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愤怒却没有从徐昊天的心里淡去,自己也没有料到,自己一时的离开,没有解释的那句话,使得两人分开了那么多年,而多年以后,又会是什么情景。这一刻开始,天邪一门七宗,在徐昊天心里已经定死了,没有意思的间隙,使得东方流澜伤心,就决不会放过,即使是自己。
摇晃着走着,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清楚自己现在要做什么,就是走着,漫无目的。
宋九行四人来到空林寺前,看着一片废墟,心里一阵震惊惊讶,但是人呢?他们要找的人呢?不仅徐昊天不见了,就连东方流澜、风清鸣也不在。
而事实上东方流澜带着风清鸣的尸首又怎么走得远呢?只是四个人见不到他们的人影,还以为他们已经回去了。
而这一切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就是被徐昊天劝说着走出秦始皇陵的公孙名扬,慢慢地走出来,看见几人,没有感情的眼睛,笑了笑:“你们来晚了,他们走了。”
“哦”宋九行心里放松下来,更加肯定几人没有事情,但是公孙名扬接下来的话却如雷击在身上:“徐昊天杀了风清鸣,东方流澜带着风清鸣的尸首走了。”
“你重……重说一边。”宋冰锋不敢相信地说道,“你有没有听见,重说一边。”郑修斌接下去大叫着上去,揪住公孙名扬的衣服,嘶叫着。
“你们两个冷静一点。”郑弦贤先看了一眼宋九行,道:“到底怎么回事?”
公孙名扬悠哉得讲着,听得宋冰锋及郑修斌两人心里都冒出烟来。郑弦贤静静地听完,“现在我们事先要找到昊天和东方小姐,东方小姐肯定会回厌次,这倒不难找,修斌,你回去通知松流和水香,快点跟去,我们分头找昊天,这世间除了东方小姐,在没有什么可以给他更大的打击了。一定要尽快找到他。”
刘彻听到这个消息,马上迫不及待的亲自出去找起来,更何况是其他的人。
但是,失去了东方流澜的徐昊天,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徐昊天了,他们一时之间又怎么找得到,不管是刻意隐藏还是由于这一次事情的结局的改变,一代新起的武林神话是不是会就此消失在世人眼里还是问题。
但是整个长安城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首先空林寺突然间变成一堆废墟给了世人内心一种无法平和的恐惧,再加上找徐昊天,弄得鸡飞狗跳,虽然有席慕天强大的财力支持着,但是那又怎么能抹去原有的伤痕呢?
宋冰锋和郑修斌两人更加是不遗余力的找,石松流和沐水香追上东方流澜,一直护送他到厌次,却始终没有在她面前露面,两人返回,也开始找起来。
李陵得胜的消息传来,刘彻看都没看丢在一旁,在他看来,似乎徐昊天较这些更为重要,只是天意是不可捉摸的,潦若青丝的雨下了起来,使得天更加冷。
从长安城内到长安城外,席家的人漫山遍野的找着。
当郑修斌见到徐昊天半死不活的样子,继续大口大口的灌着酒,像是根本就没有看到众人到来的样子,一身原本鲜亮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混着泥土,头发杂乱被雨和酒冲得粘在脸上,眼神迷茫,哪里还有叱咤天下时一身宗师的气势。
郑修斌心下大怒,朝徐昊天就是一脚:“徐昊天,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半死不活的躲在这里十多天了,还没有喝够啊。”又是一脚,重重的踢在徐昊天身上,再一脚要踢出时被陆霜华和阮纤蓉拉住,但是仍继续道:“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话,别装聋作哑。”
徐昊天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往嘴里灌了几口酒道:“风伯父就是我杀的,你们是不是也要杀我,连流澜都走了,你们还来干什么?我何不和酒关你们什么事啊?”
“臭小子,我们不来谁来啊?”宋冰锋走上前道,“从小一起长大的,别人不了解你,难道我们还不了解吗?”
