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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体现!”
野战旅指挥阵地上,大牙见部队已经打进去了,立马吐掉了口香糖,咬牙说道:“命令火力营放弃重型装备,全员参战!!一团休息半小时后,也给我进入战场!”
话音刚落,一团长跑了过来,浑身都是污垢的冲着大牙说道:“旅长,我知道你为啥只打一个点了!”
“我们的本钱不多,就不能分兵!你从多点位进攻,部队兵力就要被摊薄,一个点位能有一个团进攻就不错了!而敌军有一万多人,如果分散着防守,每个点位至少能铺满两千人!”大牙一边走,一边话语简洁的说道:“这样打,你兵力不占据优势,也没有地利,更没有城防优势,那不就是找死吗?”
“对,对!我看见二团打进去了,就明白你的意思了。”一团长点头。
“妈了个b的,南关口就那么大,他一万多人能全给我堵窟窿吗?!”大牙挑着眉毛说道:“我们就要像一杆长枪,从一点扎进去!城防优势一没有,就冯系部队这个战力,老子七千就敢打他一万五!!”
“旅长,我部休整半小时后,可以在战!”
“把伤兵全给我运下去!参谋部监督这个事儿,警卫连,跟我进城!”大牙说话间,已经上了军车。
新乡生活镇。
孟玺已经听说野战旅攻破松江南关,他站在指挥部内,走了两圈后感叹道:“川府第一猛将的宝座,非大牙莫属啊!”
“孟指挥,我听说您也的指挥能力也很强啊。”马老二试探着问。
“我的长处不在指挥上,跟大牙比差多了。”孟玺摆手:“老二,让你的人动起来吧!”
“好!”马老二点头。
第二一九三章 松江的呐喊(金仙更)
城内,冯家别墅内。
警备旅的副旅长,穿着军装走进了书房,敬礼后冲着冯成章说道:“司令,川军打进南关了,我们商量了一下,您在城内是有风险的,所以我们决定护送您去长吉,那边无战事,相对安全!”
“嘭!”
冯成章一脚踹翻椅子,瞪着眼珠子喝骂道:“从开战到现在,四个小时不到!你们在有城防优势,兵力优势的情况下,竟然没有抵挡住川府的一个旅!他妈的,你们这些军官全是饭桶,老子养你有什么用?啊?”
话音落,屋内众将沉默。
“一万两千多人,你就是一个子d一个子d的打,也不可能就坚持不到四个小时啊?!”冯成章是真急眼了,心态炸裂的吼道:“川府第一野战旅驻兵松江南多久了?一周多了吧?他妈的,上帝都给你们这么长的准备时间,你们就打出这个战果?让我一个老头子撤掉,你们还有脸吗?”
警备旅旅长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坚持着说道:“司令,这里不安全,请您马上撤退!”
“撤他妈撤!老子就坐在这儿,你们守不住,就让秦禹把我们一块毙了!”冯成章气的头晕眼花,踉跄着差点跌倒。
副官立马上去搀扶,冲着警备旅旅长使了个眼色。
众将上前,伸手直接搀扶住冯成章,强行架着他,向外撤离。
“废物,饭桶!”冯成章被众人架着的时候,还在失态的怒骂着。
也就是这些冯系将领,大多数都是冯系子弟,或者亲属,不然也说不准有那个将领会直接翻脸。
冯系此次防守失利,是由多方面原因造成的,其一,新二师的师长,在知道对手是川府第一野战旅后,行事有些太过谨慎和胆怯,他本来对正面交手就没啥信心,因为川军在几次会战中,都有不俗表现,而这就导致,他在揣摩大牙的进攻意图时,会想的太多,太杂,以至于指挥部队时,总是慢上半拍。
其二,冯系在军事作战能力上,本来就不强,可能在九区内,它也处于末尾地位,不论是跟沈系比,还是跟贺系,卢系比,他们的表现都一般,且从来没有过大型会战经验。
其三,冯系部队是地道的政治部队,他们的长处是在谈判桌上,是在玩政治手腕上,冯系部队的崛起,也都是以收编,吸纳为主。
前几日,沈系溃败之时,吃兵最多的是他们,收编最多敌军将领的是他们,而这才是冯系的长处,川府系的短处。
川府系醉心于作战能力的培养,也有大战经验,但兵力却一直不算拔尖的,部队扩编相比冯系来说,也相对缓慢,当然,这中间也有经济因素等等原因。
一场战争的胜负,是不能光看纸面实力的,当年张作霖与直系的吴将军开战,原本他信心爆棚,但一真打起来,十几万大军,数条战线,在短时间内全线崩盘,以至于他们最后不得不退回关内。
所以,只拿纸面实力去衡量哪一个军阀实力更强,那都是外行中的外行,因为决定一场战争胜败的因素太多了。
今天也一样,冯系的保守,谨慎,胆怯,在这场松江南关的争夺战上,起到了非常负面的作用,大牙只抓住了一次机会,就率兵打了进来。
南关口,激战还在继续。
冯成章被众人拥簇着离开别墅,大步流星的奔着军车方向赶去。
城内太乱,八区还有空军,警备旅的军官不敢让冯成章做直升机走,怕被拦截或者击落,所以他们选择的是多条路线出发,并且还特意安排了负责引诱和迷惑的车队。
冯成章上了车后,精神极度萎靡,跟在身旁的副官立即喂他吃了降压药。
“出发!”
