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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直接转账,但药物从奉北肯定是运不出来的,因为这里正在打仗,周边都被围死了,所以邢氏集团的人,是命令区外的一些储存单位,迅速收敛库存,然后把这些东西集体向八区方向运送。
邢氏集团的这一举动,引起了社会各界不少人的嘲讽。
有人说邢胖子这是害怕了,在舍财保命,因为他之前和天成集团,有过很深的矛盾,并且自己的政治靠山,影响力也大不如从前了,那一旦奉北城被攻破,他闹不好就是个满门抄斩的下场,所以现在要抓紧舔一舔,混个慈善家的名头,重新树立形象,争取戴罪立功。
邢胖子到底是怎么想的,谁都不清楚。
但客观地说,不论他出于哪一种目的,他给的那些钱,以及那些物资,都会对即将奔赴前线的部队,产生一定的积极作用。大难在即,他没想着卷款逃跑,想法去欧盟区混日子,本身已经说明了一定问题。
所以啊,有的时候,不从阴谋论的角度看待问题,这个世界还是有一些温暖的……
起码结果是温暖的。
……
八区三个城市内。
大量民众自发地走向了军用物资捐献地点,人们在寒冷的傍晚排着长队,景色宛若一篇温馨的画卷。
一位老人,蹬人力三轮车的老人,在去夜间市场出摊的路上,顺手往物资堆里扔了两袋子米,以及一些新买的棉衣、棉鞋。
“大爷别乱扔啊,登记啊!”军官喊了一声。
“不登了,出摊了。”老人迎着冷风,猛蹬着三轮车,一路向前。
许州生活镇。
江小龙牙花子疼,眨着眼睛,正看着财政报表。
“老板,捐也不用捐这么多啊,这段时间费了这么大劲干出的业绩,一个电话,全没了。”旁边助手无奈地说了一句。
“唉,我说得算吗?我又不是最大的股东。”江小龙叹息一声:“唉,不过捐了就捐了吧,吴系,自卫军,第一战打得都很惨烈啊……!”
……
奉北北侧。
刘争已经带着核心军官撤离,卢柏森在得知冯成章被活捉后,心里更加焦急,准备先行带兵进城。
城内。
项总长行走在市政大楼门前的街道上,看见一大群蹲在周边的民众问道:“他们怎么回事儿?”
“都是南北两门门口的居民,有的房子被炸没了,有的怕被打仗牵连,没有办法,就只能背着行李卷,露宿街头了……。”旁边的秘书回了一句。
项总长看着这些人,心里突然泛起一股,以前从没有过的情绪。
……
八区。
顾泰安站在司令部内,剧烈咳嗽两声说道:“此次,我会去西南西北战线,亲自督战,马上安排吧……!”
第二二零六章 冯济的处境
晚上,九点半,松江。
大牙站在市政大楼内,低声冲着孟玺说道:“现在有个问题,我们如果进驻北风口,那松江这边就没办法搞了,抽调不出来驻防部队,万一卢系派兵过来,我们没办法防御,而且目前抓到的冯系俘虏兵,是多于我们作战部队的,这批人怎么处理,也是个难题。”
孟玺斟酌半晌:“把冯系的俘虏兵全部带走,一块进入北风口。”
“这存在安全隐患啊。”黎世宏立即皱眉说道:“除了跑掉的一少部分李杰部队外,目前我们抓住的俘虏兵,是有一万三千多人的。他们的人数高于我们的作战部队,一旦路上闹兵变,我们很难控制啊。而且,这帮人都是冯系死忠份子,你让他们参战去打自由谠部队,也不是很现实,万一在战场上指挥不动,或者闹起骚乱,对我们也是有很大影响的。”
孟玺在室内走了一圈,果断作出决定:“不让这批俘虏兵端枪,我们把他们带进北风口战场后,让他们去修防御工事,补给线,搞军事运输,他们也是军人,也应该为抗击自由谠的侵略作出贡献!战后,如果这些人表现良好,我们在派政工干部,给他们做思想工作,快速吸纳,但是他们要在战争过程中,搞造反,搞兵变,那直接就地击毙,管理单位不需要上报,击毙多少人,上报出准确数字就可以。”
“但光靠我们野战旅,很难管理好这么多人啊。”大牙思考一下说道:“不然等一等,等咱们西南战区的部队到了,分给他们一些俘虏兵!”
