个天下无敌的气势令人难以忍受,更何况手中握的是杀意至绝的“斌蓉剑 ”,心中的杀意正好配合着刀那无匹的杀气,两相辉映。
只觉得整个大地都会被劈开,四个人脸色苍白无力,任人宰割,心中已经不抱有任何幻想。
大地虽要劈开,但却劈不开长安,雷被的话一点没有错,此时的郑修斌已然踏入宗师级高手的殿堂,从此以后,成为天下最为年轻的宗师级高手之一,对真气的控制当然早就已经随心所欲。
剑落下,还不只如此,当剑扩大,到达几人头顶的时候,红色的光芒开始分开,一把剑向两侧裂开,由一生万象,剑锋刚达到皇甫筱灵飘飞的衣衫。
“铛”一声清脆的响动,荡开郑修斌的剑,郑修斌大怒,这时候居然有人敢来惹自己,还轻描淡写的破了自己的一式无敌剑招,转身就要回旋劈下,一声如同一掌打在他心上:“修斌。”
那打开郑修斌剑的剑落下插入泥土中,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剑,黑夜之中仍然看得见青衣飘飞,一脸的慈祥:“修斌。”
“爹”郑修斌看清出来的人,居然是自己的父亲,但是自己映像中父亲的功力哪里会高得这样离谱,他最多不过是个半吊子的一流高手啊,怎么会轻易的就化解了自己的剑势呢?
郑弦贤不理自己儿子的眼光,忙着转向东方朔,出手如风的点住东方朔身上十八处穴位,笑着看了看宋冰锋道:“冰锋也不用太着急,东方朔不会有事的,对了,你爹也马上就要到了。”
宋冰锋喜道:“伯父说得可是真的,可是我爹怎么回来呢?”
郑弦贤只是笑笑,转身道:“现在淮南和长安一战,天邪宗和清音阁凑什么热闹,要是想闹,就到别处去,或者留下来帮忙也行,你们这样在别人的战场上胡闹,也不怕江湖上人知道了笑话,修斌,刚才那剑是不是太过分了?他们没有把长安城劈开,是不是你要把他给劈开啊。”
郑修斌苦笑道:“爹教训的是,但是修斌自有分寸。”手中紧握的“斌蓉剑”还嗡嗡之声不绝,郑修斌看了看剑,又抬头看着清音阁的两人道:“当年清音阁乌江阻止项羽过江,一举帮高祖夺得江山,天下从此安定,你们到好,差点把长安给破了,你们可知道长安一破,天下必将大乱,会死多少人,今天就这样算了,下次不管谁来阻止都没用,即使你们阁主梦闲云亲来,我也不会停手。”
赵崇、柳笑敏厅的郑修斌的话,知道没有婉转的余地竟然毫不客气的直呼清音阁主的名字了,知道今天幸亏东方朔挡住了四人的合击,不然,恐怕郑修斌也不会因为自己父亲的一句话而停手。
“还有你们天邪宗,不,不仅是天邪宗,邪道一门七宗,在内,不要太过分,东瓯之乱还没有找你们算账,你们回去叫常老头准备好,惹怒了我们兄弟,有你们受的。”
郑弦贤睁大眼睛,张开耳朵,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惊讶之余看着正邪两道的代表两派无趣的离开。
郑弦贤似乎感到不对,转头,东方朔已经不在宋冰锋的手里,那身形早就在数十丈之外,一晃又是数十丈,这人武功之高,想来天下无人可盈其锋芒,郑修斌道:“爹可以放心,是风前辈带走了东方。”
郑弦贤眼中路出尊敬之意:“有机会见到风大师,你们可要好好的请教。”
“怎么回事,那样强大的杀气,就这样消失了,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啊?”星月一脸迷茫的看着徐昊天,似乎徐昊天脸上写着答案,当然,显然没有找到,徐昊天也是同样的不解,看着满天的星斗。
“将军,西路战线飞箭传书,匈奴开始加速前进进。”
“将军,北路北线飞箭传书,匈奴开始进攻。”
“将军,东路、东北路战线飞箭传书,匈奴即将进入我军军事势力区域。”
一连三个人策马过来报告,徐昊天笑了,盖过了天上闪烁的群星,眨眼看了看卫青,卫青道:“通知西路、北路、东北路将军,将他们给我放进来,等候时机,通知东路的李陵将军,按兵不动,都让他们进来,要东北路注意北路北线的信号,适时进攻。”
“属下领命。”三人又飞快的上马,飞驰而去。
“这样一来,我们就等着他们的到来了,他们三侧而来,看来他们算了时间会差不多到达才会同时出动,这样我们就有更好的时机了。”徐昊天说着,“阴山牧场其他的东西我们可以不要,但是马我们是要定了。”
“三路同时而来,他们的领军统帅是谁?”