警备旅的副旅长,下达了出发的命令。
车队在两个连兵力的保护下,迅速撤离别墅周边。
沿途,每个不到两公里,就至少有一个排,或者是一个连的兵力在巡逻和警戒。
车队畅通无阻的穿行在城内道路上,一路向西行驶。
大约十几分钟后,江南区某主干路上,三十多名士兵正在驱赶着街道上的民众行驶车辆,并且堵住了两侧路口,准备放冯成章的车队离开。
黑夜中,车队缓缓行驶过来,居民楼上,有人拿着装着屎尿的袋子,疯狂向下猛扔,并且吼道:“祝冯司令全家死光光!!祝冯家断子绝孙!”
“老冯死了,松江就没仗打了!”
“冯成章,我!”
“!”
城内的民众在怒骂,在发泄,大多数的人都在咒骂冯成章,也有部分人在骂川府,在骂秦禹,因为在他们眼里,内战的爆发就是这些军阀政权夺利的结果,民众恨啊,他们活着难啊,所以在用自己的方式反抗。
楼下,警卫连的士兵在冲楼上开枪,镇压着喊话的民众,但他们也是人,也有情绪,枪都是奔着无人地点打的,并没有真正屠杀居民楼内的民众。
车内,冯成章脑袋靠在车玻璃上,捂着胸口喘息着。
“嗖!!”
气爆声毫无征兆的响起。
“轰隆!”
冯系车队的头车,被一发rpg打中,当场暴起一团火光!
“咣当!”
车身失去控制,直接撞在路边的栏杆上,冒气了阵阵白烟!
车是防弹的,车内人员并没有出现死亡,只是受了轻伤。
街道岔路口,负责警戒的士兵迅速集结过来,奔跑着喊道:“敌袭,敌袭!”
“嗖嗖!”
冯成章的驾驶员,立即将车开进了胡同内,继续向外围逃窜。
“哒哒哒!”
西侧楼房房顶,响起了激烈的枪声,一名中年一边扫射,一边冲着空旷的街道喊道:“老少爷们,我们干死冯成章,你们答应不答应!”
安静,短暂的安静后,街道两侧爆发出了雷霆一般的回应之声!
“干死他!!!”
“杀了他!!”
喊声久久回荡,冯成章坐在车内惊愕的看向四周,目光竟有些茫然。
新乡生活镇。
孟玺低着头,看着手表说道:“拖住冯成章,等大部队进城,干掉他!冯系肯定乱套了!”
与此同时。
秦禹在刚刚抵达旅口战场时,就接到了林骁的简讯。
“吴吴局可能不行了,他想见见你!”
第二一九四章 问君此去几时还
林系战地医院。
秦禹匆忙下了飞机,一路在警卫的带领下,快步走到了战地急救室内。
走廊里站了不少人,有林骁他们,也有听到消息赶来的吴系军情人员,众人面色凝重,正低声交谈。
“让一让,秦师长来了。”警卫一边喊着,一边挤进了人群。
秦禹走进来后,看着林骁问道:“情况怎么样?”