“是啊,徐大哥,你先和我们回去再说啦。”席雨琴站在宋冰锋身旁说着。
刘彻站在后面,见到名震天下,更加被期门军尊为军神的人,仍然半躺在地上,道:“古往今来,多少人就是难过情这一关啊。”叹了口气,怒道:“把他捆回去再说。”
听到刘彻的话,原本在后面的沐潇潇身形大展,一手抓向徐昊天,谁知道徐昊天真气感应,一手反抓扣住沐潇潇,“怎么,你也要喝酒吗?”一手用力一股柔劲把他退出去。
宋冰锋和郑修斌两人见状,心里大为惊讶,这时候迷迷糊糊的徐昊天似乎比醒的时候动作更加灵敏,两把剑出鞘,印红的剑,指向徐昊天:“不管了,先把他打醒再说吧。”
第十四章 梵音徐昊天的觉醒
雨从天继续飘下来,透彻心扉的凉,宋冰锋和郑修斌两把剑,一上一下如入海蛟龙般缠向徐昊天,心中原本一片迷茫的徐昊天,微睁的双眼模糊的看见有剑袭来,一手抱着酒坛,一手后伸习惯性的抽出无名箫,一口酒入喉,无名箫抵上宋冰锋的心雨剑,身子却撞向郑修斌刚改名为蓉霜剑,郑修斌一惊怕伤到徐昊天急忙撤剑,但收势不及的剑却被徐昊天抱着酒坛的一手暗中两指夹住,一脚反踢郑修斌的小腹。
郑修斌心里更是大为惊讶,急忙运转剑极真气震开两指,一脚对上徐昊天来势凶猛的一脚,徐昊天却在相触的刹那整个身子向后倒去,又是顺势一脚踢向宋冰锋,酒坛着地,顺势而退。
沐潇潇再次上来,三人剑势如虹,一发不可收拾,凌厉的剑招从三个方向攻向徐昊天,只是徐昊天步伐跌跌撞撞,手中无名箫化剑而用,起伏跌宕,看似杂乱无章确又不快不慢的化解三人的攻势。
看的刚赶到的石松流、沐水香以及左诗君愣在那里,这算什么剑法,不仅没有见过,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石松流心里大为赞叹,道“世间有这样的剑法吗?步伐身法没有一步是稳的,剑法杂乱无章,残缺不全,却偏偏让人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在摇曳中显稳,杂乱中显序,残缺中显全,如此剑法也只有徐昊天才想得出来啊。”
三人要捆住徐昊天又不能伤他,原本淅沥的小雨渐渐的变大,徐昊天像是刚刚蹒跚学步的小孩,在雨中跌爬滚打,玩得不亦乐乎,正在三人无奈之时。
如天地间正气所化的声音似雷鸣般的传来,却是一个“静”字,只见声音却未见其人,一个字蕴含了佛家伏魔梵音心法,普天之下,却只有佛家第一高手无衍做得到。
第一个“静”字传来,徐昊天头脑胸口如同被重锤重击,血液沸腾起来,身形一滞,当第二个“静”字传来,无衍已然到了徐昊天面前,一掌拍出,和着嘴中吐出第三个“静”字,按上徐昊天胸口,一掌打的徐昊天直吐鲜血,心胸之中原本郁闷的气息却为之消散。但是却仍然紧抓着酒坛,仰天长笑,一口口的灌下去。
无衍拦住上前的左诗君,笑道:“空林一劫,当年十八贤者早有偈语传下,虽然在半年前心里有点眉目,但是老僧一直没有参详透彻,其间竟然漏了道兄之事,天意如此,昊天又何必太多的自责。昊天是千万年难遇的武学奇才,理应顺佛应道降妖伏魔,怎能因道兄之事颓废下去,东方小姐天资聪明绝顶,过些时日定会想通其中缘由,昊天又何必为此烦恼,我佛家已慈悲度人,所修武道均已慈悲之心而来,练武之人修心何等的重要,伏魔梵音亦是如此,昊天武学修为已进入宗师之境,想必也明白,老僧言尽于此。”
无衍转身看了看天空,刘彻忽然发现所有的雨水在无衍周围都散于无形,一脚踏下,水向四周流散。
徐昊天被三个“静”字压住静了下来,但酒却丝毫不慢的送入嘴里,整个人依旧倒在泥泞的地上。
石松流叫道:“徐昊天,你醒了没有?师尊的事情我不怪你,但是你这样下去还不如我一剑杀了你。”
沐潇潇摇头道:“徐昊天,我一向很敬重你,但是没想到,刚受了点伤你就这样。”
郑修斌和宋冰锋回剑入鞘:“算了,他要喝就让他喝,要醒自然会醒,我们走。”
左诗君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但是泪水随着脸颊流下,出尘剑出鞘:“徐昊天,你醒过来好不好。”
看着左诗君拔出剑,以为她要刺徐昊天,忙上前拉,谁知左诗君手中之剑反转,搭上自己的脖子:“都别过来,徐昊天,你睁开眼睛看看,整整十七天了,十七天前是什么日子你还有没有映像,那天他们就穿着这身衣服等你去道喜,现在呢?仍旧一身喜服,为了找你,十七天啊,日日夜夜的找,你这样对得起自己的兄弟吗?”