卫青和灌夫面面相觑,是啊,到现在,自己连对方的统帅都不知道,“我马上派人去查。”
“不用了。”徐昊天道,“已经晚了,我们现在事实上已经没办法再重新布置了,想来他们那边要怎样进攻也布置结束了,否则不会现在动手,这场仗里,两方的高手已经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即使邪道的人来了,也没有办法改写。就看那边他们的想法了。”
“双方大军统帅的意图,决定了这次究竟谁会胜利,所以卫青,这期门军统帅一职能不能坐稳,就看你这次的表现了。”
第五章 南北剑神以草论输赢
郑弦贤笑呵呵的看着阮纤蓉以及陆霜华,席慕天如炬的双眼,看着这个郑修斌的父亲,那天才的经商头脑思索着眼前的人,想着刚才所说的一剑破开郑修斌的剑,姓郑吗?脑中一道光闪过,难道是……
郑弦贤注意到席慕天的眼神,果然席慕天道:“如果我猜得不错,郑兄原来的是南海那边的人,当年一把神剑纵横江湖未遇敌手,南天剑神,这个名号,不是别人可以冒认的,所以郑兄应该是叫郑贤才对。”
郑弦贤嘴角一丝写意的笑道:“这么多年了,还是被席兄看穿了。”
郑修斌和宋冰锋大惊,道:“爹,你真的就是被人誉为南天剑神的郑贤?为什么在家里你耍的剑法都是破绽百出的东西?”
“哎……”郑弦贤叹道,“爹自从遇到你娘后就想退出江湖,好好的过平淡的日子,当年传你‘御剑诀’自是想你强身健体,那想到你学武的天赋过人,不仅把爹耍的那些残乱的剑招修改过来,还冒着生命危险和冰锋两人把两种炯然不同的真气强行合二为一,有着这样坚定的学武信念,爹如果不让你出来历练一番,岂不是有负上天赐你的武学天赋。”
“那我爹呢?”宋冰锋忽然感到自己父亲的身份也没那么简单,急切地问着郑弦贤。
“呵呵,既然有南天剑神,又何尝没有北天呢?”席慕天抢先回答道,“但是你爹后来又为何封剑,这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当年,一个南天,一个北天,被江湖上人传得沸沸扬扬,心中难免会起一争的念头,两人名声越大,心中就更想要证明究竟到底谁是天下第一的剑客,于是我们暗中联系好了瞒着江湖中人在云梦泽畔一战,但是还好,我们两人一见之下居然都丢了手中的剑,知道打到最后会两败俱伤也不见得有结果,加上你们的母亲拦着,所以,两家人家索性都一声不响的改名换姓,从事起不同的行业。”
郑弦贤得声音刚歇下,另一个声音响起:“一年之后,我们两家的孩子,也就是你们都出生了,原本还有一点残留的江湖本性也就逐渐的迷糊了,一直隐藏着自己,直到那年遇到席兄遭难,才出手,你八岁那年,见你为了救昊天不顾生命,兄弟情谊让我感动,为了让你不至于被普通人欺负才传你‘冥剑诀’,当然我真正想传我衣钵的是昊天,我第一次见到他就知道他那一身无人能比的自然之气,会有不凡的成就,但是他拒绝了。”
“昊天拒绝了?为什么?这么说他早就知道你的身份?”宋冰锋见到父亲出现,没有一点的惊讶。
“不,他并不知道,我只是向他演示过‘冥剑诀’,但是他却说,这冥剑诀太霸道,还一一指出了破绽,他一个没有学过武功的小孩,居然见过我演示一遍就帮我找出着当年名震天下武功的破绽,我也明白了,我的确是没有资格让他做我的弟子。”
宋冰锋转眼正好见到郑修斌也转过身来,两人四眼相对的瞬间,从小培养到大的默契一起道:“不可原谅,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骗。”