林骁摇了摇头:“打……打了强心剂和吗啡,吊着一口气呢。”
秦禹攥了攥拳头:“吴迪呢?吴迪来了吗?”
“已经在里面了,”林骁皱眉回道:“你赶紧进去吧。”
“好。”秦禹命令自己人在走廊内等着,随即先脱掉了帽子,孤身一人走进了抢救室。
……
战地医院是在室外建造的,周边全是大野地,急救室内虽然有完整供暖设备,但还是略显阴冷。
秦禹进屋后,抬头看向病床,见到吴迪哭着趴在父亲的左手旁,正在跟他说话。
病床上,用于急救的医疗设备都已经撤掉了,吴局面色苍白,身体僵硬地抓着吴迪的胳膊,轻声说道:“……早……早晚都有这一天,你长大了,我也老了,你有孩子了,我也就快走了。”
吴迪听到这话,情绪瞬间崩溃,身体抽搐着,无声地哭着。
吴局缓缓扭过头,看着秦禹声音沙哑地召唤道:“你……你来了,小禹。”
秦禹立即迈步上前,弯腰蹲在了床边,双手抓住了吴局的胳膊,内心情绪极为复杂,甚至有愧疚。
“小……小禹,说……说实话,我在有些事情上,确实道德绑架了川府……。”吴局凝望着秦禹,双眼浑浊:“没,没有吴家,或许川府不用这么着急进九区。”
“叔,没有您,哪有今天的川府呢?”秦禹声音也有些哽咽,这个老人在天成前期,真的给他太多帮助,也让整个秦禹派系,在松江完成了先期的资本积累。
“……我得拿……拿出一些成绩,做出一些事儿来,才不算辜负川府对我的信任。”吴局看着秦禹:“……沈万洲一死,我的心结也打开了……走了啊,能闭眼。”
秦禹听到这话,紧咬着牙关。
“自西北第一次开战以来,三大区暗流涌动,军阀林立,几年时间内,战火蔓延南北,经济下滑,遍地尸骨……乱世之像已显。”吴局喘息着呢喃道:“若想止乱,就要归拢权利,而权力的归拢……却离不开战争啊。小禹,我们这个时代的人,终将会退出历史的舞台,你年纪轻轻,坐拥川府,人脉殷实,既得民心又有猛将……你在万人之上的处境下,是肩负着责任的……望你看清前路,担起重任,也不枉这么多人,给你铺路。”
“……我明白,我都明白,叔!”秦禹虎目含泪,哭着点头。
吴局油枯灯尽,缓缓抬起胳膊,抓起了吴迪的手掌,缓缓放在了秦禹的手上:“……一家老小,就交给你了。”
秦禹重重地点头:“您……您放心吧……我在哪儿,迪哥就在哪儿。”
“路我给你铺好了,跟着小禹好好干吧……!”吴局扭头看着自己的儿子:“我虽然不是司令,但我一直很骄傲……我有个好儿子,他比沈寅强……比沙勇强……儿子啊,你要善待吴系军情的这些人,他们对我老吴,对大区……没得说。”
“爸!!”吴迪死死攥住吴局的胳膊,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吴局缓缓闭上眼睛,轻声呢喃道:“有……有遗憾啊,我还没见到儿媳……孙子……。”
话音落,吴局突然剧烈喘息了起来,口中不停地抽着气。
秦禹猛然起身,回头吼道:“吴系军情的人,全部进来!”
“咣当!”
早就在外等待多时的吴系军情人员,全部冲进室内,看向了病床上的吴局。
“列队!”秦禹哭着吼道。
众人短暂呆愣后,瞬间列成四排,将室内填满。
吴局被喊声叫醒,扭动着机械般的脖子,看向了那些熟悉的面孔。
“脱帽,敬礼!”秦禹再次喊了一声。
众人脱帽,手臂微微颤抖的向吴局敬礼,喊出了他们刚进军监局时,在大区军旗与军徽下的誓言。
“我宣誓!坚决服从大区军部总政领导,服从军监局指挥,忠于民族,忠于人民,随时愿为我大区之崛起,为隐蔽的军情战线,奉献自己的生命……!”
喊声在空旷的屋内回荡,吴局看着众人,微笑着闭上眼睛。
当他离开的那一刻,屋内铁骨铮铮的汉子们,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