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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亢!”
两声枪响,老王后退两步,咕咚一声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自己胸口在冒血,眼神惊悚的喊道:“你跟可可说,我错了……你让她留我一命!”
“她早就想杀人,你只是倒霉了点!”小勇冲着老王在补两枪,随即动作利落的转身喊道:“你们处理一下,我去找食宿店老板!”
……
于家公司总部内。
可可父亲于万青刚刚带人走到大厅内,这兜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喂?”
“于总,出大事儿了……!”对方语速很快的说了几句。
于万青听完,愣了半天后问道:“谁跟你说的!”
“她亲自给我打的电话。”
“……!”于万青咬了咬牙,沉吟半晌后骂道:“这小崽子下手也忒狠了!就不能等我抬抬价吗?!”
“……!”对方没有回话。
“行了,就这样!”于万青脸色铁青的扔下一句,转身就往外走。
旁边跟着的老跟班,立马出声问了一句:“不开会了?”
“谈判的人都升天了,还有啥可谈的。”于万青没好气的回道:“让他们扯去吧!”
“谁做的?”老跟班目光惊愕。
“你说还能有谁?”于万青下了台阶骂道:“这崽子一天天就给我出难题。”
“……她和你的风格,简直太像了。”老跟班笑着评价了一句:“不过,我觉得她心理是有数的,不是蛮干。”
“有数就让她自己擦屁股!”于万青回了一句,迈步下了台阶,就进了车内。
……
公司总部的会议室内。
四叔笑吟吟的冲着旁边的三哥说道:“我跟你说,这个次合作对咱们真的是百利无一害!你说就江州的这个基础条件,咱就是往死了干,又能发展到啥规模?!”
“事儿是这么个道理,但我觉得吧,你这事儿干的还是有点快,有点忽略了可可那边的感受。”三哥低声回应道:“她毕竟是负责松江那一摊的,你这回来了,直接就找掌门人谈……完全想绕过她,这确实有点没礼貌。”
“可可就是个孩子,她一眼望不到大海对面是什么。”四叔轻笑着解释道:“我要跟她谈,这事儿就变得复杂了。”
“我觉得你还是急……!”
“滴玲玲!”
二人正在沟通之时,四叔的电话突然响起,他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立马按了接听键:“喂?!嗯,我正准备开会呢,你说什么?你踏马再说一遍?谁死了?”
会议室的众人,听到于万海的喊声后,全部扭头看了过来。
于万海蹭的一下站起身后,嘭的一声就将电话摔在桌子上,他双手插着腰,目漏杀机的看着桌上众人吼道:“这是谁他妈干的?!啊?拆台有这么拆的吗?”
“怎么了,你大呼小叫的?”小姑抬头问了一句。
“谈判对象全部死在了食宿店里!”于万海猛砸着桌面回应道:“我派去的老王都被杀了!他妈的,这是警告我是吗?啊?”
众人闻声全部愣住。
“你们不同意,就直接说啊?!玩这个是什么意思?”于万海此刻还没有想到事情的关键点,他只愤怒的吼道:“这到底是谁干的?!”
“咣当!”
会议室大门被推开,可可领着秘书进屋,俏脸毫无表情的说道:“我干的!”
众人闻声扭头。
于万海愣了足足有两三秒后,才面目狰狞的喝问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干的!”可可寸步不让的回应道。
“你干的?!我们他妈的是不是给你惯坏了?!”于万海真是急了,一脚踹开椅子吼道:“你什么意思?”
可可扭头扫了一眼四叔,伸手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收款单,轻飘的摆在桌子上说道:“这是秦禹给我打过来的先期款,有两百万!”
“两百万算个屁!!”于万海张嘴就要骂人。
“四叔,我已经给足你面子了!”可可突然暴怒着打断了对方的话:“松江是我负责的,你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想把我踢出去,凭什么?!我负责的部门,那一年比你交款交的少?啊?”