“是啊,我们也的确够可以的了,连自己的孩子都要骗。”郑弦贤心中泛起一丝内疚,转而又道,“还好啊,你们现在也是天下有数的高手了,而却还这么年轻过不了三、两年,成就定会超越我们。”
郑修斌和宋冰锋两人眼中同时却起光芒,郑修斌道:“我们才不要超过你们,我们要超过你们前一代所有的高手,包括风前辈在内。”
徐昊天一个人静下心来,躺在枯草上,夜空中原本浮现的星光已经淡去,只剩下黑,彻底的黑的夜空,心念一转:匈奴这次的策划,幕后是谁呢?会不会是那个中行说?不会,他毕竟是汉人,匈奴的大单于不会让他钻在幕后谋划吧?在怎样器重信任他也要把他留在身边看着。
黑夜,真的是黑的透彻啊,没有一丝的光亮传到地面上,想到自己曾经转化枯草为绿草的经历,无为真气再次策动起来,旋转的真气,向外扩散,没有金光的涌动,没有流光的闪烁,静,随着天地间的霜落向自己上边的每一片草上,淡淡的,白白的霜降下,枯草出奇的顺着徐昊天的意图,有枯黄,转化为散发着蓬勃生机的青草,虽然天很黑,以徐昊天的目力在数十丈开外除了以自身精神力感应,再看不到什么,但是明显的感觉到草生命的跳动,那种动,顺着自己的指尖,身体,流入自己的血脉,流进心脏,十分的美妙。
徐昊天舒适的呼吸着,天地有时候就像是另外一个自己那样的亲切,但是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是不是太狂妄了,竟然把自己比作天地?哪里会想到自己后来在别人眼中就连天地也比过自己深不可测。
“先生。”霍去病缓缓走来,恭敬的站在徐昊天身旁,徐昊天笑道:“站着干什么,躺在这里你会感受到自然的气息,是那样的平静,和煦,柔和,让你忘记所有的事情。”
霍去病却坐下来道:“先生觉得我们这次会胜利吗?”
“你说呢?”徐昊天反问道,“其实输赢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没区别,但是,如果输的话,我们还剩什么?剩下的是有成堆的枯骨,成河的血,所以,我们不能输,因为,我们根本就不会输吗。”
霍去病想着徐昊天的布置,虽然看上去天衣无缝,但是总觉得,万一有变又会怎样,就如上次一般,谁能想到匈奴能在那峡道里设伏呢?八百精骑,就这样结束了,那可是整个期门军中最为精锐的骑兵啊。
“先生。”霍去病低下头看着地上的草,惊讶道:“这里的草怎么变绿啦?”
徐昊天微笑道:“因为我们要赢了。”
第六章 武道即兵道徐昊天的命理
“因为我们要赢了”就因为徐昊天充满坚定信心,淡而淡之的一句话,在霍去病短暂而又辉煌一生中不可磨灭的刻在他心灵的最深处,形成了自己的执着,直到自己生命的终结。
“他们趁黑夜前来,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当第二天来临的时候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好吓我们一跳?还是有别的原因,照理按他们的性格,根本不会这样,他们这么长时间怎么会不知道我们一直注意着他们的行踪,可以说,他们的行踪我们一清二楚,当然我们的行踪,他们可能也知道,这就是我现在理解不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