“这个办法好。”孟玺点头:“等齐麟总指挥的部队到了,分给他们一般俘虏兵,这样就便于管理了。”
“那松江驻防问题怎么解决?”黎世宏问:“要不然让周系部队撤下来万八千人,先守松江?然后我们尽快开赴北风口战场。”
孟玺直接摇了摇头:“松江不能交给外人驻防,要让我们自己的部队驻守。”
“周系也不算外人吧?”黎世宏笑着说道:“周司令还是有风骨的,应该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儿。”
“我没说谁会干偷鸡摸狗的事儿。”孟玺轻声解释道:“只是我们已经经不起内部在发生任何问题了,所以要谨慎。这样,王旅长先带两个满编团,赶往北风口战场,而我和黎团长留下驻防松江,等咱们西南战区,以及旅口战场的部队过来了,在从各旅分别抽调一个团,合力驻防松江。”
“这样也可以。”大牙表示赞同。
黎世宏点了根烟,轻声冲着孟玺问道:“总指挥,师长有没有说冯成章咋处理?”
“他让咱们自行处理。”孟玺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我会给冯济打电话的。”
“呵呵,冯系这下难了。”黎世宏笑着说道:“即使他们不答应我们的条件,贺系也会防着他,我看下面也要狗咬狗了。”
孟玺摇了摇头,没在说什么。
……
黎世宏,大牙等人离去后,孟玺又跟马老二谈了一下,并让他迅速联系松江各界知名人士,合力维稳目前城内的混乱状况。
马老二在松江人脉很广,记者,地方豪绅,知名企业,以及政界高层,他都有联系,所以此刻松江战事结束,川军必须还要依赖这些人,在社会各阶层内发挥力量,让恐慌的民众平静下来,这样才不会引起大规模骚乱。
一切弄妥后。
孟玺终于与冯济通了电话。
“……!”电话中,冯济的心情复杂,更不知道该怎么去和孟玺交流,因为率先撕毁联军约定的是他们,而现如今松江战败,他实在是没啥话说。
“冯济将军,我就两个条件。”孟玺倒是很直爽,一点不客气的说道:“第一,冯系彻底宣布投降,并且解散军事指挥部门,交枪进驻松江。第二,你们必须揭发贺系,卢系,串通欧盟军政势力,以及自由谠军政势力,企图争夺九区控制权力,从而发起战争的阴谋!满足这两点,您父亲可以不上军事法庭,我也留他一个体面的结局,让他在冯家公寓内养老。”
冯济没有回话。
“如果冯系不接受和谈,准备继续一条道走到黑,那对不起,冯系被俘的核心将领,以及冯成章,都会马上被公审,以战犯的身份被执行死刑。”孟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柔声补充道:“冯济将军,您是参加过西北之战的指挥官之一,我从没有怀疑过您对民族和家乡的感情与忠诚,我希望您能慎重选择,尽早结束内战。”
“……我希望和秦禹直接谈这个事情。”冯济低声回道。
“冯济将军,秦师长已经把松江问题,全权交由我来处理。”孟玺停顿一下,话语委婉的说道:“更何况,这时候您让他和您通话,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旅口港战场,你们并不占据任何主动权,北风口战场,吴系,以及自卫军也在节节后退。”冯济皱眉说道:“我和你的这次通话,是有可能决定战争走向的。”
“呵呵。”孟玺一笑回道:“冯济将军,我这么跟您说吧,如果冯成章不是您和冯玉年长官的父亲,他可能现在已经战死了!你知道周系,和吴系那边有多少军官想致他于死地吗?你知道松江有多少民众,想要杀他而后快吗?我希望您慎重选择,就这样!”