可可收回目光,双手扶着桌面,话语清晰无比的说道:“说两件事儿,那个公子哥派人在奉北差点杀了我,那他到松江来,我自然要以礼相待!从出生那天起,我就是这个性格,改不了,也不想改。第二,秦禹在松江的关系也发话了,三公子给的条件,他们也可以满足一部分。你们如果同意,我就继续谈,但如果你们不同意……那咱们以后亲戚继续做,但生意就别一起掺和了。我可以清算所有股权,正是分家!”
“你这孩子咋这么倔呢。”小姑立马站起身劝说道:“这一声不吭就把事儿办了,也不知道你随谁!”
“行了,我说完了,你们商量吧。”可可扔下一句转身就走。
“你给我回来!”三叔立马皱眉吼道:“人都踏马让你弄死了,我们还商量啥?料理后事啊?!”
第四六一章 多选择变单选择
可可最终还是没有离开,而是在她三叔不停的和稀泥之下,留在了会议室内,跟家里的核心成员开了一次长达一个半小时的会议。
在刚才的争吵中,可可气急后,说出了要分家出去单干的话。这看似很不冷静,有点像小孩闹情绪的意思,但其实她是故意为之,故意震慑,从而冲淡自己下令枪决丁茂刚等人的事实。
在于氏家族中,可可扮演的位置非常重要。她除了负责松江的市场,和江州附近待规划区的供货外,还管着家里的一间大型生产厂,并且在公司还持有较高的股份。所以她要真撤出,那于家的买卖可能瞬间就瘫痪了。
这种情况是家族主要成员,以及公司高层都接受不了的,包括可可自己也不可能真的去捅老爹一刀。所以分家是不可能分家的,但这话说了,就有震慑的作用,而且也一定会有人劝,这也正是可可聪明的地方。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会议中,四叔和可可一再发生争吵,但都被家族其他成员给劝下了,压下了。搞到最后的结果就是,三叔憋了好半天说了一句:“老四啊,现在吵和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因为松江来的人已经全都升天了,所以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怎么能尽力挽回损失。”
“那你说怎么挽回?”四叔斜眼问道。
“咱给来谈判的人崩了,那和松江的公子哥就结成了死仇。”三叔插着手掌,沉吟半晌后说道:“唉,继续和他们谈下去是不可能了。我看呐,现在只能让大侄女跟秦禹那边继续接触了,看看他们能给咱们开出什么样的价码。”
“我觉得目前也只能这样处理了。”姑父点头附和道:“咱和公子哥那边,已经整出好几条人命了,两家都有损失,这种隔阂是没办法化解的。所以我赞同三哥说的,还是继续让可可和秦禹接触吧,把人叫过来,我们详细聊聊。”
“是啊!”姑姑也点头冲着四叔劝说道:“你也别生气,咱们是一家人,而且可可还是个小辈的,她做事儿是有点冲动,你这当叔叔的,只能多培养呗……。”
四叔闻声起身,伸手拿起外套后,抻着脖子冲小姑问道:“你糊涂啦?”
“我糊涂什么?”小姑问。
四叔伸手指向可可,表情极度无语的喝问道:“她还需要我培养吗?!我他妈明天都想去她那儿上课了。还培养,我看过几年,她该培养你们了。”
“你怎么跟疯狗似的?”小姑直接骂人:“这么大岁数了,怎么一点情绪都控制不住?”
“你们研究吧,”四叔将衣服搭在手臂上,咬牙说了一句:“我去参加个葬礼。”
说完,四叔迈步就走了。
“行了,那调子就这么定了。”三叔像个佛爷一样,插着手掌冲可可说道:“你尽快安排见面,让他过来谈。”
“好。”可可点头。
“好,散会吧。”三叔站起了身。
“不再等会咱于万青老板啊?”小姑用调侃的口吻问了一句。
三叔翻了翻白眼:“于老板?他闻到味儿就溜了,你还等个屁啊!”
“行,那咱也走吧。”小姑起身招呼了一声自家人。
……
十几分钟后。
可可弯腰上了汽车,第一时间拨通了秦禹的电话。
“喂?!”