左诗君从没有过的心痛,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多年修行,波澜不惊,竟然会为了一个男子说这样的话:“徐昊天,这把剑名出尘,就是超脱尘世的意思,你再不醒来,诗君就自尽在你面前。”
“诗君”席雨琴等人大惊。
左诗君笑着,摇着头,一手用力抹去。
“啪”一缕劲气打在左诗君手腕上,出尘剑落下,一个身影闪现接住,回剑入鞘。
徐昊天眼睛闪着异样的光彩,看着左诗君:“昊天让诗君担心啦,情亦情,恨亦情,天邪一门七宗,有朝一日我定要他永无翻身之日。”
从徐昊天嘴里说出的话很温柔,没有一丝的杀气,没有一丝让人寒冷的东西,但在场所有的人都感到了恐惧,让人感觉不到的死的死是最可怕的。
以前在对上萧尧时,徐昊天说过类似的话,那一次只是警告,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一旦徐昊天心定决心要做一件事情,那么天下是不是还有人能阻止得了?
徐昊天一手轻柔的把风吹乱的头发抚到左诗君的头发后:“诗君头发都乱了。”
又走到刘彻身前道:“有劳陛下前来,昊天有愧。”
刘彻叹了口气:“你没事就好,我先回宫了。”
“松流,你师尊的确是我一剑杀的,我也不想多说什么。”徐昊天轻声说道。
石松流苦笑道:“这我知道,以你的为人怎么会杀师尊呢?何况偌大的空林寺,以你的功力似乎还办不到,我回头会找师妹解释的。”
徐昊天摇头道:“不用了,正像无衍大师说的,流澜会想明白的,但不管怎么样,我始终欠她一剑,松流、水香,你们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或许会很长一段时间,或许也不用多久。”
沐水香道:“徐大哥,你有事就说吧。”
“我希望你们帮我在暗中保护流澜,江湖险恶,她一离开家,我怕她有危险。”
“好,我们现在就去厌次。”石松流拉过沐水香,“你自己保重。”
徐昊天松了口气,看着天,淡淡的笑容,流澜,好好的活着,我相信你会回来的,没有什么可以动摇我坚定的信心。
第十五章 天心如澜情殇
徐昊天坐在屋檐上,呆呆得看着满天的星月,心中浮现出与东方流澜在一起的日子,想到自己刺向风清明的那一剑,以及东方流澜的痛苦,爱恨交错,灰冷眼睛实在是不习惯一个人欣赏璀璨的星空。
“即使昊天在白天说了那些话,表面上是放开了,但是诗君知道昊天以情入武,武以情为根基,只是把痛苦压在心里,让大家放心摆了。”左诗君缓缓而来。
徐昊天叹口气:“诗君不了解我和流澜的过去,那时候她和东方武功都比我高,却都被我救了,老天真的喜欢作弄人,我救下流澜,她却飘然而去,而后依照东方之言去找她,才发现在其所救的就是东方的表妹。”
徐昊天脸上似乎有了点笑意,眼睛也亮了起来:“在那里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日子,每天与流澜一起悟道习武,吃饭,聆听她妙绝天下的箫音,她的箫音可以让人沉醉其间而不自拔,不带一点尘世间的味道,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她恍若仙子,之后魂牵梦萦不可自制,但是那时候她仍然在山里坚守着他娘,直到我与司徒无情一战受伤,她不顾一切的赶来,不分日夜的在我身边照顾我,并且坦诚对我的感情……”
徐昊天像是在诉说一段陈年旧事,沉浸其中,脸色神情随着事情内容时而喜悦,时而忧伤,左诗君不插一句话的仔细得听着,看着眼前这个名震天下、威震匈奴的男子讲述自己的事情,不知不觉间迷上了他。
左诗君心里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为清音阁的传人不能在世俗中嫁人为妻,但是爱情就是这样,来的毫无预兆,知道自己爱上了徐昊天,不然白天也不会有那样的举动,“或许从第一次见面就已经喜欢他了吧,不然,这么长时间也不会一有机会就跟在他身边了。”
左诗君充满深情地双眼看着徐昊天,突然徐昊天沉声道:“偷听了这么久,还不出来。”
沐潇潇抓了抓脑袋,傻兮兮的走出来仰头道:“不好意思啊,我本来是找昊天的,听见你们有事说,所以……”
徐昊天笑道:“你找我有事?”
沐潇潇飞身上了屋顶:“你今天的剑法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