说完,孟玺挂断了电话。
冯济缓缓放下电话,把脸颊埋在双手之中,内心极为烦躁且无奈。
冯成章临被俘之前,曾经给他打过一个电话,并且亲自告诉他,冯系部队绝对不能投降,不然他自己肯定完了,冯家也会完了……
冯济明白老父亲话里的意思,一旦投降,那命就不是自己的了,而是攥在别人手里,随时可以被剥夺的东西而已。
可不投降,孟玺会不会一怒之下,真的杀掉所有冯系核心将领呢?
川府在干这种事儿上,是绝不手软的,这一点冯济心里是清楚的。
继续打?
内战有何时才能结束呢?
以前冯济是没有做主的权利的,冯家大小事务,全部由冯成章一手抓,而现在他突然被俘了,交给自己的却是这么一个烂摊子。
究竟该怎么处理?冯济真的迷茫了。
……
奉北。
卢系的部队已经从南门进城。
军车上,卢柏森思考再三后说道:“马上联系一下项总长,我要见他!”
第二二零七章 视线
奉北战场,刘争与卢柏森谈的是,卢系放他们出城,而他们的部分主力部队,会在南门进行固守,等卢系进场后,双方立即交换防守阵地,在让剩余部队撤出奉北。
刚开始,卢柏森是想吃掉刘争部的,心里不想放他们离开,但现在战局变的错综复杂,谁先拿下奉北,谁就有可能决定战争结果,所以,他只能接受刘争的条件了。
刘争率指挥部核心将领撤离奉北后,卢系在北侧的主力部队,就开始大规模进城,并且第一时间赶往南门,准备接手城防阵地。
车上。
卢柏森命令下属联系上了项总长,并且直言说道:“项总长啊,我们需要见面谈一次,沈沙兵团虽然倒台了,但我们之间的同盟关系,却可以延续下去……!”
项总长拿着电话,稍稍沉默一下回道:“在哪里谈呢?”
“就在原军部总政的司令部吧,我让人去接你。”卢柏森回。
“好的。”
说完,双方结束了通话。
参谋长坐在副驾驶上,回头看着卢柏森说道:“司令,非常时期,我们还是要防着一下老项,他儿子毕竟在川府那边,一旦他有什么特殊想法,对我们来说也是个隐患。”
“我叫他来就是这个用意。”卢柏森插手回道:“刘争走了,但奉北城内的局势也很复杂,党政在民众心里也有一定影响力,所以,一会老项要是来了,你要派部队进驻市政大楼周边,控制局面!对部分在城内活动的自卫军,也要予以管控。”
“我知道。”参谋长点头。
卢柏森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快点催促前沿部队,让他们和刘争部迅速完成换防,只要南门守住,周系打不进来,那奉北战事就结束了。”
“嗯。”
“如果老项愿意跟我们继续合作,那咱还是有拉拢他的必要的。”卢柏森皱眉说道:“九区政务口这一块,除了他,别人还真的很难玩得转,而且欧盟区那边,也很看重他这个人的影响力。”
“是的。”参谋长点头:“现在局势这么复杂,咱们能多拉拢一些有影响力的政治派系和领袖,那对战争结果,是会产生积极作用的。”
“自由谠的部队一进攻,我们就再无退路了,只能赢,不能败。”卢柏森长叹一声说道:“……开战开早了啊。”
话音落,车内陷入沉默。
……
市政大楼附近。
项总长穿着风衣,坐在一处台阶之上,看着眼前的后勤单位工作人员,正在给流民发放救济物资。
秘书几番劝说,想让他回到大楼内呆着,这样可以规避危险,但项总长都拒绝了。
不远处,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气喘吁吁的走了过来,弯腰坐在项总长身边说道:“唉,好久没干活了,这动弹一下,浑身酸疼……!”
“老黎啊,你说我们就生活在奉北,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到,这个城市还有这样的一面呢?”项总长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低声问了一句。
叫老黎的中年,低头拧开水壶,思考一下回道:“总长,此一时彼一时啊,以前咱是坐会议室,坐办公室的,身边围着的都是西装革履的社会精英……他们挡住了你我很多视线啊,现如今兵祸一起,奉北城风雨飘摇……咱们身前的那些社会精英,该散的都散了……我们的视线又回来了。”
项总长掏出烟盒,斟酌半晌呢喃道:“我想起了刚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