“你带着你的诚意,马上来一趟江州,我家里人要见你。”可可左手扶额,声音清脆的说道。
秦禹一愣后:“你开会的时候把他们说服了?”
“我把三公子派来的人处理了。”
“……!”秦禹闻声愣住。
“这事儿不能谈,因为一讨价还价,双方就认真了。并且一旦过会把合作的方向定了,那谁都无力回天了。”可可轻声解释道:“要快刀斩乱麻,不能给人选择的机会。”
“你太利落了,”秦禹忍不住感叹了一句:“有我的风格。”
“你不要和我扯淡。”可可叹息一声说道:“于家可选择的人,虽然只有你一个了,但你的压力实际上比之前要大。因为三公子那边带来的条件,我家里人已经清楚了,所以你要拿出的方案不行,那就会显得我很弱智,你明白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
“尽快赶来,我等你。”
“谢谢你,可可。”秦禹沉默半晌后,低声说了一句。
“相互扶持,共渡难关。”可可回了一句后,伸手就挂断了电话。
……
一个小时后。
秦禹坐在车内,冲着朱伟吩咐道:“我要出个门,具体去几天,还没办法定下来,总之这两天队里的事儿,你就上心盯着点。”
“我这儿没问题。”朱伟点头后回道:“主要是,你这刚复职就又跑了,老冯那边会不会有啥想法啊?他要问怎么办?”
秦禹斟酌半晌后说道:“你回队里帮我填个区外出差表,随便找个死案扣上去,就说我带队办案去了。”
“老冯能买账吗?”朱伟无语的回道。
“他要问你,你告诉我,然后我给他打电话。”秦禹想了一下说道。
“好。”朱伟点头。
“那就这样。”秦禹轻声说道:“你回去吧,我见见老二,就准备走了。”
“好。”朱伟推门下车。
……
江州城镇中心的公寓内。
于家四叔于万河在浴室内冲了个澡后,缓缓走到了客厅内。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
“没锁,进来吧。”于万河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喊道。
话音落,一名青年迈步走进室内,低声说道:“于总,南沪的老何打来电话,询问为什么丁茂刚联系不上了。”
“不理他。”于万河点了根烟后应道。
“如果不理他的话,那咱和他之间的合作……?”青年用询问的语气,提醒了一下于万河。
“他手里缺货,就一定会找我拿,不会有啥影响的。”于万河皱眉摆了摆手掌。
青年点头后又问:“那丁茂刚和老王他们怎么处理?尸体已经拉回来了。”
“还他妈能怎么处理,找个好点的火葬场给他炼了呗?!”于万河烦躁不堪的骂道:“这种问题也要问吗?你整我心态是不?!”
第四六二章 不瞒你说我爹多
秦禹带着察猛,付小豪,在土渣街接上了徐洋,马老二等人后,立马驱车就赶往了江南区郊区方向。
半夜11点多。
两台汽车停在了一处贸易公司的大院门外,秦禹下车拨通了那个在茶室跟自己见面的男子电话。
“喂,我到了。”
“你到贸易公司大院门口了?”对方问。
“是。”秦禹点头。
“行,你等一会吧,我让人过去接你。”男子话语沉稳的回应着。
“钱,钱要准备好,两百万肯定不行。”秦禹提醒了一句。
“我心里有数。”男子点头后,就挂断了手机。
……
市中心市政干部大院内,数台豪华汽车停在了一处别院门口。
七八个青年站在台阶上,正在面色凝重的轻声交谈着。
别院内,三层楼房的大厅内,一名年过五十的妇女正坐在沙发上哭着,旁边七八个亲戚也都在抹着眼泪,轻声宽慰着。
过了一小会,三公子穿着西装,脸色铁青的从二楼走了下来。
“确定了吗?”妇女看见三公子下来,立马抬头喝问了一句。
三公子攥了攥拳头,声音沙哑且包含着无限愧疚的说道:“对……对不起,妈。”
妇女稍稍愣了一下后,哭声更加剧烈,面容十分悲痛